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一顆廢掉的棋子
“怎麽……隻有四箱？”
李雲霜看著四箱子聘禮喃喃出聲，不明白太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是因為還在生他們婉柔的氣？
可是如果太子真的還在生氣的話，為什麽還要來下聘禮？
反倒是莫婉晴看著這四箱聘禮一聲嗤笑。
“哎呀，娘，你還想要多少？別忘了，姐姐隻是一個側妃，又不是正妃。”
說完了，看著聘禮，似乎又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姐姐，就算是側妃，再不濟也應該是八箱才對啊，怎麽會是四箱呢？”
“想當初，莫清淺嫁人那會兒，嫁妝可是十多箱呢。太子聘禮給的這麽少，如果你的嫁妝太多的話，是不是有點打太子的臉啊？”
莫清淺走了，剩下她們姐妹兩個，哪有不鬥的道理。
以前有莫清淺在，兩個人倒是一致對外，可是過了這麽久，從莫婉柔跟莫清淺的幾次交鋒中，莫婉晴也逐漸明白了莫婉柔當初對自己的利用。
嗬，當她是傻子麽？自己的親妹妹都可以利用，就別怪她現在不客氣。
蘄王那裏她不敢在亂想，那樣一個男人，不是她能夠掌控得了的。這麽多次還學不乖，那才是真正的沒腦子。
太子給多少聘禮她才不在乎，看個笑話也就是了。
她在乎的是，父親會給出多少嫁妝。
可千萬別因為她嫁的是太子，就真的給出十幾箱的嫁妝啊。現在，她恨不得把所有嫁妝都留下來，留給她自己……
這也是她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給莫震風聽的。
莫婉晴每說一句，莫婉柔的臉色就黑一分，在也維持不住好不容易裝出來的端莊。
李雲霜趕緊徹了身邊的莫婉晴一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讓她不要在說下去了。
轉過身，看著莫婉柔輕聲安慰。
“東西在精，不在於多。關鍵是太子有這份心，就很難得了。雖然隻是個側妃，但是……以後路還長著呢，不是麽？”
嗬，下個聘禮而已，這是必走的過程，要是真的有心，堂堂太子府，真的會隻有四箱好東西？
李雲霜的話明顯是在安慰莫婉柔，同時，也是在提醒她。
現在，她隻是一個側妃，不管幾箱聘禮，她以後的路還很長，隻要有手段，還怕正妃不是她的麽？
側妃，是莫婉柔最不願意麵對的兩個字。
曾經聖旨剛下的時候，她就不願意接受，可是不接受能怎麽樣，她不能錯失成為太子妃的機會。
現在，她的身子都已經給了太子，就算她想反悔不嫁太子，也不會有人在願意要了。
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現在太子還沒有正妃，後院裏也隻是一些妾，跟通房丫鬟。
雖然隻是側妃，但是好歹目前她最大不是。
對太子妃的位置追了十幾年，從小就為了這個做準備，現在所有能夠付出的都已經交了出去，她怎麽能這個時候放棄？
“側妃就側妃，現在的太子府，不是還沒有人比我大呢麽？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了，就算明知道今天這是羞辱，她也必須走下去。
“母親說的對，路還長著呢，誰知道，以後得太子妃到底是誰呢？”
說著，莫婉柔的眼裏滿是勢在必得。
勉強撐著不讓自己發作，免得在太子府的管家麵前丟人，讓太子知道更加厭煩。
可是等她迴到自己的房間，就再也維持不住了。一把拿起桌邊的茶杯，用盡力氣砸向杏兒的頭。
看到杏兒躲開，茶杯砸在牆上，被摔的粉碎，莫婉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竟然敢躲？賤蹄子，我今天打死你！”
說著，撲上去抓住杏兒的頭發不停的往牆上撞。
杏兒不敢反抗，隻能一邊哭一邊扶著自己的頭求饒。
其他的丫鬟下人站在門口，看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敢進去。
現在他們二小姐的脾氣越來越琢磨不透了，經常喜怒無常，說發脾氣就發脾氣。最後受苦的，卻是他們這些下人……
杏兒被撞的頭昏腦漲，嘴巴裏一直在求著饒，鮮血已經順著臉淌了下來。
莫婉柔撞夠了，杏兒已經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把她給本小姐帶出去，滾，都滾！”
下人們戰戰兢兢的進來，把杏兒扶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莫婉柔在房間裏一直都沒有出來，李雲霜有心安慰，可是最近她似乎也有些怕這個女兒了。
現在這個女兒她也琢磨不透了，甚至有點不敢靠近。
所以，李雲霜雖然擔心，也隻能擔心，卻做不了其他。
到了晚飯的時候，莫婉柔發夠了脾氣，才把門打開，讓人把飯菜端進去。
她也想明白了，反正沒人跟她掙，她還有機會。事情也都已經定了下來，她在這在怎麽自暴自棄，有什麽用呢？
別說現在隻是個側妃，就算一直是側妃，又怎麽樣呢？
早晚有一天，太子會成為皇帝，自己就算不是皇後，也一定是貴妃。如果能夠一舉得男……
就算不是正妃，不是皇後，她還可以是太後。
人呐，總得往長遠了看不是？
可是，她想開了，歡天喜地的準備婚事，莫震風那裏卻把莫婉晴的話給聽進去了。
現在局勢不穩，皇上有意廢了太子，而且太子明顯又不喜歡莫婉柔……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作為男人得了那樣的“病”會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哪怕現在已經被莫清淺給治愈了，但是心裏留下發傷痕豈是那麽容易就恢複的？
所以，對於莫婉柔嫁進太子府，他並不像以前一樣，那麽看好。
他甚至能夠想到，太子娶莫婉柔，一定不會對這個女兒好，說不定還會虐待。
但是有什麽辦法？
除了莫婉柔已經把身子給了太子，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之外，太子如果有意阻攔，也一樣沒人敢要莫婉柔。
所以，莫婉柔終究會嫁進太子府，隻不過，對莫震風來說，莫婉柔同樣已經成為一顆廢棋。
對於一顆已經廢掉的棋子，如果在花錢勞心的給她辦嫁妝，那不是傻子麽？
不過，關係到莫家的名聲，不管他們怎麽樣，給別人看的麵子還是得要的。
當初可以給莫清淺準備十幾箱的破爛東西，莫婉柔怎麽就不行？
好歹他還有兩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就算不給那兩個女兒留嫁妝，也得給那個小兒子留下一點啊。
以往他就怕後院這些事影響到小兒子，所以特意送去了別院。
現在，他慶幸自己的明智，要不然，看到家裏這些糟心的事，兒子說不定都學壞了。
莫震風的眼光到底還是要比李雲霜要高，況且當初李雲霜是存心想要讓莫清淺難看。
莫震風不同，他隻是想要個麵子，也不想給太子下不來台，所以，他選的東西雖然不那麽值錢，可是也不是非常太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這些事莫婉柔還不知道，以為等待她的將會是非常盛大的婚禮，滿心的期待。
莫清淺可不管莫家怎麽樣，她這幾天過得尤其太平，十五皇子也好了，跟柳兒進展的也很順利，她看著也高興。
偶爾研究研究新藥，或者出門買些藥材，在進空間打理打理……
最讓她意外的是，她隨手扔在靈泉不遠處的水稻，小麥，還有玉米，竟然真的發芽了。
看著這些嫩芽，莫清淺別提多高興了。
空間果然是好東西，不用特意去種植，竟然也能長的這麽好，而且長的跟藥材一樣快……
每天她的心情都格外的好，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下去，也不是一件壞事。
可惜，她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找她。
這天她才從空間出來，管家就來稟報，說是莫家有人來了。
本來的好心情，在聽到莫家之後立刻散了一半。
“來的是誰？”
“迴王妃話，來的是莫家的五姨娘……”
聽到來的是五姨娘，莫清淺的抗拒沒有那麽大了，不過，心裏對那個掛名父親也忍不住有些鄙視。
一遇到事就靠女人出麵，就這出息……也能叫個男人？
不隻是她的母親，五姨娘嫁給這樣的男人，簡直都可以說是糟蹋了。
要不是知道五姨娘太過迂腐，她都恨不得再給這個姨娘從新找個男人。
不求名不求利，對姨娘好就行。
可是，在姨娘的迂腐麵前，一切都成了泡影。莫清淺除了歎氣，也不能綁著人家改嫁不是？
因為都知道這個五姨娘以前對他們王妃非常照顧，王妃也很喜歡這個姨娘，所以，王府的下人對這個姨娘自然也非常恭敬。
最起碼，對於她來，跟李雲霜母女來，那可是天差地別。
上茶上點心都是正常的，但是上的可都是最好的。
要知道，王妃看重的人，那可是王爺都得讓步，他們哪有膽子不重視？
萬一晚上王妃給王爺甩臉子，那麽疼的，必定是他們。
所以，莫清淺剛一進門，就看到五姨娘對著一桌子的好吃好喝一臉的惶恐……
“噗……姨娘，那些是給你吃的，又不是吃你的，你那麽害怕幹什麽？”
“怎麽……隻有四箱？”
李雲霜看著四箱子聘禮喃喃出聲，不明白太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是因為還在生他們婉柔的氣？
可是如果太子真的還在生氣的話，為什麽還要來下聘禮？
反倒是莫婉晴看著這四箱聘禮一聲嗤笑。
“哎呀，娘，你還想要多少？別忘了，姐姐隻是一個側妃，又不是正妃。”
說完了，看著聘禮，似乎又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姐姐，就算是側妃，再不濟也應該是八箱才對啊，怎麽會是四箱呢？”
“想當初，莫清淺嫁人那會兒，嫁妝可是十多箱呢。太子聘禮給的這麽少，如果你的嫁妝太多的話，是不是有點打太子的臉啊？”
莫清淺走了，剩下她們姐妹兩個，哪有不鬥的道理。
以前有莫清淺在，兩個人倒是一致對外，可是過了這麽久，從莫婉柔跟莫清淺的幾次交鋒中，莫婉晴也逐漸明白了莫婉柔當初對自己的利用。
嗬，當她是傻子麽？自己的親妹妹都可以利用，就別怪她現在不客氣。
蘄王那裏她不敢在亂想，那樣一個男人，不是她能夠掌控得了的。這麽多次還學不乖，那才是真正的沒腦子。
太子給多少聘禮她才不在乎，看個笑話也就是了。
她在乎的是，父親會給出多少嫁妝。
可千萬別因為她嫁的是太子，就真的給出十幾箱的嫁妝啊。現在，她恨不得把所有嫁妝都留下來，留給她自己……
這也是她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給莫震風聽的。
莫婉晴每說一句，莫婉柔的臉色就黑一分，在也維持不住好不容易裝出來的端莊。
李雲霜趕緊徹了身邊的莫婉晴一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讓她不要在說下去了。
轉過身，看著莫婉柔輕聲安慰。
“東西在精，不在於多。關鍵是太子有這份心，就很難得了。雖然隻是個側妃，但是……以後路還長著呢，不是麽？”
嗬，下個聘禮而已，這是必走的過程，要是真的有心，堂堂太子府，真的會隻有四箱好東西？
李雲霜的話明顯是在安慰莫婉柔，同時，也是在提醒她。
現在，她隻是一個側妃，不管幾箱聘禮，她以後的路還很長，隻要有手段，還怕正妃不是她的麽？
側妃，是莫婉柔最不願意麵對的兩個字。
曾經聖旨剛下的時候，她就不願意接受，可是不接受能怎麽樣，她不能錯失成為太子妃的機會。
現在，她的身子都已經給了太子，就算她想反悔不嫁太子，也不會有人在願意要了。
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現在太子還沒有正妃，後院裏也隻是一些妾，跟通房丫鬟。
雖然隻是側妃，但是好歹目前她最大不是。
對太子妃的位置追了十幾年，從小就為了這個做準備，現在所有能夠付出的都已經交了出去，她怎麽能這個時候放棄？
“側妃就側妃，現在的太子府，不是還沒有人比我大呢麽？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了，就算明知道今天這是羞辱，她也必須走下去。
“母親說的對，路還長著呢，誰知道，以後得太子妃到底是誰呢？”
說著，莫婉柔的眼裏滿是勢在必得。
勉強撐著不讓自己發作，免得在太子府的管家麵前丟人，讓太子知道更加厭煩。
可是等她迴到自己的房間，就再也維持不住了。一把拿起桌邊的茶杯，用盡力氣砸向杏兒的頭。
看到杏兒躲開，茶杯砸在牆上，被摔的粉碎，莫婉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竟然敢躲？賤蹄子，我今天打死你！”
說著，撲上去抓住杏兒的頭發不停的往牆上撞。
杏兒不敢反抗，隻能一邊哭一邊扶著自己的頭求饒。
其他的丫鬟下人站在門口，看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敢進去。
現在他們二小姐的脾氣越來越琢磨不透了，經常喜怒無常，說發脾氣就發脾氣。最後受苦的，卻是他們這些下人……
杏兒被撞的頭昏腦漲，嘴巴裏一直在求著饒，鮮血已經順著臉淌了下來。
莫婉柔撞夠了，杏兒已經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把她給本小姐帶出去，滾，都滾！”
下人們戰戰兢兢的進來，把杏兒扶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莫婉柔在房間裏一直都沒有出來，李雲霜有心安慰，可是最近她似乎也有些怕這個女兒了。
現在這個女兒她也琢磨不透了，甚至有點不敢靠近。
所以，李雲霜雖然擔心，也隻能擔心，卻做不了其他。
到了晚飯的時候，莫婉柔發夠了脾氣，才把門打開，讓人把飯菜端進去。
她也想明白了，反正沒人跟她掙，她還有機會。事情也都已經定了下來，她在這在怎麽自暴自棄，有什麽用呢？
別說現在隻是個側妃，就算一直是側妃，又怎麽樣呢？
早晚有一天，太子會成為皇帝，自己就算不是皇後，也一定是貴妃。如果能夠一舉得男……
就算不是正妃，不是皇後，她還可以是太後。
人呐，總得往長遠了看不是？
可是，她想開了，歡天喜地的準備婚事，莫震風那裏卻把莫婉晴的話給聽進去了。
現在局勢不穩，皇上有意廢了太子，而且太子明顯又不喜歡莫婉柔……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作為男人得了那樣的“病”會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哪怕現在已經被莫清淺給治愈了，但是心裏留下發傷痕豈是那麽容易就恢複的？
所以，對於莫婉柔嫁進太子府，他並不像以前一樣，那麽看好。
他甚至能夠想到，太子娶莫婉柔，一定不會對這個女兒好，說不定還會虐待。
但是有什麽辦法？
除了莫婉柔已經把身子給了太子，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之外，太子如果有意阻攔，也一樣沒人敢要莫婉柔。
所以，莫婉柔終究會嫁進太子府，隻不過，對莫震風來說，莫婉柔同樣已經成為一顆廢棋。
對於一顆已經廢掉的棋子，如果在花錢勞心的給她辦嫁妝，那不是傻子麽？
不過，關係到莫家的名聲，不管他們怎麽樣，給別人看的麵子還是得要的。
當初可以給莫清淺準備十幾箱的破爛東西，莫婉柔怎麽就不行？
好歹他還有兩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就算不給那兩個女兒留嫁妝，也得給那個小兒子留下一點啊。
以往他就怕後院這些事影響到小兒子，所以特意送去了別院。
現在，他慶幸自己的明智，要不然，看到家裏這些糟心的事，兒子說不定都學壞了。
莫震風的眼光到底還是要比李雲霜要高，況且當初李雲霜是存心想要讓莫清淺難看。
莫震風不同，他隻是想要個麵子，也不想給太子下不來台，所以，他選的東西雖然不那麽值錢，可是也不是非常太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這些事莫婉柔還不知道，以為等待她的將會是非常盛大的婚禮，滿心的期待。
莫清淺可不管莫家怎麽樣，她這幾天過得尤其太平，十五皇子也好了，跟柳兒進展的也很順利，她看著也高興。
偶爾研究研究新藥，或者出門買些藥材，在進空間打理打理……
最讓她意外的是，她隨手扔在靈泉不遠處的水稻，小麥，還有玉米，竟然真的發芽了。
看著這些嫩芽，莫清淺別提多高興了。
空間果然是好東西，不用特意去種植，竟然也能長的這麽好，而且長的跟藥材一樣快……
每天她的心情都格外的好，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下去，也不是一件壞事。
可惜，她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找她。
這天她才從空間出來，管家就來稟報，說是莫家有人來了。
本來的好心情，在聽到莫家之後立刻散了一半。
“來的是誰？”
“迴王妃話，來的是莫家的五姨娘……”
聽到來的是五姨娘，莫清淺的抗拒沒有那麽大了，不過，心裏對那個掛名父親也忍不住有些鄙視。
一遇到事就靠女人出麵，就這出息……也能叫個男人？
不隻是她的母親，五姨娘嫁給這樣的男人，簡直都可以說是糟蹋了。
要不是知道五姨娘太過迂腐，她都恨不得再給這個姨娘從新找個男人。
不求名不求利，對姨娘好就行。
可是，在姨娘的迂腐麵前，一切都成了泡影。莫清淺除了歎氣，也不能綁著人家改嫁不是？
因為都知道這個五姨娘以前對他們王妃非常照顧，王妃也很喜歡這個姨娘，所以，王府的下人對這個姨娘自然也非常恭敬。
最起碼，對於她來，跟李雲霜母女來，那可是天差地別。
上茶上點心都是正常的，但是上的可都是最好的。
要知道，王妃看重的人，那可是王爺都得讓步，他們哪有膽子不重視？
萬一晚上王妃給王爺甩臉子，那麽疼的，必定是他們。
所以，莫清淺剛一進門，就看到五姨娘對著一桌子的好吃好喝一臉的惶恐……
“噗……姨娘，那些是給你吃的，又不是吃你的，你那麽害怕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