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懷胎七月生下兒子


    木頭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敢置信。


    黑眼睛眨了眨,他低下頭,用手勾著阮綏綏,“綏綏,我還是不要小妹妹了,我們走吧。”


    阮綏綏深知木頭固執的脾氣,卻沒有想到沈崇禹簡單的一句話就讓他打消念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問沈崇禹:“你對他說了什麽?”


    沒等沈崇禹說話木頭先說了,“綏綏你別問,這是我們倆個的秘密。”


    好吧,綏綏覺得自己是給自己挖坑了,誰讓她總是跟木頭說什麽大家都有保留秘密的權利。


    沈崇禹從木頭神秘一笑,“再見。”


    木頭也學著他的樣子笑,“爸爸……嗯,叔叔再見。”


    剛出醫院門口,又是那輛路虎行駛過來,司機也是以前那位,他打開車門說:阮律師,我們總裁說最近這輛車就是您的專車,由我接送您和小少爺。


    阮綏綏把頭扭在一邊,抬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後,木頭還不斷的看後麵,“綏綏,那個大車一直跟著我們。”


    阮綏綏兇巴巴的說:“你要是喜歡做就去後麵坐。”


    木頭緊緊閉上嘴巴不敢說話,西西都說過綏綏是家裏的女王,不能惹。


    到了家,阮綏綏去放手,準備讓木頭洗澡。


    等她出來,卻發現木頭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本來還有很多話要問他,問他到底怎麽去了那個山洞又是怎麽撿到棄嬰的,以及沈崇禹到底對他說了什麽,但是明顯的木頭不給力呀。


    阮綏綏拿了條毛巾給他擦擦臉和手,這孩子連晚飯都沒吃,她很心疼。


    給他擦洗完抱去房間,自己又洗過澡,剛擦洗著頭發,忽然聽到門鈴聲。她不敢貿然開門,從貓眼裏往外一看,是沈崇禹。


    自然是不能開門的,她走迴客廳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


    一會兒門鈴停止了,阮綏綏以為外麵的人終於放棄的時候忽然換上了拍門聲。


    砰砰砰,砰砰砰,不高不低卻持續不斷,阮綏綏忽然意識到自己不開門,外麵那個無賴可能一直敲下去,直到吵醒左鄰右舍為止。


    他就是個無賴,縱然披著一張紳士的皮也從來沒有改變過他無賴的本質。


    阮綏綏剛打開門就看到對門出來人了,他們平日裏看慣了靳燕西出入,現在大晚上又換了一個男人,都用那種很驚訝的眼光看著阮綏綏。


    阮綏綏把人給拽進來,“你又要幹什麽?”


    沈崇禹把手裏提的便當盒放在茶幾上嗎,他沒穿西裝外套,淺色條紋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有些小肌肉的漂亮手臂,但是在他的手臂上很明顯的有些疤痕,雖然顏色淺淡,但是不難看出。


    阮綏綏的視線很快就轉到別處,兩年了,誰都會發生變化,誰知道他是不是給他的心慧削蘋果傷到手臂了,她瞎操什麽心。


    在沙發上坐下,她拿起杯子喝水,“木頭睡了,他不會起來吃飯,把你的東西拿迴去。”


    沈崇禹也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姿態非常自然,就好像他是晚歸的男主人一樣,“這裏還有給你的,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做飯。”


    阮綏綏討厭他這種什麽都篤定的樣子,冷哼一聲站起來,“那麽你猜錯了,我會煮麵。”


    “綏綏,這裏麵有你喜歡的清炒筍片,紅燒茄子,還有辣椒炒雞蛋。”


    這些家常菜都是阮綏綏最愛吃的,她看著他手背上有油濺過的痕跡,心說他是自己迴家做飯了嗎?


    這種前任,最討厭的是有太多的迴憶,而此時,他的溫情總讓她想起以前兩個人住在一起時候,那個時候都是他做飯他洗碗,他把她寵得像個廢人,她曾經害怕有一天失去了他要怎麽活,卻怎麽也想不到還帶著個比她更廢的兒子就活了兩年多。


    她走在窗戶那裏,大概是因為室內多了他讓她覺得氣悶,便打開了窗戶,夾著晚香玉香氣的暖風忽然就拂了一臉,她不由得眯起眼睛,那種深刻的怨氣忽然就被吹散了許多,她再轉過頭,眼神淡泊,甚至已經帶著無關愛恨的坦然,“對不起,我吃了很多年西餐,已經不喜歡這個了。”


    沈崇禹也站起來,他站在她身後,似乎也在感受外麵的暖風,挺拔的身軀與她的有一片紙張那麽薄的距離。


    阮綏綏深唿吸,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要是她動就是自己主動了,沈崇禹那張臭嘴一定會說成是自己迫不及待的勾引他。


    倆個人就這麽靜靜站著,在春末染著花香清愁的晚風裏,漸漸唿吸交融在一起,卻又始終高低不平,統一不成一個頻率。


    沈崇禹從口袋裏掏出一支藥水越過她纖細的肩膀放在窗台上,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微微一停頓,就好像是親密的擁著阮綏綏。


    他低語,就像在她耳邊嗬氣,“綏綏,這是我專門讓人配的藥水,明天讓木頭喝下去,還有幼兒園那裏不要去了,我重新給他找家幼兒園,你別跟我強,孩子我也有份,我不跟你搶他,但是不代表我不能關心他。”


    阮綏綏抓住了重點,“你不跟我搶孩子?”


    嗯,他點點頭“孩子你懷胎十月生下來又養這麽大,我沒那麽卑鄙。”


    阮綏綏想說你卑鄙的事情還少嗎?但是又覺得沒意思,她淡淡笑著,“不是十月,木頭早產,七個月就生下來,在保溫箱裏呆了倆個多月,他從小身體就弱,動不動生病,跟這個有很大的關係,你給我的藥水是抗病毒的嗎?”


    沈崇禹菲薄的唇抿成一條沉冷的線條,嘴角微微下墜的樣子看起來有幾分悲傷,他抬手給阮綏綏關上窗戶,然後把人給扳過來。


    他低下頭,看著她春雪般白皙瑩潤的小臉兒,略沉了沉才說“綏綏,對不起。”


    阮綏綏轉過頭吸吸鼻子,不想給他看到自己哭的樣子,偏偏就看到倆個人映在牆上的影子,那麽親密的交頸相擁,好像多年前的樣子。


    她推開他,楞生生打破了這種親密,然後走到門那裏,手握在門把上,晚安,我不送你了。”


    沈崇禹深吸了一口氣,他身後拿起自己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長腿幾步走到門口,抬起手,似乎想要摸摸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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