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璧凡的話，樊梓農聽著覺得也有些道理。那片土地，現在其實明家已經不怎麽關心了，隻是皇家的事從來都不是簡單的。而北鐵接團更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北鐵集團事關皇家衛隊的機動輸送，需要考量的東西太多。
他還在考慮如果將莊璧凡的條件帶迴去，明家到底會不會同意的時候。卻又聽到莊璧凡再次價碼：“我正在和震旦島交易，組建一個衛星通訊網絡，這個網絡的將會發射一百多個衛星，網絡遍布全世界任何角落。並且會開發一種低輻射強信號的智能衛星移動電話。這個網絡將由我來經營，震旦島占其中30%的股份，我占70%。可以將其中的20%讓給明家，但是我要他們在北鐵集團的20%的股份。”
“那不可能。”也許北鐵集團賺錢並不多。但那並不能用利潤來評估的。
莊璧凡卻說：“如果我掌控了北鐵集團，將會將所有的鐵路網更換成高速鐵路，貨列時速可以達到兩百八十公裏以上，客列最高可以達到五百公裏以上。”他頓了頓，又說。“如果皇家不信任我，可以保留20%的股份，但是這些股份必須授權給我，直到我將馬家趕出北鐵集團之後，授權終止。但如果那樣的話，衛星電話項目隻能給他們5%的股份。”
樊梓農說不可能，莊璧凡也明白是為什麽。皇家衛隊的機動也是需要火車運輸的。如果明家不掌握一些北鐵集團的股份的話，他們也擔心需要的時候，皇家衛隊的機動性會受到影響。
而樊梓農聽到他說到這裏，也大概明白莊璧凡心裏計劃的脈絡。雖然聽著好像隻是要對付威武馬家，想拿到北鐵集團，斷了對方的根基。但是實際上隻要掌握了北鐵集團，司馬家的礦就也隻能用卡車運了。拿下北鐵，就相當是斷了馬家的脊梁，也卡住了司馬家的脖子。
同時莊璧凡拿出核聚變反應堆，也會讓司馬家的煤礦變得無足輕重，北華電力主要依靠火力發電，肯定會收到核聚變發電的衝擊。
拿出空氣淨化技術，明家就有機會卡住崔氏的汽車產業，而衛星電話則是要打擊崔氏的另外一個最重要的產業，移動通訊。
可以說明家如果同意了他的條件，在某種程度被他當作槍用。這是一箭三雕的明謀。
他雖然沒有經商，但是知道從政治角度來說，明家打擊世家大族，對於整個國家來說，是有好處的。世家大族對帝國經濟的壟斷控製，已經成為帝國發展的桎梏。皇室一直不敢動手，是因為那些世家抱成團。但是現在有了莊璧凡這個變數在。也許皇室能找到機會做之前一直不敢做的。
莊璧凡現在看著依然是華夏帝國任何一個有點勢力的豪門都能捏死的。但是一旦動手，誰也不能保證震旦島會做出什麽事情。對方也許不用來到華夏帝國，隻要用網絡搗亂，那他們的生意恐怕就完蛋。如果再嚴重一點，帝國政府甚至可能直接將動手的家族送入地獄來消弭震旦島的怒火。所以在沒有確定他和三眼人之間的真正關係之前，誰也不敢對莊璧凡動手。
想清楚這些，他不動聲色地問：“莊先生這是成了三眼人的代言人了？”
莊璧凡愣了一下，知道他誤會了。他也沒有解釋，隻是諱言莫深地笑了笑說：“震旦島對地球沒有興趣，我對權勢也沒太大的野心。隻是，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結果喜歡的人被關了起來逼著嫁別人的感覺，非常不好！”
“人心隔肚皮。你說你沒有野心，而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野心已經不小。你就不怕皇室聯合那幾家對付你？”
“如果你們當初保住了容承皓的命，他研究上幾個月，說不定就能搞定他自己弄出來的‘小寶’。那我還真有點擔心。但是現在容承皓死了，三眼人跟我說，按照地球現在的電腦技術，至少在五年之內無法徹底解決‘小寶’。而ayby，每半年，就必須要重新輸入一次激活密匙，不然所有電腦上的ayby都會停止運作。‘小寶’很可能變異成為一種能對核武器係統發出錯誤指令的病毒。而這個密匙，隻有我和三眼人知道。”
他斜著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樊梓農，說：“況且，三眼人能聽我的話出兵中東。你覺得他們會對我的安全一點都不關心？”
莊璧凡說的事已經是非常可怕，但他風輕雲淡的樣子，讓樊梓農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他扯出震旦島的大旗，樊梓農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他知道沒有人願意冒這個險。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就算核武器不會因為病毒出現問題，但整個人類社會也會因為“小寶”而倒退三十年。當然，那是在小寶病毒一直無法控製的前提下。莊璧凡將震旦島搬出來，那更加是最直接的威脅。這威脅，華夏帝國再憋屈也隻能領受。
他沉吟片刻說：“你的意思我會傳達的。”
莊璧凡點了點頭說：“那我就失陪了。”他說著就打開了車門下車。
樊梓農很快就開著車走了。莊璧凡看著他的車開遠，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剛才他說的話七分真三分假。至少說什麽病毒至少五年無法解決，什麽密匙之類的，都是唬人的而已。就算真的能那樣，他也不可能讓人類的計算機技術五年時間一直停滯不前。
他可以暫時充當一個救世主，但是這個地球，嚴格意義上，並不是他心裏的地球，他根本沒打算一直留下來。如果這次可能出現的外星文明扛過去，有了一個文明到訪，誰也說不準什麽時候再來一個。人類自己也必須要有一定的對抗外星文明的能力。
而他現在剩下的時間不多，隻能讓震旦島成為各國壓力。有壓力就會有動力。他們才會想方設法提高，以對抗震旦島。
其實，樊梓農和皇家明氏的關係遠比莊璧凡想的更親密一些。他的妻子就是皇太子妃的堂妹，所以他和皇太子明子洛的關係非常密切。事實上，這次讓樊梓農試探莊璧凡的正是明子洛。而明子洛已經在天海逗留了三天時間。
樊梓農和莊璧凡見麵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明氏在天海的帝國大酒店找到明子洛。明子洛接見他的時候，正在皇室專屬的套房健身室裏健身。
聽樊梓農轉述完莊璧凡的話，明子洛又做了幾個仰臥起坐後才做起來，取過毛巾一邊擦汗一邊說：“我以為我已經足夠高估他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他了。”
樊梓農不由點頭說：“之前我也隻是覺得他是靠著震旦島的名頭才嚇住了別人。但是現在看來他確實和震旦島關係不淺。”
明子洛將毛巾放到一邊，站起來去小酒櫃倒了兩杯酒，又拿過來給了一杯樊梓農，自己拿著另外一杯喝了一口才說：“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竟然想著讓我們明家和崔氏還有司馬氏鬥。說不定他還想著漁翁得利呢。”他說著說著就輕笑出聲。
樊梓農之前也想到這點了。他點頭說：“確實。到底是比大多數人早發現次貸危機的人，心思活一些也正常。不過他的胃口有些大了。竟然想要一口氣同時對付三個根深蒂固的家族。”
明氏雖然是皇室，但是他們也做生意，不過他們主要的生意銀行業和服務業。而在這個才剛剛露出頭角的次貸危機中，他們家族旗下的銀行已經遭受不小的損失了。
明子洛卻笑著搖頭說：“他的胃口看似很大。但在網絡時代，那幾個家族的命脈短期內肯定要被他捏在手上。如果那三個家族的生意不能用ayby，就隻能眼看著一天一天敗落。就算不找我們，那三個家族就算不垮台，也會元氣大傷。找我們合作，恐怕也是擔心夜長夢多。”
樊梓農聽這話，有點吃驚地看著他：“你打算答應他的條件？”自留地，貸款和北鐵股份。這些條件都不是隨便能答應的。至於貸款的條件，明家的帝國銀行就能搞定。
現在華夏帝國的皇帝雖然還是明子洛的父親，但皇帝身體狀況一直不是很好，明子洛實際上已經掌握了皇室不小的權利。但是皇家的自留地和北鐵集團的股份事關整個明氏，他權利再大也不能不問一下其他家族成員就將家族的自留地拱手讓給別人。
明子洛卻輕笑說：“不怕老實和你說。那片沙漠現在除了采煤是有一點利潤的，就剩下一點棉花種植了。那點收益，我們明家已經不放在心上了。而且那片土地說是我們明氏的，但實際上沒辦法利用，現在都快成了免費的旅遊景點了。繼續放在手上，五十年內我們都沒辦法利用上。現在能換一些更有用的東西，其他人隻要不傻也不會真的反對！就是北鐵的股份有些麻煩！不過，其實那20%的股份起不了決定性作用。”
真正起作用的，還是軍事。其實，就算沒有股份，北鐵也不敢說不讓皇家衛隊使用北鐵。
他抿著嘴，沉默了一會說：“莊璧凡和震旦島的合作關係，已經讓他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我們懷疑他是震旦島的代言人，但我甚至懷疑他是和震旦島的關係不僅僅那麽簡單。如果僅僅是一個代言人或者說是合作，震旦島付出的太大。對於這樣的人，捆綁起來，我們未必真的會吃虧。”
“可是皇上那裏？”
“父皇不會反對！”明子洛很肯定地說。“那裏地理位置雖然很重要。但如果能一次打擊三個家族，那片沙漠也會變得無足輕重。”
隻有他最清楚，他的父皇一直謀劃削弱世家大族，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而已：“至於貸款，他和震旦島的貿易，就足以讓他有足夠的信用。不過他想要北鐵集團，這一條才是最難辦的。北鐵股份，我想我也可以說服父皇。那些技術如果能拿到手，帝國在這些領域的技術發展至少可以跨越五十年。值得！”
他還在考慮如果將莊璧凡的條件帶迴去，明家到底會不會同意的時候。卻又聽到莊璧凡再次價碼：“我正在和震旦島交易，組建一個衛星通訊網絡，這個網絡的將會發射一百多個衛星，網絡遍布全世界任何角落。並且會開發一種低輻射強信號的智能衛星移動電話。這個網絡將由我來經營，震旦島占其中30%的股份，我占70%。可以將其中的20%讓給明家，但是我要他們在北鐵集團的20%的股份。”
“那不可能。”也許北鐵集團賺錢並不多。但那並不能用利潤來評估的。
莊璧凡卻說：“如果我掌控了北鐵集團，將會將所有的鐵路網更換成高速鐵路，貨列時速可以達到兩百八十公裏以上，客列最高可以達到五百公裏以上。”他頓了頓，又說。“如果皇家不信任我，可以保留20%的股份，但是這些股份必須授權給我，直到我將馬家趕出北鐵集團之後，授權終止。但如果那樣的話，衛星電話項目隻能給他們5%的股份。”
樊梓農說不可能，莊璧凡也明白是為什麽。皇家衛隊的機動也是需要火車運輸的。如果明家不掌握一些北鐵集團的股份的話，他們也擔心需要的時候，皇家衛隊的機動性會受到影響。
而樊梓農聽到他說到這裏，也大概明白莊璧凡心裏計劃的脈絡。雖然聽著好像隻是要對付威武馬家，想拿到北鐵集團，斷了對方的根基。但是實際上隻要掌握了北鐵集團，司馬家的礦就也隻能用卡車運了。拿下北鐵，就相當是斷了馬家的脊梁，也卡住了司馬家的脖子。
同時莊璧凡拿出核聚變反應堆，也會讓司馬家的煤礦變得無足輕重，北華電力主要依靠火力發電，肯定會收到核聚變發電的衝擊。
拿出空氣淨化技術，明家就有機會卡住崔氏的汽車產業，而衛星電話則是要打擊崔氏的另外一個最重要的產業，移動通訊。
可以說明家如果同意了他的條件，在某種程度被他當作槍用。這是一箭三雕的明謀。
他雖然沒有經商，但是知道從政治角度來說，明家打擊世家大族，對於整個國家來說，是有好處的。世家大族對帝國經濟的壟斷控製，已經成為帝國發展的桎梏。皇室一直不敢動手，是因為那些世家抱成團。但是現在有了莊璧凡這個變數在。也許皇室能找到機會做之前一直不敢做的。
莊璧凡現在看著依然是華夏帝國任何一個有點勢力的豪門都能捏死的。但是一旦動手，誰也不能保證震旦島會做出什麽事情。對方也許不用來到華夏帝國，隻要用網絡搗亂，那他們的生意恐怕就完蛋。如果再嚴重一點，帝國政府甚至可能直接將動手的家族送入地獄來消弭震旦島的怒火。所以在沒有確定他和三眼人之間的真正關係之前，誰也不敢對莊璧凡動手。
想清楚這些，他不動聲色地問：“莊先生這是成了三眼人的代言人了？”
莊璧凡愣了一下，知道他誤會了。他也沒有解釋，隻是諱言莫深地笑了笑說：“震旦島對地球沒有興趣，我對權勢也沒太大的野心。隻是，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結果喜歡的人被關了起來逼著嫁別人的感覺，非常不好！”
“人心隔肚皮。你說你沒有野心，而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野心已經不小。你就不怕皇室聯合那幾家對付你？”
“如果你們當初保住了容承皓的命，他研究上幾個月，說不定就能搞定他自己弄出來的‘小寶’。那我還真有點擔心。但是現在容承皓死了，三眼人跟我說，按照地球現在的電腦技術，至少在五年之內無法徹底解決‘小寶’。而ayby，每半年，就必須要重新輸入一次激活密匙，不然所有電腦上的ayby都會停止運作。‘小寶’很可能變異成為一種能對核武器係統發出錯誤指令的病毒。而這個密匙，隻有我和三眼人知道。”
他斜著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樊梓農，說：“況且，三眼人能聽我的話出兵中東。你覺得他們會對我的安全一點都不關心？”
莊璧凡說的事已經是非常可怕，但他風輕雲淡的樣子，讓樊梓農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他扯出震旦島的大旗，樊梓農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他知道沒有人願意冒這個險。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就算核武器不會因為病毒出現問題，但整個人類社會也會因為“小寶”而倒退三十年。當然，那是在小寶病毒一直無法控製的前提下。莊璧凡將震旦島搬出來，那更加是最直接的威脅。這威脅，華夏帝國再憋屈也隻能領受。
他沉吟片刻說：“你的意思我會傳達的。”
莊璧凡點了點頭說：“那我就失陪了。”他說著就打開了車門下車。
樊梓農很快就開著車走了。莊璧凡看著他的車開遠，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剛才他說的話七分真三分假。至少說什麽病毒至少五年無法解決，什麽密匙之類的，都是唬人的而已。就算真的能那樣，他也不可能讓人類的計算機技術五年時間一直停滯不前。
他可以暫時充當一個救世主，但是這個地球，嚴格意義上，並不是他心裏的地球，他根本沒打算一直留下來。如果這次可能出現的外星文明扛過去，有了一個文明到訪，誰也說不準什麽時候再來一個。人類自己也必須要有一定的對抗外星文明的能力。
而他現在剩下的時間不多，隻能讓震旦島成為各國壓力。有壓力就會有動力。他們才會想方設法提高，以對抗震旦島。
其實，樊梓農和皇家明氏的關係遠比莊璧凡想的更親密一些。他的妻子就是皇太子妃的堂妹，所以他和皇太子明子洛的關係非常密切。事實上，這次讓樊梓農試探莊璧凡的正是明子洛。而明子洛已經在天海逗留了三天時間。
樊梓農和莊璧凡見麵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明氏在天海的帝國大酒店找到明子洛。明子洛接見他的時候，正在皇室專屬的套房健身室裏健身。
聽樊梓農轉述完莊璧凡的話，明子洛又做了幾個仰臥起坐後才做起來，取過毛巾一邊擦汗一邊說：“我以為我已經足夠高估他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他了。”
樊梓農不由點頭說：“之前我也隻是覺得他是靠著震旦島的名頭才嚇住了別人。但是現在看來他確實和震旦島關係不淺。”
明子洛將毛巾放到一邊，站起來去小酒櫃倒了兩杯酒，又拿過來給了一杯樊梓農，自己拿著另外一杯喝了一口才說：“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竟然想著讓我們明家和崔氏還有司馬氏鬥。說不定他還想著漁翁得利呢。”他說著說著就輕笑出聲。
樊梓農之前也想到這點了。他點頭說：“確實。到底是比大多數人早發現次貸危機的人，心思活一些也正常。不過他的胃口有些大了。竟然想要一口氣同時對付三個根深蒂固的家族。”
明氏雖然是皇室，但是他們也做生意，不過他們主要的生意銀行業和服務業。而在這個才剛剛露出頭角的次貸危機中，他們家族旗下的銀行已經遭受不小的損失了。
明子洛卻笑著搖頭說：“他的胃口看似很大。但在網絡時代，那幾個家族的命脈短期內肯定要被他捏在手上。如果那三個家族的生意不能用ayby，就隻能眼看著一天一天敗落。就算不找我們，那三個家族就算不垮台，也會元氣大傷。找我們合作，恐怕也是擔心夜長夢多。”
樊梓農聽這話，有點吃驚地看著他：“你打算答應他的條件？”自留地，貸款和北鐵股份。這些條件都不是隨便能答應的。至於貸款的條件，明家的帝國銀行就能搞定。
現在華夏帝國的皇帝雖然還是明子洛的父親，但皇帝身體狀況一直不是很好，明子洛實際上已經掌握了皇室不小的權利。但是皇家的自留地和北鐵集團的股份事關整個明氏，他權利再大也不能不問一下其他家族成員就將家族的自留地拱手讓給別人。
明子洛卻輕笑說：“不怕老實和你說。那片沙漠現在除了采煤是有一點利潤的，就剩下一點棉花種植了。那點收益，我們明家已經不放在心上了。而且那片土地說是我們明氏的，但實際上沒辦法利用，現在都快成了免費的旅遊景點了。繼續放在手上，五十年內我們都沒辦法利用上。現在能換一些更有用的東西，其他人隻要不傻也不會真的反對！就是北鐵的股份有些麻煩！不過，其實那20%的股份起不了決定性作用。”
真正起作用的，還是軍事。其實，就算沒有股份，北鐵也不敢說不讓皇家衛隊使用北鐵。
他抿著嘴，沉默了一會說：“莊璧凡和震旦島的合作關係，已經讓他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我們懷疑他是震旦島的代言人，但我甚至懷疑他是和震旦島的關係不僅僅那麽簡單。如果僅僅是一個代言人或者說是合作，震旦島付出的太大。對於這樣的人，捆綁起來，我們未必真的會吃虧。”
“可是皇上那裏？”
“父皇不會反對！”明子洛很肯定地說。“那裏地理位置雖然很重要。但如果能一次打擊三個家族，那片沙漠也會變得無足輕重。”
隻有他最清楚，他的父皇一直謀劃削弱世家大族，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而已：“至於貸款，他和震旦島的貿易，就足以讓他有足夠的信用。不過他想要北鐵集團，這一條才是最難辦的。北鐵股份，我想我也可以說服父皇。那些技術如果能拿到手，帝國在這些領域的技術發展至少可以跨越五十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