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烤肉都被蕭旌旗改刀好,蘇蔓青立刻拍了拍手提醒孩子們。


    “媽媽,我們想去外麵吃。”大毛立刻發表意見。


    院子裏有桂花樹遮蔭,還有井水鎮涼,人多,在院子裏吃不僅玩得開,也更愜意。


    “行,那就去院子裏吃。”


    蘇蔓青指揮孩子們搬桌椅板凳,然後自己去廚房端小饅頭。


    加了牛奶蒸出來到饅頭,個小,配著烤肉吃是最好的。


    洗好的山葡萄也上桌,烤茄子,包菜,土豆,豆角,還有解渴的蜂蜜水,蘇蔓青把院中小聚過成了後世的燒烤party,孩子們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聚會,一邊吃一邊興奮得又跑又鬧。


    整個蕭家熱鬧無比。


    這可苦了周邊離得最近的幾家人。


    看得見,吃不著,真是難以言說的折磨。


    隔壁薛勇也在備受折磨,剛搬來時,他還想跟蕭旌旗拉近拉近關係,結果中午自家閨女就在家屬區門口鬧了那麽一出,想到得罪的人是蕭旌旗媳婦,他就沒臉上蕭家跟蕭旌旗打招唿。


    隻能悶在屋子裏發呆。


    從媳婦手裏掏出三百塊錢,羅芳雲對他也很生氣,中午別說吃飯,連食堂飯都沒去打。


    無奈的他隻能讓小孟去食堂吃飯,他陪家裏兩個女人挨餓。


    本就餓得前胸貼後背,隔壁蕭家不到四點居然做美食吃,那濃烈的肉香氣一傳來,頓時更是雪上加霜,餓,超級餓,餓得他兩眼冒綠光。


    翻了一會廚房,結果剛搬來,什麽吃的都沒有。


    薛勇有意出門去家屬區外找點吃的,結果因為蕭家人在院子裏聚會,他愣是沒好意思出門。


    這要出去遇到蕭旌旗跟他媳婦,那就太尷尬了!


    因為不可言說的小心思,薛勇沉默地待在了書房裏。


    蕭家院子裏,蘇蔓青跟蕭旌旗坐在一起,他們背對著薛家的方向看著孩子們鬧騰。


    吃吃喝喝,孩子們玩著各種新奇的小遊戲。


    鄧興邦跟徐新霽他們再也不覺得在蕭家學習、做作業有什麽不滿,要是以後每天都能如此,有吃,有喝,有玩,他們都想成為蕭家的孩子。


    “蘇阿姨,你家的蜂蜜水特別好喝,我能帶點迴去給我奶奶喝嗎?”再次噸噸噸喝了好幾口蜂蜜水,鄧興邦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蘇蔓青。


    “?”蘇蔓青有點驚訝。


    這還是小孩子第一次跟自己討要東西。


    鄧興邦的臉蛋有點紅,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奶奶的睡眠不太好,你家這蜂蜜水我喝了能一覺到天亮,我想讓奶奶也喝點,看她睡眠能不能改善。”


    一聽小孩是為了盡孝,蘇蔓青當然點頭答應。


    “蘇阿姨,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鄧興邦猛拍馬屁。


    蕭旌旗感覺到了競爭對手。


    這小孩的嘴可是真甜,媳婦笑得也真好看。


    指揮大毛他們去給鄧興邦用小瓶子裝蜂蜜醬,院子裏因為孩子們的離開暫時恢複了安靜。


    蕭旌旗看了看自己跟蘇蔓青的距離,用筷子夾起一個雞翅遞向蘇蔓青,“這個好吃。”


    麵對投喂,蘇蔓青甜蜜地接了過去。


    禮尚往來,她給蕭旌旗夾了兔腿。


    對視一眼,身周開始冒粉紅泡泡的兩人幸福地啃著彼此的投喂。


    雞肉外焦裏嫩,一口進嘴,滿口餘香,蘇蔓青覺得自己掌握火候的本領越來越好,下次有機會可以試試烤乳豬,她至今記得烤乳豬那焦脆的皮。


    “媳婦,這兔肉好吃。”蕭旌旗咬了一口筋道十足的烤兔肉,很滿意,筋道又有嚼勁,還又辣又麻,帶著野味獨有的鮮香。


    見蕭旌旗喜歡吃,蘇蔓青說道:“那明天再去集市上看看,有野兔就再買點,皮子攢著,冬天天冷的時候還能給你做個圍脖。”迴想了一下東北冬天的氣溫,她開始未雨綢繆。


    “給你跟孩子做就行。”


    蕭旌旗舍不得讓蘇蔓青受凍。


    見孩子們都沒在近前,蘇蔓青幹脆伸出手指輕輕勾住蕭旌旗的手指,說道:“給你做,我跟三個孩子都有,以前在蘇柳村,大毛每年都能打到十幾隻兔子,我攢了皮子讓縣裏的裁縫幫忙做成了好幾條圍脖,我們都有,就你沒有。”


    “給你換新的,我不冷。”蕭旌旗的手被勾住,心也隨之被勾走,眼裏除了蘇蔓青的容顏,就是手裏的觸感。


    細膩,嫩滑。


    麵對蕭旌旗的目光,蘇蔓青能從那看似平靜的暗沉裏看出火辣與激情。


    體溫升高,臉也開始發燙變紅。


    為了避免緊張,蘇蔓青開始跟蕭旌旗說今天在家屬區外買到人參的事。


    人參雖然受損,但效果還是存在的。


    蕭旌旗打了這麽多年的仗,身體肯定有虧損,外表雖然看不出來,但還是應該看看老中醫,在中醫的指導下適當補一補身體。


    “我不用看醫生。”迴想起晚上的勇猛,蕭旌旗不覺得自己的身體需要補,但他也讚成收了那根人參,“咱們不能讓百姓受損,三百塊錢跟一個家庭比起來,值得。”


    “嗯。”


    蘇蔓青也是這樣想的。


    那個攤主一看就是等錢用,不然五百年份的人參就算是在這個年代也不可能隻值三百。


    說了攤主的事,蘇蔓青當然要跟蕭旌旗說幹壞事的人。


    帶著淡然的神情,她接著說道:“你知道搶群眾人參的人是誰嗎?”


    “誰?”


    蕭旌旗還真不知道,他今天迴來的時候一直在車上閉目養神,迴來就跟著施工人員修洗澡間,又陪孩子們吃吃喝喝,這一天時間滿得無暇多顧。


    “叫做薛冬梅,據說父親職位不低。”


    蘇蔓青沒有表露出自己早就知道薛冬梅覬覦蕭旌旗的事,隻是當作平常的話題告知蕭旌旗。


    聽到薛冬梅的名字,蕭旌旗眼裏閃過一絲嫌棄。


    他不喜歡那位女同誌。


    雖然對方是出國留學過的高材生,但他覺得對方人品不行,想了想,對蘇蔓青說道:“這事必定要有懲罰,不然家屬區的名譽會受到影響,我會讓鐵柱提醒政治部,不管是誰,犯了錯就一定要受到相應的懲罰,不能姑息。”


    見蕭旌旗是真的鐵麵無私,蘇蔓青心情更好。


    “我讓她賠了三百塊錢,錢我沒收,讓後勤部去家屬區門口立塊牌子,上麵寫明軍紀,剩下多餘的錢讓食堂給整個家屬區改善夥食。”


    “處理得很好。”


    蕭旌旗握緊了蘇蔓青塞進自己手掌離的手指。


    能娶一個三觀正的高格局媳婦可比一些所謂的留學歸國者更讓人幸福。


    “你不怪我?”蘇蔓青笑。


    蕭旌旗搖頭,他把蘇蔓青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頓嚴肅說道:“得妻如此,夫複何求,你一定是我求了半生才得到的幸福。”


    蘇蔓青的麵頰再次因為蕭旌旗的這句話而紅了起來。


    聽了聽孩子們在屋裏傳出的動靜,她的手不安地掙紮了起來。


    現在不是後世,所有人的感情表達都是含蓄的,人們就算再恩愛,關了燈怎樣都行,但在外麵,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必須注意分寸。


    超微出格,那就是影響不好。


    不然蘇蔓青早就靠到蕭旌旗的身上了。


    “媳婦。”麵對即將掙紮離去的纖長手指,蕭旌旗是不舍的。


    “放手,一會孩子們看見了。”蘇蔓青水靈靈的大眼看向蕭旌旗帶著風情,也帶著淡淡的羞澀,當了三年五十年代的女性,她真有點身臨其境之感。


    “他們還在屋裏。”蕭旌旗舍不得手心裏的這抹溫度。


    “咱們可是在院子裏,你確定周邊沒有眼睛看著咱們?快放手,真被人看到,羞不羞。”想到一直在暗中偷窺的薛冬梅,蘇蔓青微微皺起了眉頭。


    “有花牆擋著看不見。”蕭旌旗敢在院子裏對蘇蔓青‘動手動腳’,原因也是因為蕭家的花牆隨著生長,已經能起到不小的阻擋視線作用。


    蘇蔓青笑。


    有人太過於自信,卻忘記隔壁的二樓是可以看到他們院子的。


    不過她也沒點破。


    一個蕭旌旗無意的女人,不值得讓男人費心。


    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了按蕭旌旗衣服下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蘇蔓青除了感覺到肌肉的強健,還能感覺到灼人的溫度,臉更紅,神色也更嬌羞,“蕭旌旗,快放手,孩子們馬上就要出來了。”


    她對大毛他們還是非常了解的,憑耳邊傳來的笑鬧聲,估計孩子們快迴院子了。


    遺憾地往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蕭旌旗留戀地放開了蘇蔓青的手。


    男人臉上的表情雖然少,但蘇蔓青能讀懂。


    笑了笑,她站起身用手揪下桌上一顆烏黑的山葡萄喂進蕭旌旗的嘴裏,放打算轉身,大毛就帶著一群小孩從客廳裏衝了出來。


    蕭旌旗沒想到蘇蔓青會喂自己葡萄。


    第一時間,他不僅含住了葡萄,也含住了蘇蔓青的手指。


    山葡萄酸酸甜甜,引誘著蕭旌旗味蕾的同時,也留戀蘇蔓青的手指。


    “快放開我的手。”


    看著越來越近的孩子們,蘇蔓青有點心虛,又滿含激動,她能感受到蕭旌旗口腔裏的觸感與溫度。


    高溫、高濕,舌尖帶著細小的顆粒狀。


    蕭旌旗沒有迴答蘇蔓青的話,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放開嘴,他的本能讓他用舌尖描繪著蘇蔓青的手指。


    “快放手。”


    孩子們越近,蘇蔓青臉色就越粉紅,全身也戰栗起來,被含著的手下意識用力往外掙紮。


    然後兩人都清晰地聽到一道聲音:‘波’……


    這道聲音同時讓兩人心猿意馬思緒翻騰。


    “我去看看爐火。”微微低垂著頭,蘇蔓青努力控製麵部表情迎著孩子們走了過去,剛一靠近孩子們,孩子們就圍著她嘰嘰喳喳說過不停。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滿級戲精給反派當後媽[五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寸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寸墨並收藏滿級戲精給反派當後媽[五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