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艾瑤的聯係似乎此時隻有通過看她的朋友圈了,才意識到她脫離我們的視線似乎很久了,卜瑾似乎也犯嘀咕了,不知怎麽地隻會見他偶爾打開手機看看時間卻不見他發什麽信息類的,難道他倆也失聯了?這就有些奇怪了。


    我問鬱沛,“等迴到家了,晚上有什麽安排嗎?”


    鬱沛很奇怪地看著我,“難不成,芮姐還給咱安排了什麽活動嗎?”


    我能有什麽安排?就我這經濟條件,不過鬱沛這話立馬讓許葉楓的影子閃現在了我的眼前,他不是一直讓我請他吃飯的嗎?那麽,我就主動請一迴,估計多半也是他出錢。


    於是,我的底氣陡然就足了,“把你姐叫上,明天晚上搞個聯歡吧,不是馬上就元旦了嗎?”


    鬱沛望了一眼安芬意思是問她也能去嗎?安芬一聽搞聯歡精神居然為之一振,拍著手說,“好啊,好啊。”


    鬱沛又趕緊補充了一句,“不過,她可不能喝酒,活動範圍得在我全程監控之下。”


    我就笑,“知道了,看你急的,你到時隻管把她看好就行,別的什麽都不用你管。”


    我蹭白飯也實在太多了,是應該迴請一次了,不然如何在這些人的圈子裏混啊?所以在2017年的年末請上一次那是勢在必行了。


    卜瑾也笑咪咪地迴過頭來,“怎麽好像沒有預約我啊?”


    鬱沛就又邊倒水邊站了起來,“哪一次少了你啊,你說說看,除非你自己實在不願意去的。”


    安芬,“是啊,大神的光環那怎麽能缺少呢。”


    我說,“看來是鬱沛給你買的神丹妙藥起作用了啊?”


    鬱沛則眨巴著眼睛望著安芬,“藥隻是起的副作用,關鍵是愛的力量。”


    要是放在以前,安芬定會跳起給她一計飛腿,可是安芬隻是勉強擠出一點假裝惱怒的神色,便再無力氣做多餘的表情動作了。


    明天還不是世界末日,我也包括索欣都應該好好歡聚一下,隻是我們之間已是有太多的阻隔了,隻是我還是會時常想起她胖胖的手上那些指關節處的深深的類似於臉兩側的一個個酒窩,這麽想起來,其實她也不是那麽討厭的。


    突然想起來我這邊把飯局都訂好了,主角還沒請呢,可是如何是好?下一步的動作又該如何設計?他不會就是以為我要去套他關於舒暢的秘密的吧?說真的,我現在已無心關心他遲遲不肯開口的秘密了,總覺得那不會是個好消息,於我是半點好處也沒有的,我寧願相信舒暢在我眼裏還是完美的。既然……我就必須要在心裏給他樹立這個完美的形象。


    我問許葉楓,“在嗎?”


    他這迴似是過了很久才迴複,“什麽事?”


    這似乎很不客氣的語句讓我不由得猶豫了很久,直到他等得不耐煩了,“想我了?”


    我對他這戲謔終究不是很適應,或者是我身邊這樣的人太少了,也或者在我眼裏這麽說話的都是沒多少真心可言的,我是個落伍的人,想追上前麵的先驅要是不經過個什麽上刀山下火海的磨練那也是上不了大場麵的。


    “你不是要請我吃飯的嗎?”我真佩服自己的機智與勇敢,變被動為主動。


    他那邊很快迴複,“是嗎?我怎麽不記得我說過這話了?”


    我說,“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想推掉啊?”


    他說,“我是那小氣的人嗎?”


    我說,“那就好,那就明晚吧,飯點由你定,不過桌子要大一點,我們車上人基本都去。”


    他,“什麽什麽,你不會拉一車人讓我請客吧?”


    我,“沒那麽誇張,隻是我們幾個而已,怎麽,你不是很有錢嗎?這樣就嚇住了?”


    他,“一車人也不是請不起,但檔次就不一樣了,非親非故的就在外麵就著風吃大排檔吧。”


    我,“那也比想象中的好,我還以為你能拉上一車煎餅,外加一桶鹹菜就著白開水呢,就這也是超出我的想象了。”


    他,“嗬嗬,哪能啊,否則不被你罵死才怪呢。”


    可是我什麽時候還有罵人的權力了,我早就忘記了,正如我都不記得我還會撒嬌了,這讓我想起哪部電視劇上的台詞,“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是啊,我還是不是女人啊?腰似乎也沒有桶粗,體重也沒有超標到男人抱不動的程度,那麽又是什麽原因讓我活得跟沒有性別似的?


    我記得許葉楓說過,“你呀,看起來起碼比實際年齡小五歲的樣子。”那舒暢又為什麽沒看到呢?如果這句話有什麽水分的話,那對折成一半呢?我也是在該擁有愛情的年紀吧?


    “芮姐,你是不是有什麽喜事要宣布啊?”安芬冷不丁地問我,一時竟讓我無言以對,幸好她精神不佳,並也沒有在意我的迴答。


    我說,“隻是給這個年做個總結啊。”


    剛說完,許葉楓的信息就到了,“是不是多叫幾個人給我們的愛情做個見證的啊?”


    他明明知道我與舒暢的那一段,而且還熟悉得不得了,還知道我所不知道的秘密,譬如他總是欲言又止的,現如今卻如此講話,我能認為他不是在奚落我嗎?


    我說,“你是不是在哪裏受挫了,到我這練練的?練練也行,拜師禮咱也可以省略掉,隻是學費是萬萬不能少的哦。”


    他就發來個“切”的圖標外加一句,“咱們說話能不提錢嗎?你就那麽缺錢嗎?”


    我說,“你不是不缺錢嗎?”


    他說,“這是兩碼事。”


    我問,“那我們說什麽?”


    他說,“唉,真是悲哀啊,除了錢,你與我竟是無話可說了。”


    是啊,誰讓同學好幾年我們之間卻有著一道無形的警戒線啊,如果沒有舒暢,也許我們會搞出一場曖昧;如果沒有舒暢,我們也許也會假戲真做;如果沒有舒暢,說不定我還會主動出擊。隻是當舒暢的影子就那麽從腦海中一晃而過時,我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而且舒暢就梗在那裏,不說也不笑,我卻要瘋掉了。


    原諒我至今不能把他徹底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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