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


    徐倫問道。


    “沒關係,如果是哥哥的話......”


    夜夜雙眼濕潤,動容地看著徐倫。


    她雙頰泛紅,就像熟透的水果一般,輕輕一捏就能捏出水,浴巾已經散開,露出了懂的都懂的馬賽克畫麵,其中,尤其吸引人目光的是馬賽克,那馬賽克就像馬賽克一樣馬賽克,令人不禁產生了馬賽克的馬賽克。


    徐倫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孩子,外表看上去就像月光一樣清冷,但實際上卻蘊含著不亞於太陽的熾烈熱量,仿佛要將人燙傷一樣。


    但徐倫卻更加灼熱。


    兩者相遇,就像是遙遠的雙星終於相遇,在引力的作用下,星體表麵的流質噴薄而出,交匯,糾纏,融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絢爛的宇宙奇觀。


    夜夜閉上了雙眼。


    極致的按摩帶給她極致的享受。


    難以抑製的,少女身下也擴散開了觸手,那些觸手與地獄荊棘完全不一樣,纖細,柔軟,靈活,就像海中搖曳的海葵,雖然豔麗,卻隱藏著危險。


    她的觸手與徐倫的地獄荊棘纏繞在了一起。


    纖細的觸須與粗壯的觸須輕輕觸碰,磨蹭,交纏,滑膩的【神之水滴】在兩者之間流淌,漸漸的,地獄荊棘深入到那數量繁多的觸手的核心,輕柔而緩慢地揉搓著花蕊,帶來一陣顫栗的聳動。


    也說不清到底是溫泉的水,還是別的東西,清澈的液體從溫泉中滿溢出來,熱氣升騰,遮蔽了一切。


    在繼續描述下去就會被馬賽克的畫麵之中,四名少女都抵達了終點。


    四根地獄荊棘的存在,令徐倫不會顧此失彼,怠慢了誰。


    對誰,他都是一視同仁,給予相同的貼心照顧。


    溫泉裏,水霧氤氳,聖光連綿,霧氣遮擋住了四位少女的身體,卻無法遮擋住聲音。


    不遠處的野貓,聽到了聲音,也跟著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


    如泣如訴,哀婉低迴,餘音嫋嫋,纏綿悱惻。


    就像是在人心口用羽毛輕撓般的聲音迴蕩在溫泉之中,就連月亮,都含羞地躲入了雲層之中。


    淩晨。


    徐倫坐在野外的帆布椅子上,看著蒼茫的大地。


    進入到後半夜,夏風不再悶熱,反而帶上了些許涼意,徐倫感受到微風,十分愜意。


    而在旁邊的屋子裏,床上,三名少女正睡在一起。


    鈴穀淺蔥把鳴神時雨當做了抱枕,正親昵地蹭著對方的胸口,浴衣底下白皙的大腿也靠了過去,牢牢捆住了鳴神時雨。


    鳴神時雨表情有些苦悶,似乎不太能喘得過氣。


    九重戀似乎做了夢,她翻過身子,正好麵對鈴穀淺蔥,隨後,無意識地抬起了手,貓貓拳就這樣打在了鈴穀淺蔥的臉上。


    嘟嘟嘟——


    一連好幾下,都快把鈴穀淺蔥纖瘦的臉打腫了。


    鈴穀淺蔥似乎因此做夢夢到了不太好的東西,變得表情苦澀,又抱緊了鳴神時雨。


    鳴神時雨臉色鐵青,似乎在夢中墜入了深淵。


    打了幾拳之後,九重戀又沒事人一樣翻了個身子,唿唿大睡。


    不過,她忽然又好像有什麽地方發癢一般,抬起了纖細的腿,然後朝著自己的腦袋,猛地踹了一腳。


    踹踹踹——


    九重戀就像是吃錯了藥一般,一連踹了自己的臉好幾下,才又趴迴去,美滋滋地打起了唿嚕。


    床上隻有三個人。


    剩下的一個人,自然也在外麵。


    “哥哥。”


    夜夜見到徐倫,隨意變化出了一張椅子,小鳥依人般靠了上去,她纖細的雙手抱住了徐倫的手臂,臉頰親昵地蹭著徐倫的肩膀。


    “剛才就像做夢一樣,夜夜還以為要經過至少十萬字的波折與糾葛才能走到這一步呢。”


    “?”


    徐倫頭上冒出了問號。


    說的是按摩的事情吧!


    將身體的重量靠過來,夜夜抬起一隻腳,輕輕地蹭著徐倫的衣服下擺。


    她隻穿了一雙拖鞋,在人造物之間,是神明製造的絕美雙腳,珠圓玉潤這樣的詞在這雙腳上也顯得庸俗,隻有巧奪天工才能企及這雙腳之美的寸許,這隻腳從拖鞋從抽出來,腳拇指微微蜷起,白璧無瑕的腳掌輕輕拂過徐倫的身體,如同在那細微的汗毛上吹過一口熱氣。


    正常人類的腳,哪怕是鈴穀淺蔥的,也會因為穿鞋,行走,運動而有所磨損,哪怕足弓和腳背白皙柔嫩,腳掌也會變得有些粗糙,當然,鈴穀淺蔥這樣的已經足夠柔軟,是人類的巔峰。


    但人類是有極限的。


    神明卻沒有。


    夜夜從未用自己的雙腿行走過。


    各位是否看過嬰兒的腳,那是剛剛降生於這個世界上的嶄新生命,是從未接觸過大地的新生。


    夜夜的足便是如此。


    就像一塊鬆軟的芝士蛋糕,輕輕一口就能留下印記,不,就算不用牙齒,哪怕隻是嘴唇的觸碰,都能留下屬於徐倫的痕跡。


    這樣的腳掌,正輕輕撓著徐倫,換做是其他人,恐怕已經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做出一些抖m才會做的事情了吧。


    但徐倫並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他很喜歡藝術品,經常進行藝術鑒賞,就連現在,也以學術的眼光感受著夜夜的腳部。


    但徐倫不是那種會沉淪於此的人。


    “你這次來有什麽事?”


    徐倫問道,任憑夜夜從浴衣下擺伸出的修長的腿在自己的身上移動,靈活的足部已經越過膝蓋,朝著更上方進軍。


    為了年紀小的同學的身心健康,此時山間的霧氣適時地彌漫起來,遮蔽了大半的景象,直到片刻之後,才悄然褪去。


    “真是無情,明明剛才夜夜和哥哥都很開心不是嗎?”


    夜夜的吐息打在徐倫的耳畔,似乎帶著淡淡的清香。


    觸手蔓延,纏繞住了徐倫的手臂,雙腿,脖頸,她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徐倫榨幹一般。


    “說正事。”


    徐倫不為所動。


    “真遺憾。”


    所有的觸手都收了迴去,夜夜稍稍抬起頭,舔了舔嘴唇,隨即看了一眼清冷的月亮,說道。


    “是有關父親的事情。”


    她沉聲,聲音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嫵媚,隻剩下如同神明般的漠然。


    “父親的封印已經鬆動,重新降臨大地的日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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