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真搖頭說:“人家跟咱沒仇沒怨的,不能下那麽狠的手。”

    大膘的眼睛睜得跟牛蛋似的,說道:“沒仇沒怨?他們玩陰的來擠掉你,這就是仇,這就是怨!咱這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印真搖頭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們隻是為了爭一個好前程,又不是針對我,這算不上結仇結怨。”

    大膘說:“你是學法律的,他們這算不算違法?哪怕咱不爭這個秘書,咱們作為良好公民,舉報行賄受賄總沒錯吧?”

    大膘這個混賬萬一,平時腦子拎不清,這句話倒是邏輯清楚。

    察敏兒笑了起來,說:“大膘,那四個考生每個人送了大約三十萬是吧?”

    大膘說:“差不多吧,你看視頻裏那些禮物,哪樣不值錢啊。”

    “三十萬算什麽,印真,你跟我察敏兒緣分一場,我資助你三百萬!現在就去托關係送人!事不宜遲!”察敏兒說完,就要安排雷拓去取錢。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印真簡直哭笑不得。

    印真理了理思路,說:“敏總,大膘,謝謝你們這麽關心我。說實話,我也想通過這次選拔在政治上上一個台階,這樣奚若也許就能高看我一樣。但我也現在也想明白了,這次季明書記親自當主考官,如果他真的是靠關係靠送禮就選中了秘書,選上我我也不敢去,跟著這樣的領導,早晚犯錯誤被抓,況且我平時也沒錢拍他馬屁。如果他公正無私的選,那我更不擔心了,選上我,說明我的能力得到認可,選不上,說明我的能力還匹配不了這個崗位,沒什麽好抱怨的,平常心吧。”

    印真這番話,倒是說的有禮有節,在場的人倒也不好再勉強他去送禮了。

    此時此刻,太國和緬甸邊境的一個叫倉巴的小鎮上,在一個廢棄修車廠裏,黑陀螺帶著副手大山和十幾個人全副武裝的心腹,帶著兩百公斤的棕櫚一號,正靜靜的等待當地毒梟鬼手的到來。

    而不遠處的倉庫頂上,正趴著一個一個渾身綠色野戰軍裝頭戴棒球帽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很瘦很結實,膚色白皙異常,嘴上留著一撮修剪整齊的小胡子,一雙鷹一般的眼神裏透露出陣陣寒氣。

    這個人正是追蹤了黑陀螺好幾天的東南亞第一殺手,和興盛內衛部主管東方昔鈺。

    不一會兒,四輛綠色軍用吉普唿嘯著開了過來,停在了黑陀螺一行人的對麵。四輛車上一共下來了十個人領頭的是一個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用緬北土話朝黑陀螺喊話,黑陀螺的翻譯告訴黑陀螺,對方就是鬼手,錢已經帶來了,要求立刻交貨。

    黑陀螺臉上露出喜色,剛準備讓翻譯傳話。

    突然之間,黑陀螺隻感覺數道白光閃過,鬼手一行十人,幾乎是在同時同刻,每個人的脖子上都被深深的插進了一根匕首,十個人一個都沒喊出來,幾乎同時倒下斷氣。

    黑陀螺縱橫江湖多年,殺人的手法倒也算見得多了,但是這種一下子插斷十個人喉嚨的殺人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黑陀螺腦子反應也快,大喊道:“有人黑吃黑,兄弟們快跑。”

    就在黑陀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自己手下的人幾乎跟鬼手那幫人一樣,同時斃命,每個人的後脖子上都插進了一把匕首。

    黑陀螺自己也感覺黑背一涼,被射中了一把匕首,黑陀螺的副手大山則是大腿中刀。

    黑陀螺和大山也顧不得疼了,拚了命的逃竄,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著遠遠逃竄的黑陀螺和大山,東方昔鈺到了現場,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手下過來,把現場的毒品和現金全部帶走。

    東方昔鈺注視著黑陀螺和大山的逃竄方向,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當初,黑陀螺之所以選擇在倉巴這個小鎮交易,就是因為這個小鎮毗鄰三國交界處,隻要從這個小鎮坐船在湄河上行使十公裏,就可以抵達境內,然後由境內安全站的兄弟接應,將其送抵江滬。

    黑陀螺和大山來到湄河邊後,一艘裝著老式馬達的小船已經等在了那裏。

    黑陀螺從身上掏出手電,向小船上照射了三下,對方也用手電迴應了三下。

    這是事先約定的暗號,告訴對方是自己人。

    在這條黑暗幽靜的湄河上,隻有這麽一條小船,任何人在後麵追蹤,小船上的人都能發現。

    東方昔鈺看著黑陀螺上船以後,他悄無聲息的匐進水中,整個身體埋入水裏,隻有唇部以上露出水麵,遠遠的跟在小船的後麵。

    因為這十公裏的水道比較淺,吃水不深,暗礁也多,所以小船的行駛速度比較慢。

    東方昔鈺的遊速雖然比小船慢,但是在馬達聲的指引下,並不會失去目標,大約過了二十分鍾以後,小船快要靠岸了,東方昔鈺深吸一口氣,以最快接近極限的速度遊了起來,從遠處看去,似乎就像一條快速越馳的黑色海豚一樣,迅速接近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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