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黎被肖厲寒的話逗的笑出聲來,但穆雲琰還是目光淺淡的看著她,能看出來,他還在因為她受傷的事不悅。


    “琰爺,我真錯了,下迴注意,昨晚看寒哥和睨裳練手,然後我一時手癢,就吵著要跟睨裳過幾招,不小心傷的,我有好好擦藥的,你就別生氣了嘛~”


    她將腦袋耷拉在他肩膀上,繼續買慘,“哎呀,你就原諒我嘛。”


    穆雲琰輕歎,抬手揉了揉穆黎腦袋,“不是餓了?吃早餐吧。”


    吃完早餐,穆黎給賈睨裳打了個電話,她已經起來了,“早餐溫在廚房了,記得吃,我在將園。”


    “行,那我給你發地址,你打車過來吧,傷成那樣,別自己開車了。”


    說完,掛了電話後,給賈睨裳發了個定位。


    肖厲寒在一旁和穆雲琰談著事兒,聽見穆黎這話,不禁問道:“昨晚我真把她打傷了?”


    “你自己出的手,自己沒點數?”穆黎語調平平,似是沒生氣,又好像沒那麽簡單。


    肖厲寒攤手,表示無辜,“那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她先挑釁的我,說我不行,我讓她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過說實話,這女人,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她有名字,叫賈睨裳。”一口一個這女人這女人,她怎麽這麽想揍他呢?


    賈睨裳到將園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了,從早飯等到午飯,可想而知她有多磨蹭。


    從車上下來時,是肖厲寒出來接的,美其名曰:“略表一下那無處安放的歉意。”


    賈睨裳依舊是妝容精致,及腰的波浪長發紮成了可愛的丸子頭,今天要比昨天穿的低調許多,簡簡單單的軍綠色a字短裙,搭了一件斯文的讓人想rua一口的休閑複古白色上衣,再搭一雙小白鞋。


    最重要的是,臉看不出來受過傷,對比起肖厲寒,她簡直不要太得體了。


    肖厲寒忽然覺得,自己那無處安放的愧疚,有點多餘。


    “肖大少爺這是昨晚迴去路上撲街了?臉摔成這樣。”


    其實方才穆黎已經跟她說過穆雲琰將他單方麵暴打了,但她就想挖苦他一下,開心。


    基本一個下午穆黎都是帶著賈睨裳坐著觀光車在將園裏逛。


    傍晚臨近晚飯時,賈睨裳忽然提出要喝酒。


    “受傷了喝什麽酒?”穆黎沒答應。


    賈睨裳一臉無所謂,“這點傷礙什麽事兒,早上又擦了藥,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穆黎一想,也是,周棋給的藥,效果一向很好的,心思一轉,也不攔著了,朝穆雲琰說道:“琰爺,我們去酒窖吧?”


    那雙眼冒光的不要太明顯,前些天肖厲寒過來時,在外頭聽見穆黎可憐巴巴的求著穆雲琰的,就是去酒窖。


    但很顯然,經過上一迴她的醉酒,穆雲琰已經禁止她靠近酒窖了。


    當著賈睨裳的麵,穆雲琰不會拂了她的麵子,“酒窖可以去,但你,隻能看。”


    穆黎臉差點沒垮掉,但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因為她著實是有疑問想要問問清楚穆雲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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