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嘛……時間要快，不必考慮善後，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考慮傷亡？影響？”查爾斯有點錯愕。
“我們自己的傷亡考慮一下就行了，對了，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在初始條件中加入我們兩人已經有行星級機甲了。”白駒補充道。
“行星級……”查爾斯若有所思。
機甲對普通民眾而言很難接觸到，行星級的機甲已經算的上極強了，足以輕鬆摧毀他正在開的這一艘衛星級的旅行星艦。
難道這兩個野路子是軍方逃犯？對聯邦心生憤懣？想要報複？
還是說，這兩個行星級的機甲也是搶來偷來的？用什麽手段做的？
“別多想！”白駒出言提醒道。
“其實你們身上的力量我感覺也不重要了，對於這種級別的任務，讀心才是突破口！隻是策略肯定非常複雜，我用人腦難以周全。”查爾斯說道。
讀心就有這麽大的作用麽？咱們這兒還有不少魔法呢……
白駒突然感覺這一切好像也沒什麽難度了，詭異古怪的魔法，他手上可是有不少的。
“咱們能不能聊聊蓮花宇宙集團的懸賞的事兒了？”查爾斯又問道。
說實話，在思考如何去搶劫宇宙級機甲的過程中，有那麽幾個瞬間，他都覺得這點兒懸賞有點索然無味了。
黑洞級機甲，根據公布的信息來看，光是造價，就超過十顆恆星的總資源了。
星係級機甲，造價消耗，超過千顆恆星。
宇宙級機甲，造價根本沒有公布，算得上無從估計。大家隻知道，在宇宙中恆星逐漸枯竭的年代，這是一件不可仿製的作品。
這兩個人瘋，自己也跟著瘋嗎？要清醒啊，查爾斯！這十顆恆星是可以沒什麽風險拿到手的合法財產！
“喏，看到那顆行星了麽？”白駒指向了景觀投影中那顆黯淡的厄爾斯行星。
“厄爾斯？怎麽了？”查爾斯有點懵。
“那些被盜的恆星，就藏在這顆被改造過的星球的地心，那裏有一個子宇宙的入口。”白駒說道。
“你們怎麽知道的？”
“好巧不巧，我們正好認識偷盜者安插在蓮花內部的小奸細。”白駒一想到這事兒就想樂。
桃樂絲或許永遠都想象不到，在她第一眼見到白駒和白天的時候，內心的許多隱秘都已經被讀了個通透。
“……小奸細？”查爾斯不明白白駒為什麽要強調這個小字。
“因為這個奸細隻有十三歲，而匯總所有被偷盜的恆星，就是她被安排的工作，如此重要的工作，落到一個小孩身上，也不知道這些人膽子怎麽這麽大。”白駒歎了口氣。
“等等，等等，內部的奸細？你是說，你口中的盜星者的一位，是蓮花糧食團內部的人？”查爾斯如同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麵露異色。
“對。”
“並且，她不是為蓮花工作，是忠誠於另外的組織？”查爾斯確認著。
“對。”
“你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嗎？”
白駒認真地看著查爾斯，似乎在考察他的堅定程度，片刻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其實挺巧的，就是你家族經營的，新銀河債券發行所。”
查爾斯無語了。
“本來還想瞞瞞你，但既然你自己都有所懷疑了，那也就沒什麽可瞞的了。”白駒攤手，似乎在為沒能看到查爾斯他家族已經盜走的四百顆恆星轉而交還給蓮花宇宙糧食集團的盛況。
“你們早就知道我……也對，你們可以讀心。”查爾斯瞬間泄了氣。
“怎麽？不拿懸賞了？”白駒笑道。
“我總不能把我叔叔給送進去吧！”既然自己心裏什麽都藏不住，查爾斯直接吼了出來。
新銀河債券所致力於炒作恆星價值，發行恆星債券和期貨，查爾斯知道，這些年，為了在迅猛推高的恆星價值上加多一把火，自家叔叔安排去做的見不得人的事兒不少了。
自己一開始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這種大規模偷盜恆星的事情，有動機，有能力，能成事兒的，全宇宙能有多少組織辦到？
而自家叔叔很早之前就和蓮花宇宙糧食集團建立了大量的恆星交易牽線，糧食集團的恆星需求量是很大的。
“你一早就知道，為什麽還慫恿著我去拿？”查爾斯怒視著白駒。
“你不覺得，這會很有趣麽？最終的發展，我猜，有兩種，一種是你家大出血，把事情掩蓋下來，第二種則是你們炒作恆星的事情敗露，許多泡沫無法維持。你還指望我照顧你的利益麽？”白駒笑道。
“你！”
白天冷不丁地補充道：“況且，你為什麽不能把你叔叔給送進去呢？”
一股莫名的寒意流淌過查爾斯全身的毛孔。
把叔叔給送進去？
自己來當一個正義使者？一個家族內的叛徒？
“不！這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我們家族的財富遠不止這些！”
“隨你咯，不過按我們的約定，這應當屬於你自己放棄拿十顆恆星的懸賞，我們不承擔責任的。”白駒無辜地眨眨眼。
“你，你們！”查爾斯感覺自己有火發不出。
這兩人說的，其實，並沒有什麽錯。
並且他也還記得，這兩人身上，有行星級的機甲。這意味著，他們隻要動個念頭，自己和這艘飛船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消失在宇宙中，逃無可逃。
新銀河債券發行所，是家族的根，是整個聯邦經濟金融係統的重要一環。
價值不可估量！
但這宇宙中，沒有什麽是價值不可估量的……債券發行所的成交量是每年兩億億信用點。利潤可以估算為成交量的萬分之一。
而隨著人類壽命趨於無限，集團的價值可以按年淨利潤的十萬倍來計算。
自己家族在新銀河債券發行所的持股是34%，而家族中有數萬人。
對於沒有實際職務的查爾斯而言，他所持有的股份是，0
每年僅能拿到數百萬信用點的“零花”錢。
在可以預期的未來，這便是他的一生，衣食無憂，但卻毫無價值。
即使擁有一定的黑客技術，即使能在大部分聯邦數據庫中出入自如，但這些東西極難變成金錢。自己看一看，聯邦很難追尋到自己，一旦傳播用來盈利，就不可能不留痕跡了！
十顆青年恆星的價值，目前可以按照一百萬億信用點來估算。並且這是純粹的個人財富！不用和任何人分享的財富！是隨時都在增值，隨時可以變現的財富！
“家族這種古老的東西，不符合恆星紀元的超級黑客呢！不是麽？”白駒添油加醋道。
查爾斯靜靜坐著，雙眼眨都不眨，他不想迴答白駒的問題。
“模擬結果好像出來了。”白天指了指眾人麵前，被忽視的那塊屏幕。
“還挺快嘛！”白駒笑道。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收斂了，因為他看到了來自模擬迭代的策略。
【1.利用讀心術競選成為聯邦主席的策略（耗時10-20年）】
【2.利用讀心術成為聯邦後勤特定職員然後偷竊的策略（耗時40-50年）】
【其餘策略均已失敗】
這算什麽鬼策略？白駒要罵人了！
為了一具機甲而成為聯邦主席？犯得著嗎？
這不比買櫝還珠還過分？
並且耗時還那麽長！
玩我呢？
“我還以為所有策略都會失……”查爾斯也喘了口氣，打算湊過來，看看究竟模擬出了什麽策略。結果剛看了一眼，就傻眼了。
“……這他娘的還真是個好辦法！我開始竟然沒想到！”他感歎道。
“不行，這辦法不靠譜！”白駒搖頭道。
“絕對可行！你是想象不到讀心對競選有多大幫助嗎？既然模擬結果能夠通過，說明這絕對是可行的！你倆白手起家都行！”查爾斯爭辯道。
就在白駒依舊想要拒絕的時候，白天扯了扯白駒的袖口：“我好像有辦法了。比競選快的辦法。”
“什麽？”白駒愣了一下。
“阿撒托斯的辦法。”
白天話一出口，白駒隻感覺天靈蓋都有點鬆動了。對啊！自己怎麽沒想到呢！
這是現成的辦法！這是前人實踐過的辦法！
讓世界上所有生靈都愛上一種虛幻的力量！前人不僅告訴你了這個辦法，還把實現這個辦法的所有道具都送給了你！
對於這樣一個以科技為主的世界而言，這將是降維打擊！
看看查爾斯對讀心的執著就知道了！
這是一個必然成功的計謀！
“什麽辦法？”查爾斯有點懵了，這小孩說的啥呢？
什麽托斯？
但看見青年臉上已經泛起驚駭和震撼，他就知道，這個辦法必然已經得到認可了。
他迴味著兩人的對話，小孩說出“比競選快的辦法”，青年就一臉欣喜。原來他們不是嫌棄競選不靠譜，是嫌棄競選慢了。
白駒眼珠一轉，對著查爾斯鄭重莊嚴問道：“你願意成為盲目與癡愚之神座下的大天使嗎？”
……
“所以，我是盲目與癡愚之神？”白天傻眼了：“你是在說我傻嗎？”
“傻瓜，盲目與癡愚之神是讓別人傻的，是讓宇宙陷入混亂的神，你想想我們要做的事！”白駒拍了拍弟弟的頭。
“那你是？”
“我是你座下的知識與命運之神。”
“那他是？”
“他是大天使。”
查爾斯已經徹底找不著北了，你們是有病麽？說的什麽跟什麽呢？
“停停停！你們在說什麽？”他喊叫道。
“大天使，有禮貌些，主上要傳授你讀心術了！”白駒似乎已經入戲，麵色嚴肅中透著滑稽。
“啥？”
「天淵之中的流螢，指引著生還者的心」
“咒語記住就行，理解一下魔法的本質，應該就可以用了。”白駒說道。
對於阿撒托斯古怪的四字魔咒審美，白駒做了一些改動。魔法的掌控者可以任意設定咒語，魔法的強度也不再與咒語長度相關。他讓白天把一切魔法都設定得極為簡單，基本上隻要有正常智力，就可以快速學習，而領悟規則同樣也是如此。
“咒語？天淵之中的……”查爾斯盡可能地跟上白駒的思路，即便他自認十分聰明，但這種極為跳脫的情況下，他依然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念完咒語，他頓時感覺到世界有了些許不同。那本平平無奇的一切似乎都變得遙遠而玄奧了起來，規律，規律，他抓住了某個隻存在於意識之中的東西！一種規律！
他能清晰感覺到，這個規律的存在，但也能感覺到，這規律不屬於他！
那個無形的規律似乎對他的咒語產生了反應，進行了迴饋。
這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完成！
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你現在應該可以粗略看到別人的內心了，隻要稍加練習，這個魔法會變得更強。”白駒笑道。
魔法，這就是魔法？
“我看不到你們兩人的心靈！”查爾斯疑惑道。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視覺確實出現了某種異變，這確實讓他有成為讀心者的感覺，但當他看向白駒和白天的時候，卻什麽也讀不到。
“有讀心，自然就有相應的防備之法。”白駒理所當然道：“你應該也感受到了，魔法可不止讀心一種，並且，你也可以掌控獨屬於自己的魔法！現在，我開放自己的一部分心靈戒備，讓你感受一下讀心。”
“神！神明！你們真的是神！”
查爾斯呢喃道，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這絕不同於他以往所知的任何自然規律！
這也帶給了他遠超其餘一切的滿足感。
槍械再強，都是外物，而這種力量，竟然真正屬於自己！
隨心，隨手，隨意！
“我們之前的約定，你考慮的如何了？”白駒露出了和藹笑容，這本應與他的年紀極為違和，但此時在查爾斯看來，這種似乎高高在上的笑容，卻又如此合理。
畢竟，對方是神。
“大天使將永遠追隨二位真神的步伐！”
他莫名想要單膝跪地，這似乎是一種古老的禮儀，他在地球的考古手冊上見過。
“很好，那我們得先露個臉兒，大天使查爾斯，去搞定恆星失竊案，在全宇宙麵前展現魔法的榮光吧！告訴全宇宙的人，盲目與癡愚之神，為它們打開了通往一切的大門，科技的紀元即將結束，魔法的紀元，已經到來！”
“不考慮傷亡？影響？”查爾斯有點錯愕。
“我們自己的傷亡考慮一下就行了，對了，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在初始條件中加入我們兩人已經有行星級機甲了。”白駒補充道。
“行星級……”查爾斯若有所思。
機甲對普通民眾而言很難接觸到，行星級的機甲已經算的上極強了，足以輕鬆摧毀他正在開的這一艘衛星級的旅行星艦。
難道這兩個野路子是軍方逃犯？對聯邦心生憤懣？想要報複？
還是說，這兩個行星級的機甲也是搶來偷來的？用什麽手段做的？
“別多想！”白駒出言提醒道。
“其實你們身上的力量我感覺也不重要了，對於這種級別的任務，讀心才是突破口！隻是策略肯定非常複雜，我用人腦難以周全。”查爾斯說道。
讀心就有這麽大的作用麽？咱們這兒還有不少魔法呢……
白駒突然感覺這一切好像也沒什麽難度了，詭異古怪的魔法，他手上可是有不少的。
“咱們能不能聊聊蓮花宇宙集團的懸賞的事兒了？”查爾斯又問道。
說實話，在思考如何去搶劫宇宙級機甲的過程中，有那麽幾個瞬間，他都覺得這點兒懸賞有點索然無味了。
黑洞級機甲，根據公布的信息來看，光是造價，就超過十顆恆星的總資源了。
星係級機甲，造價消耗，超過千顆恆星。
宇宙級機甲，造價根本沒有公布，算得上無從估計。大家隻知道，在宇宙中恆星逐漸枯竭的年代，這是一件不可仿製的作品。
這兩個人瘋，自己也跟著瘋嗎？要清醒啊，查爾斯！這十顆恆星是可以沒什麽風險拿到手的合法財產！
“喏，看到那顆行星了麽？”白駒指向了景觀投影中那顆黯淡的厄爾斯行星。
“厄爾斯？怎麽了？”查爾斯有點懵。
“那些被盜的恆星，就藏在這顆被改造過的星球的地心，那裏有一個子宇宙的入口。”白駒說道。
“你們怎麽知道的？”
“好巧不巧，我們正好認識偷盜者安插在蓮花內部的小奸細。”白駒一想到這事兒就想樂。
桃樂絲或許永遠都想象不到，在她第一眼見到白駒和白天的時候，內心的許多隱秘都已經被讀了個通透。
“……小奸細？”查爾斯不明白白駒為什麽要強調這個小字。
“因為這個奸細隻有十三歲，而匯總所有被偷盜的恆星，就是她被安排的工作，如此重要的工作，落到一個小孩身上，也不知道這些人膽子怎麽這麽大。”白駒歎了口氣。
“等等，等等，內部的奸細？你是說，你口中的盜星者的一位，是蓮花糧食團內部的人？”查爾斯如同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麵露異色。
“對。”
“並且，她不是為蓮花工作，是忠誠於另外的組織？”查爾斯確認著。
“對。”
“你知道那個組織的名字嗎？”
白駒認真地看著查爾斯，似乎在考察他的堅定程度，片刻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其實挺巧的，就是你家族經營的，新銀河債券發行所。”
查爾斯無語了。
“本來還想瞞瞞你，但既然你自己都有所懷疑了，那也就沒什麽可瞞的了。”白駒攤手，似乎在為沒能看到查爾斯他家族已經盜走的四百顆恆星轉而交還給蓮花宇宙糧食集團的盛況。
“你們早就知道我……也對，你們可以讀心。”查爾斯瞬間泄了氣。
“怎麽？不拿懸賞了？”白駒笑道。
“我總不能把我叔叔給送進去吧！”既然自己心裏什麽都藏不住，查爾斯直接吼了出來。
新銀河債券所致力於炒作恆星價值，發行恆星債券和期貨，查爾斯知道，這些年，為了在迅猛推高的恆星價值上加多一把火，自家叔叔安排去做的見不得人的事兒不少了。
自己一開始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這種大規模偷盜恆星的事情，有動機，有能力，能成事兒的，全宇宙能有多少組織辦到？
而自家叔叔很早之前就和蓮花宇宙糧食集團建立了大量的恆星交易牽線，糧食集團的恆星需求量是很大的。
“你一早就知道，為什麽還慫恿著我去拿？”查爾斯怒視著白駒。
“你不覺得，這會很有趣麽？最終的發展，我猜，有兩種，一種是你家大出血，把事情掩蓋下來，第二種則是你們炒作恆星的事情敗露，許多泡沫無法維持。你還指望我照顧你的利益麽？”白駒笑道。
“你！”
白天冷不丁地補充道：“況且，你為什麽不能把你叔叔給送進去呢？”
一股莫名的寒意流淌過查爾斯全身的毛孔。
把叔叔給送進去？
自己來當一個正義使者？一個家族內的叛徒？
“不！這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我們家族的財富遠不止這些！”
“隨你咯，不過按我們的約定，這應當屬於你自己放棄拿十顆恆星的懸賞，我們不承擔責任的。”白駒無辜地眨眨眼。
“你，你們！”查爾斯感覺自己有火發不出。
這兩人說的，其實，並沒有什麽錯。
並且他也還記得，這兩人身上，有行星級的機甲。這意味著，他們隻要動個念頭，自己和這艘飛船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消失在宇宙中，逃無可逃。
新銀河債券發行所，是家族的根，是整個聯邦經濟金融係統的重要一環。
價值不可估量！
但這宇宙中，沒有什麽是價值不可估量的……債券發行所的成交量是每年兩億億信用點。利潤可以估算為成交量的萬分之一。
而隨著人類壽命趨於無限，集團的價值可以按年淨利潤的十萬倍來計算。
自己家族在新銀河債券發行所的持股是34%，而家族中有數萬人。
對於沒有實際職務的查爾斯而言，他所持有的股份是，0
每年僅能拿到數百萬信用點的“零花”錢。
在可以預期的未來，這便是他的一生，衣食無憂，但卻毫無價值。
即使擁有一定的黑客技術，即使能在大部分聯邦數據庫中出入自如，但這些東西極難變成金錢。自己看一看，聯邦很難追尋到自己，一旦傳播用來盈利，就不可能不留痕跡了！
十顆青年恆星的價值，目前可以按照一百萬億信用點來估算。並且這是純粹的個人財富！不用和任何人分享的財富！是隨時都在增值，隨時可以變現的財富！
“家族這種古老的東西，不符合恆星紀元的超級黑客呢！不是麽？”白駒添油加醋道。
查爾斯靜靜坐著，雙眼眨都不眨，他不想迴答白駒的問題。
“模擬結果好像出來了。”白天指了指眾人麵前，被忽視的那塊屏幕。
“還挺快嘛！”白駒笑道。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收斂了，因為他看到了來自模擬迭代的策略。
【1.利用讀心術競選成為聯邦主席的策略（耗時10-20年）】
【2.利用讀心術成為聯邦後勤特定職員然後偷竊的策略（耗時40-50年）】
【其餘策略均已失敗】
這算什麽鬼策略？白駒要罵人了！
為了一具機甲而成為聯邦主席？犯得著嗎？
這不比買櫝還珠還過分？
並且耗時還那麽長！
玩我呢？
“我還以為所有策略都會失……”查爾斯也喘了口氣，打算湊過來，看看究竟模擬出了什麽策略。結果剛看了一眼，就傻眼了。
“……這他娘的還真是個好辦法！我開始竟然沒想到！”他感歎道。
“不行，這辦法不靠譜！”白駒搖頭道。
“絕對可行！你是想象不到讀心對競選有多大幫助嗎？既然模擬結果能夠通過，說明這絕對是可行的！你倆白手起家都行！”查爾斯爭辯道。
就在白駒依舊想要拒絕的時候，白天扯了扯白駒的袖口：“我好像有辦法了。比競選快的辦法。”
“什麽？”白駒愣了一下。
“阿撒托斯的辦法。”
白天話一出口，白駒隻感覺天靈蓋都有點鬆動了。對啊！自己怎麽沒想到呢！
這是現成的辦法！這是前人實踐過的辦法！
讓世界上所有生靈都愛上一種虛幻的力量！前人不僅告訴你了這個辦法，還把實現這個辦法的所有道具都送給了你！
對於這樣一個以科技為主的世界而言，這將是降維打擊！
看看查爾斯對讀心的執著就知道了！
這是一個必然成功的計謀！
“什麽辦法？”查爾斯有點懵了，這小孩說的啥呢？
什麽托斯？
但看見青年臉上已經泛起驚駭和震撼，他就知道，這個辦法必然已經得到認可了。
他迴味著兩人的對話，小孩說出“比競選快的辦法”，青年就一臉欣喜。原來他們不是嫌棄競選不靠譜，是嫌棄競選慢了。
白駒眼珠一轉，對著查爾斯鄭重莊嚴問道：“你願意成為盲目與癡愚之神座下的大天使嗎？”
……
“所以，我是盲目與癡愚之神？”白天傻眼了：“你是在說我傻嗎？”
“傻瓜，盲目與癡愚之神是讓別人傻的，是讓宇宙陷入混亂的神，你想想我們要做的事！”白駒拍了拍弟弟的頭。
“那你是？”
“我是你座下的知識與命運之神。”
“那他是？”
“他是大天使。”
查爾斯已經徹底找不著北了，你們是有病麽？說的什麽跟什麽呢？
“停停停！你們在說什麽？”他喊叫道。
“大天使，有禮貌些，主上要傳授你讀心術了！”白駒似乎已經入戲，麵色嚴肅中透著滑稽。
“啥？”
「天淵之中的流螢，指引著生還者的心」
“咒語記住就行，理解一下魔法的本質，應該就可以用了。”白駒說道。
對於阿撒托斯古怪的四字魔咒審美，白駒做了一些改動。魔法的掌控者可以任意設定咒語，魔法的強度也不再與咒語長度相關。他讓白天把一切魔法都設定得極為簡單，基本上隻要有正常智力，就可以快速學習，而領悟規則同樣也是如此。
“咒語？天淵之中的……”查爾斯盡可能地跟上白駒的思路，即便他自認十分聰明，但這種極為跳脫的情況下，他依然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念完咒語，他頓時感覺到世界有了些許不同。那本平平無奇的一切似乎都變得遙遠而玄奧了起來，規律，規律，他抓住了某個隻存在於意識之中的東西！一種規律！
他能清晰感覺到，這個規律的存在，但也能感覺到，這規律不屬於他！
那個無形的規律似乎對他的咒語產生了反應，進行了迴饋。
這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完成！
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你現在應該可以粗略看到別人的內心了，隻要稍加練習，這個魔法會變得更強。”白駒笑道。
魔法，這就是魔法？
“我看不到你們兩人的心靈！”查爾斯疑惑道。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視覺確實出現了某種異變，這確實讓他有成為讀心者的感覺，但當他看向白駒和白天的時候，卻什麽也讀不到。
“有讀心，自然就有相應的防備之法。”白駒理所當然道：“你應該也感受到了，魔法可不止讀心一種，並且，你也可以掌控獨屬於自己的魔法！現在，我開放自己的一部分心靈戒備，讓你感受一下讀心。”
“神！神明！你們真的是神！”
查爾斯呢喃道，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這絕不同於他以往所知的任何自然規律！
這也帶給了他遠超其餘一切的滿足感。
槍械再強，都是外物，而這種力量，竟然真正屬於自己！
隨心，隨手，隨意！
“我們之前的約定，你考慮的如何了？”白駒露出了和藹笑容，這本應與他的年紀極為違和，但此時在查爾斯看來，這種似乎高高在上的笑容，卻又如此合理。
畢竟，對方是神。
“大天使將永遠追隨二位真神的步伐！”
他莫名想要單膝跪地，這似乎是一種古老的禮儀，他在地球的考古手冊上見過。
“很好，那我們得先露個臉兒，大天使查爾斯，去搞定恆星失竊案，在全宇宙麵前展現魔法的榮光吧！告訴全宇宙的人，盲目與癡愚之神，為它們打開了通往一切的大門，科技的紀元即將結束，魔法的紀元，已經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