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民間社會秩序失控,華夏帝國內幾個家族對政府施壓,外國政府直接或者隱晦暗示應該釋放莊璧凡的時候。


    震旦島和華夏帝國政府先後對莊璧凡的事開聲。


    震旦島發出來的是一則聲明。聲明中宣稱,願意對天海極天網安服務器爆炸事件負責,但不會因此賠償。因為那是為了預防技術被竊取而進行的預防措施,隻要嚴格按照操作要求操作,是不會反生意外的。


    這聲明的意思是,死的人是自找的。


    而帝國政府的公告則完全將事件定性:經查,公共安全部部長崔士韞公器私用,指使下屬借口恐怖威脅非法征用睿雲網絡安全公司服務器並交給該公司競爭對手極天網安研究。後因操作不當造成服務器毀壞,造成嚴重傷亡事件。並造成睿雲網安經濟損失達兩百五十億元以上,造成嚴重社會後果。現崔士韞已經被依法逮捕,帝國行政紀律委員會已經將罷免崔士韞所有公職的建議提交帝國議會。


    這下全世界對這個事件的報道都轉了風向。既然華夏帝國都發出了公告,那就肯定是蓋棺定論的事實。不過在報道崔士韞做的事之外,所有人都對一個數字產生了濃烈興趣。


    一個服務器竟然要兩百五十億。難道那服務器是鑽石做的不成?對這個數字是怎麽得來的問題,政府發言人說:“是睿雲網安公司提供的數據!”除此之外,就在沒有什麽說的了。


    莊璧凡和朱濤並沒有馬上被放走,而是在華夏帝國政府發出公告後過了兩個多小時才辦完了所有手續。這個手續當中,就有一個被警方搜查到的那台備用服務器。這台服務器雖然已經裝上了源文件,但是開機需要輸入密碼。有極天網安未散冤魂的前車之鑒,沒有人敢去解碼什麽的。看到要輸入密碼就斷電強行關機了。


    現在,這台服務器當然又是要交還給莊璧凡的。


    他們乘坐樊梓農的車子剛出天海國家安全局的大門,就被記者圍住,不過這些記者也不敢真的擋住他們的車子。樊梓農不管他們,直接將車子開往睿雲網安。


    而記者的車隊緊追後麵。


    當車隊到了睿雲網安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下,莊璧凡和朱濤帶著服務器就往大廳走。不過他們還沒走多遠就被記者圍住了,亂糟糟發問。


    兩人被閃光燈閃的眯起了眼睛。不過很快,幾個人造人就輕易記入人群將他們兩個護在中間,任是記者再多也沒辦法衝破他們的防線。


    但他們向前走也隻能一步一步的向前挪。莊璧凡看情況,隻能停下腳步將東西放下。


    他舉起一隻手大聲說:“各位記者朋友請安靜!”


    記者圍著好幾圈,但是他的聲音很大,一下將所有記者的聲音壓下。場麵一下安靜了下來。


    他這才滿意地說:“各位記者有問題我可以迴答。但是現在世界需要這台服務器。如果因為各位的原因損壞了,那……”


    那些記者這才想起那是價值兩百五十億的東西,不由向外倒退了一步。


    莊璧凡笑著說:“要不這樣。我們會和寫字樓物業商量,等下在裏麵召開一個簡短的新聞發布會。不過現在我們要先將這服務器安裝上去。”


    他說著重新彎腰將東西抱起來向前走。這次記者也不敢繼續攔著他們了,隻是跟著他們往寫字樓走。


    他們兩個進了電梯,有三個保鏢跟這進去,另外兩個將記者擋在門外。


    等電梯門關上後,朱濤才放下緊張說:“我靠。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麵。”


    莊璧凡笑說:“以後你會見到更大的場麵。”


    他們到了公司所在的樓層,莊璧凡進了辦公室安裝服務器,然後當著朱濤的麵輸入一個很長的密碼。


    朱濤看他手指跳的都有殘影了,吐口氣說:“就算記住了密碼,如果沒有你的手速,三十秒內要輸完恐怕也不容易。”


    莊璧凡笑著說:“隻要不更換ip地址,重啟也不需要密碼。你可以放心。”


    朱濤點頭,想起剛才莊璧凡說要召開記者招待會,他也覺得是肯定要的:“那我去和物業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用他們的地方。”


    莊璧凡一邊設置服務器,一邊點頭說:“你去吧。”


    等莊璧凡被朱濤叫去開會,他看到會場很簡單,物業找了一個小會議室。他出現也沒有人鼓掌什麽的。因為是臨時決定的,連主持人都沒有。就朱濤坐在主席台上。


    朱濤看到他來了,站起來小聲對他說:“接下來怎麽辦?”他還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其實莊璧凡也沒有,既然沒有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就是了。他拍了一下朱濤的手臂說:“交給我好了。”


    他說著坐在朱濤的身邊,對著話筒說:“事情其實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贅言。我知道各位記者朋友更希望能馬上問問題。那麽現在就開始吧。不過各位見多識廣,規矩肯定知道。各位可以有三十分鍾時間詢問。”


    他的話才說完,下麵就有人直接開口問。不過他並沒有迴答,而是點了坐在最前麵的一個舉手的記者,說:“請這位江都日報的接著提問。”他點了人,其他記者不管心裏怎麽想,隻能安靜下來。


    這位記者結果物業人員送來的話筒,站起來問:“謝謝莊先生第一個點我提問。我是江都日報的記者,我想請問帝國政府的公告中稱崔士韞造成兩百五十億損失,是指睿雲網安公司的服務器嗎?如果是,一台服務器為什麽如此高價?”


    莊璧凡笑著點頭說:“這位記者朋友問的問題恐怕也是在場所有記者朋友都想知道的問題。兩百五十億,我的迴答是,我們睿雲網安確實為已經因為操作失當而報廢的服務器支付了超過兩百五十億。因為,它和現在備用的那一台服務器,是我用十億張唱片換來的。以現在華夏帝國的唱片價格,一張超過六十元。所以兩百五十億其實已經是打過折的。至於為什麽這麽貴,我想隻有為震旦島才知道。”


    “請問莊先生。你說十億張唱片,是指由雲帆音樂工作室製作的那種《異世》嗎?據我們所知,你們灌製的唱片數量還沒超過兩百萬張?十億張是怎麽來的?還有為什麽要這麽貴的服務器?”


    “雖然你沒有舉手,我可以迴答你的問題。但下不為例。”莊璧凡肅容說。“因為我我欠著震旦島近十億張唱片,才帶迴來兩台服務器。至於為什麽非要買這麽貴的服務器?因為ayby並不是二進製編程的軟件,我們人類生產的服務器,無法提供下載服務。”


    他迴答完這個記者,便又點了另外一個。


    這個記者站起來問:“莊先生,我是東韓晚報的記者,請問震旦島為什麽會願意購買我們人類的唱片?另外,現在莊先生已經被震旦島確定為音樂方麵的指定供應商,不知道莊先生是不是願意繼續向對方提供其他音樂人的作品?”


    莊璧凡輕咳了一下,說:“至於為什麽他們喜歡我們的音樂我也不是很搶出。隻是聽說音樂能讓他們愉悅,至於其他音樂人的作品,如果有機會我當然是願意為他們推薦的。”


    “謝謝莊先生的迴答。”


    “莊先生,我是東海衛視的記者。請問會否向政府申請行政賠償?如果申請,會不會按照兩百五十億申請?”


    莊璧凡很肯定地點頭:“那是當然的。我們的損失是由政府行政過失造成的,我們肯定會依法進行申請國家賠償。”


    “請問莊先生,現在用戶都認為ayby收費不符合市場規律。而一些企業也認為ayby收費太貴。一些網民為此聲明說絕不用ayby。對此你有什麽看法?”


    莊璧凡笑了笑,說:“這個問題,我想我可以解釋一下。所謂的市場規律,應當是指現在國內大部分的電腦防護軟件免費使用。但是,我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他們想要就花錢,這就是市場。另外,我也注意到有用戶吐糟為什麽要用ayby這個名字。其實這個名字表明了我們必須收費的堅定決定。‘愛用不用’,ayby就是這四個字第一個字母的合成的。”


    臨時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很快結束了。


    記者或者忠實,或者浮誇,總之都是將莊璧凡的意思報道出去了。


    其他的最多就是讓人多幾個議論的話題。但關於ayby四個字母的解釋,讓所有黑睿雲網安死要錢的人悶了一肚子話無處說。


    “愛用不用”!


    四個字雖然硬氣的讓人受不了,讓更多的人反應過來後加入罵莊璧凡和睿雲網安。但是他們還真的沒辦法不用。現在電腦就是人類離不開的東西,而如果想安全地用電腦,就必須要搞定“小寶”病毒。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就隻有“用用不用”ay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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