“嗯。”


    蕭旌旗緊緊地抱著蘇蔓青,雖然對方提醒的這些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他不想那麽快與媳婦分開。


    “除了□□,還要準備冷兵器,叢林冷兵器非常實用。”


    蘇蔓青絞盡腦汁拾遺補漏。


    “你說得對,我會把這事妥善地安排下去。”蕭旌旗用手輕撫著蘇蔓青的長發,長發柔順,摸著手感特別好,也摸得讓他那堅硬無比的心逐漸柔軟。


    夫妻難得的相聚,蘇蔓青也不想這麽早就放開蕭旌旗,想與對方再多待一會的她又想了想,實在沒什麽能提醒的就問道:“冷嗎?”


    蕭旌旗的外套已經披在她的身上,此時的蕭旌旗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


    襯衣很薄,是擋不住寒意的。


    此時的她不知道蕭旌旗冷不冷,因為正有溫度源源不斷從蕭旌旗身上傳遞給自己。


    聽到媳婦這句問話,蕭旌旗輕笑了一聲,好聽而低沉的聲音分散了蘇蔓青的注意力,然後他把額頭抵在媳婦的額頭上,小聲說道:“不冷,我熱。”


    這是一語雙關。


    蘇蔓青聽懂了,微微抬頭,她輕輕咬了咬蕭旌旗的唇,“哪熱?”她又不是初出茅廬什麽都不懂的人,麵對蕭旌旗的暗示與挑逗,她順勢也撩/撥著人。


    “哪都熱,你可以摸摸看。”


    蕭旌旗的心熱了,超級熱那種。


    心熱帶動身體上的溫度,在深秋的夜晚讓他衝動無比。


    “好呀。”蘇蔓青笑了起來,她喜歡蕭旌旗誘惑自己,她也喜歡誘惑蕭旌旗,伸出手,順著蕭旌旗的後背緩緩移動著,同時也側過臉微微蹭了蹭男人的臉頰。


    蕭旌旗的肌膚經過細心調養,已經恢複了原本的細膩與彈力。


    不再粗糙,肉眼看見的光滑。


    甚至因為北方秋天的太陽太過於含蓄,膚色還白了很多,雖然達不到白皙如玉,但也跟正常人的膚色差不多,這還讓蕭旌旗有點遺憾,他更喜歡大部分軍人的小麥膚色。


    “媳婦。”


    麵對蘇蔓青大膽而火辣的挑/逗,本就把蘇蔓青愛到骨子裏的蕭旌旗如何把持得住。


    立刻,他就有了反應。


    緊緊摟著蘇蔓青,蕭旌旗懲罰性地輕輕咬了咬蘇蔓青的耳垂,聲音暗啞迷人,“媳婦,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說實話,他喜歡在這種時候大膽所為的媳婦。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精神體分成了兩人。


    分/裂出來的一人細致地感受著後背的那雙手上,他所有的感覺都順著那雙手走,他希望那雙手快一點,別像輕忽飄飛的蝴蝶一樣蜻蜓點水。


    另一人則不眨眼地看著蘇蔓青的臉龐。


    視線貪婪而熱情地描繪著媳婦的五官,任何一點變化都沒有放過。


    被蕭旌旗這樣看著,蘇蔓青的身子不僅輕顫起來,就連雙眼也變得水靈靈,好似含著一汪動人的春江水。


    猛地擒住蘇蔓青的唇,這一刻的蕭旌旗已經把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拋棄,他狠狠衝動起來,用唇或輕或重地輾轉著蘇蔓青的紅唇。


    蘇蔓青也早就受蕭旌旗吸引,再次被口勿住,她身子立刻軟了,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


    順著蕭旌旗的力道,她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男人。


    同時來自男人身體的熱量好似要把她灼燒。


    一口勿結束,分開的瞬間蕭旌旗與蘇蔓青都帶著極度的不舍,最終卻還是分開了,因為他們已經聽到喧鬧聲從食堂傳到了外麵,也就意味著聚餐結束,一會他們的周邊就會到處都是人。


    最終夫妻倆深深對視了好一會就分開了。


    他們都身居要職,也都各自有著自己的職責,這種時候還不是他們敘情時。


    轉身走了很遠,蘇蔓青突然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臉上也有點紅。


    她是故意不還蕭旌旗衣服的。


    之前夫妻倆天天在一起,但自從來了基地,他們工作地點不僅是分開的,就連宿舍也是分開的,這段時間她雖然很忙,但對蕭旌旗的思念卻一點都沒有少,夜深人靜躺在被窩裏的時候她也會想蕭旌旗。


    想念蕭旌旗這個人,也想念對方的味道。


    現在聞著衣服上蕭旌旗的氣息,蘇蔓青心裏其實很滿足,有了這件衣服,就相當於蕭旌旗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晚上就好似兩人還躺在一起。


    帶著這種隱秘的心思,她把臉湊近蕭旌旗的衣服。


    氣味很好聞,就像蕭旌旗給人的感覺一樣。


    凜冽,高不可攀。


    訓練場上,蕭旌旗目送蘇蔓青遠去,他的視力非常好,雖然遠處路燈的光線照不到那麽遠,但微弱的月光中他還是看到媳婦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瞬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這樣的場景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他衝動得想像風一樣衝過去狠狠抱住蘇蔓青,想把媳婦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想……


    腦海裏早就出現了一幕又一幕的畫麵。


    “政委。”就在這時,趙鐵柱的聲音及時響起,讓蕭旌旗在短短幾秒鍾內就平息了身體所有的感覺。


    “通知所有人員迴會議室開會。”


    看了一眼趙鐵柱,蕭旌旗帶頭往會議室走去。


    遠處,食堂門口,梁正卿看著打打鬧鬧的學員們提醒道:“都早點迴去養精蓄銳,明天是實戰考核,一切都比照著真實的戰鬥來。”


    他擔心陸軍學員這邊。


    這些學員中有很多都是高級將領家的孩子,他們雖然從小鍛煉,體能與技能都突出,但也比一般的童子軍多了一個缺點。


    那就是沒有見過血。


    沒有見過血的兵還不算兵。


    難怪蘇教導員要實戰考核,這才是檢驗學員是否合格的唯一標準。


    “是,教官。”


    麵對梁正卿的提醒,所有學員都停止打鬧正色起來。


    明天就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刻,確實應該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都趕緊迴去,今天九點半熄燈,考核從進入第二天的第一秒鍾就開始。”梁正卿說到這,看著學員們的神色也嚴肅起來,“考核內容是政委與蘇教導員全權製定的,沒有人知道考核的內容,也沒有人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你們需要隨時做好準備。”


    他這算是提醒。


    是在合符規矩的前提下做出的提醒。


    “是,教官。”


    聽到梁正卿的話,所有學員心中就是一凜,然後繃緊了神經。


    “解散。”梁正卿再次看了一眼學員,才跟老許、老羅去了基地的會議室,剛剛接到命令,他們這些教官需要去開會,同時從現在起,他們將不能再接觸學員。


    大毛三兄弟的寢室在一起,攬著陳興懷,四人往宿舍而去。


    他們這批學員在基地裏的待遇都不錯,為了照顧大家能休息好,加上基地夠大,所有學員都是四人一間宿舍。


    此時大毛的心情特別好。


    臉上掛著根本就沒消停的笑容。


    今天雖然知道看到蘇蔓青沒有多久,母子間也沒有單獨對話,但如此近距離接觸媽媽已經讓他非常滿意,滿意到現在心裏都美滋滋。


    “開心?”


    陳興懷一直跟大毛三兄弟在一起,當然能感受到三兄弟的情緒,也帶動得他的心情不錯。


    雖然知道陳興懷不知道自己在開心什麽,但是大毛還是迴答了朋友的話,“開心,非常開心。”


    “是不是向往即將到來的比賽?”


    陳興懷猜測著。


    大毛隻愣了一秒就點頭道:“期待。”說完狠狠揮了一下拳頭,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轉變,“我期待與他們相遇,我們一定要勝利,一定要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他可是聽過很多父輩說過我們的曆史,也說過我們的抗爭,對於先輩能做到的事他覺得自己一定也能做到。


    “他們敢挑戰,我們就用實力把他們再次打退,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比賽場上。”


    一旁的三毛也熱血激動起來。


    “對,我們能戰勝他們一次就一定能戰勝無數次,他們注定會成為我們踏向國際的踏腳石。”一連看到蕭家兩兄弟表態,陳興懷的熱血也被激發。


    看著空中的月亮,他眼裏是堅定不移的決心。


    “我們一定能贏,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將在我們的麵前崩塌。”別看二毛的年齡不大,但非常理智,此時他這樣的發言已經算是難得的衝動與豪情。


    “我要為我小叔報仇。”


    緊緊握著拳頭,陳興懷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我要為我的爸爸媽媽報仇!”蕭家三兄弟同時宣誓。


    來之不易的和平時代,沒有人沒有仇恨,而這仇恨也在此時被全部激發。


    與之相似的一幕出現在很多學員間。


    大家在這裏雖然是天之驕子,但每人的身後幾乎都帶著人命的血仇,解放了,和平了,仇恨並沒有因為和平而平息,因為家裏逝去的生命不可能重來。


    這一刻大毛他們想了很多,想到犧牲的父母,也想起不久前在火車站的那次迎接。


    那麽多身體殘缺的軍人,那麽多黑色的土罐,每一個土罐代表的就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先烈們用生命換來的和平穩定居然有人想破壞,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我們是創造奇跡的國家,也是勇於戰鬥的民族。


    我們永不服輸。


    帶著堅韌不拔的決心,所有學員都在熄燈後快速進入深度睡眠,沒有人做夢,做夢對於他們來說是浪費時間,也是褻瀆神聖的使命。


    在學員們都入睡後,蕭旌旗他們還在開會。


    因為現在科技還落後,不能像後世那樣實況直播,對於學員的考核,都是由這批教官來進行,坐在會議室,所有教官才拿到具體的考核內容。


    寬大的會議室裏雖然坐滿了人,但聽不到人聲。


    隻有紙張翻頁時的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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