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淺幾乎一夜未眠,這會也是困得眼皮子打架,洗漱了一番,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蕭喏在家休養了三天,便起身去了書房辦公。


    蘇梨淺去公司迴來的路上,便得知蔡維利監控起來的消息。


    這個消息來的正好,京城那邊的消息這幾天隻怕也快來了。


    傍晚時,馮長官來了電話,蕭喏因為傷勢未愈並沒有一同前往。


    到了馮家,馮長官將一份文件遞給了蘇梨淺。


    “梨淺,京城那邊剛剛發來了消息,藍俊伯被人匿名舉報,


    後來一調查,才知道,舉報人居然是蔡維利,你看看這事。”


    蘇梨淺仔細看著文件,半響後才笑道,“速度挺快的,比我預計的時間要快,


    幹爹,你覺得這事對藍俊伯的打擊有多大?”


    “上麵怕這邊的影響太大,隻怕會將這事壓下來。”


    藍俊伯的影響不會被刻意放大,可是暗地裏的處分是有的,


    最差的就是將他調迴a城,若是他迴來了,有些事要比現在更加的容易。”


    馮長官何等聰明,自從夫人死於非命,他的心也跟著死了,


    但是從蘇梨淺這,他又隱約覺得夫人的死不是正常的,


    派出去的人調查了許久,種種跡象也表明,那起車禍不是意外,


    所以他索性不聞不問,因為派出去的人告訴他,蘇梨淺一直在私底下調查,這事交給蘇梨淺他放心。


    如今,藍俊伯被蔡維利舉報,偏偏有人還送上了一段錄音,


    這可就不是簡單的舉報,難不成蔡維利還故意暴露自己,


    這一切都在說明,蘇梨淺成功了,她找到了證據,順便拉了藍俊伯和蔡維利一齊下水。


    “幹爹,做了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處罰這麽輕,


    總會有辦法讓事情變得複雜起來的,不用著急。”


    馮爵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蘇梨淺,自從母親的葬禮後,


    蘇梨淺已經許久不曾來馮家了。


    今日再見,她似乎憔悴了一些,臉上的稚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梨淺今天留在家裏吃飯,馮爵你去將我存的那瓶酒拿來,今天我高興,想喝點。”


    餐桌上,蘇梨淺告知了許佩娥母女做下的事,馮長官和馮爵兩人一聲不吭,


    許久後,馮爵才低聲說了一句,“蘇梨淺,謝謝你,媽媽知道了,會開心的。”


    蘇梨淺默然點頭。


    “來來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我們好好的.


    張欣啊,你看到嗎?梨淺給你報仇了,你看了嗎?


    哈哈哈哈哈.嗚.”


    馮長官又哭又笑,端著酒杯的手卻在顫抖著。


    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堂堂軍中的長官哭成了淚人,


    像個孩子一般泣不成聲。


    馮爵也哭,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隨即趴在桌上哭的身體直打顫。


    蘇梨淺默默坐著,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好好的家,充滿了歡聲笑語,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藍俊伯的調令沒有到正月十五就下來了,京城那邊已經徹底放棄了他,調迴a城已經算是最大的寬容。


    蔡維利這邊並不好過,妻離子散也就罷了,又被上麵派來的人查出了各種問題,


    a城新來的一把手連個年都沒有過就被雙規了,新的領導人也是直接空降過來的。


    至於許佩娥母女倆,蘇梨淺隻是將他們送到了藍夫人那裏。


    蔡維利和許佩娥是秘密離婚,藍夫人自然不知道,可是蔡維利的舉報信卻讓藍俊伯失了京城的勢力,


    藍夫人原本就因為之前的事耿耿於懷,如今因為舉報信,整個藍家成了笑話,


    許佩娥母女倆突然降臨,這日子還能有好?


    蘇梨淺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轉眼到了三月,春暖花開。


    蕭家迎來了第一件喜事。


    風流的蕭家大少蕭裂訂婚了,新娘是藍榕。


    得到通知時,蘇梨淺正和蕭喏在茶餐廳吃著粵式茶點。


    “這算什麽啊?”蘇梨淺哭笑不得。


    蕭喏也被她吃驚的樣子弄得忍不住笑了起來,“惺惺相惜吧。”


    蕭裂的訂婚宴是在三月中的一個周六舉行的。


    專門包機帶著眾位客人去了一趟夏威夷,蘇梨淺與蕭喏自然要去,隻不過是坐著蕭喏的私人飛機。


    比起國內剛剛暖和起來的天氣,夏威夷已經很炎熱了,


    臨行前,蘇梨淺被蕭喏硬拉著去法國買了一大箱的夏天衣服,


    泳衣自然必不可少,怎麽性感怎麽來,惹得蘇梨淺心裏泛起了小火,


    這到底是參加訂婚宴還是他們倆的私人行程啊。


    夏威夷是全球最好的旅遊度假區之一,蘇梨淺是第一次來,


    興致勃勃的去看了大海,享受了陽光浴。


    蕭喏帶著她幾乎逛遍了整個夏威夷,沒兩天功夫便被曬得黑了兩度。


    周六,訂婚宴前夕,蘇梨淺在酒店與藍榕打了一個照麵。


    如今的藍榕,盛氣淩人的調調已經不減當初,看向蘇梨淺的目光卻少了惡毒,


    “蘇梨淺,好久不見。”


    沒了惡毒氣息的藍榕倒是令蘇梨淺有些不適應了,尷尬的笑了笑。


    “我們見麵也無話可說,見不見好像沒有什麽區別。”


    “畢竟以後是一家人了,多見見麵還是很有必要的。”


    蘇梨淺淡笑不語,正準備離開,蕭裂卻走了過來。


    一見蘇梨淺,臉上的笑意便加深了一些,“多日不見,還是挺掛念弟妹的。”


    弟妹?


    這話從蕭裂口中說出來總覺得別扭。


    “蕭總客氣了,我還有事,再會。”


    蘇梨淺轉身離開,心裏可記得清楚蕭裂是怎麽讓蕭喏受傷的,


    這份“掛念”她可是要原原本本的還迴去的。


    午餐時,兩家的親屬一一到場,蘇梨淺可算是見識到藍榕那位傳說中的母親。


    a城赫赫有名的交際花。


    年過半百,卻依舊風韻猶存,保養得十分好,臉上甚至找不到多餘的皺紋。


    站在人群中,倒是比蕭裂的母親還要耀眼。


    對於藍榕,a城的人早已經知道她的身份,這麽明目張膽的嫁進蕭家,也算是很有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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