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快起來,本座是太心急了,淩兒那孩子今日受了不少苦,這都要怪那個昏君,區區葉家算什麽,玉礦又算得了什麽,那裏有自己的兒子重要,他都不信任自己的兒子,卻聽信讒言,若不是他讓淩兒


    禁足,也不會有後麵的這些事情,他這樣對待你們母子,這個委屈,本座一定要替你討要迴來!”黑衣人緩和了下臉色,伸手扶起鬱雪衣,將她攬在懷裏。


    鬱雪衣明白他說的討要是什麽意思,當然就是要將東方明給推下神堂,然後取而代之,既然他給了台階,鬱雪衣也就順勢靠在他的懷裏,幽幽的抱怨著,“你那麽兇,我剛才都被你嚇死了。”


    她說著抬眼幽怨的看了眼黑衣人,少了繁複的發髻和華麗的首飾裝點,今日的鬱雪衣不同於往日的嬌豔,反而帶著一些清新的氣質,黑衣人從未見過她這樣,頓時就覺得心癢難耐,手也不規矩起來。


    鬱雪衣根本沒有這個心情,可也知道自己已經激怒了他,不能在表現得強硬,便也半推半就,任憑他予取予求,趁著喘息的空檔,她低聲問道,“你想要怎麽做?”


    黑衣人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又啄了下她的紅唇,才啞聲迴答,“本座根本不需要做什麽,狗皇帝早已在本座的掌控之中。”


    見他不說,鬱雪衣皺了下眉,“東方明一直在找一樣東西,據說得到這個東西,就可以長生不死,且能扭轉乾坤,你可知道這是什麽?”


    “不知......不管是什麽....他等不到那一天了....別提他了,我們來一次。”黑衣人攔腰將鬱雪衣抱起,來到破舊的木床上,一把扯下她的裙子……


    龍璿璣直道晦氣,她真有點不明白這個叫阿塵的人了,自己的兒子都斷了手,中了毒要死了,他卻興致大漲,這可真是奇葩,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難道說越是這種時候越來勁兒嗎?真是個大變態!


    她想走,可又不能走,自己要辦的事情,可還沒辦那,她答應原主的事情,總要給她個交代的,否則等自己離開了,她怕自己良心不安。外麵的聲音將人的本能完全調動起來,龍璿璣還是青春少女,不更事,對這些雖然沒有需求,然而她是華夏來的新人類,對這些還是有一定的了解,聯想到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畫麵,她的心也跟著噗通


    噗通的跳起來,無奈之下,她隻好去采摘了一些藥材,開始給東方昊配製解藥,借此將那些噪音排除在外。


    足足折騰了有半個時辰,龍璿璣的解藥都煉製完成了,外麵那兩個人也消停了下來。“雪兒,還有一個月,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你且在忍耐這些時日,到我們大業成功之時,我必然要用最盛大的排場,讓你重新坐在最尊貴的位置上。”黑衣人摟著鬱雪衣,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


    說自己的計劃。


    鬱雪衣的臉上還帶著潮紅,嬌羞的躲在男子的懷抱,柔聲道,“我不稀罕什麽最尊貴的位置,我隻要你和淩兒都好好的,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哈哈,”黑衣人朗聲大笑,“這是你應該得到的,這麽多年,委實委屈了你。”


    鬱雪衣用一種欣慰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我,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在宮裏這麽多年,憑你的才華和能力,早就已經成為雄霸一方的王者,阿塵,謝謝你。”


    阿塵的心情大好,在鬱雪衣的臉上吧嗒親了一口,“你和我還客氣什麽,你也為我做了不少事,我們是盟友,互相幫助。”


    “阿塵,這次宮變,東方明那個老狐狸必然十分震怒,你也要小心些,莫要讓他捉到把柄,若是他發現是你在暗中搗鬼,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鬱雪衣溫柔的提醒著,安全,這始終是她最關心的事情。“除了將趙家那個不爭氣的小子救出來之外,其他的事都與本座無關,就算他要查也查不到我,這幕後的人,年紀輕輕卻手法高明,本座對她倒是有幾分看重。”此時的阿塵又恢複了以往的冷靜,不自覺


    的用上了本座的自我稱謂。


    “你知道是誰?”


    “不知道,否則本座必然殺了她,為淩兒報仇。”龍璿璣又皺了皺眉,這兩個人說話漏洞百出,卻還樂此不疲,既然還有一個月就可以得到這個天下,他為何還要慫恿太子謀逆?這非常的矛盾,可見這個人並沒有對鬱雪衣說實話,而且阿塵這個男人分


    明是知道是誰在幕後操控,卻沒有告訴鬱雪衣!


    可笑的是鬱雪衣卻還天真的以為自己還是阿塵最愛的女人,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愚蠢!


    人家既然說是盟友,就是在暗示他們之間隻是暫時的合作關係,不是什麽生死鴛鴦!兩個人耳鬢廝磨了許久也沒有再說出什麽有價值的消息,那個阿塵起身離開後,室內歸於了安靜,龍璿璣氣得差點暴走,這次聽牆根,簡直是浪費時間,她催促小白快走,既然沒有什麽消息,不如跟著


    他,看看他到底是誰。


    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小白剛要走的腳步就停了下來,深藍色幽深的貓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來人,它居然認識!


    她怎會來找鬱雪衣?


    來人正是趙蝶衣,龍玉致姐妹的親娘,也是原主龍璿璣的後媽!


    小白很快的將消息傳遞給龍璿璣,它不明白,龍璿璣卻明白,趙家滿門抄斬,也連累到了趙蝶衣,她這是來求助的!


    “娘娘,主人沒有說實話,他明明知道幕後的主使是誰!”趙蝶衣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告狀,而不是求助,這讓龍璿璣有點意外。


    讓她更意外的是,趙蝶衣的功夫居然這麽高!


    她既然能偷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顯然是早就來了,可黑衣人居然沒有發覺異樣,那這個趙蝶衣的水平肯定與阿塵不相上下了。


    我去,隱藏的這麽深!


    鬱雪衣非常驚訝,“蝶衣,你為何如此說?難道你知道?”


    趙蝶衣咬著牙,眼裏流露出憤恨至極的兇光,“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他為何不肯告訴你。”


    一聲冷笑,鬱雪衣沉下了臉色,“蝶衣,有什麽盡管說就是,還賣什麽關子。”


    “娘娘,是龍璿璣啊!”趙蝶衣狠道,“因為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所以主人愛屋及烏,不忍下手罷了。”鬱雪衣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之前的潮紅變成了慘白,那個女人是誰,她最清楚不過了,趙蝶衣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將她的大腦炸得七零八落,一種被欺騙,被背叛的怒火,在她心底熊熊燃燒,然而,


    她卻猶豫了起來。


    自己愛的這個男人,真的在欺騙自己嗎?


    同樣的,在龍璿璣的腦袋裏也響起了一道雷,將她雷得外焦裏嫩,那個女人她也知道是誰,她可沒想到阿塵居然還是上官萍的鐵杆粉絲,愛屋及烏到了這種程度,這算不算是意外收獲?“他早就知道龍璿璣是上官萍的女兒,所以任憑她將京城搞得天翻地覆,也置之不理,若非如此,太子殿下又怎會掉入龍璿璣的圈套,東城和趙家,還有你們鬱家又怎會被滅門!娘娘,非是我挑破主人


    與娘娘的關係,可事實擺在眼前,若不是我買通了監斬的人,問了東城這些話,我們都要被蒙在鼓裏了。”趙蝶衣見鬱雪衣一直沒有作聲,便知道她並不相信,幹脆加大了宣傳力度,來了把火上澆油。提及到太子,鬱雪衣果然就不能在沉默,這是她的底線,任何膽敢觸碰到她底線的,都必將被滅亡!鳳眸圓睜,眼底是滔天的殺機,鬱雪衣沉聲道,“既然他不動手,我們自己來,既然當年我們能將上


    官萍弄死,我們也能將她的女兒弄死。”趙蝶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裝模做樣的歎了口氣,“若不是這個孽障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安全,我也不會來找你,現在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你,當年就是主人將我安排到龍家,美其名曰是


    監控龍梓民,實際上是讓我照顧龍璿璣那賤婢!我不想那麽做,便下了藥,龍梓民以為這是個傻子,便送走了。”鬱雪衣冷道,“你少哄我,不要以為你告訴我龍璿璣的事,我就會感激你,你的毒,明明是我給你的,是阿塵親自煉製的,若龍璿璣真的中了毒,阿塵自己就能解,他為何還放任龍璿璣被誤認為是傻子


    ?”趙蝶衣一怔,她沒有說謊,但鬱雪衣已經冷靜下來,這一番分析,也將她駁斥得啞口無言,毒是主人煉的,如果真要解,他早就解了,也不必等到今日,讓一個美得出奇的孩子盯著傻子白癡的名號,這


    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事!


    解釋不通,趙蝶衣就隻好訕笑了一下,借機起身告辭,“娘娘聰慧,是我多嘴了,我暫時棲身在雲來客棧,若需要我做什麽,娘娘盡管派人來。”


    鬱雪衣揮了揮手,趙蝶衣便高昂著頭走了。如來時一樣,她走的也是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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