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醉心修行長生,太子監國,意味著大權旁落太子南炫夜,滿朝文武巴不得立刻將這位未來的天子巴結好,在未來的天子麵前留下好的印象,成為新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裏麵的新臣子,不會成為舊臣子被新皇帝厭棄,而被掃地出門。


    但是還沒等滿朝文武開始行動,老皇帝修行閉關之前又做了一個新的決定,太子監國,南疆王從旁輔佐監督,二人一起管理把持朝政,太子做的任何重大決定需要上報朝廷和南疆王,如果滿朝文武商議不妥,需要等老皇帝出來以後做決定,也就是說太子南炫夜到現在仍然也隻是暫代,並未有實際做出重大決定的權利,而且還要受南疆王和滿朝文武的監督。


    這樣的局勢逆轉一下子讓眾人有些傻眼,太子南炫夜的場麵說多尷尬就有多尷尬,說難堪就有多難堪,朝政布局也並不是一邊倒的群臣簇擁在太子南炫夜的身邊,而是形成兩股對等的勢力,一邊是以兵部尚書為典型代表的太子黨,另外一邊就是以老皇帝閉關修行之前剛剛提拔的南疆王的舅舅阮國林為吏部尚書為代表的南疆王一黨,朝中的官吏大部分分外兩派,少數不參與的大臣也是朝中的一些資曆老,官位高的人,他們大可不必參與這些勸慰之爭,有的到了退休的年齡,有的是世家貴族,明哲保身使他們生存的立身之本,這樣的世家出來的官員大多在翰林院等一些部門進行修書編撰古籍孤本的的官員,一生都和書本打交道,一幹就是幾十年,也就是皇帝需要表彰自己功績,修撰朝中名典書籍的時候才會重用到他們。


    此時的朝中格局慢慢的形成一股新的權利製衡的局麵,所以按照目前的局麵來看,太子南炫夜和南疆王南顏烈兩個官員派別的頭頭都很忙碌,忙著招兵買馬,忙著為自己的大後方添磚加瓦鞏固實力。


    他們雙方一邊互相觀摩,一邊互相刺探軍情,秘密安排探子到對方的陣營揪小辮子,摸清楚對方的動作,自然是重中之重,誰知道對方的探子是某個官員的小老婆,還是伺候這位大元看書的小書童,防不勝防,無孔不入。


    這也是京城貴圈玩的最有意思的一個消息收集的管路渠道,總能在太子南炫夜組織上朝商討安排一些大周政事農事的時候形成新的商議局麵,南疆王一黨和太子一黨總會互相拆台,互相掐架,能一致同意的政策和沒有商議出結果的來的,雖然同意的多,但是不同意的也快一小半,對南炫夜來說,新官上任燒的三把火,勉為其難燒了兩把不溫不熱的火。


    另外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他們的權利利益進行捆綁銷售,一拉就拉一船人,首要的就是要搞好核心層麵的利益,比如聯姻就是比較有利的一個局麵!南疆王南顏烈更是一口氣在留守京城連個月以後,快速的娶了南疆王一黨內官員們的五個女兒,首先第一個就是新上任的吏部尚書南疆王舅舅阮國林的女兒阮玉兒,一個低調,在京城貴族命麽閨秀圈子裏從不出名的一個神秘女人,隻是當她走到眾人麵前的時候,所有人都為之一振,這樣聰慧典雅的女人,一顰一笑都名動京城,和京城圈子裏另外一位以繡品出名的兵部尚書宋世傑的千金宋嫣然可為不分伯仲,都是水靈靈的聰慧美人兒。


    很快兩位美人的名氣在京城迅速躁動起來,南疆王竟然先一步於太子南炫夜娶了這樣一位可人兒,許多官員和名門富商都耐不住性子,備好厚禮,包括太子一黨,太子南炫夜京城大部分的名流都趕去湊熱鬧,南疆王府內可謂是人滿為患,熱鬧非常。


    此時的南顏烈並沒有出來迎接道喜的客人,而是一個人除了府邸,此時還是淩晨時分,他也是借故離開一個時辰,去見南顏烈在南疆的紅粉知己五毒教的教主閻姬,此時的閻姬一身大紅衣裙,紅冠霞帔加身,一張妖豔明媚的臉顧盼生輝,看到了連續幾個月都不曾見麵的男人,立刻熱情的撲了上去,牢牢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主動親吻南顏烈的朱唇,深秋的早晨,風塵仆仆趕路的南顏烈一身寒霜,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而他此時私會的確是南疆的五毒教教主,南顏烈而南疆王和五毒教勾結的事情一直都是一個不能曝光的秘密,所以此時的兩人的會麵也是在京城一家采購禮品的店鋪後麵的廂房內,四周都是南顏烈的人把守著。


    閻姬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曝光,兩人私會的時辰不長,所以在有限的時間內,她也做的是她最想做的事情,直接剝光男人的衣服,將男人壓倒在床,榨取幹淨,消耗光他的體力,讓他今日沒有精神和其他五位夫人同房,短短的一個一個時辰,快半個多的時辰內,她都將男人壓在床上。


    不斷顫動的床,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嬌喘,幹柴烈火,濃情蜜意總是無法言說兩人的思念,隻是時間太珍貴了,當南顏烈的手下在外麵敲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南顏烈風一般的無情的推開滿眼迷蒙的女人,在閻姬誓死不放手的時候,他終於吐出了聲音:“這次,我沒有吃藥,你也調理了幾個月的身子,有沒有身孕,就看你的運氣。”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閻姬驚喜過望,慢慢鬆開了南顏烈快速穿衣服的動作,就在南顏烈抬腿往外走的時候,閻姬鳳眸一抬,一掌按在了南顏烈的肩膀上:“讓我留在京城,一個月時間裏,必須有十天時間屬於我!”說話的同時,閻姬也不斷的加大手中掌心的力道,漸漸在南顏烈的肩上留下了一串紅印。


    “四天!!!”南顏烈說完一把拿下了閻姬的手掌,來開房門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房門被人快速的拉上,看著落了一地的紅衣紗裙,金簪玉珠,還有身上青青紫紫深深淺淺的痕跡,秋日寒涼的溫度迅速侵襲過來,房門被人小心的打開,身邊的丫頭走了過來,拾起來地上的衣服披在閻姬的身上。


    “教主,您已經調理了三四個月的身子,再也沒有練毒,還吃了那麽多的排毒丸,如今您的功力也去了大半,為了他,您做這麽多,值得嗎?”


    “值得嗎?將近二十年的時光都耗費在一個男人身上,現在才問,不是太晚了嗎?我付出了那麽多,怎麽可能輕易放手,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和他一起白頭到老,名分也不要,五毒教也交到了他手上,哪裏還有迴頭路?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個孩子能綁住他!他想要五毒教的力量,他就離不開我!”閻姬說完,重重的拍在床板上,可憐的床終於支撐不住,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當南疆王南顏烈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儼然一身大戲紅袍滿麵春風的新郎官,此時的迎親隊伍已經走在了京城的大小主要街道上,當一身大戲紅袍的南顏烈出現在舅舅吏部尚書阮國林的府上的時候,此時的新娘子阮玉兒滿臉羞澀,被喜娘扶著剛剛從府裏出來,一邊的轎子早就壓了下來,兩邊的仆人舉著竹竿,掛著一串鞭震天響,一邊的喇叭嗩呐古箏也在奏樂,陣仗很大,吸引了京城的老百姓前來圍觀,堵得現場水泄不通,侍衛在一邊維持秩序,到處都是一片道喜恭賀的聲音。


    躲在一邊茶樓的閻姬帶著黑色麵紗,看著一邊的新娘子,當新娘子上轎子的一瞬間,蓋頭不經露出了新娘子開心的笑臉,紅唇彎彎,眉眼洋溢著幸福,這樣的景象刺痛了她的眼睛,也狠狠的紮著她的心,就在閻姬衝動的想要站起來的瞬間,她的手卻被一名白皙的玉手壓住,顯然對方力氣也比較微弱,隻要閻姬一抬手足可以將對方掀翻出去,隻是當她看到對麵一襲青衣的同樣頭戴輕紗的女人時,止住了動作,對麵女人摘下了麵罩露出一張蒼白的臉。


    “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閻姬一把握住了對麵女子的手腕,過了一會,吃驚的說道:“你懷孕了?你竟然懷孕了?”


    “他給我一年的解藥,讓我生下對方的孩子,方便以後要挾對方。”青衣女子麵色蒼白的說道。


    “那你就好好休息,身子這麽弱,胎氣不穩,來這裏做什麽!”閻姬怒斥。


    “擔心你做傻事,他們都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在兒女情長上有任何的情誼,你不要再抱有幻想,還是及早為自己做打算,你也可以隨時全身而退。”青衣女子說完,氣息越來越微弱,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他敢!他有這膽子,我讓他陪我一起死!我才不會讓他春風得意!”閻姬說完,看向女子:“你迴去吧,不要再浪費力氣了,你就算說了,我也不會聽的,我要和她在一起!”


    青衣女子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慢慢悠悠的向著門外走去,此時的閻姬滿臉的怒氣,但是還是慢慢的放鬆了身子,起身離開了,再也不看麵前熱鬧的一幕。


    此時的太子南炫夜早就等候在了三皇子南疆王府,遠處漸漸傳來了嗩呐奏樂的聲音,一排長長的隊伍從長街上走了過來,眾人的首領就是南疆王南顏烈,此時滿天飛花,笑容點綴在每個人的臉上,八抬大轎裏麵坐著的就是新娘子南疆王妃阮玉兒,後麵幾個小轎子就是幾位官職比較普通的官員的女兒,四位側妃,自然姿色扮相也是一個個美人兒,隻是這身家和彩旗與麵前的南疆王妃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在人群的簇擁下,五頂轎子一起抬進了南顏烈的府內,隻是眾人沒想到的是,南疆王的母妃賢妃阮紅梅也來了,還有老皇帝,此時人群都安靜了下來一起向著老皇帝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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