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被文昌和越山平二人,緊緊護在中間的胡落落,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連同身前的越山平,都不由得偏過頭來,看著那越笑越開心的胡落落。


    “丫頭,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能笑得出來?”


    而胡落落卻笑得更開心了,還大著膽子,用手指戳了戳越山平的肩膀,緊接著發出一聲大唿小叫的驚歎:


    “喲,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塊頭兒也挺大啊!”


    身後的文昌,聽見胡落落這句忽而放蕩的口氣,眉毛氣得都快飛出去了,毫不留情地一胳膊,撈過胡落落的後腰,將她的脊背緊貼著自己的胸口:


    “你這是在幹什麽?”


    “本座在這裏,別人還有什麽好摸的?”


    瞧文昌這話說的,好像隻要他這一朵曠世奇葩在場,其他的花兒都黯然失色一般。


    而胡落落感受到這後背上突如其來的溫熱,瞬間細眉一挑,轉身用食指輕輕挑起文昌的下巴,目光魅惑而風情萬種。


    “啊,對了,我來……可就是為了你!”


    說著,便一點也不客氣地頭一低,展開雙臂,往文昌懷裏一鑽,糯嘰嘰地蹭著文昌的胸口,撒嬌地哼唧了一句道:


    “仙君~”


    有一說一,文昌有那麽一瞬間,身體猛然僵硬地,不敢動彈。


    不過很快,文昌和越山平都意識到了胡落落的異常。


    文昌別過臉去,推開胡落落趁機伸到他背後無法無天不老實的手。


    如果不是文昌的動作足夠迅猛,胡落落的那隻爪子,估計就要伸到文昌的袍子底下,死死拿捏住他的腹肌了。


    “你是什麽人?”


    文昌迅速做出判斷,向後退了一步,手裏輕輕扇動著的玄靈降魔扇,在胡落落的麵前咄咄逼人。


    胡落落卻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微微蹙眉,一臉不悅地說道:


    “你竟然不知吾山陰公主劉楚玉?”


    此話一出,越山平和文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夥,這是碰上了曆史上著名的**賊!


    定是方才斬殺鬼影時,那劉楚玉的魂魄碎片,進入了胡落落的身體裏麵。


    文昌心中暗道不好,看著眼前明明表麵人畜無害,可心底裏卻一直覬覦他美色的女鬼,有些無可奈何。


    一隻對胡落落來說沒有什麽多大傷害的女色鬼,可一旦文昌用了法術將其從胡落落身體中逼退,卻會不可避免地對胡落落造成傷害。


    “文昌,現在該怎麽辦?”


    文昌摸著下巴,看著眼前那個占著胡落落身體,卻仍舊沒有放棄對他動手動腳的劉楚玉,皺起眉頭,輕歎了一聲道:


    “隨便找個地方先歇下吧。”


    隨即,文昌徑直略過了那睜著大眼睛,如饑似渴地,直勾勾地望著他的胡落落。


    “嗯?不迴天界了?”


    越山平慢慢得退到了文昌的身邊,不大相信地又確定了一遍。


    “嗯。”


    文昌心中煩悶得很,此時帶著被附了身的胡落落迴去,星宿舍裏頭那一幫渾身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一百零一個男人,豈不是都要被她給謔謔了?


    那劉楚玉看到天界上那麽多的漂亮男人,豈不是如魚得水,連路都走不動了?


    而那借著胡落落的身子,明目張膽地扒拉著他的腦袋,細細觀賞的劉楚玉,卻反倒更加變本加厲地盯著文昌那雙透出一股子憂鬱的眼睛。


    文昌實在被她看得有些發毛了,眉頭一擰,低聲嗬斥道:


    “你再看,本座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然而此時的“胡落落”,卻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一手叉腰,一手洋洋自得地說道:


    “挖唄,反正你挖得……又不是我劉楚玉的眼睛。”


    文昌剛想發怒,但看著劉楚玉頂著胡落落的那張臉,又覺得自己根本犯不著,跟一個隨時都會被他消滅的女鬼計較。


    劉楚玉隨即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抱著手臂,擺出從前做山陰公主的那套飛揚跋扈,趾高氣昂的樣子來:


    “吾收的那些麵首裏,可還沒有長得如此驚豔的男人,果真啊……”


    “還是這幽冥地界有意思。”


    說完,還不忘遠遠地朝著文昌拋了一個媚眼。


    越山平聽見劉楚玉這一聲類似於有意無意炫耀的輕歎,不禁從喉嚨裏憋出了一聲幸災樂禍的譏笑。


    這劉楚玉還真是個妙人呐,做鬼都還惦記著男人,真可謂是:


    廣袖袍下死,做鬼也風流。


    文昌瞧著胡落落的那具皮囊之下,做出這種不合規矩的行為,不由得將眉頭緊緊皺起,抬手對著她的腦門,就來了一個腦瓜嘣。


    “你竟敢對吾做此等下流之事?”


    好家夥,都還會血口噴人了,你方才做的事,難道不下流?


    還又摸又捏的!


    文昌根本懶得理她,將臉嫌棄地別過去:


    “本座打的是她的頭,又不是你的。”


    那劉楚玉見狀,吃癟地摸了摸疼痛的額角,側身繼續鍥而不舍地騷擾著文昌帝君:


    “神仙大哥,聽說這弱水,入水不濕身,照水不見影,鴻毛不可浮,是不是真的?”


    說著,劉楚玉便想借著胡落落的手指頭,對文昌動手動腳的。


    文昌早就料到她會這麽幹,便提前躲開了,讓劉楚玉撲了個空。


    劉楚玉差點摔了個狗啃泥,一站穩便立刻高聲訓斥道:


    “吾要是摔壞了怎麽辦,吾可是多少男人的人間理想!再說了,這是你女人的臉,要是……”


    文昌突然伸出手,緊緊捂住了她還在逼逼叨叨的嘴。


    這女的,不光色,還話多。


    越山平睜大眼睛,看著被文昌扛在肩上,一邊掙紮卻一邊笑得蕩漾的胡落落,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詭異。


    而事實上,文昌的按在劉楚玉腰間的兩指,卻時不時地捏緊相當於她命門的腰眼:


    “你要是再說一個字,本座能讓你立刻灰飛煙滅。”


    劉楚玉立刻噤聲,瞬間柔若無骨地張開雙手,環繞著文昌的脖子,趴在他寬厚的肩頭,對著文昌的耳朵,輕輕吐出兩個字:


    “仙君~~”


    劉楚玉口中那似有若無的熱氣,緩緩進入文昌的耳中,使得他渾身不受控製地微微顫了顫。


    說真的,這世間舉世無雙的老色批,對於拿捏男人之事,真的很會。


    相當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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