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無休無止的東西有時不是去忙著掙錢,而是無休無止的爭吵,還有一種無休無止的冷戰,隻是冷戰卻永遠達不到無休無止,總有要爆發的一天,爭吵與冷戰之間不停地循環,才讓爭吵與冷戰都各各地活著,不然這兩個詞又何以為繼。


    安芬臨走還把玩著一隻小玉碗,“哎,雖然知道這玉是最次的一種,但我還是好想有一隻,這要是擺在桌上,該是有多闊氣。”


    鍾曉菲莞爾一笑,“你要是喜歡可以揣上一隻試試。”


    安芬,“哼,你以為我傻啊,不出大門,我就被抓了,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鍾曉菲,“嗬,我可沒這麽說,你還真聰明。”


    安芬,“比不上你,繞著彎子罵人。”


    鍾曉菲,“這麽多的人,誰能說我罵人了?講話要過過腦子。”


    安芬,“哼,設坑陷人,隻是還不夠高明。”


    鬱沛說還是趁早走人吧,一車人還在等著呢,出門的時候就見那壯漢站在門口,隻是我們走的時候,那人一直不緊不慢也是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麵,隻是在車要關的時候,以風的速度一哧溜竄上了車。


    艾瑤因為有鬱沛撐腰,又有卜瑾特意照顧,便也沒從臉上看出什麽特別難受的表情,隻是與這鍾曉菲還是有著顯然的敵意,一臉的視而不見就讓她們不自覺地拉開了距離。


    而且有鬱沛在,卜瑾也不能對鍾曉菲表現出一點的熱情,別人可以,唯獨他不可以,可他卻還得對艾瑤表示出與眾不同的親昵,即便是做樣子,艾瑤、鬱沛現在都需要他這樣做了,這一上車,卜瑾便讓艾瑤做他邊上,艾瑤不僅給他倒了杯開水放在邊上,還給他剝了幾個橘子,本來卜瑾開車的時候並沒有吃東西的習慣,但既然是做戲,便也抽空拿起來吃了。


    安芬瞟了瞟鍾曉菲,意思是想當別人的女朋友豈是那麽容易的?有的是光靠錢也解決不了的,鍾曉菲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朝卜瑾身邊湊,與卜瑾有一搭沒一搭地,隻是這一問卜瑾那邊也不好不搭。


    鍾曉菲的聲音裏自帶一種天生的嬌氣,“瑾哥哥,五月天的歌你覺得怎麽樣啊?”


    卜瑾,“五月天?”


    我說,“這還是冬天呢,五月還得有好幾個月呢。”


    安芬,“還瑾哥哥,幹脆叫靖哥哥得了,還以為自己是黃蓉呢,人家黃蓉是何等的漂亮與聰明,哎,可惜啊,有的人就是那麽地不自量力。”


    “瑾哥哥就是瑾哥哥,要你管,你要嫉妒,你也可以叫。”鍾曉菲還是轉向卜瑾,“五月天就是唱電影《捉妖記2》主題曲的。”


    安芬,“我們大神有什麽不知道的,不過是不愛理你,別蹬鼻子上臉了。”


    鍾曉菲,“就你知道,行了吧?”


    安芬,“我當然知道了,不就是“從何時我們都已擁有很多,已不像當時你我一無所有,無聊的話題配著藍藍天空,我們都能飛隻要風......”


    鍾曉菲,“知道又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是早已播放過的歌,算你還不是老古董啊。”


    安芬,“我是老古董?笑話,你幾歲啊?”


    鍾曉菲晃晃自己的有些類似學生頭的短發,“我啊,不是幾歲,今年剛好是22了,是不是年華正好,正是談戀愛的年紀啊,哈哈哈。”


    我想這迴安芬是遇到高手了,不過安芬哪是肯示弱的人啊,突然念叨起對方的名字,“鍾曉菲,鍾小匪,嗯,這個好,就叫你小匪好了。”


    鍾曉菲拿手機指著她,“哎哎,別過份啊,最討厭給別人亂起外號的了,這可是汙辱別人人格的事,是最損人也不利己的啊。”


    安芬,“怎麽著,都跑來搶別人的男朋友,與劫匪有什麽區別啊?”


    “你要再這麽叫,我可叫你臭大糞了啊,你覺得怎麽樣?”鍾曉菲製止安芬開口,“讓我先把話講完,我這叫公開競爭,不是搶奪。”


    安芬,“還不叫搶奪,你這不是公然挑釁嗎?你看有誰想理你啊。”


    鍾曉菲,“我不管你理不理我,隻要瑾哥哥想理我就行了。”


    安芬,“做夢吧,除非你是那個蓉兒。”


    鍾曉菲不服氣地,“嗬,可她也不是那個黃蓉啊。”


    安芬,“拿姿色比,艾瑤姐可是勝過那蓉兒的,就不知道某人是不是知道自己長的像誰了。”


    鍾曉菲,“我幹嘛要像誰,我就是我。”


    安芬,“你還不一樣的煙火呢,你。”


    鍾曉菲,“不與你鬧,我不是來與你練嘴的。”


    安芬,“我本來口才很差,還正想找你練練呢?如何,還沒有膽量了。”


    鍾曉菲,“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裏的女子大概你是形象代言人吧?哪本書上說的什麽那個一鍋粥裏弄了個蒼蠅屎的。”


    安芬,“果然有錢人身上都有銅臭味啊,原來是身上沾了一身屎的。”


    我看情形不對,便讓安芬住口,別讓車上人笑話,安芬瞪了鍾曉菲一眼,氣唿唿地去倒了杯水,不停地在杯口吹著熱氣,看樣子是恨不得把那些熱氣全吹那鍾曉菲的臉上了,隻是如此下去,我怕是他們會幹一架,隻是安芬也未必能占到便宜的,她身後帶那保鏢肯定也是不凡的身手的,再說了,說到底,人家鍾曉菲那也是客人,對於卜瑾來說,那也是貴賓,是出資讚助的人。


    鍾曉菲聽著聽著便隨著耳機裏的歌聲頭不停地搖擺起來,那坐在後麵的壯漢則呈現一種假寐的狀態,卻讓人想起拿破侖說過的話,獅子睡著了,蒼蠅都敢落到它的臉上叫幾聲;中國一旦被驚醒,世界會為之震動。有些底線還是不要去觸碰的好,搞不好會不好收拾。


    安芬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不過是仗著後麵有鬱沛也或者是為艾瑤打抱不平,大家自然是要向著她的,隻是如此鬧下去,慢慢就成了唱獨角戲的感覺了。


    艾瑤坐在前麵大概也是難以耳根清靜的,也許也正在等著一場好戲的開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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