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我的正妻,我若是出事了,你也別想逃,若是有什麽發展,不若早早說出來,也好叫所有人都保住性命。”


    “你若是怨我愛上婉兒,我同你賠罪,隻是婉兒良善,你不該如此針對她……若是你願意出手幫侯府,這正妻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我不會抬婉兒作為平妻,她的孩子也不會過到你的名下。”


    說完這話,宋景謙一臉屈辱的看向雲錦時,好似自己做出了極大的讓步,為了侯府犧牲了自己的愛情似的,隻看的雲錦時連連作嘔。


    她當初到底為什麽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


    這京城之中是沒有好男兒了嗎?她居然看上了這樣一個男人?


    瞧瞧,分明是他背棄誓言在先,恬不知恥的和自己的庶妹勾搭在一起,讓她乃至於整個雲家都淪為了京城的笑柄。


    如今居然覺得,自己這正妻的位置好像是她硬是從侯府這兒,從雲婉兒那兒搶過來的一樣,這是哪門子道理。


    “謙郎!為了侯府,婉兒也願意!”


    雲婉兒適時的接了宋景謙的話,她心中雖然不忿,卻也明白如今最要緊的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等到侯府這件事情過去了,她想要針對雲錦時難道還怕沒有法子嗎?


    隻要雲錦時死了,她照樣有機會能夠成為侯府的少夫人!


    “承蒙少侯爺的好意,少侯爺這樣委屈的話,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說了。”


    “這少夫人的位置,少侯爺愛給誰給誰,我從來都是不在意的,不管少侯爺是給婉兒姑娘,還是給別的什麽蓮兒姑娘,花兒姑娘的,都同我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


    雲錦時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要的,隻是和離書。”


    “給我和離書,我就救你們一條性命,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雲錦時,你以為你是誰!”喬氏嗓音尖銳,“你和我們一樣,連這侯府的大門都出不去!”


    老夫人也冷眼看著雲錦時,似乎篤定了雲錦時就是在說謊。


    可沒想到,雲錦時根本就懶得和這些人解釋,直接吩咐碧桐準備馬車。


    而後她就如同平時一樣,往侯府側門走去。


    側門外頭也有幾個侍衛守著,見到有人出來,直接攔了下來,臉上神色嚴峻。


    “侯府上下,無命不得出!”


    “姐姐,你就算想要逼走婉兒,也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婉兒走就是了,這少侯夫人的位置永遠都是姐姐的!”


    雲婉兒瞧見雲錦時被攔下,心中隻覺得暢快的很,適時落下兩滴眼淚來,好似一切都是雲錦時為了主母位置用的手段,倒是惹得一邊的宋景謙很是心疼她,更加厭惡雲婉兒。


    侯府的人,都在等著看雲錦時的笑話。


    就在這個時候,那侍衛好似知道了雲錦時的身份,忙收了手中的刀刃。


    “原來是少侯夫人,屬下失禮了,少侯夫人可是要出門?”


    “是,勞煩了。”


    雲錦時淺笑,那侍衛很快就使了個顏色,邊上的幾個侍衛紛紛讓開了路,直看的侯府上下瞠目結舌。


    這些人非但沒有攔著雲錦時,反倒是這樣客氣的對待,為什麽?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少侯夫人無需客氣。”


    侍衛拱了拱手。


    身後的雲婉兒見到雲錦時出去了,也想跟著往外走,誰知道當即就被侍衛給攔住了,那刀刃明晃晃的橫在她眼前,嚇得雲婉兒尖叫一聲,撲到了宋景謙的懷中。


    “為何她可以出去,我們不行!”


    宋景謙瞧著雲婉兒和沒事人一樣上了馬車,聲音都大了幾分。


    “我們底下人也是按照規矩辦事的,若是少侯爺有不滿的話,不如親自進宮去問問。”


    侍衛說完這話,冷哼了一聲,直接將侯府的側門給關上了,隻留下宋景謙幾人,想破腦袋都想不清楚為何。


    等出了侯府的門,帶著碧桐上了馬車之後,雲錦時便吩咐車夫去了如意酒樓。


    這兒是宴景行的地方,最是安全。


    碧桐也沒有多問,別說是侯府裏頭的那些人了,就連帶著碧桐都不知道為什麽。


    小姐是什麽時候安排好這一切的?


    等雲錦時的馬車到了如意酒樓外頭,那小廝很是殷勤的上前幫著牽好了馬,連帶著掌櫃的對雲錦時也一臉熱情,小聲的告訴她宴景行在二樓的雅間裏等著了。


    雲錦時一挑眉,心中了然。


    果然,不管是那來侯府的太監,還是守著侯府的禁衛軍,都是攝政王宴景行的人,他早就打點好了這一切!


    “王爺……王爺在這裏等著小姐您嗎?”


    碧桐腦子如同漿糊一樣,完全想不明白。


    “不必擔心。”


    雲錦時安撫了一番碧桐,而後就推開了雅間的門,宴景行一臉閑適的靠在窗邊,似乎好心情的在看著外頭的風景。


    “王爺今兒個瞧著心情不錯。”


    示意碧桐在外頭等著,雲錦時轉身說道。


    “你的心情不好嗎?看來是本王事情安排的還不夠好呢。”


    自顧自的替雲錦時倒了一杯茶,宴景行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很少在外人麵前這樣笑,可是在雲錦時這兒,他總是忍不住的。


    心裏知道為何,可是他卻也不著急說出口。


    “多謝王爺相助了,想必那守著侯府的人也是王爺的手筆?”


    “自然。”


    “看來永安王也是王爺的人了。”


    雲錦時麵色不變的開口,麵前的宴景行卻是愣住了。


    這個女人,還有什麽事是她不知道的?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永安王世子雖然和我是幼時玩伴,可如今永安王的兵權已經還給聖上,世子又是個隻懂得吃喝玩樂的主兒……”


    就是因為如此,皇帝雖然忌憚永安王和宴景行的關係,卻也沒有過多防備。


    畢竟永安王手裏已經沒有兵權了,又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在他身上花那麽多的心思做什麽?


    “麵上看是沒有。”


    雲錦時笑了笑,永安王從軍多年,兵權雖說上交了,可軍中威名還在。


    若是沒有自己的私兵,那斷然是說不過去的。


    更何況,上輩子的時候,她也的確聽到過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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