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那小侍應生的電話都沒有,看來想通過索欣的小舞伴再聯係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說了,如此山路十八彎的折騰也就成了司馬昭之心而路人皆知了,還不如自己直接找上門呢,這麽想著,自己也就愉快地決定了。


    如此急匆匆地,自己也說不上什麽原因,好像不隻為幫索欣,還有點新奇冒險的意味,不由得自己也整個亢奮起來了。


    找個人其實並不難,因為他畢竟有上班的地點在那裏,而且有時間限製,難的是找到後開口說話的勇氣,由於是幫別人辦事,底氣似乎就足了點,言語間不必拐彎抹角的,但他初見到我時,還是表現出了一副很吃驚甚至是驚訝的神態,待我表明來意,他才稍稍放寬了心,後來居然與我開玩笑說是還以為我們那裏的人都與那索欣一樣,抓到一個是一個呢。我幾乎笑背氣了,說,孩子,我的女兒可是要幼兒園畢業了。他說,不是還沒畢業嘛,再說了,我看你倒顯得比那索欣更顯年輕呢。


    不管怎樣,這句話對我來說都是個極大的鼓勵,就算他是貧嘴吧,誰不愛聽好聽話呢,盡管好聽話其實許多都是假話。


    言歸正傳,提到他那個小同事,他說,“他啊,看似不大,心裏成熟得很呢。”


    我問,“這是什麽意思?”


    他反問我,“你知道他是哪裏人嗎?”


    我說,“他一直在講普通話,還真沒想過。”


    他說,“他是北京的,是來鍍金的,父母都是機關單位的。”


    我說,“可是他一直在與索欣藕斷絲連的。”


    他說,“這藕斷絲連隻能針對你的同事吧?他可不會這麽想。”


    我問,“你憑什麽這麽確定。”


    “我與他一個宿舍,共事兩年了,”他說,“你以為男人之間還能有什麽秘密嗎?如果有,那就屬搞間諜活動的了,你要知道,現在是和平時期。”


    我再問,“那他就他與索欣的交往與你說過什麽嗎?”


    他說,“那倒也沒有,但我看得出來,他在搞曖昧。”


    我說,“這隻能歸結為你的推斷吧?”


    “他過完這個春節就迴京了,他的父母已把他的工作安排好了,你知道這個消息你會怎麽想?”他長歎一聲,“趁早打住吧,別枉費精力了。”


    我也笑著問,“你有女朋友嗎?”


    他說,“談過,時間不長,滿足不了對方對彩禮的要求就黃了。”


    我問,“那就沒再找?”


    他無奈地,“找什麽找?如果有願意的直接結婚就算了,不想再折騰了。”


    我說,“要是當初索欣看上的是你,也許又是另翻情景了。”


    他跟著笑笑,“可惜她沒看上我,也幸好看上的不是我。”


    我說,“其實她也不過是想找個閃婚的人吧。”


    他最後說,“曆經滄桑也得兩不知啊。”


    看來是我出門前,沒找人算一卦,出師如此不利,啥也沒做成,世間最複雜的莫過於如此揣度人心了,怪不得他不拒絕也沒任何承諾,其實索欣是知道的,隻是不死心罷了,非要對方親口說出來,而對方不說,可能不是不想給她留什麽麵子,隻是覺得一旦開口,遊戲就沒法繼續下去了,遊戲人生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我給索欣打電話說是據我探來的消息是沒戲,她還在追問,是他本人親口說的嗎?看來她就是不死心,我隻有實話實說,看來她還是不死心,一定要等對方親自開口驗證了,那終究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期間我說過,“你的舞跳得不錯。”


    他說,“你若想學,隨時我都可以教你,隻要不在上班時間。”


    我說,“我也上著班呢。”


    他說,“可以神遊啊。”


    我說,“看來我們的人生都不由我們自己做主。”


    他說,“隻要你想,就沒有什麽不可能。”


    地球是旋轉的,人是活的,隻有思想是禁錮不住的,現在的小夥子也是超前衛的,隻要不像雞丟蛋似的一個個都跑來認祖歸宗的,是可以左擁王昭君,右抱楊玉環的。


    索欣臨了說,“芮姐,那你再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難得她開金口,一聲“芮姐”險些讓我涕淚雙流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呢,隻要不要我搭上命,應該是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我問,“究竟要如何幫?”


    她說,“幫我再約下安芬。”


    我問,“約她幹嘛?”


    她說,“我還是要開場舞會。”


    我問,“為什麽非要她來?”


    她說,“有她不冷場。”


    我心想,“你就不怕她砸場啊?”


    她果然看出我的疑慮,“放心,我太了解她了,以前她與我針鋒相對,那是因為怕我與她搶了她的心上人,正如她所說,如今我真的是耗不起了。”


    我故意問,“心上人?她還有心上人?”


    她說,“我開始也沒看出來,也是最近才明白的,她對卜瑾的認真程度超過了我,誰讓她還有一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的呢。”


    女人因為年齡終究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的了,她也許隻想趁亂最後施展一次她的美人計,成敗與否隻有試過才會知道。


    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會試著向她說說的。”


    “她一定會同意的,”她頓了頓,“而且還會極力成全的,相信我,我的眼光不會錯。”


    女人看女人總是能深入到骨子裏,隻是一見了自己鍾情的男子便不知自己是坐著的還是站著的,或是走著的還是飄著的了,我隻想說,“但願你看男生的眼光也不會錯吧?”結果就變成了,“那你又得破費了。”


    她難得大度地笑笑,“沒關係,不論吃飯還是玩,我們的人都是占大頭的。”


    看來她還分得清誰是敵誰是友啊?長久以來,我以為她把我們都看成了敵人,而我們也都把她劃為了反派,這還沒經過婚姻的磨礪,不能理解婚姻如墳墓,沒體會過“宮門”深深深似海呢?


    就讓別人作陪襯吧,如果玩得足夠嗨,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麽關係呢?希望在2018年到來之時,脫單的報告上她排在第一位,然後與我一起陳芝麻爛穀子的在夕陽西下時細掃一地雞毛,也會如數家珍地清點她的寶貝,笑得淚眼朦朧時再痛斥一下當年的情敵,意淫一下當年思而不得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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