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隻見三大五星戰將以及鷹王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胡梵對麵十米之處。隻見大順朝第一元帥,有著第一劍皇之稱的絕世葉長空雙手負背緩緩踏空而來。葉長空淩空而立站在半空,低頭俯視著腳下的胡梵冷冷的說道:“放下邪皇,滾!否則,死!”

    葉長空說罷,身上迸發出一道衝天劍氣直接將頭頂的雲層貫穿。如果胡梵此時的狀態圓滿的話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可是剛才他與邪皇一戰之後雖然成功重傷了對手但體內的妖力也足足損耗了四成有餘。雖然對方看似隻有五人但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超級高手。一旦開戰的話非但自己難逃一死,就連身後的天妖帝國的精銳也將遭到重創!到時候就算大晉帝國不出手,也很可能被妖界其他部族給吞並。

    瞻前想後胡梵也隻能作出妥協道:“我可以放了邪皇,但是你葉長空必須發誓要實踐諾言放我們離開!”

    “我的話就是軍令,沒人可以和我討價還價!我數十下,不放人我就開殺!”

    葉長空冷冷的說罷之後右手劍指輕抬之下無論是跌落在地上還是妖族將士身上的兵器瞬間盡數自行飛至半空。這手萬劍飛行的絕技當今世上也就隻有第一劍皇葉長空可以施展得如此輕鬆了。隻聽他慢慢的數著:“一、二、三……”

    葉長空的強勢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麵對懸浮在半空之中的上千柄兵器任誰見了也有種心膽俱裂之感。此時葉長空已經數到八了,胡梵心頭一驚立刻喊道:“好,我認栽了!”

    胡梵給身旁的手下打了個眼色之後隨行的妖族大軍也開始有條不紊的撤退了。當胡梵放手之後立即施展最高身法狂奔而逃,消失在了樹叢之中。這時鷹王立刻衝向邪皇跟前,將之扶坐起來就要為其運功療傷。誰知葉長空忽然掠至一腳就將他踹飛了出去。

    “你……”

    鷹王正要發作,隻見葉長空已經掏出一顆香氣四溢的藥丸。這顆藥丸上閃出九道不同顏色丹氣仿似彩虹一般縈繞不散,鷹王見狀心中頓時大吃一驚,這是大內禁宮煉丹高手秘製的九龍護心丹。傳說隻要還有一口氣服下這種丹藥也能保住性命。誰能想到劍皇竟會為了救下死對頭邪皇的性命竟然不惜動用這種奇珍妙藥!葉長空將藥丸塞入了邪皇口中,立即就以自身神道級的精純內力為其運功化開藥力。不一會兒邪皇側頭就吐出了三大口瘀血;整個人的臉色也一下子紅潤了起來。

    這一戰邪皇身受重傷陷入昏迷一直未醒。在大順帝國東北邊境的狂蟒大軍基地裏,一眾狂蟒軍的各級軍官紛紛要求前來探望。但昏迷的邪皇一直浸泡在濃度最高的營養液中療傷,這個房間被葉長空安排了三大五星戰將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護,任何人靠近都必須經由檢查之後方可進入。

    這一日鷹王來到病房外,上前對著負責守護的五星上將行禮說道:“納蘭將軍,請問大帥醒來了?”

    納蘭真鴻聽罷也是神色黯淡的搖了搖頭。眾將見狀皆是臉色難看,鷹王說:“我等特地前來探望我家大帥,還請通傳一聲!”

    納蘭真鴻說道:“諸位同僚情暫且稍等,劍皇殿下正在為邪皇大人運功療傷。稍後我等自會為諸位通傳。”

    就在納蘭真鴻身後的房間裏,此刻劍皇單手捏著邪皇的脈門一真氣探視其身體的恢複情況。但見其眉頭一直緊皺著,仿佛心中有什麽難以啟齒的話。反而邪皇則依然躺在熊皮鋪墊的大床之上昏迷不醒。

    過了許久劍皇才鬆開對方的脈門歎了口氣,歎息著說道:“一念兄,你我爭鬥半生一直未能分出勝負!你我二人雖互為宿敵但你也是我唯一的知己。枉我還專門為你創出了一式最強的劍招;可誰能到招成之日竟然你卻落得了如此下場,你叫我此生還有何樂趣?有何樂趣啊?吼!”

    邪皇仰頭一嘯,澎湃的內勁透體爆發之下病房裏頭除了邪皇所睡的臥榻之外所有物品皆是在一瞬間被震成了飛灰。這一幕可是嚇壞了門外的眾將,那些功力稍弱的將領更是直接被震得耳鼓生痛冷汗狂流。這時劍皇呆呆的站立於邪皇的臥榻之前,緩緩抹去眼角的濕潤後說道:“一念兄,我現在真的好想現在就和你痛快的大戰一場!你快給我醒來啊!醒來啊!”

    眾人都是當世頂尖強者,他們自然可以聽到房中的聲音。而且他們也知道一個好的對手對於一個強者來說到底有多重要!如今劍皇生命中唯一視為命中宿敵的人竟然成了一個植物人,這對於劍皇的打擊可謂是大到了極點!

    一個月後重傷的邪皇雖然傷勢已經穩定了,但是依然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葉長空想到自己畢生最為重視的宿敵最後落得了這種下場心中就感到無盡的惋惜與唏噓!這個結果是他完全無法接受的,因為在他的認知當中最強的對手隻有敗死在了自己的手上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由於劍皇一身怒氣無處可泄之下當天就率領麾下軍團直接攻入妖界大肆屠殺了十多個部落,超過五萬妖眾才意興闌珊的返迴了帝國境內。妖皇雖然對此大為震怒但是他也知道第一劍皇實在是不好招惹,況且他們又有錯在先所以這口氣再怎麽不爽也隻能自己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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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殺事件發生不久之後帝都調遣劍皇和邪皇迴京的聖旨也傳到了葉長空手中。臨行之日大營之內軍容肅立,狂蟒與飛鷹兩大軍團的將士盡數挺拔站立於較場之外。劍皇今日已經褪下戰甲換上了便服。隻見他背著邪皇每走出一步兩側的將士都會向其敬禮致敬,為這兩位為了朝廷和天下萬民無私奉獻的悍將在離別之前致以最高的敬意。

    各級軍官紛紛走到劍皇跟前敬禮說道:“兩位元帥,一路順風!”

    劍皇朝著四周的將士們敬禮說道:“各位兄弟也多保重!我們走了!”

    說罷劍皇就背著依然昏迷的邪皇登上了一艘螣蛇級玄法飛艦。此時軍營內的所有將士同時放聲吼道:“元帥,走好!”

    上京,不但是東方神州大順帝國的帝都所在而且還是全球最繁華的都市之一!上京西南方的禮部大堂的花園裏,右侍郎薑舒硯此時急急忙忙的走到一名手握酒杯站在廊前觀賞著窗外一株寒梅的中年男子身後恭敬的說道:“首座大人屬下迴來了。”

    “舒硯,是你啊!何事讓你如此匆忙失禮?”

    薑舒硯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自己略為急促的唿吸後說道:“大人教訓得是!不過屬下聽說第一邪皇為救九皇子身負重傷,現在已經變成了植物人。而劍皇則是因為私自調兵進入妖界大肆屠殺而被聖上撤去元帥之職;現在也被兵部下令調迴京城述職了。”

    中年男子望著屋外的梅花淡淡的笑道:“第一劍皇乃是聖上的親兄弟,而第一邪皇則是力挺陛下登基的功臣,光憑這從龍之功就足以保其三代榮華了。況且陛下登基後曾三次要給邪皇封侯,但都被其一口拒絕。這種有功不求賞的臣子哪個皇上會不喜愛?這些人哪怕是死了也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就算拉攏不成也絕對不可與之為敵!你去安排一下,待劍皇護送邪皇迴京之後我要親自拜訪這兩位大順朝的英雄。”

    “是!”

    與此同時在朝廷各部之中,那些為首的大人們也同樣說著與中年男子一般無二的話。

    由於朝廷專屬的騰蛇級玄法飛艦以現代機械結合符紋陣法吸納天地靈氣飛行因此飛行速度不可謂不快。因此劍皇隻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迴到了帝都,入京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邪皇直奔皇宮麵聖。當帝國元首晉元帝看到昏迷中的邪皇時竟然激動地老淚橫流,絲毫不顧滿朝文武的驚訝以半跪的姿勢在邪皇麵前一臉悲傷的哭道:“一念啊!你一生精忠為國,到頭來為了朕的兒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朕對不住你啊!”

    看著晉元帝真情流露的模樣劍皇此時也是滿麵哀傷的扶起晉元帝說道:“皇兄一生勤政愛民,我們做臣子的舍命為國也隻是分內之事。一念兄如今雖然昏迷不醒,但我相信以他的修為絕對不會永遠這麽睡下去的。所以還請陛下龍體為重,切勿因為微臣的這點小傷而過度傷心!”

    晉元帝此時真情流露,淚流滿麵的說道:“你說得輕巧!但是讓朕如何跟嫂夫人交代?”

    劍皇那蒼白的臉皮艱難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這件事自然是由微臣去解決。還請皇兄放心!”

    滿朝文武都知道晉元帝和邪皇之間交情匪淺,所以在這最為真情流露的一刻誰也不敢造次。當昏迷中的邪皇被人送迴府上之後晉元帝依然難掩臉上的哀傷神情,隻聽他淡淡的說道:“東北大元帥黃一念心係社稷、忠君愛國。朕今日封其為北定伯世襲罔替;入皇室宗祠供奉。賜良田千頃、黃金萬兩、奴仆三百。此事一切花費由內務府支出,伯爵府建造由工部督辦,不得有誤!”

    百官都知道皇上這麽做是想補償邪皇,然而三公之一的太保司徒鼎盛此時卻是排眾而出跪下說道:“陛下,臣認為此事萬萬不可!”

    晉元帝和劍皇聞言同時眉頭一皺,晉元帝心中不快的問道:“太保大人,此事有何不可?”

    “臣為主獻身,將為國捐軀本就是分內之事。臣認為黃一念雖是忠君體國,以其功績封賞自是無可厚非。但如果是封其為北定伯的話臣則認為是大大的不妥!”

    平時這些文官就喜歡和他這個聖上作對也就罷了。如今摯友為了救下自己的兒子不惜以身犯險還因此變成了植物人,他這個做皇帝的隻是想補償一下自己好兄弟而已。但是這些老家夥竟然還敢跳出來和他作對,這就讓他心中的怒火頓時就爆發了!

    隻見晉元帝眼中寒芒電射,冷冷的瞥了太保一眼後說道:“太保大人所言極是!既然如此朕就命你的兩個已經成年的孫兒司徒名山和司徒遠山兩兄弟明年開春就進入西南威虎軍團的先遣敢死隊參加和西南蠻族的戰鬥吧!”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皆是心中大震,可見太保已經是觸犯到了天子逆鱗。這一次晉元帝可是真的動怒了,居然擺明了就是要讓司徒鼎盛絕後啊!司徒鼎盛此時也是大驚失色,急忙說道:“陛下,您這是……”

    晉元帝冷冷一笑說道:“剛才你不是說臣為主獻身、將為國捐軀這都是臣子分內之事嗎?怎麽太保大人身為當朝三公,你的家人就不願為帝國效忠、為朕效命了?還是說你剛才的話隻是在拿朕在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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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當真是誅心啊!司徒鼎盛此時老臉憋得通紅;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當真是騎虎難下了!這一刻他真是後悔得腸子也青了。心裏隻想狠狠的扇自己兩耳光,都特麽是習慣性嘴賤犯的錯啊!

    此時朝堂之上君臣之間的氣氛說不出的尷尬,最後還是劍皇站了出來解圍道:“陛下息怒!臣認為太保大人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太保大人的意思是伯爵這個地位實在是太低了,應該封其為北定候才能體現出邪皇的勞苦功高,以及陛下對於臣子的仁愛。太保大人,這可是您的意思?”

    此時太保臉色再變,不過這個時候他就算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妥協了。於是立刻點頭笑道:“王爺所言極是,這正是臣要說的!”

    晉元帝冷冷一笑後說道:“既然太保大人也同意了,那麽邪皇封北定侯的事就這麽定了。退朝!”

    散朝之後葉長空親自來到了邪皇家中。邪皇之妻鐵冰在收到府上下人傳來的消息之後立刻就挺著一個大肚子,手中牽著一個年紀大約在三四歲的小男孩站在家門口靜靜的恭候對方。雖然早已得知邪皇武功盡廢變成植物人的消息,但不知為何這一家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的臉上流露出半點的痛苦之色。

    鐵冰此時語氣冷漠的說道:“王爺到訪妾身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

    劍皇快速上前絲毫不顧身份的跪在鐵冰麵前磕著頭,即使磕的滿頭是血也沒有停下。堂堂鐵血男兒此時竟然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放聲大哭道:“嫂子,對不起!我和陛下對不起你啊!”

    這一下反倒是把鐵冰給嚇住了,隻見她單掌發出一股柔韌的氣勁竟然就將葉長空給拖了起來。此時葉長空心中也是大為震驚!他沒想到隻是短短幾年沒見,邪皇妻子的功力竟然也到達了這種境界。而且從剛才那股氣勁的強度看來,這位邪皇夫人的功力就算沒到神道級但也已經隻差最後的臨門一腳了。

    此時鐵冰說道:“王爺切勿如此!外子雖然重傷昏迷但我堅信以他的韌性絕對不會就此沉淪的。因此王爺不必自責,快快請起到屋裏說話吧!”

    進屋之後葉長空說道:“嫂夫人,長空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請嫂夫人務必答應!”

    鐵冰說道:“王爺但說無妨。”

    葉長空說道:“我與一念兄雖爭鬥了大半生,但我二人心中早已是惺惺相惜!因此葉長空想將令郎收為弟子,願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此事還請嫂夫人務必應承!”

    鐵冰見對方言語誠懇,稍稍思索了一會兒就將讓下人自己兒子喚了出來說道:“給王爺跪下行拜師禮!”

    聽得母親的話一名年紀不過三四歲的男孩兒卻是一側頭道:“我不要拜他為師!我爸爸的武功才是天下第一的,我要爸爸來教我!”

    此時鐵冰眼中泛紅,默默的伸手抹去臉頰的淚水後對葉長空道:“殿下抱歉!孩子不懂事,切莫放在心上!”

    葉長空歎了口氣道:“嫂夫人,這孩子天生就是一副上佳的筋骨,天生就是習武練劍的好材料!隻是......哎,可惜了!”

    鐵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如殿下不棄,不如待我腹中的孩子出世之後就拜入您的門下如何?”

    葉長空聽罷頓時就眉開眼笑道:“既然如此葉長空就謝過嫂夫人了!”

    葉長空說罷便拱手彎腰行了一禮,鐵冰點了點頭說:“殿下謬讚了。今後我就代我家老爺和這還未出世的孩子謝過殿下了。今後這孩子還有勞王爺費心栽培。”

    葉長空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待鐵冰腹中那孩子一歲之後葉長空就發出信函廣邀京城皇親權貴來到府中舉辦了盛大的拜師儀式。他這麽做一來是想告訴那些有心人,邪皇之子已經是自己的弟子了。今後眼睛放亮點,否則的話就等著他第一劍皇來給徒弟出氣吧!二來也是希望衝衝喜讓邪皇好早日醒來。

    然而天有不測之風雲,半年後當一百八十年一次的九星連珠出現之際消失了數百年的白蓮教重出江湖襲擊了位於皇城外圍的中極龍庭學院。當時朝廷諸多強者皆是領兵在外,因此白蓮邪徒可謂是如入無人之境一口氣就突破了數道防線衝入了學院之內。雖然中極龍庭學院的教工和守衛拚死反抗但在缺乏武器和高手的情況下依然還是死傷慘重。幸好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名神秘高手忽然橫空出,以驚世駭俗的修為一招擊殺了十多名白蓮強者從而將其餘的邪徒盡數驚退才確保中級龍庭學院安然無恙。

    事後經統計五十三名極有天賦的勳貴子嗣在白蓮教的襲擊的時候無故失蹤,其中也包括了第一邪皇的長子和第一劍皇的長子。晉元帝得知此訊頓時大發雷霆,下令警察係統和安全局全力追查失蹤人員的下落。另外晉元帝更是乾綱獨斷的重組了錦衣衛專司稽查有關白蓮教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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