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璧凡在主位坐下，司馬芸作為他的副官，坐在他的左手邊。
他擺手讓其他人都坐下，說：“各位在這無趣的空間恐怕也呆膩了，現在所有母艦都已經建造完畢，各位也熟悉了操作。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他頓了頓，又說：“我需要再次提醒，我們這次遷躍，具有極大的風險。也許，我們會在崩塌的遷躍空間被撕成基本粒子。就算遷躍成功，也無法確定最終會出現怎麽的一個空間，甚至可能我們會出現在另外一個更加詭異的空間。如果不想冒這個風險的，我可以送你們迴到原來的空間，並且贈送你們一千艘主力戰艦，和一艘嶽飛級主力旗艦。”
他沉聲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艦隊一旦開始遠航，你們永遠無法迴到原先的空間。”
“王，科斯特永遠追隨你的腳步。”科斯特首先表態。
霍依娜咯咯笑著說：“我們希坦還是希望能更進一步。”她笑的能讓人暈眩。不過在座的都知道那是希坦的天然屬性，並非她在賣弄風情。便是最初最不爽的司馬芸如今對此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迪維爾笑著說：“我也希望能變得更加強大。”他帶來的人並不多，都是願意追隨他的忠心手下，連之前五艘戰艦和不願意跟著來的手下都沒帶過來。現在脫離莊璧凡，沒有人手就算有再多戰艦也沒用。
菲柯麗雅冰冷地說：“我們安吉拉沒並沒有打算離開。”
莊璧凡點頭說：“好。既然你們都已經下定決定，那麽我們馬上做最後的準備。今天，我們將隨時開始遠航。你們先返迴各自的艦隊。炎黃號會給你們發送坐標，準備好之後開始置換到指定坐標。”
一千五百多搜母艦，被他分成八個分艦隊。四個外星人首領分別被任命為分艦隊的指揮官。
第一艦隊，當然是有莊璧凡自己指揮，炎黃號作為分艦隊旗艦，也是所有艦隊的旗艦。直轄擁有五百一十艘母艦，其中四艘一萬三千公裏的帝皇級，分別是秦始皇號、漢武帝號、隋煬帝號、唐太宗號。五十五艘長九千八百公裏的戰神級，一百五十艘長七千二百公裏的英雄級，和三百艘長五千六百公裏的戰將級。
其他七支艦隊，都由一艘帝皇級作為旗艦，下轄戰神級九艘，英雄級四十艘，戰將級一百艘。
第二到第五艦隊分別由科斯特號、安吉拉號、希坦號和迪維爾號作為旗艦。都是帝皇級母艦。
第六到第八艦隊旗艦分別是宋太祖號、明太祖號和明太宗號。由指揮能力出眾的人造人擔任指揮官。
任命科斯特這些外星人作為艦隊指揮，莊璧凡也是經過慎重考慮才做出那樣的決定的。
在太陽係戰役中，他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也許可以培養人造人的戰術素養，但人造人的本質注定他們比較古板。有這些思維更加靈活的外星人加入，可以分擔他身上的指揮壓力。
至於忠誠問題，他也考慮過。不過他並沒多少擔憂。因為那些母艦的核心智能隻忠誠於他，那些外星人能指揮艦隊，是因為得到他的授權。根據黑炎對那些戰艦主腦的設置，他一旦死亡，所有大型戰艦隻接受他指定的繼承人的指揮。所以他並不擔心有人會利用這些母艦對付他。更不擔心那些外星人因為覬覦這些母艦而對他動手。
那些母艦雖然數量並不算多，但實際上一支分艦隊內部裝載的戰艦數量至少也有百萬。這個數字遠超過那四個外星人之前作為獨立勢力時掌控的力量。這也是讓他們願意留在他手下的主要原因。
科斯特四人離開炎黃號之後，莊璧凡就帶著司馬芸來到炎黃號的主控室，這個主控室比黑炎號要大十幾倍不知，需要的操作人員也更多。甚至有對各支分艦隊的專門聯絡和偵測小組。以便在作戰時更好指揮其他分艦隊。
黑炎被轉移到炎黃號上作為智腦。莊璧凡坐在艦長座位，開口的第一句就問它：“艦隊準備得怎麽樣？”
“所有母艦都已經蓄能完畢，正在計算置換坐標。因為置換相對位置比較遠，而且置換的質量也大，誤差係數相當大，目前正在進行最後一次核算，大概還需要十二個小時。”
莊璧凡知道這次置換難度確實比較大。艦隊要置換到一個四個超級黑洞附近，那裏引力比較強，一個不慎就可能在置換時發生戰艦融合，就算了兩艘最小的戰將號發生那樣的災難也足以讓人心疼的。
又過了十一個半小時，通訊組接到各支艦隊確定的置換坐標，炎黃號做最後的分析，如果誤差在安全範圍內，就可以進行置換。
黑炎很快演算完畢，對置換申請亮了綠燈。動力控製小組馬上對全艦發出警告：“注意，整體置換程序啟動，置換將在兩分鍾後啟動。請所有人員做好防震防撞措施。”
通告重複兩次後又等了一會，大屏幕上便出現一個三十秒的倒數。
“空間能量場輸出正常。”
“防護能量輸出正常。”
“動力係統正常。”
“置換坐標確定無誤。整體置換倒數十秒開始。十、九、八……一、零。置換啟動！”
莊璧凡不有自主摟緊坐在副官座上的司馬芸。
“整體置換啟動成功。置換時間需三百一十三秒。各係統運作正常。”
在那之後，主控室陷入一片沉寂。大屏幕中間是一個時間倒數，兩側閃著各種母艦各個係統的數據。
盯著屏幕上的數字變化，五分多鍾，很快就過去。當屏幕上的倒數結束，大屏幕閃過一片白光，再度出現漫天的星光。
莊璧凡拍了拍司馬芸的後背，放開了她，等著艦隊的匯報。
很快主控室就再度響起各控製小組的通報：“整體置換完成，置換坐標誤差正常，母艦各係統運行正常。”
“艦隊整體置換完成。各母艦運作正常。”
莊璧凡聽到這個消息，心理舒了一口氣。之前黑炎號和地球之間的置換也許距離更遠，但震旦島的質量相對這樣的母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在空間置換中，即便坐標計算得再精確，也會有相當大的空間偏差。
這次各母艦彼此之間的距離雖然有三萬公裏以上，但相對於兩百億光年距離的置換，偏差率稍稍大一些，就可能出現兩艘母艦碰撞，甚至融合，一旦發生那樣的意外，兩艘母艦肯定發生【爆】炸。這樣的母艦內部存儲的能量極巨，如果發生那樣的災難，威力不亞於一顆恆星【爆】炸，引起的連鎖反應很可能會摧毀大半支艦隊。
幸好那個萬一最終沒有發生。
莊璧凡鬆了一口氣，下令：“命令艦隊按照計劃進行機動。”
“是，命令艦隊按計劃機動！”通訊小組馬上向艘母艦傳達命令。
艦隊開始移動，莊璧凡站起來看著大屏幕中間的那個黑黝黝的區域。這是一個半徑超過二萬光年的星係中心內部。那裏有四個超大黑洞，而艦隊距離它們僅有不到十光年的距離。在這裏，艦隊已經能感受到它們強大的牽引力。
他很快看到一個直徑超過兩千公裏的圓球在前麵領航。那是一艘裝載能量的飛船，它將為艦隊開啟一個恩約尼爾通道。
因為越靠近黑洞群，引力場越強，艦隊不可能遷躍得更近，隻能是靠正常航行。不過，同樣因為引力場的作用，艦隊可以不斷向前加速，最後可以達到接近甚至是超光速的速度進行遷躍。當然，十光年的距離還需要航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二十年多年時間對於這支艦隊來說，並不長。此時艦隊已經航行到計劃遷躍端口還需要數天左右的時間。艦隊所在的位置，已經是處於幾個黑洞一起連成的事件界限之內。
艦隊周圍的引力場已經足以撕裂炎黃號，而且還在不斷加強。但是艦隊內的所有母艦都沒有發生變形，也沒有偏離航向。在黑洞的事件界限內航行，隻能使用最高強度的射光波進行通訊。不然艦隊內部都無法進行通訊。
幸好艦隊早已經達到很高的速度，雖然沒有達到光速，但至少六成光速的速度讓艦隊收到的黑洞的牽引少了一些。加上戰艦外部得到複合能場，使得外界引力無法影響到戰艦內部。
這也算是黑炎胡搞才得到的好處。人造人研究人員參考伯納賽母艦的能場，並且融合了基尼普的能場理論，最終發明了這種複合能場。要不在這樣的引力場內就算戰艦主體不瓦解，外部的裝甲和主炮也肯定要被扯下不少。
而此時雖然也有一些母艦的主炮和反應裝甲崩落。但還是比之前黑炎一開始計算的要好得多。如果僅僅是從基尼普文明得來的技術，也許所有主炮都已經被黑洞扯了下來。
黑洞到底有什麽東西，就算是黑炎也無法演算。
不過據基尼普人的理論，黑洞依然是一個恆星。隻是密度極高，是物質被壓碎成誇克，並且極度致密的星體，因為體積過小，它的引力場將沒有靜態質量的光子也吸入的空間遠遠超過它本身的體積。光子在這個空間內被加速，超過光速，肉眼再也看不到光。所以在黑洞的時間界限內部，依然沒有任何的可見光。但光子轟擊到黑洞核心，會產生射電波。
在那樣的射光波場中，如果艦隊發射的射電波強度不夠，很容易收到幹擾。
艦隊在事件界限內航行，如果前麵的那艘球型母艦被引爆後產生的能量無法形成設計好的恩約尼爾通道，那麽艦隊隻能穿過黑洞群的事件界限，重新出現在時間界限之外。然後重新做遷躍準備。
如果發生那樣的意外，最多隻是浪費了時間。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是，形成的恩約尼爾空間因為引力的影響不穩定，而艦隊卻進入了通道。那，玩笑就開大了。他們很可能在遷躍中因為通道的坍塌被撕扯空間的基本粒子。
但他現在隻能相信黑炎的計算。
他擺手讓其他人都坐下，說：“各位在這無趣的空間恐怕也呆膩了，現在所有母艦都已經建造完畢，各位也熟悉了操作。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他頓了頓，又說：“我需要再次提醒，我們這次遷躍，具有極大的風險。也許，我們會在崩塌的遷躍空間被撕成基本粒子。就算遷躍成功，也無法確定最終會出現怎麽的一個空間，甚至可能我們會出現在另外一個更加詭異的空間。如果不想冒這個風險的，我可以送你們迴到原來的空間，並且贈送你們一千艘主力戰艦，和一艘嶽飛級主力旗艦。”
他沉聲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艦隊一旦開始遠航，你們永遠無法迴到原先的空間。”
“王，科斯特永遠追隨你的腳步。”科斯特首先表態。
霍依娜咯咯笑著說：“我們希坦還是希望能更進一步。”她笑的能讓人暈眩。不過在座的都知道那是希坦的天然屬性，並非她在賣弄風情。便是最初最不爽的司馬芸如今對此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迪維爾笑著說：“我也希望能變得更加強大。”他帶來的人並不多，都是願意追隨他的忠心手下，連之前五艘戰艦和不願意跟著來的手下都沒帶過來。現在脫離莊璧凡，沒有人手就算有再多戰艦也沒用。
菲柯麗雅冰冷地說：“我們安吉拉沒並沒有打算離開。”
莊璧凡點頭說：“好。既然你們都已經下定決定，那麽我們馬上做最後的準備。今天，我們將隨時開始遠航。你們先返迴各自的艦隊。炎黃號會給你們發送坐標，準備好之後開始置換到指定坐標。”
一千五百多搜母艦，被他分成八個分艦隊。四個外星人首領分別被任命為分艦隊的指揮官。
第一艦隊，當然是有莊璧凡自己指揮，炎黃號作為分艦隊旗艦，也是所有艦隊的旗艦。直轄擁有五百一十艘母艦，其中四艘一萬三千公裏的帝皇級，分別是秦始皇號、漢武帝號、隋煬帝號、唐太宗號。五十五艘長九千八百公裏的戰神級，一百五十艘長七千二百公裏的英雄級，和三百艘長五千六百公裏的戰將級。
其他七支艦隊，都由一艘帝皇級作為旗艦，下轄戰神級九艘，英雄級四十艘，戰將級一百艘。
第二到第五艦隊分別由科斯特號、安吉拉號、希坦號和迪維爾號作為旗艦。都是帝皇級母艦。
第六到第八艦隊旗艦分別是宋太祖號、明太祖號和明太宗號。由指揮能力出眾的人造人擔任指揮官。
任命科斯特這些外星人作為艦隊指揮，莊璧凡也是經過慎重考慮才做出那樣的決定的。
在太陽係戰役中，他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也許可以培養人造人的戰術素養，但人造人的本質注定他們比較古板。有這些思維更加靈活的外星人加入，可以分擔他身上的指揮壓力。
至於忠誠問題，他也考慮過。不過他並沒多少擔憂。因為那些母艦的核心智能隻忠誠於他，那些外星人能指揮艦隊，是因為得到他的授權。根據黑炎對那些戰艦主腦的設置，他一旦死亡，所有大型戰艦隻接受他指定的繼承人的指揮。所以他並不擔心有人會利用這些母艦對付他。更不擔心那些外星人因為覬覦這些母艦而對他動手。
那些母艦雖然數量並不算多，但實際上一支分艦隊內部裝載的戰艦數量至少也有百萬。這個數字遠超過那四個外星人之前作為獨立勢力時掌控的力量。這也是讓他們願意留在他手下的主要原因。
科斯特四人離開炎黃號之後，莊璧凡就帶著司馬芸來到炎黃號的主控室，這個主控室比黑炎號要大十幾倍不知，需要的操作人員也更多。甚至有對各支分艦隊的專門聯絡和偵測小組。以便在作戰時更好指揮其他分艦隊。
黑炎被轉移到炎黃號上作為智腦。莊璧凡坐在艦長座位，開口的第一句就問它：“艦隊準備得怎麽樣？”
“所有母艦都已經蓄能完畢，正在計算置換坐標。因為置換相對位置比較遠，而且置換的質量也大，誤差係數相當大，目前正在進行最後一次核算，大概還需要十二個小時。”
莊璧凡知道這次置換難度確實比較大。艦隊要置換到一個四個超級黑洞附近，那裏引力比較強，一個不慎就可能在置換時發生戰艦融合，就算了兩艘最小的戰將號發生那樣的災難也足以讓人心疼的。
又過了十一個半小時，通訊組接到各支艦隊確定的置換坐標，炎黃號做最後的分析，如果誤差在安全範圍內，就可以進行置換。
黑炎很快演算完畢，對置換申請亮了綠燈。動力控製小組馬上對全艦發出警告：“注意，整體置換程序啟動，置換將在兩分鍾後啟動。請所有人員做好防震防撞措施。”
通告重複兩次後又等了一會，大屏幕上便出現一個三十秒的倒數。
“空間能量場輸出正常。”
“防護能量輸出正常。”
“動力係統正常。”
“置換坐標確定無誤。整體置換倒數十秒開始。十、九、八……一、零。置換啟動！”
莊璧凡不有自主摟緊坐在副官座上的司馬芸。
“整體置換啟動成功。置換時間需三百一十三秒。各係統運作正常。”
在那之後，主控室陷入一片沉寂。大屏幕中間是一個時間倒數，兩側閃著各種母艦各個係統的數據。
盯著屏幕上的數字變化，五分多鍾，很快就過去。當屏幕上的倒數結束，大屏幕閃過一片白光，再度出現漫天的星光。
莊璧凡拍了拍司馬芸的後背，放開了她，等著艦隊的匯報。
很快主控室就再度響起各控製小組的通報：“整體置換完成，置換坐標誤差正常，母艦各係統運行正常。”
“艦隊整體置換完成。各母艦運作正常。”
莊璧凡聽到這個消息，心理舒了一口氣。之前黑炎號和地球之間的置換也許距離更遠，但震旦島的質量相對這樣的母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在空間置換中，即便坐標計算得再精確，也會有相當大的空間偏差。
這次各母艦彼此之間的距離雖然有三萬公裏以上，但相對於兩百億光年距離的置換，偏差率稍稍大一些，就可能出現兩艘母艦碰撞，甚至融合，一旦發生那樣的意外，兩艘母艦肯定發生【爆】炸。這樣的母艦內部存儲的能量極巨，如果發生那樣的災難，威力不亞於一顆恆星【爆】炸，引起的連鎖反應很可能會摧毀大半支艦隊。
幸好那個萬一最終沒有發生。
莊璧凡鬆了一口氣，下令：“命令艦隊按照計劃進行機動。”
“是，命令艦隊按計劃機動！”通訊小組馬上向艘母艦傳達命令。
艦隊開始移動，莊璧凡站起來看著大屏幕中間的那個黑黝黝的區域。這是一個半徑超過二萬光年的星係中心內部。那裏有四個超大黑洞，而艦隊距離它們僅有不到十光年的距離。在這裏，艦隊已經能感受到它們強大的牽引力。
他很快看到一個直徑超過兩千公裏的圓球在前麵領航。那是一艘裝載能量的飛船，它將為艦隊開啟一個恩約尼爾通道。
因為越靠近黑洞群，引力場越強，艦隊不可能遷躍得更近，隻能是靠正常航行。不過，同樣因為引力場的作用，艦隊可以不斷向前加速，最後可以達到接近甚至是超光速的速度進行遷躍。當然，十光年的距離還需要航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二十年多年時間對於這支艦隊來說，並不長。此時艦隊已經航行到計劃遷躍端口還需要數天左右的時間。艦隊所在的位置，已經是處於幾個黑洞一起連成的事件界限之內。
艦隊周圍的引力場已經足以撕裂炎黃號，而且還在不斷加強。但是艦隊內的所有母艦都沒有發生變形，也沒有偏離航向。在黑洞的事件界限內航行，隻能使用最高強度的射光波進行通訊。不然艦隊內部都無法進行通訊。
幸好艦隊早已經達到很高的速度，雖然沒有達到光速，但至少六成光速的速度讓艦隊收到的黑洞的牽引少了一些。加上戰艦外部得到複合能場，使得外界引力無法影響到戰艦內部。
這也算是黑炎胡搞才得到的好處。人造人研究人員參考伯納賽母艦的能場，並且融合了基尼普的能場理論，最終發明了這種複合能場。要不在這樣的引力場內就算戰艦主體不瓦解，外部的裝甲和主炮也肯定要被扯下不少。
而此時雖然也有一些母艦的主炮和反應裝甲崩落。但還是比之前黑炎一開始計算的要好得多。如果僅僅是從基尼普文明得來的技術，也許所有主炮都已經被黑洞扯了下來。
黑洞到底有什麽東西，就算是黑炎也無法演算。
不過據基尼普人的理論，黑洞依然是一個恆星。隻是密度極高，是物質被壓碎成誇克，並且極度致密的星體，因為體積過小，它的引力場將沒有靜態質量的光子也吸入的空間遠遠超過它本身的體積。光子在這個空間內被加速，超過光速，肉眼再也看不到光。所以在黑洞的時間界限內部，依然沒有任何的可見光。但光子轟擊到黑洞核心，會產生射電波。
在那樣的射光波場中，如果艦隊發射的射電波強度不夠，很容易收到幹擾。
艦隊在事件界限內航行，如果前麵的那艘球型母艦被引爆後產生的能量無法形成設計好的恩約尼爾通道，那麽艦隊隻能穿過黑洞群的事件界限，重新出現在時間界限之外。然後重新做遷躍準備。
如果發生那樣的意外，最多隻是浪費了時間。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是，形成的恩約尼爾空間因為引力的影響不穩定，而艦隊卻進入了通道。那，玩笑就開大了。他們很可能在遷躍中因為通道的坍塌被撕扯空間的基本粒子。
但他現在隻能相信黑炎的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