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肚子好疼!”遠處傳來了夏銀冰尖銳的叫聲,聲音有些發顫,還有些喘氣,整個人的身子都向後倒去。


    太子南炫夜一把推開了懷裏的初月,直接來到了夏銀冰身邊,立刻扶住了夏銀冰的身子,關切的問著:“怎麽了?為何肚子痛?”


    “可能是吃壞東西了,肚子疼起來一陣一陣的,我現在非常難受!”夏銀冰靠在了南炫夜的懷裏,雙手主動抱住了南炫夜的手臂,靠在南炫夜的懷裏,委屈的說著。


    初月看著對麵抱在一起的南炫夜和夏銀冰,小嘴微微的嘟著,立刻跑到了夏銀冰的身邊:“夫人,我來為您倒一杯熱茶,肚子痛喝杯熱茶恢複的會快一些,來,初月來服侍您喝茶。”


    初二說完就要自然的接手服著夏銀冰,讓南炫夜出去,但是夏銀冰一把推開了麵前的初月。


    “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夫君對我的關心,初月姑娘,你可以坐在旁邊嗎?如果你還是閑不住的話,不如你去後邊的馬車坐著吧,那裏有更多空置的位子,你一定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


    南炫夜的眸子盯著麵前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夏銀冰,看著夏銀冰有些難看的臉色,他沒有發話。


    “不,不用,夫人你現休息,初月乖乖坐在一邊就可以,沒事的,不需要來迴折騰,隻要乖乖待在一邊就可以。”初月低著頭,攥著自己的衣袖,低低的的說著。


    夏銀冰沒有再說任何的話,選擇靠在南炫夜的懷裏閉上了眼睛,雙手牢牢地抓住了南炫夜的手臂,不讓南炫夜有時間離開她的懷抱,南炫夜自然感覺了麵前女人的變化,唇邊漾著動人的笑容,輕輕地抱著懷裏的夏銀冰,鎖定麵前的夏銀冰,輕輕的拍著她的雙肩。


    初月坐在一邊,她的心裏其實是非常低落的,如果說她現在是被夏銀冰給踢開的,不如說是她現在的扮相太懦弱了吧,對方總是拿著夫人的身份壓她,實在讓她心裏不舒服,不就是身份麽,她想要的話也不是得不到的,那麽就需要好好地籌劃了。


    初月確實一路上乖順了很多,就在天色快進入晚上的時候,夏銀冰不知是真的累還是假的累,總之是真的在南炫夜的懷裏睡著了,已經失去了盯著的力氣,整個人掛在南炫夜的身上休息著,南炫夜依然拿著一本書在一頁頁的看著,馬車內一時非常安靜。


    初月看到了放在石桌上的水鬼刀,立刻拿起了一把水果刀,背過身子仔細的削蘋果,就在她削蘋果的過程中,突然水果刀一下劃開了她的左手手腕,空中立刻彌漫著血液的腥味兒。


    “少爺!我的手腕,我的手!血!全是血!”初月哭著嚷叫起來,很快就把麵前的夏銀冰和南炫夜給吸引過去,夏銀冰醒來恢複意識的時候就看到了落在馬車上麵的匕首,上麵沾了一抹猩紅,再抬頭看向麵親的初月的時候,此時的初月整個人的身子都掛在了南炫夜的懷裏,左手的手腕正在不停的冒著血液,令人吃驚的是那裏是左手手腕的腕動脈,初月,竟然割腕!


    夏銀冰眸子冰冷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炫黑的眸子如不見底的深淵,散發著不為人知的陰鬱,雙手悄悄的在衣袖裏攥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此時的初月雖然哭的非常傷心,非常的痛苦,但是她的第一反應卻是及時的抱住了南炫夜,主動地往南炫夜的臉上送香吻。


    南炫夜微微皺眉,及時給麵前的女人處理傷口,對於初月的胡作非為暫時的隱忍,沒有推開初月的胡作為非,也不看看太子南炫夜的身份,竟然心裏已經心懷鬼胎,開始打南炫夜的個人主意,還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來邀寵。


    夏銀冰的眸子異常的冰冷,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她是不是該感謝麵前的女人沒有涉及來陷害她,說是她傷害了麵前的初月,而是自殘來引起別人的同情,博得更多的關注,小小的一個民間女人也會有這麽多的心機,不禁開始讓夏銀冰開始懷疑這個女人的身份,她真的是普通的民女嗎?還是人一旦有了自己特別想要的東西,哪怕是付出性命,也要不擇手段的得到?


    初月的手腕上麵的傷處理好的時候南炫夜一直把麵前的女人默默的推到了角落裏,給麵前的初月蓋上了毯子,卻也不想靠近麵前的女人,隻是皺眉看著自己的書。


    初月那裏甘心自己會被人給推開,再次默默地靠近了南炫夜的身邊,抱住了南炫夜的雙手,不說話,小鳥依然一樣靠在身邊,陪著南炫夜。


    一路上,夏銀冰都沒有再搭理對麵的兩人,南炫夜雖然也在看書,但是總是無意識的悄悄地等待著夏銀冰的發作,這一次初月似乎是把他吃的死死的,讓南炫夜沒有人接的還手之力,一個人安靜的看書,旁邊陪著初月,看上去相當的和諧。


    隻是夏銀冰卻也一個人自得其樂,低頭把玩著手裏的紅菱,看著車窗外逐漸後退的景致,不時的掀開簾子看著窗外的地點的變化,半個時辰內內先後不下看了十幾次,也驚動了旁邊的初月,初月卻還是緊緊地抱住了太子南炫夜的手臂,宣誓自己的占有權,總是小心的提防著對麵的夏銀冰又出什麽新奇的招數來和她搶男人。


    太子南炫夜垂眸看著旁邊女人的警惕,有些嫌惡的看了眼,還是隱忍自己的情緒,隻是不時地悄悄的看著麵前的夏銀冰,對麵的夏銀冰看上去相當的放鬆,但是當他再次看的時候,夏銀冰去還是仍然不斷地看著車外的景致。


    當車子進入繁華的小鎮的時候,夏銀冰及時的走了過來,漸漸的逼近麵前的初月,嚇得初月立刻向著太子南炫月的方向靠過來。


    “夫人,您幹什麽,為何要拉我出去?夫人,您放開,我的手有傷,您放開我!”初月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南炫夜,不斷地拉扯著旁邊的南炫夜。


    “這樣,我也不拉扯你了,您現在失憶了嗎?”夏銀冰直接了斷的看著麵前的初月。


    “自偶然是沒有失憶!”初月理所當然的說著。


    “那麽,現在城鎮到了,至少沒有危險的問題了,也沒有人來威脅你了,初月姑娘是不是也該到了和我們說再見的時候了?”夏銀冰好笑的看著一直拉著南炫夜手臂的女子。


    “夫人這是說的神話,公子已經答應我留在他身邊了,您又不是公子,您有什麽資格來決定我的去留?您這是在嫉妒小女子嗎?”初月大聲地說著。


    “自然是我說了算,外麵的大事自然是我家相公說了算,但是後院宅子裏的事情依然是我說了算,當初公子答應收了你,那是我沒有明確的表態,現在我已經說了,不同意姑娘留下我家相公的身邊,所以,姑娘既然沒有失憶,好手好腳,還是一位未出閣的姑娘相比也是出身不錯的人家,以後不愁嫁一個好人家,就不不要和我這個女人爭搶一個草包丈夫了,你說是嗎?相公?”


    南炫夜吃驚的看著麵前的夏銀冰,草包丈夫?他現在在她的心裏就是一個草包相公?南炫夜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挑眉看著麵前的夏銀冰。


    “自然是,我這個草包相公,對到妻妾這件事還真的是夫人說了算,所以初月姑娘,真的是很抱歉,這次算是我食言了,你還是迴家去吧,這一百兩銀子算是我對你的歉意,相信以你的揉姿容會月後一個很好的歸宿的!”南炫夜臉色難過的說著。


    “這怎麽可以!小女子和公子之間早就互相擁抱,互相接觸過了,初月早就對公子情根深種了,您這樣的說話不算話,是毀了小女子的清譽嗎,這讓初月以後怎麽生活,如何做人!”初月說完抓起了桌子上的匕首。


    “公子如果真的要拋棄初月,不如就讓初月一死了之!初月也不用苟活於世了!”初月說完拿著匕首向著自己的脖子刺了過去,夏銀冰果然的一腳踢開了初月的手臂,初月連人帶著匕首一起從馬車上滾落了下去,驚呆了南炫夜,也驚住了正在行走的一群人。


    “初月,你還是迴家吧,就算你死了,也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救你,是出於道義,不過你起了不該有的貪圖之心,就是你的錯了,記住,我相公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否則你跟了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我現在無情,也是為了你好!”


    不顧所有人一臉的的目瞪口呆,夏銀冰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簾子,向著程昱的方向發話:“繼續趕路!”


    程昱看著麵前的南炫夜,南炫夜沒有任何的反應,程昱立做了一個繼續趕路的手勢!


    “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麽無情,將我扔在這裏,不可以!”初月上前趴著馬車不肯鬆開但是她很快發現,馬車繼續往前走著,速度越來越快,她根本追都追不上,無亂她在手上刺了多少道,都沒有人迴來看一眼,隻能留她一個人倒在原地,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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