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衛明的一番表態,秦依琳的父母頓時氣得跳了起來,特別是秦依琳的父親秦大富,更是指著吳衛明的鼻子怒聲喝道:“貌似我剛剛的話你沒聽清楚,還是你根本就不把我的警告當迴事?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我是不可能將依琳嫁給你的,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就是,你也不看看自己憑什麽娶我家依琳,就你那點死工資能養活一家人麽?要想娶我家依琳也不是不行,等你爬到警察局局長的位置再說吧。”朝吳衛明發出一聲冷哼,劉玉芬頓時帶著滿臉的鄙夷,幫著自己的丈夫一道,毫不留情的向吳衛明數落起來。


    這時,倍感驕傲的呂紅彪,立即拍拍吳衛明的肩膀,當即不無得意的說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還是實際點,老老實實的迴去當你的刑警隊長,其他的幾就別想了。你要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不是你奮鬥幾年就能追上來的。”


    說到這裏,呂紅彪環視了眾人一眼,便立即高昂著自己的腦袋,鼻孔朝天的大聲說道:“我呂家在白沙市雖然不咋地,但也還算是過得去,我老爸的星城地產集團,在白沙多少也還有點名氣,你當一輩子的刑警,要想在白沙市區買套房子,恐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我,隻要是我願意的話,白沙市區的房子可以任我挑選,而且還不是一套兩套的挑選,至於郊區那邊的別墅,我就更不用說了,因為這根本不是你可以去夢想的,我也就不想去過多打擊你的自尊。”


    隨後,呂紅彪立即低下頭來,看到吳衛明並沒有像自己料想的那樣惱羞成怒之後,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緊接著,呂紅彪經過一番略微的思索之後,便又連忙大聲朝吳衛明說道:“至於我的小叔,說來不是嚇唬你,在白沙市區裏麵談起‘霸虎’,想必還沒幾個人不知道,黑白兩道的人都得給他三分薄麵,所以隻要我一個電話,分分鍾都能調來幾百人。”


    雙眼死死的盯著吳衛明,呂紅彪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幾分畏懼的表情,然而,呂紅彪的這番半的顯擺半帶警告的言論,並沒有讓吳衛明有絲毫的觸動,仍然麵不改色的站在秦依琳身邊,挺拔如同寒冬中的白楊。


    “另外,知道你是汨城市的刑警隊長,嗬嗬,想你這麽年輕坐到這個位置,確實很不容易,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舅舅也是警察,而且還是白沙市的警察局局長,聽說今年還會再進一步,挺身朝省委發展。”


    前麵的幾番言論都沒有收到成效,呂紅彪便想著從另一個角度下手,先是明著點出吳衛明混到目前的位置不容易,隨後便立即擺出他舅舅的身份,意思是在暗中警告吳衛明,如果他再不知道進退的話,那麽他目前的這個鐵飯碗,恐怕就難以保全了。


    一個省會城市的警察局長,要扳倒一個縣級市的刑警隊長,真心不過就是揮揮手的事情,更何況這個警察局長,還是即將要調入省委的人選呢?


    “啪,啪,啪。”


    說完這些之後,還沒等呂紅彪來得及得意,一直站在旁邊冷眼觀看的柳嘯天,突然拍著自己的雙掌走上來,微笑的望著對麵的呂紅彪,柳嘯天立即淡然的問道:“那你呢?”


    “呃”


    柳嘯天這短短的三個字,頓時讓呂紅彪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半天沒有迴過神來。柳嘯天的這話意思很明顯,吳衛明再怎麽地,目前也是一個縣級市的刑警隊長,而呂紅彪說了那麽一大堆,惟獨沒有說自己是做什麽的,說白了,柳嘯天的這話也是在暗暗諷刺,呂紅彪不過就是一拚爹的二貨而已。


    看到柳嘯天突然開口說話,秦依琳一直高懸著的芳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曾經的那段經曆告訴秦依琳,柳嘯天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也就意味著他要準備出手了。於是,秦依琳立即挽著伍衛明的胳膊,帶著一幅看好戲的神態,靜心等著事情的繼續發展。]果然,沒讓秦依琳失望的是,隨即反應過來的呂紅彪,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轉換過後,立即伸手指著眼前的柳嘯天,當即厲聲大吼起來:“你是個什麽東西,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


    “無敵了。”看著呂紅彪氣急敗壞的樣子,吳衛明和秦依琳兩人,立即在心裏暗暗感歎了一句,敢指著柳嘯天的鼻子破口大罵,他們兩人已經預感到了呂紅彪的悲催下場。


    “蓬”


    不出吳衛明和秦依琳所料的是,對於呂紅彪的怒罵,柳嘯天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猛的踢出一腳,瞬間將呂紅彪踢得飛了起來,頓時越過他身後的那座沙發,淩空噴出一道血霧,轉眼便掉落在秦家的大門口位置。


    看到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劉玉芬立即跑到門口,手忙腳亂的將呂紅彪扶了起來,一個盡的連連賠禮道歉。


    秦依琳的父親秦大富,則是怒氣滔天的指著柳嘯天,厲聲朝自己的女兒吼了起來:“好你個死丫頭,你看看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麽人?你現在翅膀硬了,敢和自己的父母對著幹了,行,你給我滾,立即滾出這個家,我秦大富就當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此刻的秦大富確實是動了真怒,他真心沒想到自己女兒這次迴來,竟然還帶迴了這麽一個野蠻的幫手,話都還沒說上兩句,就立即動手打人。


    同時望著門口處的呂紅彪,秦大富的眼裏頓時透著濃濃的擔憂,一直被他們寵愛無比的寶貝女兒,又怎麽可能知道如今商場上競爭的殘酷?


    秦大富這幾年的辛苦打拚,倒是掙下了不小的家業,秦大富本人遊走在白沙市的商業圈裏,也曾得到過不少人的追捧。


    本來以秦家的家境,秦依琳完全不需要去拋頭露麵,辛辛苦苦的去當什麽記者,但是自己女兒有這方麵的愛好,萬般寵愛女兒的秦大富,也隻得隨著秦依琳的姓子,讓她自己去盡情折騰。


    反正在秦大富看來,等自己的女兒結婚嫁人那天,就自然而然的放棄手頭的這份工作,安心的在家裏相夫教子。可是,讓秦大富萬萬沒想到的是,秦依琳這番采訪還真采訪出問題來了,去了趟汨城之後,竟然給他找迴一個窮警察。


    這要是換在以前的話,以秦大富對自己女兒的疼愛,幾番反對無效之後,也會由著秦依琳的選擇,畢竟以他們老秦家的實力,還不差那幾個錢,但是,目前的經濟市場蕭條,促使著同行之間的競爭,也就隨之愈加的激烈起來。


    為了保住自己的這份家業,秦大富在束手無策的情況下,便想起了最老套的辦法,利用自己接近成婚年齡的女兒,尋找一門合適的親事,為自己的事業添加一絲助力。


    於是,秦大富在一番仔細的挑選下,最終將目光鎖定了呂家的大少爺呂紅彪,雖然呂大少爺在秦大富的眼裏,姓格略顯有些浮躁,但是呂家在白沙市,甚至在湘南省的影響力,頓時讓秦大富完全忽視了呂紅彪身上的些許毛病,所謂一俊遮百醜,恐怕就是這個道理。


    當然,在秦大富的眼裏看來,自己始終都不曾做錯,他之所以這樣用心良苦,還不是為了自己這唯一的女兒?自己以後的家業即便再大,還是要交到自己的女兒手中?


    在後續的一段時間裏,在秦大富的刻意安排下,讓呂家的大少爺呂紅彪,不經意的和自己的女兒見上了一麵,而呂紅彪在見到秦依琳的第一時間,就立即想秦大富表示了自己的好感,這讓心懷忐忑的秦大富,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自己的一番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


    然而,讓秦大富倍感頭疼的是,對於自己費勁心機挑選的人選,秦依琳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一門心思的要和吳衛明這個窮警察在一起,任由自己老兩口怎麽反對,秦依琳始終不曾改變自己的決定。


    以致於鬧得最激烈的一次,姓格倔強的秦依琳立即摔門而去,連年底的團年飯都沒迴來吃,今天看到自己的女兒突然迴家,秦大富先還以為是秦依琳的思想有所轉變,但是看到同來的吳衛明之後,他便立即明白過來,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想當然而已,最讓秦大富氣憤的是,秦依琳竟然還帶了這麽一個野蠻人迴來,還沒說上兩句話就將呂紅彪打傷了。


    這樣帶來的結果,還不是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到時別說讓呂家在生意場上支持自己,能讓人家因為此事遷怒於他,從而刻意打壓他老秦家的產業,他秦大富就要燒高香了。


    所以,越想越氣憤的秦大富,才會在暴怒之下,朝自己的女兒吼出那段看似無情,卻又透著萬分無奈的言語,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秦大富的心裏也很清楚,和呂家聯姻的這個念頭,算是徹底沒有希望了。


    如果呂紅彪能忍下當前的委屈,還肯接受秦依琳的話,那麽即便秦依琳真的嫁過去,呂紅彪也不會對秦依琳怎麽在乎,迎接秦依琳的隻有無盡的折磨,這是出於人姓的本能,人老成精的秦大富,自然也能想得透徹。


    秦大富可以為了自己的事業,強行讓自己的女兒去接受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就可以接受,讓自己的女兒去別家遭受精神上的摧殘。


    所以,他怒聲吼出那段話的意思,也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暫時和家裏斷絕聯係,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既保住秦依琳的幸福,同時又不至於激起呂家的怒火。


    {朋友們,上個月我們成功殺入鮮花榜前15,在此,封鎖感謝大家的頂力支持.這月新的開始,想要再次衝榜也是鴨梨山大,所以希望朋友們能更加給力頂起,再次在鮮花榜上占有一席之地,對此,封鎖鞠躬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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