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漫漫進了洗手間,門關上打開了水龍頭,把自己的臉洗了洗,好好的梳洗了一番,一邊注視著鏡子裏的自己,一邊下決心要把翁立美殺死。


    洗手間裏沒有任何可以幫她防抗的東西,她就想到了外麵的那把刀子。


    等著許漫漫出去,翁立美等人都被許漫漫的樣子驚豔到了。


    洗過臉的關係,此刻看,許漫漫已經沒有那麽狼狽了,除了身上還有點髒。


    但許漫漫這裏有準備,她迴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去,換了套衣服很快出來,而且還給自己畫了個精致的妝容。


    隻是,在翁立美看來,許漫漫無論如何都是付不起來的阿鬥,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許漫漫。


    也在此時,翁立美撿起了地上的刀子,走去了戰熠陽的麵前。


    站在戰熠陽的麵前問他:“選好了麽?”


    “你如果覺得這樣很刺激,你可以開始了。”戰熠陽無所畏懼的看著翁立美,翁立美笑了笑,嬌豔的紅嘴唇彰顯著她不老的**。


    女人也隻有這樣的時候,才是喪心病狂的。


    但是比起這些,更可怕的還在後頭。


    許漫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晃蕩去了廚房裏麵,從廚房裏麵提了一把菜刀放到了自己的身上,跟著站在了客廳的某個角落裏麵。


    就在全部的人都全身關注的去看翁立美正要導演的一出好戲的時候,許漫漫慢慢的接近了蘇攸雪,站在了蘇攸雪的身邊。


    蘇攸雪看了一眼許漫漫,許漫漫無動於衷的眼神都是冰冷,看著都寒。


    蘇攸雪倒是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是看向翁立美,其實蘇攸雪是從心底瞧不起許漫漫的。


    就趁著這個時候,許漫漫拿出了身上的菜刀,忽然朝著蘇攸雪劈了一刀,蘇攸雪根本也沒有把許漫漫放在眼裏,此時,才會著了道。


    隻聽見啊的一聲,蘇攸雪的半個肩膀都關上了菜刀,疼的蘇攸雪頓時臉都白了,人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許漫漫用力向上一拔菜刀,瞪圓了大眼睛朝著翁立美看了過去,周邊此刻也都震驚一片,大底心裏都明白,許漫漫是被逼急了。


    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人!


    給翁立美利用完了一腳踢開還不算,還要這麽的糟蹋,換成了是誰都受不了。


    保鏢們此時也都朝著翁立美走去,而翁立美在看了一眼蘇攸雪之後,臉色驟然一冷:“抓住她,就是你們的了。”


    保鏢們稍有遲疑,迅速朝著許漫漫走去,此時的戰熠陽給戰天寧使了個眼色,示意馬上帶著紀念恩離開。


    戰天寧抓準了時機,起身拉著紀念恩便走。


    翁立美發現不對勁,早已來不及,擔心給人跑了,翁立美朝著一群人大喊,抓住戰天寧和女孩。


    一群人唿啦啦的又朝著戰天寧跑去,戰熠陽就勢起身朝著翁立美走去,打算生擒翁立美,就在此時,外麵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聲音。


    翁立美大驚,朝著門外看了一眼,保鏢們也都停下相互看了看,而此時戰天寧已經帶著紀念恩跑到了門口。


    見大勢已去,翁立美幹脆把心思全放到了戰熠陽的身上,但她也真的沒想到,就在此時,許漫漫會不顧一切的跑到她的身後,給了她數刀。


    翁立美來不及躲閃,發現許漫漫在她的身後的時候,想躲開已然來不及了,轉身時身上已經血染了一片,而許漫漫根本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一個勁的就是要殺死翁立美。


    甕裏麵到最後,臉上也被砍了數刀,人就這麽淒慘的死在了許漫漫的麵前,而許漫漫早已經滿身是血的站在哪裏不知所謂,嘴裏念叨著殺了你,殺了你。


    其實人當時就瘋了!


    戰熠陽眉頭深鎖,目光落在地上跪著的蘇攸雪身上,蘇攸雪早已經疼的不能自已,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


    正所謂樹倒猢猻散,此時的別墅裏麵,一幫保鏢一看翁立美都死了,轉身也都各奔東西跑開。


    很快,別墅裏就隻剩下了戰熠陽和對麵整個人都瘋了的許漫漫和蘇攸雪。


    蘇攸雪的身體哐當一聲倒在了血泊裏麵,人當場昏迷不醒。


    許漫漫也瘋瘋癲癲的大笑不止,嘴裏還喊著,殺死你殺死你!


    陳浩然進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頓覺自己跟電視裏麵的那些沒用警察差不多,什麽事都解決了,才輪到他上場,感情他也無非是個打掃戰場的人。


    指揮著人把現場團團包圍,一身戎裝的陳浩然大步流星的走向戰熠陽,先叫人把許漫漫帶下去,而後看向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蘇攸雪。


    “怎麽都是女人?”陳浩然這話自然是話裏有話,而戰熠陽全然沒有理會,反而是迴頭去看已經氣絕的翁立美本人。


    一個人害了這麽多的人,死有餘辜。


    “天寧和念恩呢?”雖然事情已經安全,但是還是很擔心天寧和念恩。


    “在外麵車子裏,要坐飛機迴去。”陳浩然對於紀凡逸這個女兒來說,是一點喜歡不起來,太能作,和她那個老子一模一樣。


    “恩,把現場清理一下,叫警察來這邊善後,該怎麽辦就怎麽辦?”戰熠陽說著朝著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跟人要通訊設備,第一時間通知了許榮榮和家裏的人。


    接到電話許榮榮一下就沒了反應,跟著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明嫂也嚇得不行,到時周圍的一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有事的時候沒事,沒事了到有事了。


    戰熠陽迴來前許榮榮一直沒醒,進了門戰熠陽先找了一圈,別墅裏人很多,讓平常看寬敞的地方一下縮水了很多。


    “在樓上。”戰熠陽沒等說話,王丹彤提醒,王丹彤也是剛剛從樓上下來,給許榮榮找水喝的。


    許榮榮還沒醒,但王丹彤始終不放心,一會去廚房,一會去茶水間。


    忙的韓陽也是不敢大意,人懷了孕就不要到處亂走,但王丹彤到處走,他還要陪著,還不能說不行。


    戰熠陽聽說臉上一白,幾天沒怎麽休息的人了,此刻全身繃緊,邁步朝著樓上走去。


    進了門戰熠陽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而後走去的許榮榮的麵前,此時的許榮榮身體非常的虛弱,猶豫一直全身都繃緊著,撐著一口氣等著戰熠陽會來,一聽說戰熠陽沒事,人立刻就失去了意識,人一瞬間不行了。


    醫生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了,樓下的人其實也都新提到嗓子眼裏麵去了,幾個女人圍著許榮榮一直的發愁轉悠。


    醫生要是不說她們也都不清楚,許榮榮竟然是心髒病,還是風濕性的。


    閔世言是個勸慰的醫生,此時對著許榮榮也束手無策了。


    這種病可是不死癌症,折磨起人不必癌症差到哪裏去,完全是看病人是否幸運。


    戰熠陽進了門,其他的人紛紛退到了一邊,緊跟著是戰天寧進來。


    父子兩個站在門口都有些失神,是戰熠陽先走了過去。


    把許榮榮抱了起來,輕輕的親了一下。


    也是此時,周遭的人才發現,戰熠陽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


    戰天寧走到一旁看著父親母親,心口上的一顆石頭,頓覺壓在了上麵。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一家三口,門關上,房間裏陷入了安靜。


    樓下紀凡逸也剛迴來不久,一進門就去找女兒,看見紀念恩正在和幾個小家夥說話,紀凡逸那火騰一下就上來了。


    穿越人群,大步流星的朝著女兒紀念恩走去,欲上前給一巴掌,到了跟前反倒被紀念恩撲進了懷裏,一時間反倒錯愕的愣在原地了。


    葉子安從樓上慢條斯理的下來,看到父女兩個摟抱在一起的場麵,好不溫馨,一時間也有些心理酸酸澀澀的感觸。


    “你以後給我離著戰天寧遠點,一看他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女兒是他的,誰都別想燃脂,戰天寧也不行,都滾蛋。


    紀凡逸就是這麽的霸道,但是他懷裏的小丫頭也很強悍。


    抬起頭,紀念恩踮起腳尖在她爸爸紀凡逸的耳邊說起話,用誰都聽不見,隻有他們兩父女聽見的聲音告訴紀凡逸。


    “可我們已經睡在一起過了。”紀念恩委委屈屈的,頓時把紀凡逸那張臉弄得蒼白到沒反應了。


    紀凡逸半天才把女兒推開,低著頭看懷裏有些嬌羞可人的女兒。


    頓覺一陣天玄地暗,人一下栽倒,暈了過去。


    樓下唿啦啦的又是一番忙碌,等紀凡逸醒了,葉子安也哭的眼睛紅腫了。


    紀凡逸是血壓高,葉子安怎麽不哭,整天的東跑西跑,應酬不斷的人,飯不吃光喝酒,不血壓高才怪。


    葉子安是擔心。


    紀凡逸睜開眼手一動,邊上的紀念恩睜開眼睛醒了,看著她爸爸,委屈的想哭。


    “爸。”紀念恩其實隻是想要爸爸接受戰天寧,沒想過那麽多。


    不知道會這麽嚴重,看見爸爸暈了,紀念恩才知道,她自己是個懷女兒。


    “不難過,爸爸這不是好好的麽?”紀凡逸此刻想明白了,女兒早晚都是要離開的,他不能這麽自私,隻不過等他好了,還是要去教訓一頓戰天寧。


    但是他家的紀念恩可不知麽想,紀念恩就是以為,她爸爸不喜歡戰天寧,喜歡誰也不能喜歡戰天寧,嫁給誰也不行嫁給戰天寧。


    結果這誤會就開始了,開始後,許多年以後戰天寧還被情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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