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的理由

    你覺得這樣做公平嗎?

    對她公平,還是對你公平?

    對我們三個人公平嗎?

    你說你愛的人是我,

    可你把他摟在懷裏。

    你說

    隻要我說愛你

    你就把她推在一邊。

    但我不會愛你。

    不管是過去

    我還在考慮的時候;

    還是現在。

    我已認清了你,

    也認清了我自己,

    還有她。

    因為她愛你

    她不能沒有你的愛。

    還有

    我從不

    奪人所愛。

    還因為

    你不是一個可靠安全的避風港。

    你今天可以拋棄她

    明天就可以以同樣的方式對待我。

    不管你的信誓旦旦與海誓山盟,

    不都不會相信。

    那些漂亮的套詞

    絕對不是對女孩子說過的第一遍了。

    我想,就這樣我就和龐為分開了。就這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沒有什麽告別儀式,也沒有什麽話語。隻是因為分文理科尖子平行班。分班前一星期,雷朋問我“你報什麽科?”我說“如果我特別想和某個人在一個班,我就上理科。”龐為在旁邊聽著,動也沒動一下,全記住了。說不定他以為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呢!他絕對是這樣想的!其實我說的那個人是六班的李飛,初中的同學。因為剛剛上學的路上我還看到他,和他說了兩句話。

    我迴家告訴媽媽“老師說要上文科班的早點報上去,隻有一天的考慮時間。”媽媽說“那你就報嘛!”下午第一節課剛下,我就在班長那裏報了文科班,她說目前還沒人報,我是第一個。第二天上午英語課前,楊鳳問龐為“你報什麽科?”龐為邊從我身邊走過,一邊說“她報什麽科,我就報什麽科。”楊鳳說“她報文科!”龐為以為楊鳳在逗他。就什麽也沒說的走到最後一排去了。英語課上完還沒到下課時間,英語老師要過報文科半的名單,笑著說“龐為也報文科班?!”龐為一聽急了“我上文科我就菜了!”其實他上理科班一樣菜,他英語就沒及格過。他立刻讓班長把他的名字劃掉,然後才停止了他的河南方言。我一直看不上他的普通話水平,他叫成絲絲叫成“成死死”,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下午放學時候,小物理走進來宣布了去理科尖子二班、文科尖子六班、文科平行班七班的名單。宣告了我的三班生涯結束。龐為因為考到第六名,被分在了理科尖子二班,而我去了文科尖子六班。

    那天我在高二三班的教室坐到隻剩我一個人。楊鳳看到我坐著不動,就問龐為“他雜還不走?”龐為迴答說“她要坐到最後一分鍾。”他這話還是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我一個人坐在教室裏,耳朵卻聽著走廊上人們的喧鬧。我聽見才給我們上過課的生物老師對小物理說“我帶的班也有一個。我就叫他自己找書去。”他們大概是講我遲來了一天,沒領上書,後來小物理寫條子補領的事吧。

    過了一會兒,小物理進來說“走吧,就你一個人了。”我這才離開教室

    第二節熊寶儀偏要坐前排,鬱香葉霧海尋真諦

    熊寶儀是我的原同桌,湊巧也是一個大院子長大的,小時候還住過隔壁。我從小就覺得熊寶儀高傲、盛氣淩人。因為熊寶儀的二舅媽是小學裏的班主任,又教熊寶儀,就讓熊寶儀當了個班長。而我是個沒背景、沒後台老被人欺負的可憐蟲。甚至在上學前班時,我還給熊寶儀下過跪。

    這又是怎麽迴事呢?

    1993年那個初冬,我的父母要迴下野地我姥姥家,準備帶我一起迴。一大早就告訴我別去上課了,迴下野地。我吃過早飯,從一家三口居住的鍋爐房二樓下來,就看到了停在鍋爐房門口送他們上學的大班車。熊寶儀看見我不上車,就問我怎麽不上車。都說小孩子兜不住嘴,我就把父母的話學給熊寶儀他們了。熊寶儀立刻用權威的話說“不能不上課,必須上課!不能迴下野地。你迴我們就告老師。”我聽了,就學起電視裏的樣子,朝車門那邊的熊寶儀雙膝跪下,說“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了。”熊寶儀立即跳開了。就剩下我望著空蕩蕩的鐵台階發了迴呆。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

    不過我還是和父母迴了下野地,在那裏呆了一個星期。

    事出有因,皆有果

    剛到高二六班的那一天,老師就說了班裏的座位是一天換一排,大家輪流坐第一排、最後一排。我已經近視800度了,所以隻有坐前三排才能看清黑板上的字。可偏偏前麵又擋了三個胖子——徐傑、賈文博和王果。所以,一上課就什麽也看不見,除了坐第一排的時候。於是我媽就打電話告訴了班主任劉老師,說要給我固定在第一排。我的同桌萬宣聽說了,不願意固定在那裏,就告訴老師說“醫生說了不能天天坐第一排,否則對眼睛不好。”老師就對班裏說“誰還要坐第一排?”熊寶儀聽見趕快對老師說“我。”因為熊寶儀從小學開始就固定在第一排的。

    換座位的第二天,熊寶儀就對坐在她後麵的程家旎說“我不想和她坐,我都是為了坐第一排。”

    熊寶儀是個廢話滔滔不絕的小女生,一上語文課就和前後左右嘰嘰喳喳個不停。一下課,就和馬樺討論足球。她還一副特別關心我的樣子,說“你有什麽心事就告訴我。”於是自習課就問我。我把爸爸抓著她頭發往牆上碰的事告訴了熊寶儀。熊寶儀仿佛特別仗義,說“以後像你爸打你這樣的事,都可以告訴我。”可是,和她在上課時間講話並不是我所希望的,我隻是礙於麵子和她勉強說兩句。因為劉老師是不允許課堂上聊天這樣的事發生的。而我又是劉老師看中的學生——進班前是高一三班的第一名。所以我一直生活在深深的自責當中。熊寶儀下課時要趴在桌上睡一會兒的,而當她已經趴下後,是不允許我出去淸醒一會兒的,於是我上課時瞌睡不斷,我下課出去的習慣全都迫於熊寶儀的習慣改變了。我的學習成績一路下降。而熊寶儀又是個攀比心特強的女生,她老跟我比學習,我是個不喜歡別人和我比的人。

    終於有一天傍晚放學時,我忍不住告訴了劉老師。劉老師先把我批評了一頓“不知道找自己的毛病!……跟上一屆許斌一樣,我讓他和王芳坐,他照樣考倒數第一。我還沒按名次排座位呢。要按名次,你還坐最後呢!”其實按名次排,39名該排第四排。而那時老師已經規定前一排坐個子矮的,二三排坐前十六名。接著連我初三時把一張媽媽以我身份寫的明信片扔到電視機後麵的事也扯出來。“你初中的老師,你過生日給你送禮物………你竟然把寫給他的明信片扔到電視機後麵去了!讓別的班的同學都聽聽,知道你是什麽人?”我被老師說哭了,隔壁班有不少同學都聽到了。劉老師一走,好多人故意從六班門口這邊下樓梯,還有人對著我吐舌頭惡心我。

    第二天下午,劉老師把熊寶儀叫到辦公室,聽說也把她訓哭了。因為我好幾次聽見熊寶儀對別人說“劉老師非逼著我說”是“,我的眼淚刷的就落下來了。”

    從那以後,熊寶儀一上課就看著我說“傻b!”我本來不想理她,可她一罵,我也沒心思聽課了。然後熊寶儀就仿佛特別了解我似的說“想罵就罵出來嘛!憋著多難受。”其實我是不會罵人的。有一次做眼保健操,熊寶儀不做,對在做眼保健操的我說“你趕快對劉老師說你要換座位!我真的不想和你坐了。”因為熊寶儀知道誰和劉老師提換座位,誰就要挨說。像她這麽聰明的人是不會找訓的。

    但是我忍了,盡管熊寶儀天天對不同年級的人說著我的不好,盡管她天天罵著我傻b。

    直到有一天,我的媽媽給老師打電話說要換到後麵去。我沒提熊寶儀一個字,說配了個900度的眼鏡,要坐到後麵去。這次劉老師並沒有生氣,隻是說“好,你給我寫保證書,保證以後再也不坐前麵了。”於是我就寫了。那天,還沒換座位的時候,我在樓下背書,上樓時頂了一頭的蜘蛛網灰,都不知道。進教室的時候,把蜘蛛網灰帶到英語白老師的頭上了。白老師說“蜘蛛網往往會落在幸福的人的頭上,老師老了,你們還年輕。”後麵的王鴻偉聽見了說“要換座位了!”結果,下午就換了趙君倩和熊寶儀坐。但老師宣布換座位時。熊寶儀高唿“我成功了!”

    我就換到梁苓靈旁邊了。因為梁苓靈在進六班前是認識我的。可她上課愛傳紙條。上課時,她給我寫了張紙條“你為什麽總是一個人?”我還是想聽課,就在紙條上寫了“上課呢!”下課後,梁苓靈很生氣地把紙條撕了,說“你真惡心!”

    於是我就聽見梁苓靈對別人說“是我說要和她坐的,沒想到……”

    後麵的人很愛講話,上課小講,下課大講。課間我想讀個書,梁苓靈和李吉均都說“我們還要聊天呢!你出去讀行不行?”

    有一天,我正在樓下背書,劉老師走過來,說“香葉,你一個人坐,行不行?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我說“不用考慮,我在三班時一個人坐習慣了。”於是我知道一定是梁苓靈又找老師談了。

    我後麵坐的黎兵、馬樺都考進前16,坐前麵去了。

    這才換了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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