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很外形相當奇特的大型飛機正停在隆州皇家國際機場的一條跑道上等待起飛。【零↑九△小↓說△網】說這架飛機奇特,是因為這時一架真正的寬體飛機。三角翼、機身六十米左右的長度,寬度卻有十米左右,機身略呈方形,機頭也相對較寬。


    那和地球生產的客機有很大的區別。這架飛機周圍有十數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在周圍守著,不準任何人接近。一架汽車直接開到飛機附近。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莊璧凡。


    這飛機正是他的私人飛機,是震旦島的產品,全球僅此一架。而守衛這架飛機的,卻是帝國士兵。看到他,那些士兵沒有攔截,等他登上機後,幾名士兵才由班長下令集合,然後列隊離開。


    莊璧凡上飛機後,走進寬敞的機艙。機艙內因為空間足夠寬敞,布局很像是普通居家。八米高的機身,最上麵的部分是燃氣儲存灌,下麵一部分是行李艙。中間分成兩層空間,每層三米高。


    機艙雖然長五十多米,但是作為生活空間的,卻隻有三十米長度,寬度卻有十米。兩層加起來就是六百平方的生活空間,完全能比的上一棟別墅。下層是一個客廳,一個餐廳,一個會議室一個書房和兩個洗浴間,一個運動。上層主要是臥房。


    機艙有十米的長度是專門用來運送大型貨物的。另外有十米是專門供十數名人造人保鏢活動的。


    生活艙裏麵的主要是原木裝修,看著相當簡單。但實際上這些木板都是從黑炎那邊送過來的比較珍貴的木材,具有吸附有害物質和釋放具有凝神作用物質的木頭。而且機身通體采用t5600標準的碳纖維製作,就算是防空導彈直接命中也未必能擊穿。【零↑九△小↓說△網】另外,飛機上安裝了反導係統,並且安裝了兩台激光發射裝置。所以,這不僅僅是一架客機。


    他才進了生活艙,跟著進來的人造人就詢問:“莊先生,是否馬上準備起飛起飛?”既然是保鏢,稱唿上當然不能叫他指揮官來著。


    他點頭說:“隻要塔台同意,隨時可以起飛。”


    這飛機上安裝了衡穩裝置,就算飛機倒著飛,他也隻會感覺是頭朝上。所以飛機起飛降落,都不需要他固定位置。


    人造人點了點頭,然後就退出去。


    莊璧凡的飛機是有特權的。塔台收到這架飛機的起飛申請,馬上安排第一時間讓它先起飛。


    在外麵的人會看到這飛機三角翼下四座噴氣式發動機噴出藍色的尾炎,飛機像是航母上被彈射的戰鬥機一樣猛然向前衝出,龐大的機身很快加速到數百公裏的時速,僅僅不到六百米的滑跑,尾炎猛然增強,飛機就以一個大仰角離開地麵。


    而在飛機內,莊璧凡正脫下外衣,去泡茶,飛機的快速移動,對這裏麵好像沒產生半點慣性作用。


    飛機騰空而起後,最後爬升到一萬六千米的高空,躲開幾乎所有的對流氣團,以兩馬赫的速度向西飛行。沿途的雷達都在跟蹤這架飛機。這是帝國政府的命令,莊璧凡的飛機如果在帝國領空內飛行,必須要隨時監控。


    這一點明子洛早就和他明確說過,不過明子洛的說法這是因為他的重要性,所以要確定他是安全的。


    對於對方的說法,莊璧凡也不能說什麽了。


    隆州距離塔裏木農場機場不到兩千公裏。飛機隻需要一個小時多一些就到了。飛機很快在清掃幹淨積雪的黑色跑道上降落。降落的時候,滑行長度稍稍長一些,但是在擋板風阻和其它的製動裝置的作用下,也隻滑行了不到一公裏就完全停下了。


    在機場的燈光下,一輛轎車開了過來。莊璧凡從飛機出來正好看到從車裏出來的司馬芸。他笑著快步走下舷梯。


    兩人抱了一會,他才幫她將裘皮圍脖緊了緊說:“冷不冷?”


    司馬芸唿吸的時候,鼻子都噴出白霧,這零下十幾度的氣溫怎麽可能不冷。不過她仰著被凍的紅撲撲的臉,搖頭說:“不冷。我剛才一直在車上。”


    他牽著她的手,說:“上車再說。”說著拉著她就忘車上走。


    兩人先後上了車,關上車門,一直開著空調的車裏,讓人好像一下換了一個季節。兩人都將外套脫了,莊璧凡才讓司機開車迴家。


    “今天在山上凍壞了吧!”莊璧凡將對方摟緊。“其實你也不用親自去的。”經過塔裏木盆地南邊沿通往西部高鐵今天通車,北鐵在這條鐵路線上最長的隧道口舉行附近舉行一次通車儀式。而那裏的海拔超過三千八百米。這大冬天的,山上氣溫可想而知。


    “也不是很冷。就是有點風。”司馬芸笑著說。“你不知道,當列車從隧道衝出來的時候,就算鐵路兩旁有擋風板保護,在外麵也卷起了幾個小龍卷。地上的積雪都卷到了幾十米高。”


    “雖然那裏工程很有紀念價值,但也沒必要在那裏舉辦通車儀式的。在那裏,火車出來時的音爆說不定能將人震聾了。”


    那可是時速高達四百五十公裏的高鐵,從隧道衝出來的氣壓差引起的音爆可不小,如果設計不合理的話,說不定整列火車的玻璃窗都會被震碎。


    司馬芸笑著說:“確實很吵。不過隧道口的設計很合理,音爆消除的挺不錯的。雖然能讓人耳鳴,但也很刺激。就像是一連串的火炮連著發射似的。”


    為什麽要在那裏舉辦?是因為那條穿過帕米爾高原的隧道是現在世界上最長的高鐵隧道,長度超過兩百公裏,而且是單隧道。寬度達到十二米。


    長度還不是這隧道施工的難點,難就難在這隧道為了避開一些地質災害區,形成了一條連續的蛇行隧道。而且一端出口的海拔是三千八百米而另外一端卻隻有兩千五百米。中間有不少坡度不同的線路。


    在整條隧道線路上,開了十二個井,一共二十四台挖掘機同時在至少三百米以上深度的地下工作,最後全部完成對接,沒有任何一個誤差超過五厘米。


    當然,那是因為那些挖掘機工作效率實在是太高了。如果用現在人類自己生產出來的挖掘機的話,沒有十幾年恐怕連隧道都挖不出來。而現在他們隻用三個月就挖通了隧道,然後不到三個月完成了包括鋪設高速鐵軌在內的所有工程。


    雖然地質勘測數據是震旦島提供的,但能在半年之內挖出這樣一條隧道,是之前人類幾乎從未想過的事。現在,人類工程師借助震旦島提供的設備和技術指導總算是完成這項創舉。


    司馬芸從他懷裏掙脫了坐好說:“現在計劃中向西的三條線路都連接到了邊境,西伯利亞的幾條線路明年夏天也能修好。不過東部的南北兩個鐵路網,我們的談判還沒取得進展,他們的要價太高。要求線路由他們運營。我看是不是先晾他們一段時間,先和西邊那些國家談判,打通歐洲和非洲的線路?”


    莊璧凡抿了抿嘴,說:“現在北鐵的發展已經超出我預期了,你不用那麽拚命的。”


    司馬芸笑著說:“我怎麽可能拚命?我可是工作五天休息大半年的人。”她在周末通常會去震旦島,去黑炎空間和他一起鍛煉。所以她才有這麽一說。而莊璧凡這大半年幾乎都是呆在黑炎空間裏加緊時間鍛煉。這邊的事幾乎都是司馬芸幫他看著。司馬芸也離開時,就由人造人隨時將事情想震旦島通報,震旦島再通知他們。


    夜已經很深,冷月西斜,月光斜斜透過防霧的落地大窗,灑在一個莊璧凡身上。他站在落地窗後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雕塑一樣。但一雙眼發出的淡淡紅光讓人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突然,房間裏燈光大亮。司馬芸的慵懶的聲音響起:“你這麽早就醒了。”


    莊璧凡眨眨眼,眼裏的紅光消失,迴頭笑著說:“我也剛醒過來,地上的反光看起來挺漂亮的,就過來看看。還早,你再躺會。”


    房間裏溫度適宜,司馬芸隻披上睡衣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走過來從後麵包住他的腰說:“不躺了。那鍛煉效果是不過,精神確實好了很多,可是日子就也便的長了很多,連睡覺的樂趣都失去了。”


    他們去黑炎空間的鍛煉確實很有效果,至少,他們平時的唿吸方式都已經按照黑炎給的方法固定下來,睡覺是很容易進入深度睡眠。所以現在兩人都睡不了多久。她每天睡三四個多小時就夠了,而莊璧凡更加是睡兩個小時就自動醒了。


    莊璧凡眼底閃過一絲苦笑:“其實你可以睡懶覺的!”


    “那你陪我!”司馬芸膩聲說。


    莊璧凡是個男人,這話裏麵的邀請可能怎麽聽不懂?於是他笑著反手將背後的女人拉過來抱起往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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