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的時候,他們玩得樂不思蜀,迴了家,他們又第一時間想念溫馨的家園。


    大毛更是找出電筒跑向柴棚。


    他還記得自己的兔子。


    蕭旌旗他們搭建的小房子還不錯,四麵都被堅硬的磚堵住,小兔子撕扯完白菜葉也沒找到逃跑的辦法,隻能紅著一雙眼睛狠狠盯著大毛他們。


    “哇,沒跑,還在!”


    電筒明亮的光一照,大毛眼尖地看到了灰色的兔子。


    “它好乖。”三毛蹲下身子用一片白菜葉逗弄兔子,然後白菜葉被狠狠攻擊了。


    “我聽說野兔子是養不活的,這麽兇,明天吃肉。”


    二毛不滿兔子的兇勁,擔心傷了大毛跟三毛。


    一聽吃兔肉,大毛砸吧了一下嘴,有點心動。


    “吃吧,早晚養不活,多養一天也隻能多掉肉,還不如趁肉多的時候吃了。”三毛看向兔子的眼神亮晶晶,他是理智的小孩,不會感情用事。


    “好,明天吃烤兔子。”大毛被兩個兄弟說動。


    就在三兄弟暢想著如何吃兔肉時,蘇蔓青跟蕭旌旗進了客廳。


    “鐵柱,今天別走了,以後都住家裏。”看趙鐵柱猶豫著是否離開,蕭旌旗開了口,趙鐵柱本就是他的警衛員,當然需要離他最近。


    “是,師長。”得了蕭旌旗的吩咐,趙鐵柱敬禮後趕緊收拾收拾就迴了房。


    他在蕭家可是有著自己的房間。


    “大毛,你們趕緊去洗澡,該睡覺了。”見三個孩子還蹲在院子角落裏對兔子嘀嘀咕咕,蘇蔓青不得不提醒了一聲。


    “知道了,媽媽,這就來。”


    聽到蘇蔓青的聲音,三個孩子跑了迴來,然後大毛一臉期待地開口了,“媽媽,明天咱們吃烤兔子吧?”


    “不養了?”蘇蔓青側目。


    “不養了。”三個孩子都搖頭,二毛解釋道:“媽媽,野兔子養不活的,掉肉了更可惜。”掉一兩肉就少吃幾口,不劃算,他才不做不劃算的買賣。


    見三個孩子說的是真的,蘇蔓青點頭同意。


    “行,明天烤了吃,你們可以把你們的好朋友都叫來咱們家做客。”鄧興邦那幾個孩子都挺有禮貌,她挺喜歡,不介意讓孩子們在自己家聚會。


    再說了,三個孩子都去過鄧家吃喝,他們家也該迴請了。


    “太好了,謝謝媽媽。”


    大毛率先蹦了起來。


    “趕緊去洗澡,都早點睡覺,明天要是起不了就沒有聚會,也沒有烤兔子。” 蘇蔓青今天不打算再讓孩子們做作業,這個點,不早了。


    “嗯嗯,知道了。”


    三個孩子開開心心拿了睡衣進洗澡間。


    等客廳安靜下來,蘇蔓青才跟蕭旌旗坐在沙發上,他們都有話要說。


    蘇蔓青先說道:“周政委的妻子何秀媛同誌想讓我去政治部工作。”


    蕭旌旗瞬間明白是怎麽迴事,想了想,也說道:“我今後的工作可能安排進東北軍區空軍司令部,你在軍區的政治部工作正合適。”


    “嗯,我知道了。”


    蘇蔓青笑了起來。


    看來,她這份工作還占了蕭旌旗的光,不過也正常,夫妻本同體,一榮俱榮。


    孩子們洗澡很快,一會就收拾好迴了房。


    蘇蔓青很自然的跟去講睡前故事。


    看著蘇蔓青遠去的曼妙背影,蕭旌旗的目光深沉又克製,然後他去了洗澡間洗澡。


    水衝刷而下,也衝刷著他的火熱。


    蘇蔓青講故事非常生動,一會幾個孩子就睡著了,迴房,她就看到蕭旌旗靠在炕頭上看書,俄文書,隻看了一眼,她就臉紅地轉身拿著睡衣下樓洗澡。


    等蘇蔓青下了樓,蕭旌旗才重重吐出一口氣。


    剛剛他真的很緊張,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麽,正是因為知道,才緊張。


    磨磨蹭蹭,蘇蔓青比平時多花了一點時間洗澡,洗完,她看著鏡子裏雙目含情的自己羞紅了臉,她居然有一天為了一個男人會如此害羞。


    最終,她還是迴了房。


    隨著她的進門,蕭旌旗的視線也掃了過來。


    “蔓青。”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走下床。


    隨著那高大的身軀靠近,蘇蔓青隻覺得在感受到身高壓力的同時腿也軟得走不動道。


    眼前的男人就算身上有著無數疤痕,但那強壯的身軀也無比吸引著她。


    “蕭旌旗。”看著靠近的蕭旌旗,蘇蔓青眼睛更水靈,臉色也更潮紅。


    蘇蔓青的叫聲就是對蕭旌旗最好的誘惑,強壯的男人抱住媳婦,把媳婦狠狠揉進懷裏,炙熱的吻居高臨下入侵了蘇蔓青所有的感官。


    這不再是較量,而是釋放。


    胳膊無力地虛掛在蕭旌旗的脖頸上,蘇蔓青揚頭承受著蕭旌旗的攻擊,身子也緊貼著對方,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那火熱的體溫,而體溫還隨著他們的緊貼高升。


    輕輕啃咬著蘇蔓青的紅唇,蕭旌旗不在控製自己。


    強壯的手臂給了蘇蔓青無盡的安全感,也給她帶去了歡愉。


    隨著燈光的熄滅,炕上的兩人在快樂的海洋裏無盡沉浮,彼此征服著彼此,也享受著彼此。


    當一道雞鳴聲傳來時,蘇蔓青才疲憊地狠狠咬了蕭旌旗肩頭一口。


    有完沒完!


    被咬,一點都不困的蕭旌旗隻能急速衝刺著,最終側身抱住心心念念的媳婦,眼睛亮晶晶。


    “媳婦。”


    心滿意足的人不停地親吻著早就一身汗的蘇蔓青。


    “別鬧了,我要睡覺。”嘟囔了一句,早就疲憊不堪的蘇蔓青閉上眼睛瞬間就昏睡過去。


    看著蘇蔓青熟睡的容顏,蕭旌旗身心俱愉悅。


    他想狠狠親一親媳婦的紅唇,但又擔心把人吵醒,隻能眼中帶笑的用手輕撫媳婦的後背,讓其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中。


    戰鬥了一晚上的蕭旌旗終於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老婆孩子熱炕頭,原來真的美好得讓人沉醉,就連他這樣的意誌力都控住不住來自身體的本能。


    蘇蔓青是中午才醒來的。


    醒來的瞬間她覺得自己餓得能吃下三個大包子。


    摸了摸身子,幹淨沒有汗,衣服也的幹淨的,頓時她就知道蕭旌旗給自己收拾過了,不僅給自己擦洗了身子,床單應該也換過。


    掀開被子,蘇蔓青打算起床。


    然後她被身上那無數的痕跡震驚了。


    昨天兩人折騰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此時看著這些深深淺淺的痕跡,她臉色瞬間爆紅,甚至想鴕鳥地用床單把自己包裹起來。


    “媳婦。”


    就在蘇蔓青又滿意又羞澀時,蕭旌旗的聲音傳了進來,門也隨之而開。


    蘇蔓青條件反射地裹住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蠶寶寶。


    “媳婦!”


    進門的蕭旌旗震驚地看著床上的蘇蔓青。


    “出去。”蘇蔓青麵紅耳赤地趕人。


    蕭旌旗:……他不想出去。


    “蕭旌旗,你出去。”蘇蔓青是真的有點惱羞成怒,隻要一想到被子裏身體上的殘留,她覺得自己就沒法麵對一本正經的蕭旌旗,最起碼這一刻是沒法麵對的。


    “媳婦,我給你上藥。”


    蕭旌旗給蘇蔓青清洗過身體,知道對方為什麽發怒,趕緊舉起手裏的藥瓶。


    “不……不用,我自己來。”


    看到藥瓶,蘇蔓青的臉更紅,這一刻的她無比社死,因為她也想到蕭旌旗給自己擦身子的事,擦拭過身子,肯定知道那些痕跡。


    “媳婦。”蕭旌旗固執地不想離開,昨天晚上他摸過蘇蔓青每一寸肌膚,兩人都已經坦誠麵對,他不覺得自己應該在這種時候離開。


    “蕭旌旗。”


    蘇蔓青也是懂男人心思的,見蕭旌旗不打算離開,於是笑了起來。


    “媳……媳婦。”


    見蘇蔓青笑得明媚,蕭旌旗敏銳地察覺到事情可能不對勁,但他更舍不得離開。


    掀開被子,蘇蔓青對蕭旌旗露出一個充滿了誘惑的笑。


    她肌膚本就白,在明亮的光線下,因為她這一掀,整個身軀都暴露在蕭旌旗的眼裏,肉眼可見能看出蕭旌旗身體的本能變化,男人的唿吸聲不可控地沉重起來。


    “蕭旌旗,好看嗎?”蘇蔓青修長的大腿對著蕭旌旗動了動。


    蕭旌旗瞬間捂住鼻子轉身。


    他還是低估了蘇蔓青對他的吸引力,有高估了自己的意誌力。


    “藥……藥給你。”匆匆放下藥瓶,蕭旌旗逃也似的離開了臥室,不是他不想更進一步,主要是孩子們都已經在院子裏,不僅三個孩子在,就連鄧興邦這幾個跟大毛他們玩得好的小孩也在。


    這種情況下,他怎麽可能留下來。


    “哈哈哈——”看到蕭旌旗逃走,蘇蔓青瞬間爆笑出聲。


    小樣,還治不了他不成!


    衛生間裏,蕭旌旗的頭埋在臉盆裏,而臉盆裏正裝滿了清水,憋了好一會氣,他才抬起頭。


    隨著抬頭,水珠也從臉上滑落。


    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蕭旌旗看著鏡子裏狼狽的自己微微翹起嘴角,他家媳婦真漂亮,也真可愛,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好好行使丈夫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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