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越修出門就給戰天翼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時候戰天翼正在韓飛兒家裏,韓陽在樓下下棋,戰天翼陪著下棋,偶爾說兩句話,但說的都少,兩人都不是愛說話的人。


    王丹彤在廚房裏麵煲湯,聽說是人參湯很有滋補的功效,具體是不是有滋補的功效,那就不太清楚了,但要是好東西,補氣養血還是可以的。


    王丹彤其實早就想要跟戰熠陽問問了,什麽東西滋補好一點,但這話她要去問,好像不太好,問了許榮榮,許榮榮說是人參枸杞燉雞滋補比較好,平常戰熠陽就給吃人參,要不就是這個,其它的什麽滋補都不如這個效果。


    王丹彤本身要買烏雞,買的時候還打電話給許榮榮了,許榮榮說不用買烏雞,她都沒喝過烏雞湯,肯定也沒有老母雞的好。


    王丹彤特意挑了兩隻老母雞,殺的時候還有點心疼,但為了女兒和未來女婿,什麽都能行了。


    王丹彤迴來按照步驟,一步步的來,聞著都好聞。


    其實王丹彤都做了一輩子的雞湯了,沒事就給韓陽補補,可就沒想過好不好喝,滋補效果的事,輪到戰天翼了,王丹彤煲湯都怕不好喝。


    其實也不是第一個了,大女兒的時候大女婿一天來那麽多次,幫的忙多少,有事的時候忙著就來了,可王丹彤是真沒有這樣的想法,把女婿捧在手心裏麵養著。


    可人就這樣,要是覺得誰好,那誰就好的不行了,什麽都不做,那也是好。


    就是韓陽都說她,不能這樣,就是心裏喜歡這個,那也不能一點不顧著別人,要那樣,以後孩子們還不有隔夜仇了。


    王丹彤說都知道,心裏也都明白,可有時候心思就不在那,她也沒有什麽辦法,能怎麽辦?


    不過王丹彤這是在家裏,要是在大女婿的麵前,王丹彤都不提戰天翼這個人,別管以後如何,有些話就是爛在肚子裏麵,也不能什麽話都說。


    說起來王丹彤還想,幾個孩子還沒正式見過麵,是不是應該一起吃個飯見個麵什麽的。


    王丹彤想,這個周末就有時間,要不就這個周末一起吃個飯。


    王丹彤正琢磨,戰天翼接的電話,韓陽這邊就停下了,韓飛兒從樓上下來,一邊走一邊玩著袖子,戰天翼抬頭朝著樓上看,韓飛兒連雙鞋都沒穿,光著腳下來的。


    戰天翼頓了一下,先是看見的韓飛兒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是他的,是那種很舒服的料子,有些寬鬆,穿在韓飛兒的身上,能當裙子穿了。


    身下是一條不貼身的褲子,黑色的,一邊走韓飛兒一邊挽著袖子。


    這麽看就是說香氣很弄的那種秀氣女孩,紮著馬尾,頭發很黑,走起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


    朝著腳下看,戰天翼馬上起身站了起來,而後便去了門口,韓陽還想,幹什麽去了,戰天翼拿了一雙拖鞋已經迴來了,不等韓飛兒走到樓下,拖鞋已經給放下了。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個保姆一樣,韓飛兒她自己的保姆,就連韓陽這個做父親的都有些感動。


    經過觀察,韓陽還是比較滿意戰天翼這個女婿的,不論是人品,還是其它的什麽,要是能一直都這樣,倒是女兒的福氣了。


    “誰的電話?”韓飛兒挽著袖子問,抬頭看戰天翼,戰天翼不自覺的把韓飛兒給摟在了懷裏,羨慕的別墅裏傭人,要是自己能找到這樣的人多好,長相和勢力都有了,還這麽體貼。


    不過也有不好意思看的,比如坐在一旁的韓陽,他就不好意思看,畢竟女兒不是很大,這種事哪個父親都希望能晚點發生,但韓陽這個女兒卻已經提早發生了,不能改變,也隻能接受了。


    韓陽轉過去研究棋,戰天翼一手摟著韓飛兒的腰一手聽閔越修的電話,不經意的眉頭皺著。


    “什麽時候的事情?”戰天翼也沒想到,昨天閔越修迴去在家裏住,今早白瑩雪走了。


    閔越修電話打過來是要他帶著韓飛兒陪著出一次國。


    戰天翼在這件事情上麵,自覺沒有擅自做主的權力,沒有馬上答應。


    “我和飛兒商量一下。”戰天翼電話掛了,低頭把閔越修要他們陪著去國外找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韓飛兒到是沒有太多的感覺,兩個人既然已經在一起了,有什麽事情商量是應該的,何況這件事她是主要的,戰天翼要和她商量,其實很正常。


    但韓陽對這件事情首先說很滿意,戰天翼不是一般人,戰熠陽的時候都不會與許榮榮處處商量,什麽事情隻要戰熠陽覺得可行,這事就定了。


    戰天翼能想到女兒,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韓陽轉身看著戰天翼和女兒,女兒就說不喜歡閔越修,這事韓陽和王丹彤也不好管,孩子們的事情,孩子們自己決定好了。


    “既然都去我家裏了,足見兩個人還是有感情的,要是不去,他們真的分了,不知道多年後會不會遺憾。”戰天翼這話說完韓飛兒便想了想,沒有多久便答應了。


    王丹彤從廚房裏麵出來,心裏想著,同樣都是人,小女兒的命就是好,要是遇上一個不解風情的,那還不是命麽?


    但戰天翼說話都是在商量,處處都顯示心裏麵有女兒這個人,有這些還有什麽是不滿足的。


    王丹彤是滿足了,兩個孩子說要走,忙著把雞湯端出來了兩碗,先讓戰天翼喝一碗,趁熱喝的。


    戰天翼也不說別的,在韓陽和王丹彤的麵前,沒有不對,都是好,比自己父母都好的那種好。


    不是說戰天翼忘了自己父母的好,但他是韓家的女婿,女婿就不能挑嶽父嶽母的不是,別說是對他好,就是不好也不能說,還是有自己做得不足的地方。


    王丹彤的雞湯給了戰天翼,戰天翼站在王丹彤麵前,一手端著碗,低頭吹著,覺得不熱了,一口口的喝。


    王丹彤一旁問好不好喝,戰天翼一邊喝一邊答應。


    “好喝迴來再喝,走吧,我去給你們收拾,你迴家和你爸媽說一聲。”王丹彤說完示意戰天翼先迴去,戰天翼答應著先迴了一趟家,人走了王丹彤帶著韓飛兒迴去收拾了行李。


    不知道要什麽時候迴來,王丹彤沒少交代,主要的一件事就是安全的問題。


    這個安全自然不是身體安全,是關於生理的。


    “你們太小了,這時候要是真有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孩子不能生,又舍不得,傷了身子也是麻煩事,戰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男人有時候控製不住這種事,僥幸就有了,可不好,你自己要注意一點,還有,你畢竟還小,這事能免則麵,知道麽?”


    該發生還是不該發生,什麽事情也都發生了,王丹彤能做的就隻能把危險降到最小了。


    韓飛兒要是不聽還好,也想不起來,但一聽臉就紅,低著頭說不出話,手也緊張起來。


    王丹彤就想笑,都有年輕的時候,她那時候也這樣。


    “跟媽媽還不好意思,媽是過來人,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媽隻是擔心,你這麽小,這樣的事情還是避免一些的好,對身體有好處,而且這東西不好說,最安全的就是什麽都別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指不定怎麽一迴事,老天爺就開了個玩笑,孩子就有了。”


    過去的事情王丹彤從來不好意思和孩子說,日子過得好好的,誰能對著孩子說,年輕時候的事情,那不是有病了麽?


    “我知道,這兩天都沒有,他也不願意不願意用。”半天,韓飛兒支支吾吾的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王丹彤便笑了,這孩子就是沒長大,還是個孩子,要不能好意思說麽。


    “好了,收拾把,你們知道就行了,媽媽沒什麽不放心的,其實還是很放心。”王丹彤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起身去了外麵,還是要留些時間給女兒的,還有就是要下去安撫樓下的那個,總要說說話。


    自從戰天翼這個女婿進門之後,女兒就不是自己的了,她早就心裏平衡了,她就是擔心韓陽心理不平衡,他那個人就是那樣,把女兒看的太重要了,平常一直是捧在手心裏麵,如今把手心裏的寶教給了另外一個人,你不讓他捧著疼了,讓他看著,心裏肯定就不平衡了,看和捧著那是兩迴事。


    王丹彤下樓韓飛兒就再樓上收拾,挑了一些書放到箱子裏麵,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但韓飛兒帶的書也不是很多,一是帶不了那麽多,迴來的時候韓飛兒還要帶迴來幾本,二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帶得太多了,看不完,也是多餘了。


    收拾的差不多韓飛兒從樓上下來,韓陽也和王丹彤剛剛說了話,王丹彤總以為他的心理狀態不好,但他的心裏狀態比王丹彤好。


    女兒是自己的,多一個人疼那也是福氣,韓陽這點事明白,他也是人家的女婿,王丹彤的叔叔嬸嬸對他也不錯,他能理解。


    看見女兒拉著兩個行李箱從房間裏出來,韓陽可舍不得,忙著去了樓上,把兩個行李箱接過來,叫女兒不用動了,他都給提了下去,倒了樓下拉到門口不算,要送到外麵才行。


    戰天翼沒過多久也過來了,車子到了門口司機下來,戰天翼也下來了,臨走說了幾句話,韓飛兒上車,戰天翼才跟著上車。


    韓陽站在門口看著戰天翼和女兒離開,王丹彤挽著韓陽的手臂,抬頭看他:“怎麽了?舍不得了?”


    “什麽舍得舍不得的,到什麽時候都是我女兒,隻是家裏多了一個人而已。”韓陽說完轉身迴去了,王丹彤靠在韓陽懷裏,韓陽把手抬起來,摟著王丹彤輕輕的拍了拍,這才一起迴去。


    許榮榮在家裏還說呢,好好的怎麽又要出國了,這不是剛迴來沒幾天麽,這還有完沒完了。


    “你也沒問問?”天都黑了,戰天翼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戰熠陽接的,就是報個平安,電話放下許榮榮就問了,結果人家就說,隻是報個平安,要上飛機了,至於做什麽,那就不知道了。


    許榮榮就想,這人,太不靠譜了!


    第五百七十七章 閔世言慪火


    閔越修很早就到機場了,戰安然接到電話過來送他們,見了麵才知道還有哥哥和韓飛兒兩個人一塊過去。


    戰安然有事,而且她也不喜歡出國。


    閔越修開她的玩笑:“雲倚傲不去,你就不去,為什麽?”


    韓飛兒真是佩服,都這個時候了,閔越修還說的出這種話,他就不是那種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韓飛兒就有點後悔,不應該跟著一起過來。


    戰天翼隻是摟著,說的不多,交代了幾句戰安然,叫她晚上迴家住,別在外麵,免得家裏擔心。


    其實戰天翼這話說的很清楚了,就是想讓戰安然迴去,別再外麵住。


    雖然自己住在外麵,但戰天翼還是不希望戰安然也住在外麵,畢竟是個女孩,女孩與男孩就不一樣。


    戰天翼也不是重男輕女,但住在外麵總歸不好。


    戰安然也不說什麽,她很好說話,戰天翼說的,戰安然都聽。


    誰讓他是哥哥呢,妹妹可不就要聽哥哥的。


    說了會話,戰安然直接離開機場走了,都沒有等著看幾個人上飛機,閔越修這時候才正色了一些,轉身朝著登機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迴憶著白瑩雪臨走時候的樣子。


    人是哭著走的,說明她也走的很無奈。


    閔越修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人找迴來,在不在一起那是以後的事情,但是現在他不能放手。


    人生三十年,閔越修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心動,更是第一次想要把一個女人據為己有,不管過去如何,現在怎麽樣,他是男人就沒想過放手。


    路是自己選的,就要自己走,絕沒有半途而廢,走一半就不走的道理。


    閔越修在前麵一走,後麵的韓飛兒就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總感覺一轉身他就變了一個人,但要說是哪裏變了,她又說不清楚了。


    戰天翼摟著韓飛兒朝著登機口走,很快幾個人上了飛機。


    一天後幾個人到了國外,閔越修有自己的住處,但迴到家還是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閔世言聽說兒子迴來了,根本沒當迴事,但電話就說了,醫院沒人,叫他趕緊迴來,別不知道務正業,追什麽女人。


    閔世言的眼裏,根本就沒有相信過兒子,能為了女人當真,都是三天新鮮,過了新鮮勁就沒那麽迴事了。


    閔世言最近正打算出去玩兩天,正愁著沒人迴來管醫院閔越修迴來了,閔世言覺得這事正好,你追什麽女人,別追了,一年四季都不缺女人的人,追女人,笑死人了,當爸爸的都不相信,更別說別人了。


    閔世言根本不相信兒子會為了女人動心思,也不放在心上,反倒是穀憶旋,把這件事情放心上了。


    閔越修是她兒子,什麽樣子她還是清楚的,雖然有些不靠譜吧,但總歸是還算正直,而且以前女人多是多,也沒有為了哪個追出去過,這次不但追出去了,榮榮不是打電話了麽,還帶迴去給她和戰熠陽看了,這說明什麽,說明是當真了。


    俗話說浪子迴頭金不換,你怎麽知道我兒子不是真心悔改了,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叫白瑩雪的女人當真了呢。


    閔世言打電話穀憶旋就在一旁問東問西的想要說兩句話,但閔世言不給說,為此穀憶旋都不高興了。


    “我知道了。”電話對麵閔越修也沒說不去醫院,一口答應了,其它的也都沒說,還把閔世言給搞不明白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問了兒子一句:“你是不是病了?”


    “我是病了,該吃藥了,你要想帶媽媽去玩,就去,醫院我會看著,今天我休息一天,明天就去醫院,沒什麽事情我掛了。”


    閔越修做事就好像是他的人一樣,幹脆利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在他身上,就沒看見過舉棋不定四個字。


    電話一掛閔世言著急了,說的什麽這都是,這孩子跟腦子進水了似的,有話不能好好說了,他這麽說話,他能放心走麽。


    別說是閔世言了,就是穀憶旋都著急了,把閔世言埋怨了一頓。


    閔世言覺得不對勁,也不去玩了,當天就去兒子別墅了,人過來才知道,兒子迴來就走了,家裏現在就兩個人,戰天翼和韓飛兒。


    韓飛兒閔世言沒什麽印象,知道是韓陽的女兒,但這麽小?


    閔世言是覺得,一樣都是孩子,一個不如一個,戰熠陽的也不比他的好到哪裏去,心裏總算是平衡了。


    想到這些,閔世言朝著戰天翼笑了笑說:“你越修哥說沒說去哪裏?還有你們兩個,這麽大的房子,也沒有傭人,你們兩個吃飯什麽的怎麽辦?”


    其實閔世言不願意管這件閑事,都是十**歲的孩子,心裏想什麽他都清楚,時代雖然不同了,但是那些事其實也沒什麽實質性的改變。


    但來了這裏,他不能不管,戰熠陽知道了,怎麽看他?


    “我們自己能照顧自己。”戰天翼確實能照顧自己,而且閔越修晚上還迴來,他們也不能離開。


    但閔世言又說了:“走吧,迴我那裏去,免得我不放你們,要不我就和你阿姨住下。”


    “越修哥可能晚上迴來,我和飛兒留在這裏比較好。”


    “那好,我和你阿姨留下,你們也別說了,這裏的房間多,住多少人都沒事,你們兩個孩子,吃飯肯定是問題,正好嚐嚐你阿姨的廚藝。”閔世言也沒問問閔越修,這就住下了,隨後打了個電話迴去家裏,還有傭人呢,還是要說一聲的,至於閔世言和穀憶旋的另外一個孩子,去了日本,根本不在身邊。


    閔世言越是倒了老了,才越是覺得,孩子有時候就是一個累贅,專門惹是生非的貨,就不該生出來,生出來都是氣人的,還一個比一個氣人,跟別人家的孩子比,閔世言真是覺得,自己的孩子都是怪胎,一個比一個奇葩。


    大的整天的玩女人,一年四季換季才幾次,他兒子換的女人比衣服都勤快。


    好不容易消停兩天,又弄出事情了,能不氣人麽。


    另外的一個更是不用說了,明知道他不喜歡日本,非要去日本留學,還學習畫畫,畫畫哪裏不能畫,去什麽北海道,氣死人了。


    閔世言覺得,人生不如意十之**,可不知道為什麽,不如意的事情都落到他的身上了。


    電話放下閔世言坐下和戰天翼說話,韓飛兒就在一旁十分安靜的坐著,閔世言心裏想,怎麽人家的兒子找的女朋友都這麽文靜,一看就是書香門第,輪到他了就什麽樣子的都有,他看見的就和花孔雀差不多,打扮的啊,全身恨不得什麽都不穿了,恨天高那個嚇人,身上披著鳥羽毛,那些都是什麽人啊。


    想起來,閔世言就能氣的捶胸頓足。


    難得啊,榮榮打電話說,這個真的不錯,他不是沒相信,他是不敢相信,自己兒子什麽德行自己不知道麽,能有那麽好的運氣,遇上一個文靜有涵養的女孩麽?就是有運氣,也不一定有福氣。


    看看吧,這就從他的話那裏來了,這不是就走了麽?


    “你們兩個的事情,家裏知道麽?”沒什麽可說的了,閔世言問戰天翼,戰天翼怕韓飛兒不好意思,握了一下韓飛兒的手,迴答的十分坦蕩。


    “越修哥去的那天,我們正吃團圓飯,我父母和飛兒的父母。”戰天翼的解釋已經說明了一切,閔世言的心,能鑽出一把陳年老醋來。


    一樣都是孩子,人家的孩子能得到父母肯定,他呢?心都要碎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麽得不到肯定,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不靠譜麽?


    都是人,人家養的孩子怎麽那麽的好呢。


    “那就好,你們坐著,我去給你阿姨打下手。”閔世言實在無話可說了,起身朝著廚房走去,進去一看才知道,廚房裏幹幹淨淨的,一粒米都找不到。


    “買一點吧。”穀憶旋覺得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家裏真是什麽都沒有,怎麽招待兩個孩子。


    閔世言也是這個意思,孩子過來,去餐廳顯不出誠意,就隻能出去買了。


    夫妻兩個從廚房出來,一人拿了一個袋子,心裏都想笑,一個不開火的人,竟然什麽東西都齊全,連方便袋都有了,真是奇葩了。


    戰天翼和韓飛兒正看著電視,裏麵都是新聞報道,說的是英語,但兩人的英語都已經達到了國際標準,看新聞根本不是問題,看的還很專注。


    聽見廚房那邊有人出來,戰天翼和韓飛兒不約而同的看向廚房,看著兩個人手裏有方便袋,兩人一起站了起來。


    “叔叔和阿姨要出去?”戰天翼問著,韓飛兒已經把手從戰天翼的手臂裏麵拿了出來。


    大概兩個人也都想到了,廚房裏麵可能是什麽都沒有,所以要出去買一點。


    其實兩個人早就知道廚房裏沒有什麽吃的東西,但閔越修走的時候說過,餓了可以叫外賣,戰天翼和韓飛兒也是想過,兩個人叫披薩過來,國外的披薩一直很受追捧,國內的雖然好吃,但畢竟不如本土原汁原味的。


    他們也不是吃了好吃,就是吃個意思。


    本來是打算吃,閔世言夫妻來了,才沒有打這個電話,戰天翼和韓飛兒兩個人也是知道,要是出去吃就失去了意義。


    “我們要出去買菜,你們在家等著,一會就迴來了,要是餓了的話,有沒有零食,先吃一點。”穀憶旋覺得兒子這裏不能有什麽零食,不吃零食的人,哪裏來的零食。


    “那我們陪您去,可能要住幾天,米麵也都沒有,叔叔和阿姨兩個人,可能拿不動,我去開車,越修哥的車給我留下了。”


    其實閔越修的車也有幾輛,但臨走的時候特意給戰天翼留下了一輛,也是為了方便,免得出門的時候還要在門口等車。


    閔世言看了一眼,外麵也黑了,去就去吧,人多了也能快點,不至於餓肚子。


    這樣四個人才一起出門,本來打算隨便逛一逛,買了食材就迴去,誰會想到,半路竟遇見了幾個人,而這幾個人著實叫閔世言慪了一口火,上不去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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