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你要我便給


    迴到家裏,沈崇禹先給阮綏綏放了水,讓她去洗澡。


    阮綏綏覺得他其實心情不好,就故意想討他開心,纏著他非要讓他給自己搓背。


    就跟連體嬰一樣黏在他寬闊的後背上,“陪我洗澡。”


    沈崇禹拍拍她的胳膊,“乖,自己去洗,我累了。”


    從後麵繞到了前麵,她踮腳伸臂摟住了他的脖子,“那正好,我們用精油泡一下,解乏。”


    沈崇禹眸子深了深,“綏綏,你想要?”


    阮綏綏臉一紅,橘色燈光下就像給白皙的小臉兒塗上了一層胭脂,“那你給不給?”


    “給,我的綏綏要,我就是精盡人亡也要給,但是孕婦不能要的太頻繁,嗯?”


    阮綏綏氣的差點要吐血,搞的自己像個欲求不滿的中年婦女一樣,要是擱著平常的脾氣早就撒手了,可是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擔心他,隻好厚著臉皮說:“哪有太頻繁,我們差不多有一個周沒做了。”


    沈崇禹的眼睛灼灼閃亮,就像揉碎了天河裏千萬的星星,“記得這麽清楚?”


    阮綏綏惱了,她用力把沈崇禹往牆上一推,抬著手臂咚住他,然後抱著就啃。


    “我就是要做想做,你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幹什麽?本來就該履行義務,你要是不行我就換別人。”


    她的這番豪言壯語就說到了這裏,就給沈崇禹一個翻身壓在了牆上,被吻的透不過氣來腿腳發軟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想,還是被攻了!


    半夜,阮綏綏睡的正熟,沈崇禹小心翼翼的把她的頭從自己手臂上拿開,然後翻身下床,從扔在地上的褲子裏摸到煙盒,捏著打火機去了陽台。


    他披了件深灰色睡袍,融在夜色也裏是一樣的黑沉,煙霧徐徐在指尖散開,縈繞著自己的思緒。


    他想要做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要給家裏的情人一個安定的生活,卻不想總有那些跳梁小醜來不斷的幹擾他們,比如薄風。


    開始,沈崇禹以為他是個紈絝子弟,能有今天的發展不過是因為父親的根基和他手下的幫襯以及他該死的狗屎運。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他太小看薄風了,在付家吊兒郎當的薄風,醫院裏一網深情的薄風,其實都不是他的本來麵目,他的本來麵目應該是個饕餮,傳說中永遠不知道饜足的獸。


    當初,要對付阮家的是唐付沈三家,但是放火的卻是他薄風的爹, 所以他知道,周越白所謂的合作不過是借力打力,等他們倆敗俱傷的時候,周越白就坐收漁翁之利。


    薄風將計就計,反而把周越白牽製其中,那個真正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人是他。


    但是他沒有想到周越白和沈崇禹都念著當年的兄弟舊情,不管是金錢和女人,都沒有讓他們直接起衝突,而醫院裏綏綏送給陶桃手串那一幕,估計是直接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想做點什麽,給沈崇禹警告。


    說到底,大家的敵人不是周越白,而是薄風。


    想的太入神,煙蒂燒到了沈崇禹的手他都沒覺察,等到那灼痛漸漸深了,他才扔掉煙蒂,整個人忽然慌起來。


    從綏綏入手,這是他沈崇禹最大的弱點,但是這次他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把綏綏甩開。本來跟周越白和蕭焊東商量的是等綏綏生完孩子再開始行動,但是薄風等不及了,估計他很快就有了下一步的行動,目標還是綏綏。


    他到底該怎麽辦?


    揉著眉心,沈崇禹第一次感到無力。


    他不是薄風,他不可能拿著槍闖進去一槍把人給崩了,但是薄風可以,他明的暗的陰的狠的什麽都能用,就這一點,他就處在劣勢。


    “你在這裏做什麽?”阮綏綏站在他身後,借著月亮淡淡的光,看著他一臉的驚訝。


    沈崇禹忙把手裏的煙蒂扔掉,“沒事,出來抽根煙。”


    “你不是在戒煙嗎?”


    沈崇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你不喜歡我抽煙?”


    阮綏綏靠在他身上,輕輕的唱,“喜歡你的吻喜歡你的外套,喜歡你白色襪子,喜歡你身上煙草的味道。”


    沈崇禹給她鼓掌,“想不到我們綏綏唱歌這麽好聽,怎麽也不見你在學校裏參加社團?”


    阮綏綏搖頭,“不想,我唱歌就唱給你聽。”


    他伸手把人給抱起來,“外麵冷,我們迴去睡覺。”


    阮綏綏摟緊了他的脖子,“三哥,為什麽每次靠著你的時候我都覺得還有縫隙,我想靠的更緊更近。”


    沈崇禹把她放在床上,然後人也跟著壓過去,在和她親密無間的時候,他氣喘籲籲的說:“這樣呢,這樣?”


    “三哥,三哥,我愛你……”


    這個時候,沈三哥一直心心念念的薄風也在抽煙,不過他是在病房裏抽煙,一邊抽一邊看著陶桃。


    陶桃喉嚨裏發癢,卻不敢咳嗽,她微微閉上了眼睛,想假裝睡覺。


    把煙在煙灰缸裏摁斷,他去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陶桃床邊。


    “來,喝水。”


    陶桃不敢不喝,可是因為太急嗆到了,她用力咳嗽起來,傷口那裏震得巨疼。


    薄風的手指體貼的給她擦著流到脖子上的水漬,“看看你,這麽不小心。”


    “我累了想睡覺,你也迴去休息吧。”


    薄風似笑非笑,他這個樣子總給人一種陰柔狠絕的感覺,陶桃會怕。


    發現她都抖,他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你別害怕,我走就是了。”


    聽他這麽說陶桃才放下心來,可是當他帶著繭子的手挑開了病號服,她不由得瑟縮起來。


    薄風歎了口氣,“你還是怕我。”


    “薄少,我沒有。”


    “你叫我什麽?”


    他的陰晴不定陶桃是領教過,忙改口,“風。”


    “乖,我走了,你有什麽事叫看護。”


    “嗯,晚安。”


    薄風幫她把被子掖好,然後低下頭,要在她額頭上親吻。


    沒有控製好自己,陶桃一下就偏過頭去。


    薄風的眉毛一揚,顯然是不高興了。


    陶桃這才醒悟,她忙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晚安。”


    薄風的火終於沒發出來,他慢慢的走出去,給關上了門。


    陶桃的一顆心這才鬆下來,她睜開眼睛輕輕的唿出一口氣,到底是受傷的人,很快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她在睡夢裏一陣毛骨悚然,忽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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