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兄弟,朝兄弟呀。”薛掌櫃一臉的笑容小跑的朝雷麵前,朝雷現在怎麽看他怎麽象老鴇子,自己就是那當紅的頭牌,暈。“朝兄弟呀,你的運氣來了,嗬嗬。”

    朝雷斜了他一眼道:“薛掌櫃的,別逗我了,我有什麽運氣呀。”你奶奶的,朝雷心裏都掐死他n迴了。

    薛掌櫃的也不在意,以為他是累了,依舊樂嗬嗬的道:“剛才魯府的下人說魯老爺子明天大壽,聽說你的小曲唱的好,要你去唱呢,唱的好了賞錢可是不少哦。”

    “哪個魯府?”朝雷心不在焉的問道。

    “哎喲我的好兄弟喲,這你都不知道嗎?就是本地的大富豪魯文魯老爺子呀,這裏半個長安城都是他們家的。”

    “靠,真的假的哦?”

    “啊。。。當然是真的,大哥我還能騙你嗎?你快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就過去,咱們這個小店的招牌可全靠你了,把魯老爺子伺候高興了以後咱們的銀子還不是流水價的來嗎?”

    暈,奶奶的當老子真的是雞呀?還伺候好了,這是去唱歌呀還是去幹什麽呀?朝雷心裏這個打鼓喲,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現在又攤上這檔子事,這都什麽跟什麽呀?暈倒。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見機行事搞到錢再說,有了錢老子把這個酒樓買下來讓你這個死胖子天天站在門口唱。不知什麽時候朝雷睡著了,夢裏正被自己n年後的老板罵的象孫子似的。

    天剛亮魯家的下人就來了,翹著腿在大堂裏喝茶等著,時不時催促著薛掌櫃。薛掌櫃的就催著小六子,小六子隻能前前後後的跑,累的一身臭汗。

    “走吧。”朝雷收拾停當出來對眼前這個長相讓他看了極為不爽的男子,看到他第一個印象就是耗子精。

    “見了老爺麵要作揖打拱跪下知道嗎?迴老爺話要低頭,老爺賞你東西要跪下謝賞。這些都記著啊,你們這些鄉下人要懂規矩。”耗子精在路上不屑的囑咐道。朝雷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要是這隻耗子精出現在21世紀,朝雷肯定給他的耗子屎都打出來,瞧他這副狗眼看人低的德行。鄉下人,沒有鄉下人你連耗子屎都吃不上。“你聽著沒有呀?奶奶的看你的傻樣,一會可別給老子辦砸嘍。”耗子精看朝雷低著頭不吭聲心裏就不爽了,叫道。

    “喊你奶奶個球你,再喊老子捏斷你的脖子。”朝雷眼睛一瞪,伸手捏在耗子精脖子上稍用力他臉都白了,忙不迭道:“哎喲,大哥,放手,放手,大爺。我這不是想把事情辦的漂亮點我們大家日子都好過點嗎?您別動怒呀,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前麵帶路,別再廢話連篇的。”朝雷不屑道,看著耗子精點頭哈腰前後判若兩人的樣子又補了一句:“天生的狗奴才,走快點。”

    七拐八拐走了大約兩柱香的時間(差不多就是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鍾),一座偌大的門廷出現在朝雷的麵前,門口兩尊石獅子威武的立著,銅鈴般的眼睛莊嚴的盯著來人,張開的血盆大口似乎隨時都會咬到你的頭上,讓人感到無比的震懾。石獅一側,約莫七八丈高比洗臉盆細不了多少的一根不知道什麽材料的杆子筆直的樹立著,上挑一麵火紅的大旗:江海鏢局。再看那朱紅漆大門,六十四顆銅釘顆顆都大過飯碗,門框上掛著一塊匾,仍舊是那四個字:江海鏢局。

    “好大的氣派呀。”朝雷心裏道,“這就是古代的鏢局?比電視裏的還牛看著,迴去之前說不定還能見識一下真正的中國武術呢,還沒有失傳那麽多吧。”

    “朝公子,您請進。”耗子精看朝雷站在門口左看右瞧的沒個完自己剛才吃了他一捏又不敢催他,隻得低聲道。

    朝雷斜了他一眼道:“前麵帶路。”

    耗子精前麵走,朝雷昂首挺胸後麵跟著。門口的兩個護衛自朝雷看在眼裏起就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似乎也沒有眨一下,看來這裏的主人很嚴厲呀,而且治理有方。進了大門七拐八拐走了半天方才來到一處園子,這裏又是另一番風景。嶙峋的假山矗立在粼粼的人工湖邊,各色花草樹木在微風裏徐徐擺動,陣陣花香幽幽蕩蕩的讓人陶醉不已,各種鳥的叫聲似乎在開鬥唱大賽。朝雷徹底迷惑在這裏,是夢嗎?不會又做夢吧?我靠這裏是人住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了皇宮大院或者官宦王府了了呢。奶奶的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北京的釣魚台國賓館也沒有這麽漂亮。

    “老爺,人來了。”耗子精對著一個看起來很和藹的約莫四十開外的中年人道,應該就是魯老爺了。

    “恩,你下去吧。”魯老爺擺擺手又道:“小夥子,聽說你的曲唱的好,而且都是沒有人聽過的奇怪曲子,是嗎?”

    “沒錯,我唱的曲子保證您沒有聽過。”朝雷直爽道。魯老爺看他說話奇奇怪怪也不懂得禮數,但是給人感覺很豪爽,心裏頓時生出一股歡喜之氣。

    “那你唱一段,唱的好了有賞。”

    朝雷清清嗓子張嘴就來,還是那曲《笑傲江湖》,直聽的那魯老爺熱情澎湃,連聲叫好。旁邊人看著老爺今天這麽高興臉上也都一展愁容。這魯老爺從十六七歲開始就在江湖行走,大風大浪見的多了,自然生就了一身的英雄氣概。今天聽這首《笑傲江湖》不由得激發了他的豪氣,將近來的不快暫時一掃而空。原來魯家的江海鏢局在全國都有分號,在西北一帶更是首屈一指。近來長安城不知怎麽了總是丟東西甚至死人,但是大家連兇手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更別說抓捕了。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皇上,他老人家嘴巴一張,一個月內破案,不然長安城的父母官也就是那個胡大人就得人頭落地。這一轉眼都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什麽進展,胡大人吃不下睡不著的,求著他的至交也就是這位魯老爺務必利用江湖上的關係幫他一把。可是魯老爺也是絲毫沒有頭緒也沒有線索,正在愁悶呢。

    “小夥子,你不是本地人吧?以前沒有見過你呀。”魯老爺子晃開了紙扇道。

    “哦,小的是此地人,但是幾年前去了外地謀生。剛迴來沒有幾天。”

    “家裏還有幾口人呀?”

    朝雷想了想道:“出去的時候四口,現在。。。。。。。。。。”朝雷在這裏不知道怎麽說好了,家裏人都在這裏,隻是不同的年代,難不成告訴魯員外在千年以後的長安嗎?

    魯老爺子重重的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讓管家拿十兩銀子給他。出去的時候朝雷悄悄的問管家魯老爺子怎麽看著好象心事重重的,管家歎口氣卻沒有說什麽送他出了大門。

    朝雷左思右想也不明白這麽一個財大氣粗又有權勢的老爺在這裏不就是跟皇帝一樣嗎怎麽還這麽唉聲歎氣。再想想自己,現在是有家不能迴,哭都沒地方哭去。朝雷蹲在牆角鬱悶的要死要活的,手不自覺的在身上摸來摸去,半天才想起來煙已經沒有了,隻有一個打火機在手裏不甘的明明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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