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之後就將藥都潑到了霜歌的身上,她知道湯藥滾燙,可是毫不在意霜歌的情況。


    在她的眼裏,宮女,不過是下賤坯子,想如何便如何。


    ——


    將軍府。


    南語依交給付楨的任務全部讓付楨自己做打算,是將畫畫的師父請迴府上還是叫他在天下居畫完帶迴來。


    她本是要求要不同的畫作,到時候選出好的作為她飯館的宣傳畫,然後大量的仿製出圖,也就是現代俗稱的傳單。


    到了黃昏時分,南語依坐在前廳用膳,這是她進將軍府之後,第一次一個人在前廳用膳,本是在自己的小苑裏用膳的,但是今天的情況不同。


    今天先是說將軍慕君遲會迴來,然後又是付楨,又是大公主的情況,她今天還真的是事挺多的。


    沒到這之前,她在大學裏,學生會過來找她時,她想的是一身輕鬆不好嗎,非要把自己整得這麽累。


    現在到了這,反而覺得一天沒有事情做就十分的無聊,雖然她確實可以一躺躺一天,可是如今越來越想著找點事情做了。


    “夫人,我到現在就拿到了三張,有些人不為錢財,說要我對出了詩才能給我畫,還有些人是果斷就拒絕了,說一幅畫收了錢那就是髒的了,畫是不能用錢財衡量的。”


    付楨抓著腦袋,盡力迴想著他今天半天在天下居得到的內容。


    南語依接過付楨手上的三幅畫,有點吃驚,半天功夫就已經畫完了?


    不過那些說畫是不能用錢財衡量的,要麽真的是清高,要麽就是家中十分的富裕,否則這麽可能說得出這種話。


    先有國內清朝時期鄭板橋、華岩等人賣畫為生,是“揚州八怪”的代表人物,後有1913年的希特勒街頭賣畫為生,最後成了**的元首。


    畫怎麽不被金錢所衡量了?


    他們如果真的隻愛畫畫,不想做別的,那想活著不就是隻能靠賣畫為生了麽?


    畫不是被金錢所禁錮,而是推出了畫的價值。


    所以對於付楨說的後麵的內容,南語依並不在意,他們不想畫那便不畫。


    南語依看了看那三張畫,怎麽看都是太煙火鄉村氣味了,不是說不好,隻能說跟她的飯館毫不相關吧。


    “夫人,他們說不知道您的飯館是怎麽樣的,他們就隻能憑著自己的想象隨便而作了,我不會畫畫,更別說去欣賞了,所以就不知道這樣的算是好還是不好。”


    不懂欣賞?對啊,不是學過畫畫的,南靖城內都是勤勞的老百姓,或是皇親國戚或是富甲商人,裏麵懂畫畫的並不多。


    “我在花朝節上畫的那幅畫現在在哪裏?”


    南語依看向付楨無辜而又迷茫的眼神,他該是並不知道的。


    那是誰可以拿走這幅畫?花朝節是南煙負責的,上台後的表演或是這些畫、詩、文都應也是她來負責。


    罷了,她已經不想再進宮一趟了,於是叫霜雪去拿了筆墨紙硯,她再作一幅畫就是了。


    既然別人畫不出,她怎麽會畫不出呢,她學過畫畫,隻是當時是為了學而學,並不是自己想,於是乎她的畫畫水平僅停留於普通畫手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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