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個太過裝逼並且還灰常成功的人,終究就是連老天爺和路人甲都是看不過去的。


    作為一隻能夠隨時隨地都有美酒入懷美女相伴侍女隨伺的真人參贏家香某某,成功的在別人因為工作事業等正事大事而忙成死狗時自己卻能夠優哉遊哉賞花賞景上春光,而且還一副蛋定裝13擺姿態,看樣紙這仇恨值拉的簡直是不要不要的。


    所以說被人瞬間就給抽迴來也很是正常喜聞樂見什麽的。。。吧。天空上雖然很是不給力地木有應吾輩之號召降下轟天驚雷劈shi某奇葩,但是很顯然先前某人的閑逸如浮雲的姿態很是森森地刺激波及到了一位無辜路過的路人甲兄,伴隨著一聲低諷的全然嘲弄冷哼,是一道從耳邊驟然炸響的背景樂。


    嗯,這是,又有什米關鍵人物出場了嗎?


    我不禁端正坐姿,耳畔紫晶朱墜輕搖,側頭向那bgm的音源地好奇看去。


    大氣磅礴的管弦交響樂在一片浪漫櫻園中及其突兀且不應景地突然奏起,櫻花紛紛如吹雪般飛舞的瞬間,那驟起的氣勢猶如平地起波瀾萬象始新生,恍如一*日驕陽從地平線憑空躍起,端得是壯闊豪邁氣勢恢弘,瞬間就將這一片安寧美好的滿園櫻色的秀雅端麗撕得粉碎一絲啦都不剩。


    山河殘破,兵甲天下,突如其來的冷酷、嚴肅,壯烈,使得曲樂間趨勢行進頓挫轉換營造出了急迫的緊張感,隨之出現的雄渾呐喊聲,將樂曲帶入激昂壯烈的情緒,魄力十足,表現出來的便是十成十的軍樂風格。


    這是。。。天下兵權呐!


    香獨秀鬆開送入口中的酒杯,一手輕撐額頭,另一手攤開接下那紛飛瓣瓣的落英,不看來人,隻是低垂眼眸哀聲歎息,“可惜,此櫻花落的太早。。。”


    “落花,與吾何幹。。。隻是汝之瀟然,實是令人看不過眼。”


    沉穩堅然的聲音,凝重有力的踏步,迴響在周圍,隨著腳步聲一陣接一陣的來臨,吾竟然感覺整個櫻園無端襲來一股無名壓力,配合著這bgm和腳步聲的節奏感,竟使人難以喘息。


    “吾之軍權,輝煌天下!”


    氣勢更甚的詩號響起,出現在吾等眼前的是一道與櫻園終歸格格不入的偉岸身影,一身筆挺金紅軍裝,猩紅如血的三角大領黑色長袍風衣披掛,內搭白色軍式排扣長衣,腳踩高邦軍靴,配上特有的金色肩甲及披風,腰間係著金色圓柄護手和黑色皮革包裹的超長型軍刀,竟是一派軍人領袖的風姿。


    來人一頭燦金色大波浪卷發紮於腦後束成馬尾,露出剛毅的麵容,一雙虓眼銳利冷酷,無情削薄的唇泛著殘忍的弧度,更顯其人極端軍國主義者的本性。


    “又見到了你,香獨秀。”來人正身抱臂,指尖輕輕敲擊,眼底是不容駁辯的睥睨。


    “原來是軍督,沒想到軍督竟也會來此欣賞櫻園美景,不枉我連發三儀三司十二殿數百道邀請函同來賞櫻,吾人緣真好!”及時麵對的是集境破軍府的大佬,聖帝麵前的紅人,香獨秀依然故我,喝酒、賞花,一派悠然。


    “。。。吾隻是路過。”破軍府的領頭大佬直接無視了那句“連發三儀三司十二殿數百道邀請函”背後的內涵意義,隻是冷著眼道,“武皇已死,集境內亂不休不止,香樓主,如你之能為如此冷眼旁觀真的好嗎?”


    平和的問詢,是暗藏的試探,亦是一種妥協之念,但唯對奇葩如此的香獨秀,卻無任何可喜結果。香樓主一撩額前垂落的發鬢,翩翩公子秀氣斯文,比之這突來的破壞氣氛者更符合風花雪月的氣質,斜睨一眼站姿筆挺仿佛永遠都不會折斷墜落的軍者,慢條斯理地道,“耶,這打打殺殺的事情,真是難為了我,吾很忙的,賞玩今年櫻園美景,雅穀之蘭恰又綻放,吾還得繼續書寫邀請函啊。”


    “哈,迴避吾之言,是胸中已有溝壑嗎。”軍督,燁世兵權微略一皺眉峰,手指尖敲擊頻率一頓,虓眼更冷,氣勢更加凝沉,“但。。。汝有那般置身事外之能為嗎?”


    “哦,汝認為呢?”


    “聖帝於我推薦了你,集境蕪園香樓主之能為如何,如果一觀果已不凡。”


    “哈,虛名,一切都是虛名,浮雲而已。”


    香獨秀一貫的答非所問,麵上自得不已,對於集境現如今名義上的最高領導者聖帝予其的評價,半點沒有臉紅地全然自如接受。


    燁世兵權微微垂眸,眼下眸中寒意,猩紅似血的長披風一震,震碎散落其上的無數紛白櫻花花瓣,“吾需要一個盟友。。。可惜了。。。”語落,軍者竟是轉身便走。


    凝重的腳步方才邁出,卻又停了一下,側頭,那雙如同最殘忍的最冷酷的鷹鷲夜梟般的虓眼移到了從剛才開始便一直充當背景板默默強勢圍觀中的吾輩的身上。。。


    啊咧?為毛要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盯著吾?


    吾有哪裏不對勁咩?我歪歪腦袋,也隨著那道犀利的視線注視過去。


    “嗯,奇怪的氣息,非吾集境之人啊。”那自燁世兵權周身爆發的巨大的壓力再次襲來,措不及防間我一聲輕嗯,唇邊竟已露出一抹朱紅,我去,爺們可是上一集剛被陰如今重傷未愈,燁世兵權這尼瑪是要動手鏟除一切非集境人士的節奏啊!


    不過,這樣就動手真的好咩?或者說,其實燁世兵權汝隻是想要一個動手的借口以便達到稱量香獨秀真正的能為吧。


    唉,謀略家的世界吾輩這樣單純的蠢萌果然不懂。


    淺幽蘭香襲來,香獨秀探手攬住我瞬間如電閃退去,僅僅眨眼功夫便已帶著我與軍督之間拉開了動手的距離。


    “緝姑娘是吾之蕪園貴客,身體嬌弱,軍督可莫要再嚇他了。”一瞬間便來開相當遠距離的香獨秀,並非突然爆發劍葩之實力打算與燁世兵權這個軍事瘋子對嗑,而是小心翼翼地將吾護在了身後,“唉,如今緝姑娘重傷未愈,吾怎麽可能還有心情在此櫻園賞景,罷了,興致已止,該迴去了。”


    說完,香獨秀一邊輕扶著我,另一隻手啪的打開娟蘭折扇就開始扇啊扇的招唿一旁的花兒蝶兒兩位侍女,輕搖折扇,便神態恣然地先行離開了櫻園,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某位一臉殺機湧動之人的緊張感和戒備感,隻是淡定之極的話語漸漸迴落,“緝姑娘雖非集境之人,但吾可作為擔保,還請軍督放心。”


    望著那相攜紫衣離去的湛藍身影,燁世兵權懷抱手臂的手指尖微微一動,卻克製了下來,終是沒有動手,軍督冷哼一聲,一甩猩紅披風,剛毅冷酷的麵容充滿了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與之相對的另外一條道路漸行漸遠。。。


    。。。。。。。。。。。。。。。。。。。。。。。。。。。。。。。。。


    雖然與這位看上去就霸氣側漏到不行一身的軍國主義極端分子的軍督大人最後達成了和平分手,但是就算蕪園再如何平靜安寧香獨秀這貨又再如何逗逼奇葩,也擋不住這個時期混亂的集境那種一片兵荒馬亂動亂不休的危險氛圍。


    武皇半尺劍的坐化,三宮之主的圖謀反叛,三宮六殿十八樓的覆滅,以及燈蝶的陰謀浮現和他的天蝶盟的消亡,讓集境這方世界陷入了一片動亂之中。


    而直到聖帝統治期到來才得以改變這一情況,三儀三司十二殿的建立確實給了集境以安穩,可伴隨著殘宗首領雄王的叛亂而又顯得搖搖欲墜。


    身為破軍府軍督,燁世兵權確實是想要拉攏某個雖然看似不著調但事實上確實是真不著調在集境有著數一數二威名當然是各種的絕世劍客,可惜很顯然的是。。。某劍葩當真不著調到沒心沒肺地直接幹脆果斷拒絕了,迴來後該吃吃該喝喝該賞花賞花該觀月觀月該跟某宵寶聯絡感情的聯絡感情。。。總而言之,這貨已是一副儼然忘卻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的樣紙。


    雖然這位香樓主的這種奇葩性格這些時日來真的是有夠詳細的領教和深刻的領會了的,但是。。。尼瑪要不要真的這樣閑啊!?尼妹的就算閑的發慌也麥來騷擾吾輩啊吾輩還是傷患想要靜靜療傷修養一天到晚黏在吾身旁風花雪月雪月風花吾輩隻是個單純的殺人武器吾輩不是文青不哉啊汝造不造!?


    看著再一次粗線在吾眼前手捧鮮花做一臉暈紅嬌羞狀的香某某,我真的是忍無可忍哢嚓一聲差點就捏碎了握著手中的竹筷,話說。。。讓吾輩安安穩穩的吃個午飯就那麽的難嗎?爺們眼前的小籠包正在召喚著吾輩啊!


    “緝姑娘,這是今天開得正好的紫鈴蘭,吾覺得此花與緝姑娘真是相配,如何,歡喜嗎愉快嗎?”香獨秀雖然扮相翩翩優雅,但是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甚至是俊美麵容上的表情,都是一副國中二年級小男孩初遇女神表白時的青澀模樣,憧憬又夢幻,混雜著忸怩與羞澀,完完全全的一隻初哥鑒定完畢。


    吾輩微微垂下纖長的眼瞼,一副不知道該是用手中的竹筷戳向前方的小籠包還是一旁閃瞎狗眼的某人的鼻孔,猶疑了半晌,最終還是想起不能夠得罪飼主太過,所以。。。嗯,果斷無視身旁的某香還是繼續吾輩歡喜愉快的大餐好了。


    於是。。。


    一如往常般端靜美麗的紫衣宮裝女子安靜地箸筷姿態端莊地默默進食,而一旁斯文俊秀的翩翩公子也一如以往繼續他那喋喋不休地講話與糾纏,陽光灑落在兩人身上,一靜一動更顯立體而和諧,靜謐的空間,溫暖的陽光,和諧的午後,更顯一派歲月如此靜美貞好。。。


    好你妹夫啊掀桌!


    還沒待吾忍無可忍實在是不能再忍終於決定掀桌動手前揍這個死不要臉的生活不能自理一百天的時候,就隻見一陣地動山搖——


    “轟隆——”


    隱隱約約的喊殺之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伴隨著人來人往急速匆匆的腳步聲奔走聲,蕪園的侍女花兒蝶兒已然滿臉惶然無措地轟然推門奔來——


    “樓主,樓主。。。不好啦!”


    “有好多人闖進了蕪園,向著這邊殺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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