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關山帶著父親和佟悅走了,蕭喏安排的人,自然穩穩妥妥。


    次日一早,佟家就鬧上了門,蘇梨淺命人大門緊鎖,就是不讓佟家的人進來。


    張欣女士不知道蘇梨淺想幹什麽,但是輿論一天天變了風向,


    她倒是看出了一些門道,軍區那邊對馮司令的調查也徹底的結束,


    三天時間,局勢大變。


    佟家人坐不住了,打通關係提前拿到了法院的傳票,叫來了所有媒體堵在了馮家的門口。


    蘇梨淺在屋裏,命人將門關死,家裏的傭人一個也不許出去,那幾個新來的傭人開始變得焦躁,想著法子想要出去。


    又過了一天,新來的幾個傭人開始嚷嚷的要離開。


    中午,蘇梨淺叫來了張欣女士和馮爵,又將所有的傭人叫來。


    新來的傭人站在一起,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看到這陣勢自然不會多想。


    蘇梨淺眸光微冷,嗓音卻異常的高亢,“馮家待你們不薄。


    沒想著你們報答,但是有些人卻吃裏扒外,見不得馮家好,


    今天,我不點名道姓的把你們叫出來,外麵都是記者,我若是聲張一下,


    結果你們可想而知,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


    若是你們不主動站出來,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也不勉強,


    但是三天後,佟家倒,你們也跟著進去,就別怪馮家再出手讓事情變得雪上加霜。”


    馮家的勢力,滿城皆知,這一次若不是事發突然,又是馮家公子的風流事。


    讓向來剛正不阿的馮家突遭輿論的譴責,也不會如此的狼狽。


    那位有心之人自知鬥不過馮家,隻好用了這下三濫的誣陷。


    時間長了,事情清楚了,馮家追究起來,可不是簡簡單單的送進牢裏。


    這些人比誰都清楚,快刀斬亂麻才能讓馮家吃虧傷了元氣。


    若是軍方那邊再出點事,聲名顯赫的馮家會在輿論中臭不可聞。


    好毒的計謀,這是想逼死馮家。


    張欣女士聰明一世,卻在這件事上束手無策,此時聽蘇梨淺這麽一說,


    怒從心頭來,當即拍案而起,厲聲斥道,“你們一個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聯合起外人想扒了馮家一層皮是不是?


    好啊,今晚我看你們招不招,大不了我跟馮進程離婚,動了我娘家的勢力,我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張欣女士這話一點不假,馮家有勢力,那是因為馮家世代參與軍方,


    而張家雖然不在本市發展,但是勢力之大,卻無法想象,


    就連蕭喏也曾經說過,惹誰都別惹張欣女士,那是一匹易怒的狼,


    激怒了狼,接下來出場的就是狼群,張家就是狼群,會將你撕得粉身碎骨。


    達到了蘇梨淺要的效果,接下來就是靜等,她起身扶著盛怒之下的張欣女士迴了屋,馮爵緊跟而來。


    一進屋,張欣女士便拉著蘇梨淺的手,急聲問道,“梨淺,你是怎麽知道家裏出了內鬼。”


    “新來的那幾個就是,不過他們之間也許隻是貌合心不合,


    我們等著就好,不用生氣,走一步算一步,那背後的人著急,


    我們可不能著急,爸爸那邊不是已經恢複正常工作了嗎?


    那就沒事了,我們等著看吧。”


    不到一個小時,有人走了進來,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在馮家工作了十幾年的劉媽。


    一見劉媽,張欣女士有些激動,眼睛裏似乎都冒著火,蘇梨淺卻輕輕拍拍她的手,


    “劉媽?你怎麽來了?”


    劉媽一臉謹慎,從衣兜裏拿出一樣東西,“太太,這是我在小孫的房間裏發現的。”


    一枚精美的鑽戒,看樣子價值不菲,隻不過這戒指看著著實有些眼熟。


    “這不是我的戒指,怎麽在她房裏?”張欣女士又氣又疑惑。


    “那天我瞧見小孫進了太太的房間,我就長了心,沒想到她卻偷了東西。”


    “小孫,就是那個精精瘦瘦,看著十分機靈的?”蘇梨淺腦中想到一個人,


    打第一眼看到那個人,心裏就起了疑。


    “對,就是那個,”劉媽也沒有在意蘇梨淺的話,當即點頭稱是。


    張欣女士倒是在心裏暗暗讚許,蘇梨淺很可能一開始就留意到了這個人。


    “調取監控吧,這事她跑不了。”蘇梨淺正想著拿不到有力的把柄,這下好了,


    老天都在幫她。


    “除了小孫,把剩下幾個新來的傭人一一叫進來吧,我們一個個攻破。”


    時間差不多了,蘇梨淺開始一一攻破,沒想到,叫進來的第一個人就開了口,


    如她所想,正是那個小孫辦的,其他幾人不是不想辦,而是不敢。


    馮家的內鬼找到了,其他幾人也留不住,張欣女士又氣又恨,一分錢也沒給,


    讓人從後門將人趕了出去,留下小孫單獨問話。


    小孫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透著一股子機靈勁,人長得也頗為清秀,


    隻不過那透著狡猾勁的眼睛,還是暴露了她的貪孌。


    一開始她死咬著不鬆口,張欣女士急得跳腳,蘇梨淺卻不慌不忙,


    讓馮爵去了一趟彈藥室,拿了一把消音的手槍。


    蘇梨淺拿著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小孫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


    旋即,蘇梨淺拿槍指著小孫,一臉陰沉的說道,“你可以不說,


    我一槍打死你,也沒人會知道。”


    小孫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求饒,最後乖乖把事情說了一遍。


    馮爵錄好音,將錄音筆交給了張欣女士。


    “幹媽,這個人你看著處理吧。”


    馮家的人自然要讓馮家的女主人來處理,蘇梨淺做的就是讓她乖乖開口。


    佟悅和內奸的事擺平,接下來就等著開庭,佟家想鬧,


    馮家自然奉陪,張欣女士心中憋著一口惡氣,早晚要出。


    第二天一早,新聞上卻爆出了一段視頻,裏麵正是馮爵和佟悅一同進入酒店的證據。


    這一下,輿論的風向又變了。


    馮家卻好像不為所動,大門緊鎖,不接受任何的采訪,甚至張欣女士也不出門。


    蘇梨淺卻帶著馮爵從後門出去了,時機差不多成熟,她要拿迴自己的東西。


    三天前,蕭喏便找到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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