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個屁!……我被陳世福那頭豬咬掉耳朵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幫我說一句話。我那麽狠狽不堪,你難道沒有看到嗎?我狠不得現在就一刀捅死你!”陳六飛說著抖動了幾下手中的殺豬刀。


    宋治涵這才注意到陳六飛手裏原來有一把殺豬刀。他顯得非常吃驚和害怕地問陳六飛:“你!……你手裏拿著殺豬刀幹什麽?”


    “幹什麽?……哼!……殺死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家們們!”陳六飛眼睛血紅地瞪著說。


    宋治涵:“啊!……那可是犯法的,要償命的。難道你也不想活了嗎?”


    “哼哼!……我把你們殺死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扔到後山上去喂狼,不留下任何證據誰能把我怎麽樣?宋治涵!……我本來不想先殺你的,是你運氣好,今天主動送上門來,我隻好先拿你開刀了!”陳六飛說完揚起手中的殺豬刀就向宋治涵刺來。


    宋治涵連忙躲閃,同時大聲地說:“村長休怒!我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你要是現在就把我殺了,這個秘密可就永遠成為秘密了。”


    陳六飛收迴了自己手中的殺豬刀,怒眼瞪著宋治涵。“什麽秘密?快說!”


    宋治涵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位置,臉色蒼白地喘了幾口粗氣,心裏想:“娘呐!……好險!”


    陳六飛急於想讓宋治涵說出秘密,他看見宋治涵隻顧喘著粗氣,沒有立即說出什麽秘密,就晃動幾下明閃閃的殺豬刀。“宋治涵!……你不要給我拖延時間,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捅死你!”


    宋治涵連忙晃動雙手。“說!……誰說不說了!不過!……在說之前我有一個要求,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說!”


    “少廢話!……你現在已經是我刀下的鬼了,你沒有任何資格提出任何要求!”陳六飛惡狠狠地說。


    宋治涵看到陳六飛的樣子,心裏害怕,但還故做輕鬆地“哈哈!”大笑著說:“那你大村長就要三思了,我這秘密你是想知道呢?還是不想知道呢?如果你不想知道的話,那你現在就把我殺了吧?我也是不怕死的人,你殺我時,我保證眼睛都不眨一下。”


    陳六飛眼珠子在眼眶裏接連轉了幾圈。“那你有什麽要求?”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答應我不再為難村民,不再追究陳世福咬你耳朵之恨,從此與村民為善。我就把秘密說給你。”宋治涵說。


    陳六飛:“你要我不再為難村民、從此與村民為善,我可以做得到。但是,你讓我不再追究陳世福咬我耳朵之恨,我做不到,我隻有親自殺了陳世福一家三口才解心頭之恨。”


    “那不行!我的要求你必須全部答應,我才說出秘密。否則,我寧死不說。”宋治涵一臉嚴肅地說。


    陳六飛眼睛向上翻了一下。“那我就不管什麽秘密不秘密的,先把你的命拿來再說。”陳六飛說著又惡狠狠地揚起了手中的殺豬刀。


    “放下你手中殺豬刀!……”陳金的聲音似從四麵八方傳來。


    陳六飛驚慌地四處查看,並有些膽顫心驚地說:“誰?……是誰在說話?”


    宋治涵顯得有些得意,微笑著不說話。


    “我再說一遍,放下你手中的殺豬刀!……”陳金的聲音又以同樣的方式傳來,但是,明顯的比上次的語氣要重。


    陳六飛:“你要說清楚你是誰?我為什麽要怕你?我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嗎?”


    “嘿嘿!……話我隻說三遍,放下你手中的殺豬刀!……”陳金近似狂吼。


    陳六飛脖子硬了硬。“不放!……我就是不放!你敢把我怎麽樣?”


    宋治涵的衣兜動了幾下,衣兜口微微地張了一下。然後,“噌!……”地一聲,從宋治涵衣兜裏飛出一個“人肉幹”,重重地擊向了陳六飛的拿殺豬刀的手。


    “咣當!”一聲陳六飛手中殺豬刀掉到了地上,且陳六飛的手臂疼痛難忍。他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不斷生疼的手臂。吃驚地看著“人肉幹”。


    宋治涵也很吃驚。“啊!……原來你藏在我的衣兜裏呀?”


    “這!……這是什麽東西?”陳六飛看著“人肉幹”驚慌地說。顯然,剛才的“人肉幹”突然一擊,讓他受到了驚嚇。


    陳金:“嘿嘿!……我是陳世福、馬上雲的女兒陳金!”


    “陳金?……陳世福、馬上雲的女兒是一塊‘人肉幹’?不對呀!我看到是一個女嬰呀!”陳六飛顯得疑惑和害怕。


    宋治涵:“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其二就是我想給你說的秘密!”


    “到底是什麽秘密?快說?”陳六飛急忙追問。


    “人肉幹”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變成了“人棍”,繼爾從“人棍”的兩頭慢慢地伸出了人形手、腳。然後,從“人棍”的一頭伸出了人的脖子。這些動作完成之後,一個無頭人站了起來。無頭人兩手緊握,並快速的磨擦了幾下,一個麵帶微笑的女孩的頭在無頭人的手裏出現了。


    無頭人將手中的頭放到了脖子上,然後,微笑著轉向陳六飛。“我就是陳金,也就是你看到的陳世福和馬上雲的女兒、那隻女嬰。”


    陳金從“人肉幹”變成女孩的過程,讓陳六飛和宋治涵看得魂飛魄散。宋治涵還好一點,因為他畢竟知道陳金的身份。而陳六飛就慘了,害怕地如泥一樣癱躺在地上。


    陳六飛雙手緊捂著自己的眼睛。“你!……你是人是鬼?”


    宋治涵稍稍鎮靜一下,恢複了一點常態。


    “說是人可以,說是鬼也可以!總之,宋治涵給你提出的條件你必須答應。否則,不是你與村民為不為善、追不追究我爹咬掉你耳朵之恨的事。而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祭日。”陳金仍然是麵帶微笑地說。


    陳六飛麵色灰白,躺在地上顫抖著,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迴答陳金。


    稍稍清醒一點的宋治涵說:“大!……大村長!你就同意了吧!你也看到了,陳金可不是好惹的!”


    從未受過如此委屈的陳六飛一時怒火攻心,又尋找不到解決委屈的辦法,氣得口吐白沫,用頭不停地撞擊地麵。“陳……世福!……陳……金!……哈哈!……嗚嗚!……”陳六飛語無論次,哭笑無常起來。


    陳金搖了搖頭。“陳六飛瘋了!……真不經折磨!唉!……不好玩!”


    ……


    後來,宋治涵做了村長,他創造了一個“和諧、文明、友善、奮進!”的村落。


    再後來,陳金與宋治涵結婚了,而且,陳金再無展現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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