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才聽了白媚的這句話,倒顯得有一些尷尬。“我!……我說的是實話。”


    “好!……隻要你能認為會天下太平,相安無事,我可以不來找你呀!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就不相信離開你我還不活了呢?”白媚的語氣明顯的表現有一些生氣。


    張一才:“白!……白媚!你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相煎呢?你有你的鬼生活,我有我的人生活。我們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白媚似乎是流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好!……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張一才聽出來白媚的話裏有怨恨,連忙說:“白!……”張一才的話剛開口,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什麽東西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呀?”一個濃得的男聲隔空傳了過來。


    白媚連忙擦了一下自己臉上淚珠,驚恐地說:“不好!我爹來了!……”


    張一才聽說是白魁來了,也顯得著急和害怕起來。“白!……白媚!快藏起來!”


    “藏哪呀?它發象聽到我的聲音了!”媚也著急地說。


    張一才:“藏哪呢?……這可怎麽辦呐?對囉!藏床上,我用被子把你捂起來!”


    白媚做了一個上床的動作準備上床時,一個黑影閃進屋內。“白媚!你好大的膽子!所幸我來得早,我再來晚一會,你是不是就和這個傻小子上床了呀?看你已經做好了上床的動作。”


    白媚迴頭一看,見白魁也顯現在自己的麵前。“爹!……嘻嘻!……你怎麽來了呢?”


    “我怎麽來了?我不來能行嗎?我再不來你生米煮成孰飯,我豈不是白讓這小子投胎轉世了。我阻止你們在一起不是功潰一旦了嗎?還不快跟我迴去,迴頭我再收拾這小子。”白魁說。


    張一千看白魁兇神惡煞的樣子,就感覺到可怕。他下床“噗嗵!”一聲跪在地上,膽怯地說:“我!……我知道你是鬼市的鬼王。可是,鬼王也要講道理呐!白媚它是無辜的,責任都在我,要殺要刮你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吧!”


    “你小子膽量還不小呐!白媚是你叫的!你配叫白媚嗎?它是我家白大小姐,我可就隻有這麽一個千金寶貝,豈能下嫁有給你這個一文不值的人渣嗎?收收你的心現在還不晚,你若一意孤行。哼!……休怪我不客氣了。”白魁似乎是對張一才發出了警告。


    “鬼王!你的話我十分清楚,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但是,我還是請求你不要為難白媚,讓它過自己想過得生活。”張一才低著頭說。


    白魁:“我的女兒我做主!怎麽樣也要嫁個門當戶對。閻王殿有的是優秀的鬼,我自會安排,這事不用你這個傻小子擔心。”


    “爹!……我不嫁!我誰都不嫁!”白媚跺著腳說。


    白魁:“真是女大不由爹、娘了嗎?你嫁與不嫁都不是你能做主的,有我在,我說了算。”


    張一才想起了對白媚垂涎三尺的焰吉。他想:“既然白魁在鬼市一手遮天,不如把焰吉的事給白魁說一說。一來可以懲治焰吉的囂張氣焰。這二來嘛!可以何護自己娘的鬼魂的白媚。”


    張一才:“鬼王!既然你這麽愛護白大小姐,我想也是它的福份。不過,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白大小姐麵臨危險呢!”


    “白媚麵臨危險?我怎麽不知道?哦!……我明白了,是你想對白媚動毒手是不是?”白魁瞪著眼睛說。


    張一才:“我!……你太看高我張一才了,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個膽量呀!是你們鬼市的焰吉,焰吉對心懷不軌。”


    “焰吉?……張一才!你站起來說話!這事我怎麽不知道?”白魁有一些疑惑。


    白媚:“張一才!你瞎說、亂說、胡說。那個臭焰吉,我對它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它還敢對我心懷不軌嗎?”


    “張一才!你要對你所說的話負責。我來問你焰吉怎麽對白媚心懷不軌了?”白魁看著張一才說,


    張一才慢慢地站了起來。“鬼王!這事是焰吉親口給我說的,我沒有必要說謊,說謊對我也沒有什麽好處!”


    白魁點了點頭。“張一才!你把你的所你所見所聞詳細說說,我看哪個爛鬼敢對我家千金心懷不軌。”


    張一才:“鬼王!在你和白媚來之前,焰吉來找過我,它警告我不能再去鬼市,不能再去找白媚。”


    “它的警告也是我今天來你這裏的目的呀!從這一點來看,它是在幫鬼王我的。嗬嗬!……”白魁似乎還樂了。


    張一才:“不是那麽簡單。它說我是它的情敵,白媚隻可能是它的,不讓我再去摻和。但是,白媚一直沒有喜歡過它,它說白媚隻喜歡我。所以,它不讓我到鬼市,它好專心追白媚,無論是采取什麽方法一定要把白媚追到手。”


    “好它個焰吉!它一個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我看它是想死找不到死的辦法了。迴頭我就到閻王殿活動活動,讓它投胎轉世,在我鬼市還敢和我做對,真是自不量力。”白魁咬著牙說。


    白媚:“爹!……焰吉這家夥奇醜無比,竟敢對我對什麽心思,是敢狠狠的懲治一下它了。但是,我擔心焰吉在鬼市勢力範圍廣泛,這些年在鬼市又收了不少保護費。還有,我聽說,它早已對您的位置充滿著無限的向往,怕不是太好對付哇!”


    “爹知道,它在鬼市純屬一個根深蒂固的惡霸。我早就想將它鏟除了,要不是它在閻王殿有保護傘,它還能囂張到今天?”白魁皺著眉說。


    白媚:“焰吉在焰王殿有保護傘?爹!這事我怎麽從未聽說過呢?”


    “是呀!焰吉在鬼市是黑白通吃的,沒有保護傘是不可能的,我也發現這個鬼有一些反常舉動,看來還是小看了它呀。它現在正得意忘形呢!那是要人有要錢有錢。經張一才這麽一提醒,我想它不但是對你心懷不軌,垂涎三尺,怕是對爹這個鬼王的位置也早有了打算。唉!……”白魁唉聲歎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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