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豎銘張著嘴,剛想要說些什麽,就被柳曰辭拉住了。


    “那什麽,老爹,時辰不早了,要不我們先迴軍帳休息吧……”


    柳曰辭說著,就要拉著柳豎銘走。


    “等等!”


    柳豎銘看著那邊的常空,臉上黑沉,掙脫了柳曰辭拉著他的手,徑直往常空走去。


    “孤男寡女的,常空大師待在這裏不太合適吧!?”


    柳豎銘說著,用防賊一般的眼神,看向緊閉著雙眼的常空,“要不,常空大師今晚就和犬子住一個軍帳吧!?”


    常空:“……”


    柳曰辭:“……”


    時久抿著唇,嗤笑一聲,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小和尚耳邊,笑著說道:“去吧,小和尚。”


    常空抿著唇,再次歎了一口氣,“阿彌陀佛,柳小施主,貧僧便多有叨嘮了。”


    ……


    夜晚,明月高掛,大雪紛飛,一片片的雪花,將整個星落國覆蓋。


    寒風凜冽,柳家軍的軍營之中,數十個身穿甲胄的士兵,忍著寒冷,輪流守護著軍營的安危。


    “許神醫,南副將如何了?”


    許浦生從時久的軍帳離開後,便去了南叔所在的軍帳。


    “放心吧,南副將並無大礙。”


    把完脈,許浦生解開南叔的衣服,看了一眼他身體上的漸漸褪去的黑線,鬆了一口氣。


    “黑線已經褪去,再堅持吃幾天藥,應該就能解毒了。”


    南叔體內的毒,與柳家軍的那些士兵不太一眼。


    雖然也是蝠龜之毒,但卻沒那些士兵嚴重。


    或許,是因為之前南叔一直往返軍營與將軍府,下毒之人沒考慮到這點,所以他中的毒不是很深。


    所以,要解了南叔身上的毒,他之前試出來的壓製的藥方,無需加入寒髓果,便可以徹底解毒。


    就是這解毒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


    “是,我等會兒就安排下去。”


    小兵欣喜地應了一聲,隨後恭敬地將許浦生送出了軍帳。


    看著小兵離開,許浦生避開眾人,一個人往軍營偏僻的地方走去。


    昏暗的角落,許浦生避開眾人,解了自己腰間的帶子,將衣服褪下,折好墊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雪花飄落,落在他果露的肩膀之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可真是個瘋子!”


    看著許浦生腹部快要愈合的傷口,金絡忍不住叱罵了一句。


    他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許浦生這樣的瘋子。


    簡直讓他沒話說。


    “嗬……”


    許浦生剛點起一根蠟燭,就聽到了金絡對他的評價,無所謂地笑了笑。


    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個瘋子。


    “許浦生,你雖然是醫修體質,愈合能力很強,但你這麽糟蹋你自己,閻羅殿下他知道嗎!?”


    看著許浦生拿出一把匕首,在燭火上烤著,金絡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他就沒見過對自己這麽狠的人。


    為了治病救人,這個醫修體質竟然都可以自殘!?


    再這樣下去,他倆的這個仙根,怕是要被這個醫修體質給玩廢了。


    其實,許浦生身上的仙根,是金絡的,也是許浦生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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