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寶石俱樂部門口的戰鬥結束之時,東廣市市委書記吳洋,卻正躺在床上瑟瑟發抖。身邊美豔的*光著身子,躺在他的旁邊,似乎已經熟睡了。


    此刻的吳洋,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情,去看旁邊的*一眼,雙眼盯著*的一把軟劍,冷汗直冒。


    隻見那把軟劍,剛好擦著他的下麵的‘兄弟’,穿過他的四角短褲,牢牢的釘在床上。床單上的那一灘黃色的水漬,似乎在極力證明吳洋的恐懼。


    伸手輕輕的抹去額頭上的冷汗,吳洋看著站立在床頭的一個年輕人,帶著哭腔問到:“兄弟,你這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把他拔走?要不,你先把劍拔走,要錢要什麽的,你盡管開口,咱們坐下來慢慢談?”


    年輕人聽到他的話,連頭都沒抬下,隻是冷冷的說了句。“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吳洋聽到這話,頓時臉色變得比哭都還難看。可是他卻也不敢亂動,隻能看著*的那把軟劍發呆。


    迴想剛才的那一幕,吳洋就覺得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幾小時。今天下了班,吳洋就姓衝衝的來到他*這裏,準備好好跟她溫存一下。


    沒想到,等他們剛剛脫完衣服,爬上床的時候。一個神情冷漠的年輕人,突然踢門進來。二話不說,伸手就將吳洋的*打昏過去。接著,一道寒光閃過,一把軟劍就將吳洋釘在床上,讓他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做完這一切,年輕人就站在床頭,語氣冰冷的念出一段話,聽得吳洋是冷汗直流。年輕人話不長,卻將他的履曆,和這幾年利用職務之便,伸手拿的要的見不得人的東西,全部說得清清楚楚。


    年輕人念完這些,接著又丟下一句話,隻要吳洋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動,說等時間到了,他就會離開。然後,年輕人就站在床頭的一個角落裏,再沒說過話。


    突然,年輕人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伸手掏出電話,年輕人對著電話側耳聽了兩句,蒼白的臉上當即露出一絲微笑。


    揚手拔出軟劍,順勢在被子上擦了擦。年輕人朝吳洋輕輕說了句。“再見,吳書記。”


    “再見。”吳洋輕輕揮了揮手,朝年輕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心裏卻在暗暗罵到“見鬼的再見,如果可以,我希望從沒見過你。”


    “吳書記,記得這一個月,應該要嚴打一下了。”年輕人走到門口,迴頭又丟下一句話,就摔門而去。


    相同的一幕,在東廣的通信局局長的身上發生,人一樣還是個年輕人。隻是東廣市通信局局長,比東廣市市委書記要幸運的是,他眼前的年輕人,比起市委書記麵前的年輕人,明顯要和善得多。


    同樣的接到電話,那年輕人走的時候,還衝通信局局長笑著說到:“局長大人,感謝你配合我這麽久。現在你可以打電話,叫你下麵的人,恢複福門地區的通信了。”


    與此同時,深海市紅樹山莊2號別墅,四周靜悄悄的,別墅門口的路燈早已熄滅。別墅裏也隻有樓上的幾個房間裏,還有一絲昏黃的燈光。看樣子,別墅的主人,應該早就進入了夢鄉。


    突然,一群黑衣人悄悄的,朝2號別墅這邊摸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當他們摸到別墅門口的時候,領頭的那個黑衣人,朝身後的一個黑衣人低聲說到:“血一,你等下帶人衝進去,趁著柳嘯天不雜,速戰速決。”


    “是,葛叔。”血一點點頭,低聲應到。隨即朝身後揮了揮手,就準備帶著手下的三四是人衝進去。


    突然,2號別墅附近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一群荷槍實彈的特種兵,端著手裏的衝鋒槍,黑森森的槍口就對準了他們。


    米勒和爆熊兩人站在別墅的門口,冷眼盯著這群黑衣人,淡淡的說到:“你們終於來了,我們也算是沒有白等。”


    “快撤。”葛叔看到情況不對,就急忙招唿血一帶人離開。


    “走?沒那麽容易。”彭小楓冷喝一聲,立即朝手下大手一揮。


    崔浩和田園一看到隊長的命令,立即就扣動扳機,特戰隊隊員手裏的衝鋒槍,隨即冒出一條條火舌,子彈連成一條條直線,朝血衣衛的身上掃去。


    血衣衛一看到彭小楓的手勢,就急忙在心裏暗唿不妙。立即分散開來,想尋找有利地形,躲過這波槍林彈雨,等待機會發起反攻。可饒是如此,仍然有十來個人,躲閃不及,被衝鋒槍的子彈掃中,頓時被打成了蜂窩狀。


    葛叔一見跑也跑不了,就頓時身體暴射而出,朝米勒和爆熊衝去。他想衝過兩人的封鎖,拚死完成少爺對他的交代,盡量的在精神上給予柳嘯天一個重創。


    看到葛叔衝過來,爆熊嘿嘿一笑,提起如同蒲扇般的巴掌,就迅速的朝葛叔拍去。


    葛叔冷冷一笑,不退反進,伸出手掌,眨眼間就和爆熊對了一掌,兩人隨後各退三步。


    看著眼前的葛叔,爆熊瞪著一雙如銅鈴般的牛眼,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他沒想到這個毫不起眼的中年漢子,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想到樓上的人,爆熊不敢大意,隨即收起戲耍的心態,認真的對付起葛叔來。當即擺開架勢,一招一式的和葛叔對打起來。


    由於剩下的二十來名血衣衛,都乖巧的躲進射擊死角。彭小楓無奈之下,隻得對著特戰隊員,再次將手一揮。然後,手握軍刺,身先士卒的朝那些血衣衛殺去。


    留下幾人端著衝鋒槍,擋住血衣衛的退路。崔浩和田園隨即就帶著,其餘的特戰隊隊員,揮動著手裏的軍刺,狠狠的朝血衣衛攻去。


    如果是在一個月前,特戰隊的人和血衣衛的人對上,那結果恐怕就很難說了。但經過柳嘯天一個多月的係統訓練後,這時對上血衣衛的人,那訓練效果就顯而易見了。


    先開始特戰隊的隊員,還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進攻。後麵經過幾次見招拆招後,立即信心大增。當即放開手腳,如狂風暴雨般攻擊起來。一時間,血衣衛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被特戰隊的隊員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米勒看到爆熊暫時還能頂住,便急忙揮動著手裏的手術刀,猶如一隻蝴蝶般一樣,遊走在血衣衛中間,不時將手裏的手術刀,輕輕的從血衣衛人員的脖子處劃過。隨著一道血箭飛起,緊跟其後便有一個血衣衛的成員倒下。


    彭小楓手握著軍刺,冷眼盯著血一,牙關緊咬,就縱身揮著軍刺朝血一刺去。


    血一側身閃過,揮起手裏的片刀,反朝彭小楓攔腰斬去。彭小楓淩空將身子一扭,手裏的軍刺就順著血一手裏的片刀而下,擦起一串火花。


    看著朝自己腹部斜刺而下的軍刺,血一急忙收迴自己的片刀,往後速退幾步。彭小楓眯著眼睛,欺身而上,再次將手裏的軍刺,朝血一的胸口刺去。


    看到急速而來的軍刺,血一立即側身,片刀豎起,用力往外一推,想將彭小楓的軍刺推開,再尋找機會進攻。


    沒想到,彭小楓突然將身子一矮,手裏的軍刺也當即往下一沉,隨即彭小楓的軍刺就狠狠的刺在血衣的大腿上。眼見一擊得手,彭小楓立即將手勁一扭,軍刺當即就在血一的大腿上,挑開一條深深的血溝。


    大腿上劇烈的疼痛,讓血一朝前踉蹌的栽了幾步。沒有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彭小楓高高縱起身子,手裏的軍刺,隨即從血一的後背齊柄而入。血一的後背隨之噴起一道血箭,當時就一頭趴在地上,瞬間喪命。


    彭小楓從血一的後背上拔起軍刺,沒有作任何的休息,當即轉身,又投入了新的戰鬥之中。


    血一的斃命,在加上米勒的一翻殺伐,血衣衛在特戰隊員的刺殺之下,瞬間剩下區區七八個人。


    迴頭看到爆熊和葛叔正打得難分難解,米勒看到剩下的幾個血衣衛以不足為慮,便立即調頭,揮舞著手裏的手術刀,從葛叔的後麵劃去。


    聽到背後的風聲,葛叔急忙迴頭,側身躲開米勒的刀鋒。但是顧前沒顧後,身後卻挨了爆熊狠狠的一拳。葛叔在爆胸拳勢的衝擊下,朝前奔出幾步,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看到少爺的任務已經沒辦法完成,葛叔在失望之於,頓起死誌。他決定拚著一死,也要拿下眼前兩人中的一人陪葬。看這兩人的身手,除掉其中一人,也應該能給柳嘯天一個不小的打擊。這樣一來,自己也算是對得起少爺的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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