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五人鑽到一堆的時候,妖色大部分人都是不敢輕易上前去招惹的。


    但很可惜。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錢多金這幾個家夥,往日無法無天慣了,今天卻不小心踢上了塊鐵板。


    安北木掠過了暗衛。


    她站在樓梯口上端,一張精致漂亮的小臉上便掛著抹譏笑。


    那居高臨下的氣勢,恐怕也就這幾個喝到爹媽都快要不認識的,才會誤以為是出來賣的。


    “陳亞鬆?”


    這家夥,以前可是削尖了腦袋都想往太子爺皇太女們的圈子裏擠。


    但安懷君一派,不是精英就是大佬,人家根本就不願意帶個弱智去丟人現眼,而魏明煊一派......


    他們紈絝歸紈絝,可玩起來還是有規矩的。


    所以,安北木一般都還沒發話,那些京都的紈絝子弟們就率先表達了自己的輕蔑和厭惡。


    畢竟,人有三六九等。


    垃圾也有幹濕分離,但雜碎沒有區別,不是陰溝裏的老鼠,就是下水道裏惡臭汙泥。


    更何況。


    不提別的,單是陳亞鬆等人做的那些醃臢之事,魏明煊那些公子哥雖然玩得開,心裏都沒辦法接受。


    人固然可以混,但性不能丟。


    哪怕經常飆車可以瘋到把自己的命賭上,可強奸吸毒等事情......


    他們這些傳說中的紈絝子弟,心裏都還是有著杆秤的。


    不是不敢。


    而是不屑加瞧不起。


    那些低級的玩意兒,魏明煊一眾連提起的興趣都沒有。


    因此,陳亞鬆等人,就算家世不差,可圈內的人提及不是搖頭便是嘲諷,根本沒有一個人願意與其同流合汙。


    沒調。


    “什麽時候,連個小小的副局都敢出來耀武揚威了?”


    陳亞鬆臉上一陣青一陣紫的。


    他原本就是五人裏喝最少的,在經過一連串刺激後,大腦中的混沌更是直接快要消散。


    但同時。


    他的心裏,在聽完安北木那句話後,不免又浮起點驚疑不定的猜忌。


    “你認識我?”


    安北木歪過頭。


    酒吧裏的燈光打在那張白淨的臉上,忽明忽暗,燈影搖曳間,使人像個勾魂索命的小妖精一樣。


    “您陳大公子的名頭,誰沒有聽過?”


    話肯定不是好話。


    那股子陰陽怪氣的勁兒,不說聰明人,連陳亞鬆都能品出來。


    可他依舊沒有認出來,安北木到底是哪個的千金。


    這上京圈子又不大,兜兜轉轉,屁大個事情都能傳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沒道理,有哪家的小公主至今沒暴露過。


    安家的除外。


    但安家的那位,也早都在一個月前就被送入了郊外墓園中,總不可能是詐屍吧?!


    “小姑娘,做人不要太狂。”陳亞鬆簡直就像是婊子立牌坊,又當又立。


    他肩胛骨讓樓梯邊緣磕的生疼,但一腔怒火湧在胸口卻沒辦法酣暢淋漓的發泄出來。


    而安北木聞言,差點沒被陳亞鬆逗樂。


    她微微往上翹起眼尾,盯著那雙自以為掩飾很好的眼睛,就嬉笑道:“大叔,您這句話,還是留著給自個兒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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