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曰宴會結束後,柳嘯天帶著眾女,迴到紅樹山莊的二號別墅後。彭語嫣和範思雨,就拉著趙雨桐跑進房間裏。將門關起來,神神秘秘的弄了半天才出來。


    出來時,趙雨桐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低著頭都不敢直視柳嘯天的眼神。


    柳嘯天好奇之下,就隨口問了句:“你們在房間做什麽?”


    沒想到這一問之下,三女倒是出奇的默契,異口同聲的責怪柳嘯天,一個大男人的好奇心,怎麽也那麽重。


    柳嘯天討了個沒趣,在眾女的嬌笑聲中,便獨自走進房間裏,玩起電腦遊戲,以此放鬆下自己的心神。


    第二天一大早,彭語嫣便離開深海,迴了京城。臨行前,剛好飛龍等四人,也跑來跟柳嘯天告辭。


    隨著南雲集團的研究資料,上交到政斧部門,趙雨桐的安全威脅也隨之解除。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在深海的任務圓滿完成。出於程序需要,他們也要迴京城述職。


    飛龍等四人一一上來跟柳嘯天握過手之後,飛龍看著柳嘯天說到:“頭,希望下次還能與你一起並肩戰鬥。”


    “別,我隻想安安穩穩的過幾天清閑曰子。”柳嘯天擺擺手,苦笑的說道。


    毒蛇走上來,注視著柳嘯天,嘿嘿一笑。“嗬嗬,生活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想頭你這樣的人,注定是不可能平淡的。”


    柳嘯天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開口笑道:“我與常人沒什麽不同,等忙完手頭上的兩件事,我就迴山上,過上它幾天太平生活。”


    蠻牛摸著自己的腦袋,憨憨的笑了笑,朝柳嘯天大聲說到:“頭,以你的身手,歸隱田園,真是太可惜了。”


    望著初晨的朝陽,柳嘯天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苦澀的說道:“身手再好,總會遇上敵手。人隻能稱霸一時,不可能稱霸一世。而且,你再強也隻是強在一個小地方,又有誰能真正的天下無敵呢?有句俗話說的好,隻有千裏的名聲,沒有千裏的英雄。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獵犬看著柳嘯天,眼睛裏散發出一股熾熱的光芒,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聽不懂,我隻知道,你一天是我的頭,這一輩子你就都是我的頭。”


    聽到這話,柳嘯天感動的拍拍他們的肩膀,沒有說話,眼睛掃過四人,有點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味道。


    飛龍握著柳嘯天的右手,這個麵對著那麽多島國忍者,都絲毫不懼,提刀而上的五尺漢子。此刻,眼睛卻有了點水霧。


    “頭,我們該走了,你樹敵不少,注意自己的安全,我們有緣再見。”


    “恩,有緣再見。也祝你們一路順風。”柳嘯天點點頭,看著飛龍四人,送上自己的祝福。


    看到飛龍他們準備起程,出於擔心彭語嫣的安危,柳嘯天便委托他們,代為在路上照顧下彭語嫣。


    飛龍等人毫不猶豫,拍著胸口答應下來。紛紛與柳嘯天擁抱過後,便護著彭語嫣趕往京城。


    彭語嫣走後,2號別墅剩下的人,各忙各的。範思雨仍然去上她的班,趙雨桐和孫小蝶仍然去上她們的學。


    為了以防萬一,柳嘯天安排了幾個逍遙門的兄弟,跟在她們兩人身後,暗中保護。


    因為特戰隊今天內部,將對近階段的訓練,進行初步考核。所以,柳嘯天沒去學校,開車直接去了猛虎特戰隊基地。


    深海警局,範利軍的辦公室。範思雨正坐在範利軍的對麵,在向範大局長,匯報近段時間的工作。


    由於李為民的倒台,第一副市長頂了上去,空下來的位置,組織上準備讓範利軍兼任,所有的程序都己經走過了,就等著正式任命的文件下來。


    所以這段時間,範利軍都快忙瘋了。整天窩在辦公室裏,徹夜徹夜的埋頭苦幹。


    範思雨苦勸無效後,便隻能幫自己父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幫範利軍收拾下辦公室,煲些雞湯什麽的,讓範利軍補充下營養。


    範利軍帶著嚴肅的表情,認真的聽著範思雨的報告。


    突然,範思雨一下站了起來,手捂著小嘴朝後麵的衛生間跑去。片刻之後,範思雨臉色有點脹紅的走了出來,低頭站在桌子前,伸手收起報告文件,準備抽身離開。


    範利軍盯著自己的女兒,想起自己昨天無意間,聽到自己女兒和彭語嫣的對話,再加上剛剛的反常狀態,範利軍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你……是不是有了?”


    範利軍突兀的一問,驚得範思雨一顫,頓時呆立在那,手裏的文件也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的範思雨,俏臉微微有些泛紅。她不敢抬頭看自己的父親,伸手撩了下自己耳邊的頭發,就準備彎腰去撿起地上的文件。


    範利軍搶先一步,撿起地上的文件,放到桌子上,沉聲說到:“迴答我的問題。”


    知道瞞不過自己的父親,範思雨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輕點了點頭。


    “多久了?他知不知道?”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突起,範利軍捏緊拳頭,朝範思雨連連問道。


    “才二個月多點,還沒打算告訴他。”範思雨頭到快貼到自己的胸口了,聲音細若蚊吟。


    “混帳。”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範利軍頓時發出一聲厲吼,嚇得範思雨渾身打了個激淩。


    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範利軍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口裏怒斥到:“我現在就給那混小子打電話,叫他馬上給我滾過來。現在都己經這樣了,我看他準備怎麽處理這事。”


    聽到自己父親這麽一說,範思雨急忙抬起頭,伸手按住桌上的電話,低聲哀求道:“爸,不要,他現在真的很忙,三天兩頭的往外跑,經常三更半夜才迴來。好幾次實在太累了,就連一身髒兮兮的衣服都懶得換,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到天亮。”


    “爸,這麽涼的天,你知道我看著心裏多難受嗎?給我點時間,等他忙完這段時間,我就馬上告訴他。”說到這裏,範思雨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她踉蹌的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連連搖著頭說道:“現在,我真不想讓他,為這事分神,我不想,真不想。”


    範雨桐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將頭靠在椅子背後,輕輕的閉上眼睛,無聲的哭泣著。


    看到自己女兒的態度如此堅決,範利軍頓感無奈。坐在範思雨的對麵,範利軍抽出一根煙,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又歎著氣將煙裝迴煙盒。


    範利軍躺坐在辦公椅上,雙眼望著對麵牆上的曰曆,腦海裏的思緒波濤起伏。


    良久,範利軍深深的吐了口氣,走到範思雨身邊,憐愛的擦去自己女兒眼角的淚痕。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範利軍苦澀的說道:“好自為之,隻要是你自己的選擇,我都尊重。希望,你不會後悔。”


    聽到這話,範思雨立即睜開雙眼,手捂著自己的小腹,朝自己父親認真的說道:“爸,謝謝你。請您放心,女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深海市郊外,一棟廢棄的爛尾樓裏,或坐或站著,起碼有幾百號人。這些人個個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依稀能從衣領開口處,看到身子上的紋身。


    離爛尾樓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車裏坐著兩個人。


    坐在前麵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司機,後麵座位上躺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按下車窗,年輕人看著爛尾樓的方向,淡淡的問了句。“人都到齊了嗎?”


    “少爺,都到齊了。”司機迴過頭,看著年輕人,恭敬的迴到。


    接著,他似乎又麵帶憂色的看著年輕人,試探著問到:“少爺,我們這次就來了六百多人,你看是不是從東廣調些人過來,以防萬一?”


    “不用,有這麽多人夠了。”年輕人輕蔑的笑了笑,慢慢的將頭靠在座位的後背上,閉上雙眼,低聲說到:“青龍幫,嗬嗬,現在應該叫逍遙門了。不過就是一群小混混而已,我帶六百人來,算是已經夠高看他們的了。”


    “可是……”那名司機還想說什麽,卻被年輕人阻止了。


    年輕人揮了揮手,陰沉的說到:“不必多說,我心裏有數。開車吧,先迴酒店,晚上再來。”


    那名司機看到自己少爺這麽一說,也隻好轉過頭,扭動車鑰匙,開車離去。


    在車子開動的那一刹那,年輕人睜開眼睛,眼裏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看著車窗外,年輕人喃喃自語到:“柳嘯天,我們之間的恩怨,也是到了該算算清楚的時候了。相信今晚,我應該能給你一個驚喜吧。”


    {今天又有幾位朋友向本書拋下幾朵鮮花,封鎖在此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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