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釀酒水平，司馬芸很有自知之明。她釀酒隻不過消遣，而且釀酒給自己男人喝，也是一種生活情趣。當然，這情趣得男人知情識趣才能營造得出來。
莊璧凡又從籃子裏摘了幾顆葡萄吃，說：“最近艦隊沒什麽事，要不我們出門玩一段時間？”
司馬芸一聽馬上眯起眼笑著說：“好，我們去哪裏玩？”
莊璧凡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去那些文明玩。”
她猶豫了一下說：“聽說我們雖然派了觀察員去他們那，可沒旅遊業務，我們去了說不定會成為他們的旅遊景點了。”
他一想也是，去了那些文明還真的有可能讓人當猴子看。雖然和那些文明“建交”已經好幾年，但雙方的交流一直隻保持著最簡單的信息互通層麵而已。除了觀察員之外，從沒有其他人去過他們那裏。
他想了一下，又說：“要不我們去本星係團之外的星係遊玩。”其實在宇宙中遊玩也沒什麽好玩的。他頓了一下又說。“如果遇到有趣的行星，我們著陸去看看。”
宇宙中可以著陸的行星很多，但能擁有生命，或者說適合生命繁衍的行星數量極少。要在那樣的行星著陸遊玩，他倒是無需防護，異化能量可以讓他不再必須氧化反應才能獲得生活能量。但司馬芸卻因為經過基因極限改造而無法獲得異化能量，她必須要穿著防護服帶著氧氣才能在缺氧環境下生存。
穿著一身防護服，玩起來也未必舒暢。
司馬芸本想說在新地球其他地方遊玩也可以，但轉念一想，便說：“好。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她覺得莊璧凡未必隻是想去遊玩。
他笑著說：“隨時可以出發。現在那些文明抱團，但也沒和我們對抗的跡象。艦隊的開發也進入正軌，就算有事，我們也可以遠程遙控，所以什麽時候離開都沒問題。隻要距離不太遠就可以。”
她笑著說：“好，那我先將葡萄弄好帶著上路。”
聽她那麽說，莊璧凡點頭說：“那我先看看那個星係比較合適。”
“就東邊那個最大的星係。”
莊璧凡愣了一下，所謂東邊最大的星係，其實艦隊偵測到的一個貧血星係。距離震旦星團有一千七百三十六萬多光年，並不是最近的一個，但那是最大的一個。
貧血星係在二號空間就有很多。而且黑炎空間裏的那些貧血星係上的很多恆星變成了黑矮星，無法發光才讓那些星係變得暗淡。但他並不認為那個被命令為e-000-135星係也是那樣的星係。根據黑炎分析，那個星係表現出的貧血特征，是因為星盤氣體多造成的。實際上那個星係應該醞釀著新一輪的造星活動，那些濃厚的氣體團正在孕育著大量的恆星。隻是因為氣體相對濃密，讓星光分散，整個星係的星團顯得白乎乎的。
一個過度活躍的星係，並不是一個很合適開發的星係。所以黑炎並沒有建議將那個星係列入重點考察範圍。
司馬芸也知道這一點，才特地挑選了這個星係作為遊玩目的地。既然莊璧凡想要出去看看，就讓他驗證一下黑炎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她知道莊璧凡說的都是真的。那些土著文明因為本星團的名字將他們稱為“震旦文明”，麵對強大的震旦文明，他們現在處於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團結之中。隻有那個曾經和莊璧凡它們打過一仗損失了二十多萬艘戰艦的古提拉文明一直在擴軍，隱隱和莊璧凡對抗。
但莊璧凡隻是暫時不想理會，隻讓其他艦隊暗暗留意著。如果對方安份，那他也暫時不想動手。艦隊這邊的事務有幾個外星人首領操持，他倒也挺輕鬆。雖然不能說是閑人一個，但有什麽事，隻要彼此相距不遠，他完全可以利用空間置換的通訊功能即時做出反應。
而和那些土著文明的之間的協議，他並沒有瞞著她。艦隊以後在本星係團將隻剩下十個星係的開發權，而未來可能遇到的敵人，僅僅是那五十個星係團，未必能滿足艦隊擴充的需要。必然要向星係團外的星係進軍。
她選擇到星係團外的星係去，一個是兩人可以在一起，第二個也可以提前對外麵的星係有一個比較直觀的了解。
而她也知道黑炎並沒有將那個星係作為日後開發的重點對象。但她卻認為就算那個星係再活躍，也不會所有恆星都處於高度活躍時期。那個星係質能總量比其他星係都大，也就意味著開發那個星係收獲不見得比其它星係少。
當然，她並不是說黑炎的考慮不對。在那樣的星係開發風險當然比相對穩定的星係要高一些。但黑炎是電腦，它的邏輯鑒別能力是生命體無法比擬的。但它的鑒別能力隻在於“是或非”。對於它而言，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絕對不會去多做聯想。而文明實際上就在錯誤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
比如人類文明，對於宇宙的哲學，從很樸素的天方地圓到地心說，再到日心說，最後到宇宙無限說，再到宇宙大爆炸理論，後來又發展到宇宙膜理論。這些都是因為對聯想到錯，從對的去發現錯的。這才一步步將人類文明發展起來。
而且風險越高，成功後的收獲越大。她覺得莊璧凡還是應該去那個星係實地看看。再有就是，她覺得莊璧凡太過依賴黑炎和那些智腦。雖然那是因為他能用的人太少不得不為之，但她也擔心莊璧凡最終會將依賴電腦成為習慣。所以她一直在旁擊側敲提醒他。這次也是那樣的打算這樣的打算，才提議去那個星係看看。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對於兩人來說是很簡單的事。他們甚至不用收拾行李，也不用預定機票酒店什麽的。
黑炎所在的炎黃號依然無法動彈，漢武號成為莊璧凡臨時的座艦。即便隻是旅行，但莊璧凡依然帶著一支特遣艦隊去旅行，這次他帶的，是三十艘母艦，依然是當初組編的第一特遣支隊，
和收割者之間的那場戰役才開戰，這支特遣支隊在戰場上就淪為配角。但戰後這支艦隊依然沒有解散。
他帶那麽大的一支艦隊出航，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怕死！
當然，他也是有正當理由。即便是母艦的那些智腦能偵測到很遠的星係，但誰知道那裏有沒有高級文明？沒有偵測到信號不代表沒有。
艦隊的行動力非常強大，母艦智腦已經將附近一些星係偵測清楚。如果隻是光學觀測，你能看到的隻是幾百年前那個星係的情況，但是射光波偵測卻能將時間差縮小到最小。
隻有精確偵測到空間的真實情況，才能安全而準確地進行空間置換。要不然誰知道你要置換的空間，會不會已經有一顆恆星在那裏了？
母艦智腦的射光波雖然還不可能即時偵測一千七百萬光年的距離，但一千七百萬年變成數千年。幾千年的時間內，通常是無法形成一個新的天體的。
特遣第一支隊的第一次置換坐標，隻是在e-000-245星係內其中一個空無的空間。艦隊置換過程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置換成功之後，母艦排除偵測艦開始精確偵測附近的星圖。如果實在作戰，這樣的行止要不得。因為主動偵測肯定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其實那也是莊璧凡非要帶著特遣第一支隊的另外一個原因之一。宇宙有很多未知的危險。而他來到這個星係，是要來遊玩的，那肯定要進行主動偵測。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很容易引來可能存在於這個星係的流浪文明。
流浪文明的存在很常見。之前包括已經依附他的四個外星人文明在內的六個文明都是流浪文明。
據說流浪文明主要有兩種成因，一是因為內部鬥爭失敗者為核心形成的流浪文明，其二被毀滅文明的殘餘。當然還有還有一些向不勞而獲熱衷冒險的生物組成的劫掠艦隊——那並不能算是文明。
某些流浪文明是非常危險的，他們的生產力可能很低下，資源來源主要靠搶。如果莊璧凡帶的兵力少了，遇到強大一些的流浪文明，他未必需要逃跑，但他沒打算掃興。
母艦智腦在偵測星圖，莊璧凡和司馬芸一起看已經偵測清楚的天體，看發現有哪些比較有趣天體。
他給她看的是一個圍繞著一個虛快速公轉的恆星星圖。
“這裏有一個黑洞？”司馬芸看恆星顯示的數據，這顆恆星質量和大小都比新地球的主序星“新太陽”要大一些。要拉住它並讓它圍繞著公轉的天體質量隻能是比它大得多的天體。而這個星圖上中心並沒有觀測到可見物質。
他點頭說：“應該是一個質量很大的黑洞。不過具體質量還不沒辦法偵測清楚。這個黑洞和這個恆星之間的公轉體係中心點還不清楚是在黑洞的事界之內還是在之外。”
司馬芸將星圖放大了一些，這會能清楚看到恆星有一條亮帶向中間伸出，雖然這亮帶相對模糊，但很明顯是恆星物質被吸引到黑洞裏了：“這顆恆星應該是在被黑洞吞噬吧。”
他看了一眼，說：“應該是了。”
“黑洞果然是宇宙中最貪婪的東西。之前人類說黑洞中心是一個奇點，哪怕整個宇宙都裝禁區依然會是一個趨向無限小的點。不過三眼人說，黑洞也一個有體積的天體。不過這兩種說法都沒有人真正證實過吧。”司馬芸看著莊璧凡說。
莊璧凡笑著搖頭說：“黑洞這東西誰也沒辦法真正去到它們的核心一探究竟。不過三眼人已經做到從黑洞的事界內逃離。”
“其實，人類隻是推斷出有黑洞存在。”她也笑著搖頭。“當初人類還對黑洞是不是存在還存在爭議。”
莊璧凡又從籃子裏摘了幾顆葡萄吃，說：“最近艦隊沒什麽事，要不我們出門玩一段時間？”
司馬芸一聽馬上眯起眼笑著說：“好，我們去哪裏玩？”
莊璧凡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去那些文明玩。”
她猶豫了一下說：“聽說我們雖然派了觀察員去他們那，可沒旅遊業務，我們去了說不定會成為他們的旅遊景點了。”
他一想也是，去了那些文明還真的有可能讓人當猴子看。雖然和那些文明“建交”已經好幾年，但雙方的交流一直隻保持著最簡單的信息互通層麵而已。除了觀察員之外，從沒有其他人去過他們那裏。
他想了一下，又說：“要不我們去本星係團之外的星係遊玩。”其實在宇宙中遊玩也沒什麽好玩的。他頓了一下又說。“如果遇到有趣的行星，我們著陸去看看。”
宇宙中可以著陸的行星很多，但能擁有生命，或者說適合生命繁衍的行星數量極少。要在那樣的行星著陸遊玩，他倒是無需防護，異化能量可以讓他不再必須氧化反應才能獲得生活能量。但司馬芸卻因為經過基因極限改造而無法獲得異化能量，她必須要穿著防護服帶著氧氣才能在缺氧環境下生存。
穿著一身防護服，玩起來也未必舒暢。
司馬芸本想說在新地球其他地方遊玩也可以，但轉念一想，便說：“好。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她覺得莊璧凡未必隻是想去遊玩。
他笑著說：“隨時可以出發。現在那些文明抱團，但也沒和我們對抗的跡象。艦隊的開發也進入正軌，就算有事，我們也可以遠程遙控，所以什麽時候離開都沒問題。隻要距離不太遠就可以。”
她笑著說：“好，那我先將葡萄弄好帶著上路。”
聽她那麽說，莊璧凡點頭說：“那我先看看那個星係比較合適。”
“就東邊那個最大的星係。”
莊璧凡愣了一下，所謂東邊最大的星係，其實艦隊偵測到的一個貧血星係。距離震旦星團有一千七百三十六萬多光年，並不是最近的一個，但那是最大的一個。
貧血星係在二號空間就有很多。而且黑炎空間裏的那些貧血星係上的很多恆星變成了黑矮星，無法發光才讓那些星係變得暗淡。但他並不認為那個被命令為e-000-135星係也是那樣的星係。根據黑炎分析，那個星係表現出的貧血特征，是因為星盤氣體多造成的。實際上那個星係應該醞釀著新一輪的造星活動，那些濃厚的氣體團正在孕育著大量的恆星。隻是因為氣體相對濃密，讓星光分散，整個星係的星團顯得白乎乎的。
一個過度活躍的星係，並不是一個很合適開發的星係。所以黑炎並沒有建議將那個星係列入重點考察範圍。
司馬芸也知道這一點，才特地挑選了這個星係作為遊玩目的地。既然莊璧凡想要出去看看，就讓他驗證一下黑炎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她知道莊璧凡說的都是真的。那些土著文明因為本星團的名字將他們稱為“震旦文明”，麵對強大的震旦文明，他們現在處於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團結之中。隻有那個曾經和莊璧凡它們打過一仗損失了二十多萬艘戰艦的古提拉文明一直在擴軍，隱隱和莊璧凡對抗。
但莊璧凡隻是暫時不想理會，隻讓其他艦隊暗暗留意著。如果對方安份，那他也暫時不想動手。艦隊這邊的事務有幾個外星人首領操持，他倒也挺輕鬆。雖然不能說是閑人一個，但有什麽事，隻要彼此相距不遠，他完全可以利用空間置換的通訊功能即時做出反應。
而和那些土著文明的之間的協議，他並沒有瞞著她。艦隊以後在本星係團將隻剩下十個星係的開發權，而未來可能遇到的敵人，僅僅是那五十個星係團，未必能滿足艦隊擴充的需要。必然要向星係團外的星係進軍。
她選擇到星係團外的星係去，一個是兩人可以在一起，第二個也可以提前對外麵的星係有一個比較直觀的了解。
而她也知道黑炎並沒有將那個星係作為日後開發的重點對象。但她卻認為就算那個星係再活躍，也不會所有恆星都處於高度活躍時期。那個星係質能總量比其他星係都大，也就意味著開發那個星係收獲不見得比其它星係少。
當然，她並不是說黑炎的考慮不對。在那樣的星係開發風險當然比相對穩定的星係要高一些。但黑炎是電腦，它的邏輯鑒別能力是生命體無法比擬的。但它的鑒別能力隻在於“是或非”。對於它而言，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絕對不會去多做聯想。而文明實際上就在錯誤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
比如人類文明，對於宇宙的哲學，從很樸素的天方地圓到地心說，再到日心說，最後到宇宙無限說，再到宇宙大爆炸理論，後來又發展到宇宙膜理論。這些都是因為對聯想到錯，從對的去發現錯的。這才一步步將人類文明發展起來。
而且風險越高，成功後的收獲越大。她覺得莊璧凡還是應該去那個星係實地看看。再有就是，她覺得莊璧凡太過依賴黑炎和那些智腦。雖然那是因為他能用的人太少不得不為之，但她也擔心莊璧凡最終會將依賴電腦成為習慣。所以她一直在旁擊側敲提醒他。這次也是那樣的打算這樣的打算，才提議去那個星係看看。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對於兩人來說是很簡單的事。他們甚至不用收拾行李，也不用預定機票酒店什麽的。
黑炎所在的炎黃號依然無法動彈，漢武號成為莊璧凡臨時的座艦。即便隻是旅行，但莊璧凡依然帶著一支特遣艦隊去旅行，這次他帶的，是三十艘母艦，依然是當初組編的第一特遣支隊，
和收割者之間的那場戰役才開戰，這支特遣支隊在戰場上就淪為配角。但戰後這支艦隊依然沒有解散。
他帶那麽大的一支艦隊出航，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怕死！
當然，他也是有正當理由。即便是母艦的那些智腦能偵測到很遠的星係，但誰知道那裏有沒有高級文明？沒有偵測到信號不代表沒有。
艦隊的行動力非常強大，母艦智腦已經將附近一些星係偵測清楚。如果隻是光學觀測，你能看到的隻是幾百年前那個星係的情況，但是射光波偵測卻能將時間差縮小到最小。
隻有精確偵測到空間的真實情況，才能安全而準確地進行空間置換。要不然誰知道你要置換的空間，會不會已經有一顆恆星在那裏了？
母艦智腦的射光波雖然還不可能即時偵測一千七百萬光年的距離，但一千七百萬年變成數千年。幾千年的時間內，通常是無法形成一個新的天體的。
特遣第一支隊的第一次置換坐標，隻是在e-000-245星係內其中一個空無的空間。艦隊置換過程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置換成功之後，母艦排除偵測艦開始精確偵測附近的星圖。如果實在作戰，這樣的行止要不得。因為主動偵測肯定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其實那也是莊璧凡非要帶著特遣第一支隊的另外一個原因之一。宇宙有很多未知的危險。而他來到這個星係，是要來遊玩的，那肯定要進行主動偵測。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很容易引來可能存在於這個星係的流浪文明。
流浪文明的存在很常見。之前包括已經依附他的四個外星人文明在內的六個文明都是流浪文明。
據說流浪文明主要有兩種成因，一是因為內部鬥爭失敗者為核心形成的流浪文明，其二被毀滅文明的殘餘。當然還有還有一些向不勞而獲熱衷冒險的生物組成的劫掠艦隊——那並不能算是文明。
某些流浪文明是非常危險的，他們的生產力可能很低下，資源來源主要靠搶。如果莊璧凡帶的兵力少了，遇到強大一些的流浪文明，他未必需要逃跑，但他沒打算掃興。
母艦智腦在偵測星圖，莊璧凡和司馬芸一起看已經偵測清楚的天體，看發現有哪些比較有趣天體。
他給她看的是一個圍繞著一個虛快速公轉的恆星星圖。
“這裏有一個黑洞？”司馬芸看恆星顯示的數據，這顆恆星質量和大小都比新地球的主序星“新太陽”要大一些。要拉住它並讓它圍繞著公轉的天體質量隻能是比它大得多的天體。而這個星圖上中心並沒有觀測到可見物質。
他點頭說：“應該是一個質量很大的黑洞。不過具體質量還不沒辦法偵測清楚。這個黑洞和這個恆星之間的公轉體係中心點還不清楚是在黑洞的事界之內還是在之外。”
司馬芸將星圖放大了一些，這會能清楚看到恆星有一條亮帶向中間伸出，雖然這亮帶相對模糊，但很明顯是恆星物質被吸引到黑洞裏了：“這顆恆星應該是在被黑洞吞噬吧。”
他看了一眼，說：“應該是了。”
“黑洞果然是宇宙中最貪婪的東西。之前人類說黑洞中心是一個奇點，哪怕整個宇宙都裝禁區依然會是一個趨向無限小的點。不過三眼人說，黑洞也一個有體積的天體。不過這兩種說法都沒有人真正證實過吧。”司馬芸看著莊璧凡說。
莊璧凡笑著搖頭說：“黑洞這東西誰也沒辦法真正去到它們的核心一探究竟。不過三眼人已經做到從黑洞的事界內逃離。”
“其實，人類隻是推斷出有黑洞存在。”她也笑著搖頭。“當初人類還對黑洞是不是存在還存在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