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許知知:“……”


    “陸意凝!”咆哮一聲,地動山搖。


    “啊,抱歉抱歉!”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青絲如墨膚若雪,明眸皓齒,朱唇映照桃花麵,身姿綽約,弱柳扶風,隻因天上有而人間絕……


    這是陸意凝初次見到許知知時對她的印象。


    隻不過幾番交涉之後,陸意凝總算明白了此人為何隻是在人間……


    要說許知知今天這個樣子,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不至於吧,這麽點小事就哭成這樣?這也不像你的作風啊。”


    許知知突然眼神一變,腳下生風,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陸意凝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我怎麽樣關你什麽事,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真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你覺得你很有天賦嗎,騙你的,都是騙你的……”


    “誰不知道你那點破事,賤人,我才是風和樂坊最有天賦的人,比起勤奮,你陸意凝根本不及我許知知半分,要不是你用了肮髒的手段,坊主怎麽可能會偏袒你!”


    一時不察,差點被她推到,陸意凝怒從中來,穩住身形,一手按住衣領上許知知的手臂,將力量集中於腰腹之間,腹部發力,整個身體迅速撞向許知知的方向,一把將其整個人撞倒在地。


    “唔。”


    吃痛的聲音響起,許知知整個人顯得更加狼狽。


    她抬起頭來,陸意凝站著,冷冷地看著她,仿若睥睨天下的王者。


    “請注意你的言辭!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請不要將自己的委屈轉換成憤怒撒到別人身上。”


    不知道為什麽,許知知覺得現在的陸意凝竟然有點可怕,跟以前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但也隻是一瞬間這種想法就煙消雲散,她撐著地上的手瞬間握成拳,咬了咬牙,堅定起來:


    “我有說錯嗎!你,陸意凝,就是個表裏不一的,婊子!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怎麽,敢做不敢認了?別說是我許知知,就是整個風和樂坊,誰不知道你陸意凝不知廉恥……


    要不是你和王爺那點苟且之事,坊主怎麽可能處處偏袒你!”


    許知知一口氣說得聲嘶力竭,最後的怒吼還破了音,一雙眼睛布滿紅血絲,猙獰得像是要把陸意凝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說什麽?”


    一股不受控製的涼意襲上心頭,陸意凝隱隱不安。


    怎麽可能?


    她擁有陸意凝原本的記憶,原來的陸意凝和攝政王時璟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


    可是許知知的眼神為什麽那麽堅定?


    不對……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


    她感覺像是忽略了什麽東西,但是無論怎麽努力就是捕捉不到。


    到底是什麽呢?


    為什麽?


    唰!


    突然之間,大腦一片空白,一股強烈的痛感襲來,似乎就要將大腦撕裂。


    眼睛發脹得厲害,周圍的景物漸漸出現重影。


    目光觸及地上的許知知。


    不行,她必須趕緊離開這兒。


    慌慌張張地尋了路,好在大家都去吃飯了,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一路腳步匆匆地迴了房間,快速關上門,臉色蒼白地坐靠在床邊。


    就在迴來的路上,陸意凝發現了一些異常,原本的陸意凝的那部分記憶居然變得模糊了,她幾乎可以肯定,要不了多久,這記憶恐怕會完全消失,就像從沒存在過一樣。


    忍著頭痛,她迅速找到紙筆,快速在紙上飛速起來。


    時間飛速,不出陸意凝所料,當頭痛完全消失時,關於原來的陸意凝的記憶,她半點都想不起來了。


    “咚咚咚!”


    “姑娘,你在裏麵嗎?奴家聽說你未曾用午膳,可是身子不適?”


    聞聲,陸意凝快速將紙筆收起來。


    片刻後。


    房間門打開,鳳思思見到了陸意凝那張略顯蒼白的臉。


    “我沒事,勞煩坊主掛心了。”


    “呀,怎麽臉色這麽不好?”鳳坊主拉起她的手:“呀,你這是怎麽迴事?”


    這才發現,陸意凝左手手腕處纏上了一圈白色的布,上麵還有著紅色的東西,一眼看去,像是從裏麵滲透出來的。


    陸意凝連忙抽迴手,臉上有些不自然。


    她用細軟的聲音迴道:“方才有些頭疼,一不小心摔倒了,手撞到了打開的首飾盒,被發飾上的銀片割到了……”


    “什麽!傷口大不大呀,奴家這就去找大夫。”


    “不用了,一點小傷,不要緊的。我已經上了藥,過兩天應該就沒有多少問題了。”


    鳳坊主麵露苦澀:“怎麽這麽不小心呀,這姑娘家就是不能磕著碰著呀,你呀,真不讓人省心~”


    “對不住,讓坊主擔心了。”


    “姑娘先迴房裏休息,練舞的事先不急,傷筋動骨可不適合傷口愈合。對了,姑娘稍等片刻,奴家去去便迴。”


    說完,紅紅綠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口。


    陸意凝正轉身迴房,目光卻偶然瞥到某處房屋轉角出露出一角熟悉的綠色衣裙。


    假裝什麽都沒看見,利落地關上門。


    鳳坊主取了藥,親自送到了陸意凝的房間。陸意凝看著桌上那一個白玉瓷瓶子,若有所思。


    “坊主,有個問題困惑了我很久了,不知坊主能否未我解答一二?”


    靈動的杏眼帶著絲絲渴望,乖巧而真切,仿若碧玉的湖水,泛起點點溫柔的漣漪,既美好又誘人,讓人不忍心拒絕。


    “姑娘有何不解便直說吧,奴家知曉的必然盡全力相告,助姑娘解惑。”鳳坊主幾乎是沒有絲毫懷疑她的居心,不知是自信於自己對陸意凝的了解,還是出於信任。


    “我……”


    “是……關於我的身世的,九歲之前的我……”她頓在了這裏,沒有了後話。


    關於原主的身世,書中說的是時璟在陸意凝九歲時在大街上撿到她。


    可是之前接收原主的記憶時也並沒有九歲前的記憶,雖然今天那些記憶也憑空消失了,當她確信這一點。


    可問題是,這到底是原主本身也沒有記憶,還是她接收記憶時發生了錯亂,就像今天一樣。


    “姑娘,關於你九歲之前的事,奴家並不知曉,不過有一個人他也許略知一二……”


    “那個人是?”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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