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保證自身安全及不暴露的情況下,盡可能保住誌村團藏的性命。”


    聽到對麵的喵咪如此下令,耕介垂下了頭。


    “是!”


    看耕介對任務毫無疑義,喵咪團藏便對之後與耕介的聯絡做了安排。


    “至於我的代號,你可以叫我【衡水老白幹】。”


    “但記住,所謂的代號,隻是一層障眼法,真正用來判定我身份的,是這隻黑貓如今的體型。”


    耕介聞言抬起頭來,緊盯著喵咪團藏,試圖把有關此貓的一切都印刻在心裏。


    見耕介如此上道,團藏便不再說廢話。


    “那麽,這次見麵,就到此為止了。”


    “再見,『瀘州老窖』!”


    “噗”的一聲,耕介麵前的喵咪團藏化成一股白眼消失。


    而單膝跪地的耕介,也直起身來,望了望寂靜的夜空。


    “再見,『衡水老白幹』。”


    。。。。。。。。。。。。。


    千手族地裏,知道耕介從此以後就成為了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暗諜,團藏安心地闔上了眼。


    說起來,團藏能想起把曾接受過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教導的耕介,安排成自己暗中的護衛,這還多虧了斑。


    要不是宇智波斑用符咒和白絕這“一明一暗”的監視方式提醒了團藏,團藏也想不出來可以通過類似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從戰爭中學習戰爭,把宇智波斑的手法化為己用。』


    當然,要是生搬硬套宇智波斑的手法,那就太機械了。


    所以團藏又給自己披了一層【對斑派分子專用鎮壓部隊】和下屬特設組織【酒廠】的外衣。


    如果耕介的存在被宇智波斑發覺,甚至斑把他抓起來用幻術拷問情報,


    那末了,斑也隻會得出“耕介是木葉所派出的暗部”這一結論,根本不會懷疑到“團藏是木葉臥底”上去。


    畢竟,有哪個家夥會派人來監視自己呢?


    而由於宇智波斑一直指望團藏能潛入漩渦水戶身邊,所以耕介擔負的“甄別團藏身份”的任務,也可以讓他在斑的麵前保住小命。


    畢竟殺了耕介,那不就說明團藏有問題了嘛。


    而如果發現耕介存在的是秋道取風或者宇智波鏡。。。


    之所以在【對斑派分子專用鎮壓部隊】之上還要再披一層【酒廠】的皮,就是為了針對這種情況。


    尋常的【對斑派分子專用鎮壓部隊】成員,身為部隊長和副長的宇智波鏡與秋道取風絕無不知之理。


    但要是一個采取特殊命名方式的任務小組……


    那通常而言,秋道取風會懷疑這是部隊長宇智波鏡瞞著自己設立的特殊小隊,而宇智波鏡則會懷疑這是秋道取風自己編成的行動小組。


    即使他們倆通了氣,發現耕介和誰都沒關係也不要緊。


    三代目漩渦水戶還在那擺著呢,這倆一定會認為耕介是漩渦水戶獨立掌握的情報員。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宇智波鏡和秋道取風不懂職場潛規則,真的大大咧咧去問漩渦水戶耕介是不是她派出的情報員。


    那經過暗部調查後,漩渦水戶也隻會認為這是怕死的團藏想給自己身上再添一道保險。


    估計漩渦水戶會捏著鼻子幫團藏在鏡和取風麵前把這屁股擦了。


    『我可真是,‘算無遺策’。』


    考慮了諸多可能出現的結果,發現自己的計劃沒什麽漏洞,團藏滿意地進入了夢鄉。


    。。。。。。。。。。。。。


    第二天中午,木葉村外。


    團藏領著阿戴,二人背著行囊,目前卻仍沒有離開。


    那個一直致力於推薦日向雄吉的千手上忍杵在旁邊,看著正在告別的雄吉和阿戴,還想再掙紮一下。


    “團藏大人,真不需要我們嗎?其實我跟雄吉暗地裏跟著你們也行的。”


    瞄了千手上忍一眼,團藏把含在嘴裏的棒棒糖取了出來。


    “告訴你也無妨,這一次任務,我們是要去雲忍村嚐試訂立盟約的。”


    聽到這話,千手上忍衝著團藏投來了驚愕的眼神。


    “團藏大人,這,這是機密任務吧,怎麽能告訴我呢?”


    看著千手上忍苦惱的樣,團藏笑了笑。


    “別在意,反正你們也要留在村子裏,沒什麽泄露情報的機會。”


    “況且這裏也沒有別人,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聽到團藏的話,千手上忍還是很在意。


    “團藏大人您別不高興,可作為忍者,這樣肆意泄露情報,哪怕是跟已經認識的人……”


    沒等千手上忍說完,團藏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


    “好了,別糾結了。”


    “村子現在的情況,需要每一分可以動用的力量。不然放在平時,我肯定樂意帶你們幾個一起去。”


    說完這些,團藏突然有點感傷。


    “為什麽會想告訴你呢?”


    “是因為,想借著這個機會和你這個上忍拉近關係?還是因為……”


    說到這兒,團藏把目光投向了阿戴。


    “萬一我們兩個死了,至少還會有人,記得我和阿戴是『為什麽而死』的呢?”


    講完這句話,團藏苦笑了一下,再沒去關注千手上忍,徑直走向了阿戴。


    “走了,阿戴。”


    看著跟著團藏離去的弟弟,日向雄吉突然起步,奔到了團藏的麵前。


    看到滿臉淚水的雄吉,團藏抿了抿嘴。


    “孩子,送君千裏,終有一別。尊重阿戴的意願吧。”


    “不,我沒有想阻攔阿戴的意思。


    盡管日向雄吉滿臉的淚水,可他此刻語氣裏的倔強,任誰都聽得見的。


    “我是想說:團藏大人,請您務必,把阿戴,當作【真正的木葉忍者】看待!”


    說完這話,日向雄吉雙膝跪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


    “哥哥……”


    阿戴本想上前扶起自己的哥哥,可胳膊伸出去一半,他還是停住了,把目光轉向團藏。


    聽到眼前這位日向少年的要求,團藏不禁動容。


    『原來,你也是【木葉的金子】啊』。


    此刻的團藏,突然不再想掩飾自己的情感了。


    “日向雄吉,我向你保證,誰要是想殺阿戴,就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說完這話,團藏把左手捏著的棒棒糖迴塞進自己嘴裏,大步流星地離去。


    阿戴望著自己仍把頭磕在地上的哥哥,欲言又止,跟上了前麵的團藏。


    愈走愈遠的二人,依稀留下了這樣的話語。


    “阿戴?”


    “什麽?”


    “我突然後悔了。”


    “啊!?”


    “要不我把你丟迴去換你哥哥來吧?”


    “不要,團藏大人,你怎麽能出爾反爾呢!?”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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