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葉楓的另一處房子,說起來也不是偶然的事件,也不是我的好奇心在作怪,而是從某些方麵來說,是也有著他炫耀的成份吧?不然我又如何能見其真容?


    說是距今十個年頭的房子,看起來卻滿目瘡痍,外表也是有了深淺不一的裂痕,除了裏麵的一張沙發看起來不錯,別的實在是不足掛齒,當然,時日久了,它不過就是一處看起來廢棄了的房子了,隻是無論外麵還是裏麵都是不經推敲的了,像是年久失修的古塔類的,也許我是一時神經有些錯亂,竟想租下那樣的房子,可是它無論是離我的工作場所還是串串的學校都是相之去遠,實在不是最佳的選擇。


    而當時的我也是看了又看的,還有些戀戀不舍的,隻是在左思右量後又決定放棄了,那畢竟是他棄下的廢棄了的舊物件,我又何必要拿來當寶貝似地供著呢?


    我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而不是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許多的時候,我也隻不過是需要有一個在家呆不下去的時候,能有個容身的處所,隻是那裏確實是有些遠了的,而我一直在猶豫,我該何去何從,就像我一直夢想著流浪,原來是怨因為工作脫不開身沒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可等有了時間我還是一直呆在原地沒有挪窩,我在等什麽?在等發財時嗎?可是這輩子好像這都會成為永難實現的夢想了,就像夢想這個詞本身的意義一樣,隻能是在夢裏想,而夢裏我也一直在不停地勞作著,思東想西的,好像有永遠做不完的事,想不完的心事。


    安芬這時從沙發上站起來吵吵著,“我們來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吧?”


    鬱沛疑惑地,“你不是頭疼嗎?”


    我說,“據我的了解,她啊,隻要是讓她占到了便宜,就哪裏都不會疼了。”


    鬱沛便再一次認真地看了迴安芬,確認我說得沒錯後,才開始布置了,安芬當然也不會承認,不過那都是嘴硬,要是真討著了便宜,心底裏那還不是煮著一鍋八寶粥,悶著樂呢。


    卜瑾對這種遊戲是嗤之以鼻,不屑為伍,鬱沛為了討好安芬不惜央求他姐在他後邊當小雞,由他保護著她,艾瑤雖不怎麽響應,卻也不好反對,因為人太少,玩得就沒多大意思,我也隻好混水摸魚跟在艾瑤的後頭,不至於讓鬱沛顯得是光杆司令隻帶一個兵。


    鬱沛還在遊戲開始前問安芬是要當公雞頭還是當老鷹,我就說那還用問啊,當然是老鷹了,安芬就笑著說,“知我者莫若芮姐啊。”


    我就一手抓著艾瑤的衣角,一腳跳開隊伍故意刺激她,“你不就是想抓小雞嗎?我就是啊,你來啊。”


    安芬就先做了個熱身運動,口裏是念念有詞地,“要說抓別人是困難,可是抓你好像不是什麽難事吧?”


    我說,“那就試試啊?”


    安芬就在鬱沛的麵前左衝右突,我就在艾瑤的後麵東躲西藏,串串見了也是樂不可支地在我的後麵抓住我的衣服,隻是她跑得實在是太慢了,小尾巴甩啊甩的實在是太不靈活了,幾次都被安芬逮了個正著,她卻樂得咯咯地笑起來,再後來她就故意逗串串玩,裝出故意逮不住她的樣子,讓串串開開心心,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跑。


    鬱沛就叫喚,“來啊,一個抓不到吧?怎麽樣,要不要換個角色試試啊?”


    安芬才不理會他,“哼,那又怎樣,你沒聽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怎麽說,老鷹的品種也是比雞高貴得多的。”


    說是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隻是分工不同,到頭來,還不是什麽樣的人隻能結交什麽樣的朋友?而想要結交什麽樣的朋友就必須得成為什麽樣的人。


    後來卜瑾看大家玩得興致勃勃地,便也走過來要參加,可是公雞頭他也不愛當,安芬便自告奮勇地把她老鷹的職位讓給卜瑾了,然後安芬就排在了最後一個,可是卜瑾誰也不抓,總趁鬱沛忙不過來,而艾瑤的步伐又與鬱沛不一致時立馬一把就把艾瑤抓了過去,安芬吵著說,“不行,不行,這樣算是違規,艾瑤姐這可能是故意的吧?”


    卜瑾就說,“那是你們當家的沒看護好吧?”


    安芬不讓還是強辯道,“可是艾瑤姐有投誠的很大嫌疑,為什麽每次隻她被抓到了?”


    卜瑾,“因為她離我最近啊,我又不能去抓公雞,隻好抓她了。”


    我說,“別爭了,誰讓人家胳膊長的呢,咱公雞頭不是沒擋住嗎?”


    安芬,“那我與艾瑤姐換個位置試試?”


    卜瑾就說,“好啊,那我還是抓她,你們信不信?”


    安芬就迴頭,“艾瑤姐,這次你離得遠點,可要跑得快點啊?”


    艾瑤便嬉笑著答應了,誰都好像沒有安芬緊張,她不但要自己逃命,還要兼顧到後麵的艾瑤是否跟得上,整個一場下來就數她氣喘得粗,卜瑾也說到做到,還是很輕而易舉地就把艾瑤抓到手裏了。


    安芬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艾瑤,“你們是不是私下串通好的啊?”


    艾瑤,“怎麽串通?大家不是都在這裏的嗎?”


    安芬,“那一定是別的天裏,你們私下裏對過什麽眼色,對,就是那種叫暗號的東西。”


    艾瑤,“你是不是諜戰片看得多了啊?還對眼色,有什麽大獎要發嗎?要說有什麽爭得頭破血流的倒也是有情可原的。”


    “別疑神疑鬼的了。”鬱沛拉過安芬快速地四指放平了去探了下她的額頭,“不是不燙了嗎?發燒好了吧?想來頭也不疼了。”


    安芬也才意識到她怎麽頭就不疼了呢,原來是注意力一轉移給忘記了,我說,“你看,這病還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吧,根本就不是什麽病,先前是不是有些大驚小怪了啊?”


    我隻是把鬱沛不敢說的話給說出來而已,果真安芬一副大叫冤枉的表情,說是窮人就生不得病的。


    我說,“別生富貴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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