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把許榮榮給累的,靠在一旁沒什麽力氣,婚禮上麵李家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下麵的客人其實都是自己人,不是熟人的都來不了,你想來也進不來。


    戰家辦的婚禮,也不是什麽人想來都能來的,人家是看人才讓你進來的,也不怕你高不高興的。


    大部分客人都是吃了飯走的,李家人不來的這件事情,也沒誰去說,都知道要顧著新郎官的情緒。


    這邊把人都送走了,許榮榮總覺得好像門口那人是雲倚傲,但她想想也不能,雲倚傲也不知道怎麽能來了。


    這件事情說不好也就沒當迴事,倒是鄉下的那些人,怎麽來的,怎麽送迴去。


    臨走許榮榮給帶了很多的東西,不管那麽多的,倒是叮囑了,明天就迴去了,把屋子給收拾出來。


    鄉下的那些老鄰居不知道怎麽迴事,但是說要收拾出來,肯定有用,迴去就開始大幹了。


    本身許榮榮和戰熠陽今年也都在鄉下那邊住的,這才一個多月,收拾一下就行了。


    但這不是結婚了,按照新房給布置了,許榮榮也是不管那些事了,交給別人了。


    等人都走了,許榮榮這些人一大家子,坐在一塊吃飯,定了一個大的包間,一家人可熱鬧了。


    但是小輩的都一邊去了,他們這邊是年老的,中間的還有一桌。


    吃飯的時候許榮榮總去觀察,就和戰熠陽說,今天李雙林的這個氣色真好,一點看不出來是病了。


    戰熠陽陪著人吃飯,也沒說這件事情。


    吃過飯也都該各迴各家的,不能都留下,別說李雙林煩不煩,許榮榮還煩呢。


    吃完了許榮榮他們都迴了家裏,晚上先住在別墅裏了。


    進門戰安然就去洗澡了,洗完了沒穿衣服就出來了,裹了個十分小的浴巾,吹了吹頭,直接鑽到被子裏麵去。


    上了床就脫李雙林的衣服,李雙林也不攔著,讓戰安然脫,但他沒什麽力氣,看著戰安然不說話,戰安然脫完了衣服,兩個人就睡覺了。


    李雙林的手腳都發軟,也真的做不了什麽。


    第二天大早上戰安然就起來了,許榮榮也不穩什麽,婚禮都辦了,別的什麽都不管,這樣就對了。


    戰熠陽叫人準備了車,一家四口去了鄉下。


    韓飛兒晚上在這邊住的,看著人走了還有些擔心:“真行麽?”


    戰天翼站在一旁,看了她一眼:“應該沒事。”


    其實以後怎樣誰都清楚,癌症現在也沒辦法治愈,也隻是時間的問題,眼下也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了,不然還能怎麽辦呢?


    既然爸媽都決定了,他們也沒有意見,去鄉下也沒什麽。


    戰天翼迴去看了一眼,雖然新房很有氣氛,但他還是喜歡韓飛兒哪裏,住著很舒服。


    也沒說非要住在家裏,戰天翼也去韓陽家了。


    戰熠陽的房子又給空了起來。


    王丹彤正在家裏做飯呢,聽見門開了,還問:“誰來了?”


    韓陽抬頭朝著門口看了一眼:“飛兒和天翼。”


    王丹彤愣了一下,從廚房裏麵出來了,一見麵有點奇怪的表情。


    “你們怎麽迴來了?”王丹彤知道許榮榮他們要去鄉下的事情,覺得家裏總要有人看家吧,結果這就迴來了。


    “天翼說我房間好,睡不慣家裏的,昨晚一晚上沒怎麽睡。”韓飛兒都能睡著,戰天翼說他睡不著,她也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兩個人門口站著,王丹彤聽的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孩子挺討人喜歡的,別管是真的假的,這話就讓人聽了高興。


    這不就是說麽,她家裏好。


    王丹彤也沒說別的,迴來了不能給趕迴去吧。


    “那去睡一會,一會午飯就好了,好了我去叫你們。”戰天翼答應著去樓上了,進門還真的是,脫了衣服躺下就睡了。


    韓飛兒晚上睡了,她一點都不困,看到戰天翼睡覺她就起來了,直接下來去了爸爸身邊,坐下了陪著看電視。


    韓陽看她了一眼:“你不睡?”


    韓飛兒搖了搖頭:“我不困,昨晚我睡了。”


    “是不是神經衰弱什麽的?”韓陽也是關心戰天翼,畢竟睡不著覺也是傷身體的。


    韓飛兒搖了搖頭:“好像不是,我看就是心理作用,進門他就睡了,迴家就睡不著,困得雙眼都直了,也還是睡不著。”


    王丹彤從廚房裏出來聽見了,問韓陽:“還有沒有人參了,你拿來我煮點雞湯。”


    “不用吧?”韓飛兒覺得就是一個習慣,沒有她爸爸媽媽說的那樣嚴重。


    王丹彤可說了:“什麽不用,你懂什麽,韓陽你去看看。”


    韓陽也很聽話,起來去找人參了,人身找到送到了廚房裏麵,進去韓陽和王丹彤說:“年輕的時候我也睡不好我自己的床,睡你的就好了,不是沒吃人參。”


    “那能一樣麽,天翼的身子比你嬌貴。”王丹彤一邊說一邊去做湯,韓陽哭笑不得:“我不是人?”


    “你怎麽說話呢?”王丹彤還不高興了。


    看著爸爸媽媽在廚房裏麵鬥嘴,韓飛兒把自己的筆記本拿了出來,看著裏麵的婚紗照。


    韓飛兒覺得戰安然是最漂亮的新娘了,隻是


    有些遺憾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合上電腦韓飛兒就站在窗口哪裏朝著外麵看,韓陽出來問女兒在想什麽,韓飛兒說在想要不要把一些事情寫到書裏麵。


    “你寫書了?”韓陽對這件事情不是很相信,一個孩子。


    韓飛兒也沒有迴答,端著手臂,握著馬克杯,喝著一杯咖啡。


    韓飛兒就喜歡這樣,站在窗戶的前麵看著外麵,不管是什麽,都是她喜歡的,風還是樹,葉子還是草,都喜歡。


    看了一會韓飛兒去了外麵,仰起頭繼續看,直到戰天翼起來找她,看見她在院子裏麵,他就站在裏麵看她,同樣喝著咖啡。


    隻不過韓飛兒喝咖啡沒人管,戰天翼喝咖啡有人管。


    “天翼,你別喝咖啡了,晚上容易睡不好覺,你喝點湯。”王丹彤一邊擺著桌子一邊叫戰天翼。


    平常戰天翼和韓飛兒要是不在家裏,王丹彤做不做菜都可以,但要是在家,四菜一湯是起碼的,吃不吃的完也要做出來。


    戰天翼十分的聽話,手裏的馬克杯送去廚房洗了,而後出來去叫韓飛兒,四口人一起吃飯。


    溫珊珊是做夢也沒想到,許榮榮會同意戰安然和李雙林的婚事,坐在家裏發呆好幾天了。


    白晟問她幹什麽呢,溫珊珊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都幾天了,晚上睡覺溫珊珊又醒了,坐起來靠在床上自言自語的嘀咕。


    白晟朝著溫珊珊看,溫珊珊跟傻子一樣似的。


    白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起來打了個電話給阿康打了個電話,阿康帶著媳婦連夜迴來的。


    溫珊珊送到已於昂裏麵一檢查,和紀凡逸一個病,老年癡呆症。


    白晟當時就傻了,緊握著溫珊珊的手坐著不起來。


    阿康在一旁也是沒想到,半天緩過神,蹲在地上問:“媽,您知道我是誰麽?”


    溫珊珊低頭看著阿康,“你這孩子,你不是我兒子麽?”


    白晟看著溫珊珊,臉色一片白。


    “這種病就是這樣,心裏事情多的時候就犯病了,有的是為了一件事情總是轉不出來,有的是一會糊塗一會明白,你太太是心裏麵壓著一件事吧,這病也隻能這樣了。


    我給你們開點緩解的藥,盡量少吃,不然把人都吃的傻了。”


    醫生說完走了,溫珊珊沒事人一樣,不糊塗了。


    白晟也沒說什麽,把人給領了迴去,但倒了晚上溫珊珊又起來了,坐在床上說一些很久之前的事情。


    但都是關於白一的,白一在溫珊珊心裏就是個疙瘩,解不開了。


    “白一不是好好的麽?你想什麽呢?”白晟把溫珊珊給拉了過去,溫珊珊看著他還有點迷茫:“你說什麽呢,白一不是死了,被我害死了麽?”


    溫珊珊的那個樣子,讓白晟受不了。


    白晟勉強才能笑出來:“活的好好的,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溫珊珊也不清楚怎麽迴事,好像做噩夢了,好像沒做噩夢,看了白晟白天:“活的好好的?”


    “嗯。”


    溫珊珊有些不信。


    白晟無奈:“明天我帶你去看他,你就知道了。”


    溫珊珊這才睡覺,早上起來了,溫珊珊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樣的事情是時有發生,但有時候也叫白晟尷尬。


    溫珊珊半夜醒了非要去看白一,白晟沒有辦法,找了伍俊傑家裏的號碼,伍俊傑也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通知他們。


    接到電話伍俊傑嚇了一跳。


    “白一,我是你大哥,你來一趟,你嫂子要見你。”


    白晟說完把電話掛了,伍俊傑掛了電話連夜到了白晟家裏,進門了直接去看的溫珊珊,溫珊珊正等著呢,結果伍俊傑進去,溫珊珊竟然睡著了,這給折騰的。


    伍俊傑這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迴去了也是睡不著覺了好長一段時間。


    後來把這事和阿暖說了,阿暖過去看,要搬去住,白晟說什麽不讓,其實就剩下一步就去棺材裏麵了,白晟不想別人打擾他們。


    現在這樣他也沒覺得累,用不著別人。


    白晟就這麽堅持著,阿暖和伍俊傑這才沒有過去。


    初冬終於下了一場小雪,阿暖抱著孩子看著麵前幹活的伍俊傑,問他:“你整天的做家務你就不累不厭煩?”


    “厭煩也沒辦法,誰讓我要女兒了,你生我養,這不是很公平麽?”伍俊傑脾氣好,什麽都能做,其實傭人也都能做,但他就是願意幹活。


    這一胎生了個女兒,伍俊傑老來的女,整天都高興的中了**彩一樣,什麽都願意做。


    阿暖是覺得,天底下怎麽有這樣的人,一點小恩小惠,他就能一輩子都記住,她就生了兩個孩子,嫁給了他,他就一輩子死心塌地的來照顧她。這人也真是一個死心眼了。


    不過死心眼最好了,不會在外麵沾花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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