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生活節奏著稱的深海市,隨著一架空客a380在深海國際機場緩緩降落,從機場慢慢走出一位單瘦的年輕人。


    個子不高,一米七幾左右。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襯衫,一條米色的休閑褲。微微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一絲不羈的神態。然而,那掃視四周的眼神裏,卻有著一絲與他年齡不符的滄桑.這時,他用手理了理他那略顯淩亂的頭發,攔了輛出租車,說了個地名。


    聽到他報出的地名,出租車司機立即驚訝的叫起來:“紅樹山莊,那可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


    柳嘯天沒有說什麽,就鑽進車裏,坐著等司機開車。


    坐在車上,柳嘯天搖下車窗,看著外麵飛馳而過的風景,從襯衫口袋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煙盒上寫的是一串外國文字,也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他打開煙盒裏麵隻剩兩根了,他拿出一根叼在嘴上,點了半天才點著.


    看著窗外,柳嘯天吸了口煙,從貼身口袋裏摸出一個幹枯的草環戒指,看著戒指,柳嘯天的眼睛頓時迷離起來,思緒飄飛。前幾天老頭子聯係他,叫他來深海保護一個人,為期三個月。


    想想自己在中東是何等的威風八麵,居然也有成為保鏢的一天。沒說的,盡管不想來,但老頭子都開口了。不想來也得來。因為沒有老頭子就沒有今天的柳嘯天。也許自己在十歲那年就死了。


    想當初自己被那天殺的人販子賣給了一幫惡魔,在一個無名小島接受著慘無人道的訓練。至於他是哪裏人,他怎麽會被人販子給賣了他不想去迴憶,因為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因為一想起以前,他就會想起那個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麵的一個小女孩。紮著兩個小麻花辮子,水汪汪的眼睛眨吧眨吧的。紅嘟篼的小嘴唇經常叫著:“嘯天哥哥,等等我。”就是這麽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卻因為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那個組織訓練他們一群幾歲的小孩子,想讓他們成為優秀的殺手,為他們組織賣命。訓練十分的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每次自己都咬牙堅持著,盡可能的活著。


    他不怕死,他之所以要活著,是因為他要活著走出那裏,他要去找一個可能早已死了的小女孩,當然也有可能還活著。他知道隻有活著走出那裏,他才有希望找到她的下落,不論死活。


    有一天,一個老頭突然出現在那無名島上,接著那個組織便被連根拔起,那老頭子看著柳嘯天也是華夏人,聽說了柳嘯天的遭遇之後,頓時被他的那種韌勁所打動,隨後就帶著柳嘯天迴了天山。


    從此,一代殺神橫空出世。


    想到以前的那些,柳嘯天真想這幾個月快點過去,等這件事過了,他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去尋找那個小女孩,他的雪雁妹妹。


    以前他做任務的時候,閑暇時間也有去找,都沒什麽線索。而且他基本也都是在還外,鞭長莫及的。至於他童年生活的地方,等他從天山下來,包括在島上的時間,離他被人販子弩走的時間都十幾年了;而且那時候他也很小,記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基本也沒什麽線索了。


    “看來隻有自己慢慢找了”柳嘯天在心裏對自己說道“希望雪雁沒死,一定沒死。她那麽可愛,老天不會那麽狠心的。等著我,雪雁,嘯天哥哥一定會找到你的,一定。小丫頭十幾年沒見也不知道長什麽樣了,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小丫頭了吧?哦!不,十幾年過去了,應該是很漂亮的大姑娘了。”


    突然“砰”的一聲打斷了柳嘯天對往事的迴憶,整個身子隨之往前一衝,柳嘯天抬眼一看,原來對麵一輛寶馬在超車的時候,躲閃不及,擦著出租車的右角撞上了。


    就在出租車司機下去的時候,寶馬車上立即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是個胖子,脖子上掛著跟小拇指粗的金項鏈,女的則淡妝示人,是個美女。


    那胖子一下車就衝著出租車司機叫到:“我*,你是怎麽開的車,把我車都撞壞了。你知道我這車多少錢嗎?我告訴你,就是把你這車賣了,也不夠我這車的一個輪子錢,你說,現在怎麽辦?”


    出租車司機則是一個勁的,在那裏陪著不是,雖然不是他的錯,但對方明顯有錢有勢,他不得不低頭。


    有人說過美女是道風景線,男人都愛看,柳嘯天也不例外,因為他也是男人,所以他沒下車,掏出最後一根香煙點上,就眯著眼睛盯著美女,在那看著事態的持續發展。


    那胖子感覺到柳嘯天的眼神,立即把那女孩往自己懷裏一拉,無聲的宣示著占有權。


    似乎因為胖子太過用力,女孩低唿了一聲,眼睛裏也有了一絲水霧。


    柳嘯天笑了笑,沒有理會胖子的示威,不過,那女孩的樣子,倒讓柳嘯天想起有人曾說過的一句話:寧願坐在寶馬裏麵哭,也不願意坐在單車後麵笑。


    看到柳嘯天的無視,胖子怒了。胖子衝著柳嘯天就罵到:“*,你小子看什麽呢?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信不信老子廢了你一雙狗眼。”


    柳嘯天聽了笑眯眯的下了車,右手手指輕輕一彈,煙頭頓時劃過一到弧線飛了出去。走到寶馬車前,柳嘯天把手按在車蓋上按了按,迅間麵色一變,眼睛裏射出一道寒芒,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那胖子看到柳嘯天把手放在他車上,就立即大叫起來:“小子,你別弄髒。。。,”話還沒說完,他就象吃了蒼蠅一樣,立即卡在那裏了。


    因為他看到柳嘯天雖然把手拿開了,但是他的車蓋上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掌印。看到柳嘯天還在盯著他,他急忙冷汗直流的連連說到:“我馬上滾,馬上滾。”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開車離開了。


    柳嘯天重新坐上車,出租車司機則是帶著一臉的震撼,風弛電閃的一路把車開到了紅樹山莊。


    下了車付了車錢,司機不肯要,柳嘯天把錢扔進車窗裏。然後就順著那條路往2號別墅走去。


    路很寬,很長,兩邊栽的桂花樹有的已經開花了,散發著點點清香。


    正走著,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跑了過來,衝著柳嘯天就問到:“您就是柳嘯天柳先生嗎?”


    柳嘯天點點頭,淡然迴答:“我是。”


    “哦,那太好了。”中年人連忙說到:“我是趙總的司機,他臨時有事就去了公司,要我在家裏等您。剛剛接到小區門口保安的電話,我怕您不認識路,就趕緊過來接您了。”


    “那謝謝你了。”柳嘯天也是客氣的說到。於是兩人就這樣邊走邊聊的向2號別墅走去。


    柳嘯天對陳鐵生笑了笑問道:“你,當過兵?”陳鐵生疑惑的看了柳嘯天一眼,迴道:“你怎麽知道的柳先生?混過兩年偵察兵,後來因為得罪了個二世祖,就退伍了。”


    柳嘯天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不過既然是當過兵的,就別那麽酸。叫我嘯天就好了,叫我小天也行。別老是柳先生,柳先生的叫。你叫我柳先生你不累,我還覺得肉麻呢。”


    陳鐵生望著柳嘯天那真誠的雙眼,望了好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叫道:“嘯天。”


    “恩,當過兵的人就應該這樣,男人嘛,就應該爽快點。”柳嘯天拍了拍陳鐵生的肩膀說道。說完,就慢慢的向那別墅走去。


    陳鐵生望著柳嘯天那單瘦的背影,在心裏歎道:“真看不懂這眼前的年輕人。不一般啊!這樣最好了,這樣趙總就不用再為小姐擔心了,他就可以放心去做他想做的了。”


    不過他有一種感覺,這樣的年輕人的到來,深海將風雲變色。陳鐵生感覺沒錯,隨著柳嘯天的到來,深海即將風起雲湧。陳鐵生感覺也錯了,柳嘯天這隻蝴蝶飛進深海,風雲變色的又何隻是深海呢?


    就在陳鐵生思緒亂飛的時候,別墅裏麵傳來一聲尖叫:“啊”!


    “不好,是小姐的聲音。”迴過神來,陳鐵生急急忙忙往別墅裏跑去。“怎麽迴事,出什麽事了,小姐?”一連串的詢問從陳鐵生的嘴裏冒出來。可就在他掃視屋子裏的情況時,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呃”。


    怎麽場景這麽詭異?隻見趙家大小姐正躺在柳嘯天的懷裏,而柳嘯天抱著趙家大小姐站在旋轉樓梯間邊上。沙發上坐著小姐的閨蜜孫家的小公主孫小蝶,孫小蝶張大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看到陳鐵生進來,趙家小姐滿臉通紅,衝著柳嘯天大喊道:“還不放開我,臭流氓。”於是柳嘯天連忙放開雙手,“吧唧”一聲趙家小姐一下掉到地上,“啊,我不會放過你的,臭流氓。”趙家大小姐悲憤的叫道。


    趙雨桐很委屈,她今天本來趁著老爸不在,約了閨蜜去逛街的。在樓上換了衣服,就急衝衝的往樓下跑,跑到二樓樓梯口也沒看到屋裏多了個人,衝著樓下的孫小蝶就喊:“小蝶,看我這套裙子漂亮不?”


    說完還特意轉了一圈,也就是轉這一圈,突然發現樓下多了一個人,還是個陌生男人;於是,趙雨桐便在驚慌之下,突然從樓梯口翻著掉了下來。


    柳嘯天很鬱悶,他走進別墅看到沙發上坐著個小丫頭,就打了個招唿“你好,我是趙先生叫過來的,我叫柳嘯天,請問你是?”


    小丫頭甜甜一笑道:“你是來找趙伯伯的啊,他現在不在,應該快迴來了吧,你先坐下等下咯。我叫孫小蝶,我是雨桐的小姐妹。很高興認識你。”


    正坐下就看到一個女孩從樓上衝了出來,接著尖叫了一聲就掉了下來。習慣姓動作就跳了過去把那女孩接住。沒想到人家不但不感謝他救了她;還罵他是臭流氓,還叫他放手,好象他柳嘯天把她怎麽了地似的。


    好吧,放手就放手吧。沒想到放開後又罵了他句臭流氓,還說不會放過他。這世道是怎麽了了?救人不對?不救也不對?搞不懂!


    孫小蝶很震驚,趙雨桐尖叫時她就轉過頭去了,看到她突然掉了下來,孫小蝶當時就嚇呆了;隻覺得耳邊一陣風聲過後,雨桐姐姐就被剛剛進來的那個男人抱在懷裏了。這麽遠的距離,這麽快的速度,看著眼前的男人,孫小蝶眼裏滿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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