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琴覺得,她大概很久很久都不會忘記這一刻的秦書,是那麽的虔誠,那樣的讓她沉淪其中。


    “我……”穀琴開口想要說些什麽,卻被秦書打斷,“我還是會好好追你的,所以你不要著急拒絕或者逃跑,好嗎?”


    本來心軟想要答應的穀琴,被他這一句話給整清醒了。


    她勾唇淺笑,“好,那我等著。”


    她也想看看,這樣急性子的人,會怎麽好好追他。


    ……


    穆黎病危的消息,賈睨裳緊接著便收到了,原想著等肖厲寒從英裏迴來後一起前往血雲,可沒想到肖厲寒也出了事,突遭暗算,下落不明。


    確定穆黎情況已經平穩,賈睨裳沒有耽擱,動身去了英裏。


    到達英裏時,鍾畫接的機,“棋哥已經派人找到寒哥了,現在人在基地醫院。”


    “傷得重嗎?”賈睨裳匆忙上了車。


    鍾畫微頓,“不輕。”


    這兩個字讓賈睨裳心中一沉,能讓鍾畫說出這兩個字的,恐怕肖厲寒的情況好不到哪裏去。


    兩人到基地後,直奔醫院,看見插著管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肖厲寒時,賈睨裳雙手頓時握拳,眉眼輕蹙。


    賈睨裳不是一個軟柿子,鍾畫自然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棋哥知道你著急,已經安排人在查了,估計很快會有眉目,你剛到,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必,可有抓到人?”賈睨裳問道。


    鍾畫挑眉,“有,不過嘴巴很嚴實,現在還沒鬆口。”


    “我要見見。”


    賈睨裳的身份對他們而言,不是外人,以前穆黎在的時候她也是來過幾迴基地的,對這裏也熟,到達審訊室後,看著被綁著的兩人,已經遭了不少罪,還能耐著不說,骨頭倒還真是有些硬。


    “畫姐。”審訊的人朝鍾畫打了個招唿,隨即匯報情況,“嘴巴挺嚴實的。”


    意思是尚無所獲。


    鍾畫望向賈睨裳,賈睨裳目光在他們身上的鞭傷打量著,鍾畫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要不你親自來?”


    “好。”賈睨裳爽快答應。


    審訊的手下看著眼前這位長發尤物,火辣的身材已經蒙蔽了他的認知,懷疑的湊近鍾畫,低聲詢問:“畫姐,這哪裏來的小美人兒,你帶來玩兒的?”


    玩兒?鍾畫看了他一眼,抬手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小石,好好學習一下。”


    那人疑惑,緊接著,他便被賈睨裳的操作給鎮住了。


    隻見賈睨裳伸手抓了一把鹽,朝其中一人走去,臉上浮出一抹笑意,讓她看起來格外的妖嬈,可手上的鹽卻是狠狠地按在那人的傷口上。


    “啊!”


    一聲難以自控的嘶喊聲在審訊室裏迴蕩,小石咽了咽口水,仿佛那把鹽是撒在了他的傷口上,看著就覺得疼。


    他們隻是用鹽水浸泡過的鞭子,可這姐妹兒,直接上鹽啊,什麽騷操作,這麽狠。


    這還不夠,緊接著她轉身執起一把匕首,又抓了一把鹽,走到另一個人麵前,匕首在那人的傷口上染了些血,然後她手上的鹽緩緩塗上匕首。


    一整套流程下來,緩慢而優雅,讓人著迷卻心底發涼。


    毫無意外,又是一陣哀嚎。


    “麻煩……”賈睨裳忽然轉頭看向小石,“有辣椒嗎?給我拿兩斤。”


    小石雙眼瞪大,有些懷疑人生的看向鍾畫。


    鍾畫招手,示意他去拿。


    賈睨裳手中的匕首晃了晃,對麵前的人說道:“你可以不說,但沒有價值的人,是沒有活著的必要的,可能你也不怕死,但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兒,等我玩累了,我會找幾條狼,然後將你們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當著你們的麵,喂狼。”


    “你們骨頭硬,那我就一塊一塊剔出來,我倒要看看,能有多寧折不彎。”


    剛拿著辣椒進來的小石聽到這話,忽然覺得膝蓋軟了一下,心裏暗暗想著,還真是不知道鍾畫哪裏帶來的狠人,太特麽野了。


    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小看啊。


    小石尊尊敬敬的將辣椒遞給賈睨裳,“姐,怎麽安排?”


    賈睨裳拿了一顆,對半劃開,隨即當著傷口就按了上去,完了還不忘來迴搓幾下。


    那人就差沒咬舌自盡了,嚎叫聲讓鍾畫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這玩意兒,再吼兩聲,比耳勺還管用。


    小石在一旁打起了下手,問道:“再來一顆?”


    “我說,我說……”滿臉猙獰的人忽然就求了饒,哭著喊著求不要再繼續了。


    “是一個女人,一個很年輕的女人,給了我們一筆難以抗拒的酬勞,買那個男人的命……”


    用僅存的意識說完,人已經昏過去了。


    一個昏了,還有一個,賈睨裳腳步微動,朝他走去,那人一看,沒等她接過小石遞過來的辣椒,便連連求饒,“我們不知道他是隱月的人,如果知道,我們絕對不會接這一單的,還有一個人,那個女人讓我們殺的是兩個人,另一個是一個女人,叫賈睨裳,是……那個男人的未婚妻。”


    賈睨裳停下腳步,“買兩個人的命。”


    也就是說,就算她不來,他們的人也會找上她的,對方要殺的,是她和肖厲寒,少一個都不行。


    心中似乎有了答案,“對方是一個女人?”


    那人連連點頭,“對,是一個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


    賈睨裳眯眼,手裏的辣椒忽然按了上去,那人嗷嗷大叫,賈睨裳鬆手,退了一步,“下一次,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麵前,千萬不要誇別的女人。”


    幹脆利落的將匕首扔在桌上,賈睨裳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對鍾畫說道:“謝了。”


    “知道是誰了?”鍾畫隨她出了審訊室。


    賈睨裳點頭,“大概,不過我得先讓人找到她蹤跡才能確定。”


    “那簡單,你也不用聯係你們的人了,在這裏,我們效率更快一點,我和棋哥說一下,你要查什麽人告訴我,我來安排。”


    對於鍾畫的爽快,賈睨裳心中感激,她說的不錯,在這裏,她和肖厲寒的人,都不如他們效率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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