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親到時很識趣,看到有皇家太子為你撐腰,就及時的收手了!”夏銀冰笑著說道。


    “父親本來就是一個隨性的人,管得住我,就不撒手,我隻要逃出了他的手掌心,就不再管我,任我自生自滅,就算有人看我不順眼,出錢給離恨天殺掉我,他也不會眨眼,就算他的徒弟挑戰他,將他打敗,取而代之,成為新的離恨天的掌門,也不可以有人尋仇,這就是離恨天的規矩!”


    “一切用武力說話,能者上,庸者下,弱者死,從來都是獨立的一派,隱匿在江湖深處,沒有人知道離恨天到底在哪裏,這也是離恨天避免仇家尋仇,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罷了。”


    戰歌騎著馬,慢悠悠的往前走著。


    “離恨天還是人呆的地方嗎?那種隻要給錢就殺人的無情做法,隻要有能力,連老子也可以幹掉得的禽獸行為,和獅子也沒什麽區別吧,靠蠻力和武力以及腦力來站穩腳跟,還真配得上你們離恨天三個名字,除了無窮的恨和熊熊燃燒的欲望,真不知道還剩下什麽!”夏銀冰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離恨天就是一個靠本事說話的地方,挑戰掌門成功的人,就可以渠道離恨天最美貌的女人,享有離恨天無窮的財富,所有殺手殺人賺取來的錢財都要上繳離恨天的錢庫,再按分層來分給殺手一部分尚淺,所有的人除了掌門以為,按照武術高低來劃分輩分,統一服從掌門派遣,隻分出離恨天武功排名前十的護衛來協助掌門管理離恨天。”


    “那你現在還找到到離恨天的老巢嗎?”夏銀冰好奇的問著。


    “找不到了,離恨天住址根本不固定,沒個幾個月就會換一次地址,除了十大護衛居住總舵之外,所有的殺手從事分散各地,離婚天從來不招徒弟,所有的殺手都是江湖各地招募而來的,隻要想加入離恨天,在江湖八卦百事通錢多多的多事莊放出要挑戰離恨天的消息,錢多多自然會把這個消息散播到江湖上,自然會有離恨天的人和前來加入的殺手切磋,隻要殺掉應戰的殺手,他就是離恨天最新的成員。”


    “太血腥了,太殘暴了,太讓我打開眼界了,這麽陰森詭異的地方為何不見你變態,還生的這麽嬌滴滴?”夏銀冰好奇死了。


    “我從小就是生活在母親身邊,對父親的印象很淡,也是長成人以後才見了幾次麵,從來都不知道父親住在哪裏,他就像母親身邊的客人,一年也見不了幾次,他不喜歡我的個性,倒是妹妹狠辣的性格頗受父親的讚賞,被父親帶走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妹妹長成什麽樣子了,是否還記得有我這樣一位哥哥!”


    戰歌說到這裏的時候,渾身散發出一種悲涼的情緒,在黑夜裏格外刺眼。


    “那你這一身的武功?”夏銀冰看著麵前的戰歌,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什麽都想刨根問底。


    “這是我母親教的,從小我和她生活在偏遠的交通閉塞的高山上,也漸漸地養成了喜歡獨來獨往,不喜歡被人打擾的性子,父親每一次的到來對我來講就是一個災難!”


    “是啊,除了太子過來你會陪著,平時都是你自己待著,也不知道你自己會不會寂寞的瘋掉。”夏銀冰托腮沉思。


    “這就是我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一個人非常舒服,看一看古代聖賢的書籍,比如老子的道德經,莊子的逍遙遊,淡泊名利,寧靜致遠,順其自然,實現真我的生存觀,心智逍遙,精神獨立的人生觀,用“心齋”、“坐忘”的方式來體“道”,以樂觀豁達的態度去追求某種逍遙自在的境界。人存在於世間,受到世間規則製約,形體和肉體也許很難獲得逍遙和自由,但是在精神領域,人們可以自己搭築起一片自由空間,抵禦外在的利益誘惑,從而體會怡然自得的逍遙遊。”


    戰歌說起這些的時候,雙手張開,環保蒼穹,真有一種超脫的隱士風範,真的給她一種哲學家的印象,讓夏銀冰不自覺地受到了某種感情上的衝擊,讓她心中的仇恨消磨了一點點,也隻是一點點而已,讓她分外羨慕戰歌的某種灑脫和恣意。


    “我很羨慕你,戰歌,雖然你的出生背景很複雜,甚至可以說很令人驚悚,但是你的成長環境還是幸福恬淡的,有些人一輩子也沒有你的這樣的幸運,我很幸運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隻是你真的對功名利祿沒有一點點的期盼,一輩子就這樣守著你的逍遙遊過一輩子,不感覺孤單和無趣嗎?”


    “難道你不想經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去參與這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不希望到人群中去力爭上遊,參與到你的離恨天,去經曆一場酣暢淋漓的俠客殺手生活?”夏銀冰說的自己都熱血沸騰了。


    “不想,不喜歡,不感興趣,和戰歌沒有一絲關係,極度討厭別人打擾我的生活,但是,夏銀冰,你除外,你是我最想接近坦誠內心的人,這樣可以使我不感到完全的孤單,有種陪伴的感覺。”戰歌突然笑著說道。


    “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夏銀冰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那是你自己的看法了,我的生活很簡單,守護好草澗園,過好自己簡單的生活,鬱悶了就來找你聊天喝酒,你不會厭煩我吧!”戰歌可憐兮兮的問著。


    “好了,我也是一個喜歡交朋友的人,你盡管來找我好了,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夏銀冰豪爽的拍了拍戰歌的肩膀。


    戰歌的心理再一次被無情地傷害,內心碎了一地,隻有自己聽到了碎裂的聲音,她隻太子的女人,他隻要遠遠地看著守他就好了,反正他這輩子就喜歡一個人生活,有個朋友可以說說話,喝喝酒,聊聊天,那也是一份難得的幸福,不是嗎?他最起碼可以不會感覺到苦悶。


    “好了,夏姑娘,我們再聊下去,就要到天亮了,我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忙,大部分時間會守著草澗園,有時間再會!”戰歌說完,一個人策馬離開了夏銀冰,向著他常年一個人居住的小園子奔去了。


    “他真的打算一個人讀著他的逍遙遊,追求著他自己的寧靜致遠的生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快樂的過一輩子嗎?”


    夏銀冰感覺自己的內心有種碎裂的感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她這兩天算是見識到了,真的希望有一個姑娘可以收了戰歌,她是很樂意撮合的,就這樣讓一個有個性的戰歌,一輩子當一個苦行僧,過一輩子隱士生活,她可不樂意,畢竟這是她在這裏掏心掏肺不用考慮心機和利益的唯一的朋友,真的是唯一。


    夏銀冰隻休息了半天,她的好夢就被南炫夜無情的打破了,他居然破天荒的帶著她去參加他的好朋友的洗塵宴!真是破天荒!讓她跌破眼睛!


    “大周國年紀輕輕就建立軍工,少年就被父皇封為少將軍的人,就是尚書府宋大人的長子宋承宣,我的玩伴,另外一位是翰林苑高大人的次子高逸,今天小王我帶你去見見世麵。”


    “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夏銀冰笑的嫵媚,依偎在南炫夜的懷裏。


    這是當南炫夜一行人來到的地方卻讓夏銀冰興致更加濃厚,這是大周國帝都最大的花樓藏春閣,真是花一樣的名字,不知不覺的引人瘋狂,讓人拋開一切,紮進去這個熱鬧的花花世界,自此沉醉不醒。


    “高少,你說我們誰最美?”一群衣著暴露,濃妝豔抹,開懷大笑的女人團團圍住了一名身穿紫色華服,頭戴一朵淡淡粉色的花飾的男人,女人們亂翻將酒水灌倒了他的嘴裏,男人來者不拒,喝得恣意瀟灑,每一杯都喝得一滴不剩,一滴不漏,衣衫上沒有落下一滴酒水,朱唇也幹幹淨淨,郝爽的酒量惹得周圍的姑娘陣陣喝彩。


    就在夏銀冰看得出神的時候,南炫夜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拿出手邊的折扇在夏銀冰的頭上敲了一記:“看傻了?走了,承宣已經等候我們多時了!”


    夏銀冰戀戀不舍的的樣子讓南炫夜心裏有些微的不舒服,一把將她扛在了肩膀上,走進了二樓的獨立包廂。


    大周的民風相當開放,女子是被允許自由出入花樓的,隻是這開放程度就因人而異了。


    “等了你一個時辰,終於把你給盼來了,你這個大忙人,我可是難得迴來一次,你也敢姍姍來遲!自罰三杯!”一道爽朗的聲音從包廂的簾子後方傳了出來。


    夏銀冰仍然被南炫夜扛在肩上,一路走進來,吸引了一群人的側目觀望,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但是拿刀爽朗的聲音還是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看到一名身穿白色常服,身材頎長,皮膚黝黑的男子從簾子後方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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