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最近為什麽會那麽疲累,天氣預報上出現的溫差已經是越來越大了,記得溫差大的地方出產的水果是特別甜的,但是我們這裏顯然已是不適合再種水果的了,雖然秋天還未真正的到來,但一旦讓你覺察得到,冬天也就很快地尾隨而至的,不是就出現過成熟的稻子還未來得及收割就被蓋在大雪下麵的嗎?


    周日,卻是小學、初中的開學季,其實也是報到而已,但打掃衛生,發書什麽的都選在這一天做了,然後這個月很快就會到教師節、中秋節,月餅是早已在超市就擺出來了,現在的點心類似於月餅類的已是不再那麽稀奇了,隻是許多上好的月餅有可能會打折一天,搞個不賠本的活動,但誰也賺不了什麽便宜,因為商家很快就讓它迴廠重新迴爐又做成了保持期可以定得很長的點心了,若是被拍成餅幹,加上防腐劑、幹燥劑什麽的,三兩年都壞不了的,他們又何必要大降價的求著別人買?


    早上起床,本來也不算晚,隻是一看到昨天晚上淩思泡好的黃豆在桌子上,還不得不把它們放在料理機裏加工了,雖然淩思自己也說料理機沒有出豆渣的出口,但黃豆已是買來了且又泡上了,不加了又豈不浪費?她自己昨天晚上倒是給自己加了個橙子然後倒在杯子裏喝了,味道隻說是有點豆子味,別的倒也是沒說什麽,但卻在晚上臨睡前算了算她買的幾個橙子,說是每個有4元多,怪不得橙汁賣得那麽貴呢。


    談及學校裏的趣事,說是市區的老師總說,如果不好好上,將來就上北大。我說,“北大多牛的學校啊!”淩思才說這邊的學生有人能接觸到或是聽到的,那市區最好的高中北邊有個很普通的比職中好一點的學校,也被稱為本市最好的一所本科大學,在省裏估計也是排不上名的,有應該也是站在最後一位,老師總拿那所學校說教,其實是諷刺呢。


    昨晚我去淩思學校門口帶淩思,一個個出來的都弓著腰,衣服多數穿得也不是很時髦,雖然也沒有硬性要求要穿校服,個個都帶著一種極疲憊的神態,其實也不是衣服穿得不夠好,而是人的精神跟不上,大概都是長期熬夜所致吧?


    見到淩思從校門口出來,背著個小書包,包的邊上還掛著那個小人配飾一搖一晃的,我說,“看看你學校出來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像個乞丐似的。”


    淩思向我眼角一挑一撂地,“這說的是什麽話,若是一個個都打扮成跟大款似的,老師還不急得天天給我們上政治課啊?”


    我問,“那你晚上都幹嘛了?”


    淩思,“做了一晚上的數學題。”


    我說,“看來這個晚自習被數學老師承包了。”


    淩思,“可不是?數學老師在裏麵呆了一整個晚上,還說是哪班數學成績若是好,哪班的總體成績也就會高。”


    我說,“公共科目呢,當然很重要。”


    淩思,“可是語文老師傷心了,說是現在都提倡語文重要,可是補課的人從來就沒有去補語文的。”


    我說,“可能不是不想補,而是語文這門課不知從哪裏入手,好像學也那樣,不學也不會太差或是差不到哪裏去的樣子。”


    淩思,“所以語文老師才著急。”


    我說,“你們班有年輕的老師嗎?”班主任的我看過,是在軍訓的照片上,人很老,看起來還像是五十開外的樣子。


    淩思立馬就來了精神,“有啊,語文老師就是最年輕的,才教了三年,三十出頭的樣子。”


    我想這也應該是從哪個初中升遷過來的吧,或是有關係也或是真的憑的個人本事,教書好出了名,但這種幾率也不是很多。好的高中多數是憑的關係但個人有本事也絕不能少,不然教書好的人多了去了,不是誰都有機會到全縣最好的高中的。說真的,最好的高中那就是在與清華、北大的學生交朋友。


    聽淩思說市裏是采取兩年裏把高中三年的課程全部學完,然後在高二結末的時候就去參加高考,能考上清華、北大的或是自己比較滿意的大學,那麽高三一年就不用上了,她們學校也試驗過,在高二的時候曾經選了幾名拔尖的去參加高考,結果出來都不太滿意,後來她們學校也就再沒有試驗過,縣裏的還是不能與市裏的比,在收取考生的分數線時其實已是劃開了檔次,他們注定是要高人一等的,不僅是教育而且還有醫療方麵,那都是縣裏不能比的。


    艾瑤在秋天即將來臨之際還開始伴有輕微的咳嗽了,不知鬱沛這後勤工作是不是幹得出了紕漏,由於艾瑤給她媽買的新房子並沒有請假,雖說是給我們省了份子錢,但是買點水果上門瞅瞅還是免不了的,正好趁著周末,孩子們都上學了,安芬邀我同去,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便去超市買了些當季水果,看起來比較新鮮的,隻是我們到了艾瑤所指定的那新樓層的新戶門口時,竟然瞅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也在我們要去的門口徘徊,安芬眼尖,一眼發現了就躲在我的身後,拽著我的衣服命令允趕緊撤退,我嚇得立馬掉頭就走,心想幸虧是樓梯而不是電梯,也幸虧那老太婆沒有轉身發現我們,原來這老太婆不是別人,正是鬱沛他媽,安芬未來的婆婆。


    等我們氣喘籲籲地跑到了樓下,然後安芬繼續找了個隱蔽點呆住後,我打趣道,“你婆婆不是對你不錯嗎?你幹嘛被嚇成了這樣啊?”


    安芬大口吐著粗氣,“太好了也嚇人。”


    我說,“這可怎麽說?”


    安芬凝了一下眉頭,“這該怎麽形容呢,就像一張大網裏放了條大魚,等人上前時,它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慢慢向迴收然後徹底把人給罩住,等人意識到了,已是跑不掉了。”


    我說,“看來你就是那條跑不掉的大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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