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豪吃著碗裏的粥,見玉蓮看著自己出神,他問,“大姐,村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啊!”玉蓮被叫迴神,她搖頭道,“沒有,沒什麽事發生。”


    看著明顯沉思的玉蓮,顧玉豪可不相信,他問,“真的沒事嗎?”


    “你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自從你昨天迴去後,今天迴來,就時不時的在發呆,不知在想著什麽事。”


    玉蓮笑著搖頭,說道,“你真的多心了。我沒事的,村裏也沒發生什麽大事。”


    在顧玉豪疑惑的眼神下,玉蓮和他說,“大姐是在想一個月後,帶你去看大夫的事。”


    之前急著來看顧玉豪,玉蓮也就隻能來得及把顧玉雪交給二婆,都沒想起地裏的事。


    今天,她想起來地裏的活,可不就在煩心了。


    玉蓮很是擔心這一季的糧食收成,“現在地裏的活,是正忙著的時候。”


    “我們要是過去找大夫,這前前後後也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而地裏的活耽擱不得,大姐正愁著,要怎麽辦才好。”


    昨晚迴到村裏,天都已經黑了。第二天,玉蓮一大早就起來,去找顧玉雪說幾句後,就趕路進城裏。


    玉蓮很是擔憂道,“昨天迴去,時間緊,大姐也沒來得及下地看看。也不知道,現在地裏的水稻長得怎麽樣了。”


    “沒多久就五月份了,而六月是雙槍的日子。到時候我們都不在家裏,就三妹一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忙得過來。”


    顧玉豪也擔心家裏的糧食,他催促玉蓮,“大姐,我現在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迴家去,照看地裏。”


    安大夫說顧玉豪雙腳傷得很重,所以暫時還是得留在醫館裏住上幾天,以防萬一。


    顧玉豪說,“我們現在是租的田地,這糧食還得交租和稅收的。可不能減產了,那可真的是什麽也沒有了。”


    玉蓮搖頭,說,“糧食是很重要。可再重要,也比不過你雙腳。”


    “現在,治好你的腳才是重中之重。至於糧食,就聽天由命。”


    和顧玉豪又聊了幾句,在人吃完後,玉蓮就端碗出去。


    五天後。


    去後院收迴昨天晾曬的衣服,進到房裏,玉蓮對顧玉豪說,“東西都收拾好了,等彭叔來了,我們就可以迴家了。”


    顧玉豪抬頭,問道,“彭叔要過來嗎?”


    玉蓮點頭,說,“前兩天,我叫才大夫幫我雇輛牛車載你迴去,被來看你的彭叔聽到了。”


    “彭叔就說,把他家的馬車借給我們用。等會,彭叔就叫馬車夫趕車過來。等我們謝過彭叔後,就可以迴家了。”


    坐起來的顧玉豪看著在疊衣服的玉蓮,他問,“大姐,你知道彭叔以前的事嗎?”


    玉蓮頭也不抬,繼續疊著衣服,“什麽事,你說。”


    顧玉豪說,“才大夫告訴我,以前彭叔放火殺人。”


    聞言玉蓮大吃一驚,有些不相信,“這真的還是假的?我看彭叔他人很好,不想是會做這麽惡劣的事的人。”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顧玉豪糾正道,“不是,我說錯了。不是彭叔殺人放火,是彭叔被人陷害殺人放火。”


    他和玉蓮說,“十二年前,彭叔和一位世友一起合夥開一間首飾店。可不到一個月,店鋪就丟了不少首飾。”


    “彭叔就懷疑是有人偷了。所以,每次店裏來人,都會盯得特意緊,以免首飾被人順手牽羊。”


    “在彭叔的緊盯下,彭叔終於抓到那個偷首飾的人,就是他世友的媳婦拿的。”


    “可他世友媳婦說,這都是自家的首飾,她自然可以隨便拿不給錢。所以,不能說她是偷。”


    “彭叔和人理論的時候,他的世友不止不幫他,還說自己的媳婦一點錯也沒有,最後幾人吵得不歡而散。”


    “幾天之後,店裏起火了,店裏的首飾也不見一半。而彭叔世友,就是死在這場火災裏。”


    “那時候,官老爺調查,聽說彭叔和人吵過架,加上首飾不見。就說這事是彭叔做的,把人抓迴去。”


    “而那位死去的男子媳婦,更是指著彭叔說,他是殺人兇手。就為了幾件首飾,把人給殺了放火燒。”


    “那時候,很多人都是不相信這是彭叔做的。畢竟彭叔的對人很好,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另有兇手,是兇手嫁禍給彭叔的。”


    “可大家也就隻敢私下說說,不敢拿出來說。要不,很有可能就得進牢裏了。”


    “可能是上天也認為彭叔是無辜的,所以把一個人給送出來,還彭叔一個清白名譽。”


    “有一位彭叔的世友,他相信彭叔是清白的,一直努力幫彭叔找證據洗清罪名。”


    “而那位劫財殺人放火的小偷,忍不住手癢,就出售首飾,換錢去賭坊賭錢。”


    “很快,這件事就被彭叔另一世友給發現了首飾上的記號因此,彭叔這才擺脫了殺人放火的罪名。”


    玉蓮感歎,“能有此友人,值了!”


    顧玉豪接著說,“這還不止。聽說他哪位友人,還把自家的店鋪借給彭叔。好讓他能買首飾掙錢,給他夫人孩子治病。”


    玉蓮問道,“治病?這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顧玉豪說,“原來那時候彭叔被人陷害殺人放火,他懷孕的妻子一聽,悲急攻心,暈了過去,孩子也被氣早生。”


    “這不足月的孩子,可難養了。加上家裏錢財全都給哪來買首飾,就是想給大人和孩子看病,也給不起藥錢。”


    “所以,在彭叔出來後,他那位友人就把自家店鋪借給彭叔用來開首飾店。也是因此,彭叔才掙到錢,帶著他的孩子到處去找大夫看病。”


    聽完之後,玉蓮有個想法,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問顧玉豪,“彭叔這位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你知道他的名字嗎?”


    顧玉豪搖頭,“不知道。這人是誰,估計隻有彭叔知道。”


    “這樣啊!”玉蓮低頭思考,聽完之後,玉蓮總覺得,幫助彭叔的那位友人,是顧水鵬。


    雖然單憑店鋪這一點證據,不足以說明。可玉蓮覺得,這機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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