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吾輩就這樣誘哄一個三觀還未長成就歪掉了的十來歲小孩去玩背叛這麽高難度的遊戲真的好嗎?


    寂靜的夜,吾輩身形飄渺的出現在了煙都那繁華而風格獨特的翎殿前,主色調為黑白相間宮殿群連綿矗立在山中山琵湖地域間,暗夜月色下更顯煙霧飄渺,朦朧如雲煙幻景。


    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吾輩那早八輩子碎成渣渣的良心和下限。。。艾瑪,有點痛。。。節操神馬的又粉碎了一絲啦了嗎?吾輩果然已經朝著誘拐犯的康莊大道馬不停蹄地狂奔而去了吧。


    抬頭仰望暗夜,吾輩悵然歎息,別看吾輩蠢萌成這樣,但是我對於宵寶還是很有自信的,奈落之夜·宵是絕世男神。。。吾輩一直堅信並且堅定不移著。所以就算是三觀都已經扭曲歪掉的可愛男孩紙也絕逼逃不出吾輩那張魚唇麵癱臉的賣萌光波上。


    #坐等鑰匙從天而降。


    #論策反正太的一百零八種方案。


    #像吾這樣的絕世美男紙,果然想要什麽隻要微笑就好了。


    #誘拐未成年少年真的木有問題麽?


    #宵寶汝這樣的渣汝家吞仔造嗎?


    。。。嗬嗬,絕逼不造啊!


    望著原本一片幽暗的冷窗功名之前突然間一片的燈火輝煌,木扇紙鋪的門上印出了一個高大挺拔的黑色剪影,我默默地之前才剛剛溜進去的一身紅衣的熊孩紙點蠟,啊,被抓個正行呐。。。


    雖然吾輩也有預料到遲早會暴露,但是實在是沒有想到會如此之迅速地讓人無法反應過來,果然不能夠小看汝啊,煙都大宗師·古淩逝煙。


    群林影綽,秫秫冷風,沙沙樹影搖曳,感知間,數十道黑影突然出現,在我周身已呈圍爐之勢。


    看樣子,竟似盯了我已有不少時日了。


    果然。。。是在我一進入煙都便已經注意到了麽。


    雖然沒有預料到大宗師對於煙都內外的掌控程度之嚴謹細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吾輩大概隻能夠做最壞的打算了,至於裏麵那隻壓抑已久經不起教唆的熊孩紙嘛。。。嗬嗬,已形成徹底地背叛之實的宮無後,大概又會接受某人“愛”的教育吧。


    所以說時間緊迫。。。吾輩,也不是完全沒有成功的希望啊!


    幽冷森森,蒼白掌間蜿蜒的夜刀探出鬼鷸的刃尖,我微微垂眸,默立在原地,黑暗間,無數道帶著殺意的身形倏然向吾衝來。


    哈,就算拚武力,吾也絕不輸於任何人呀!


    刀起,風冷,蒼茫白雪在黑暗的煙都上空漸漸散落飛零。


    清冷無波的聲音響徹這篇風雪降臨之境。


    “冰流·夜刀穿月!”


    。。。。。。。。。。。。。。。。。。。。。。。。。。。。。。。。


    宮無後在偷入冷窗功名的時候什麽都沒有想,而在被抓個正形的時候依舊沒有任何意外,他動作優美,慢條斯理地將從暗格中找尋出來的那柄樣式奇異的金屬鑰匙收起,而後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在突然亮起的燈火下一步一步沉穩地向他走過來的男人。


    啊,大概也就如此了。宮無後平靜無波地想到,對於大宗師的出現沒有絲毫意外地情緒,果然還是不行麽。。。這是他僅有的反抗,對大宗師,對煙都,對這個世界,壓抑、扭曲、醜陋、令人惡心,宮無後覺得自己再這麽下去遲早會瘋掉,和這座腐朽的煙都一起陪著大宗師墮入地獄。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無法抵抗,不能抵抗,也不敢抵抗。。。這樣的沉默直到他遇到了那個人,直到他在這一片煙霧繚繞的可悲世界中遇到了一抹不一樣的色彩。。。


    那是。。。奈落之夜·宵啊。


    “。。。徒兒,丹宮,宮無後。。。。”


    低沉柔緩的聲音,吐念清晰的名字,一下一下的,煙都大宗師古淩逝煙走至紅衣男孩的麵前,儒雅成熟的俊逸麵容上是一抹噙著的危險的冷笑。


    “如此行為,竟令吾感到訝異了。”


    宮無後低垂著頭顱,一動不動,任由對麵那人的手輕輕地搭在了自己脆弱纖細的脖頸上。


    “違逆吾,反抗吾,背叛吾,汝,竟然也有這樣的能為嗎?”


    手指間倏然收緊,宮無後一陣窒息,他微微抬眼,狹長的媚眼裏滿是陰鬱冷漠,映襯著火光下眼角那枚灼灼燃燒的血淚,更顯詭譎無常。


    門外,一片寂靜中,天地間徹骨的寒意卻在這一瞬間突然爆發。


    陰鬱的神情突然一怔,恍然間,宮無後猛得看向大宗師。


    “你動手了!?”被掐著致命的咽喉處,他吐字艱難地說著,原本無動於衷形同麻木的表情裏突然混入了一絲驚怒,不是對自己即將麵臨的一切而擔憂,而是外麵那個一身紫衣的男人。


    宮無後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一切都在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的掌控之中,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一切,包括他們的相遇,乃至今晚的行動。


    這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也是一個喜歡玩弄他人的男人。


    宮無後沒有擔心自己,因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覺得如他這般令人作嘔的身軀還有什麽好在意的呢?他如今唯一的情緒,已然統統都給了門外那個墨發紫衣的蒼白青年。


    大宗師輕嗯一聲,迴身向門外看去,趣味地一笑,“無盡的風雪,冰雪的鋒芒。如此刀境吾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哈,冰樓的人嗎?”


    而後,迴首低頭,手指輕撫宮無後嬌豔無雙的臉龐,“吾該感謝汝,吾徒,汝帶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呐!哈哈哈,冰樓之人,真是吾難得的獵物。”


    “。。。大宗師,汝不會成功的!”猛得張大眼眸,宮無後近似扭曲著臉發出低低地嘶吼,心,卻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嗯?徒兒汝如此緊張舉態,倒是令吾感到奇怪。。。汝,在怕些什米!?”大宗師細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番手中這隻毫無抵抗能為的幼獸,冷笑低喃,“既然如此在意。。。不如,讓為師將其關起,你吾師徒二人細細賞弄一番如何?”


    宮無後唿吸一陣窒息。


    害怕,恐懼,絕望,所有的負麵情緒像一條毒蛇一樣吞噬著他的內心,他終於感覺到了,這強大的恐懼感的來源,隻因為一個人,雖然相處不過短短時間,但是宮無後放不下了,汙濁的世界裏突然的一抹蒼白,這使得他再也無法接受其他顏色對其的沾染,即使,是眼前這個魔鬼,也不行!


    既然如此。。。


    吾要汝死,大宗師!


    指尖微動,朱紅,已然出鞘。


    第一次,宮無後將朱紅劍指向了他的老師,他的撫養者,他從小到大的夢魘,古淩逝煙。


    “丹虹斬!”


    。。。。。。。。。。。。。。。。。。。。。。。。。


    冷窗功名外已然是一片冰雪的世界。


    我的墨色長發飛揚,周身寒氣鼓蕩起衣袍長發,身側蒼白青藍的冰雪之氣環繞吞吐,瞬間凝聚濃鬱到一個界限後驀地向四周卷去,激起一陣四射如雨的冰刀,刹那貫穿向著四麵八方圍攏而來的煙都之人,濺起一陣冰晶血霧。


    眉眼間像是籠著一層模糊的寒霧。抬起單手,夜刀直指,眨眼間又是幾道巨大的蒼白清冷之光撕裂空間穿入最後幾人的身體。


    刀落,雪飛,寂靜的庭院內,白雪秫秫,腳下是一片血色的屍骸殘體。


    清甩紫色長袖,我攏起雙手,慢慢向著之前就再無動靜的冷窗功名的扇門走去。


    袖中夜刀一陣不安低鳴,我陡然放緩腳步,定立在了紙扇門扉前。伸出手,輕輕拉開了門扇。


    映入眼簾的,是好一派脖子以下無法描繪的18x。。。


    =o=。。。。。。。。。。


    。。。額,等等,18x!?


    。。。臥槽坑爹呐18x神馬的這他尼瑪的都是什麽鬼啊掀桌!?


    難道是吾輩打開的門的方式又不對了!?我麵無表情地繃著一張冷臉一副天塌下來吾輩都要維持麵癱百年不動搖路線但是手摸著門扇心裏卻已經在猶豫著是不是要關上它然後重新打開一次不行吾輩的三觀救命吾就知道這是一扇坑爹的新世界的大門可是吾輩還是手賤的把它推開了了了。。。


    紙鋪一片留白的門扉內,直襲吾輩注意力的,首先就是那遍布整個房間滿屋淩亂卻張力十足的紅色絲線。鮮豔似血的紅線如同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毫無規律地爬滿所有的空間,在那繚繞糾纏如巢的最中央,無數紅色細線束縛著一個人,一個一身淩亂嫣紅長衣仰頸痛苦閉目的十來歲少年。


    蒼白,瘦弱,有著雌雄莫辯之容顏的少年被束縛在纖細的紅繩中,淩亂的紅羅大袍鬆散地披掛在身上,露出細嫩幼白的胸膛和圓潤可愛的肩膀,那在紅色燭光下仿佛泛著珠光色澤的赤果肌膚被細細的豔紅細繩束遍全身捆綁,露出那脆弱如蝶翼般不斷微微顫動的眼瞼,更顯得妖孽冶豔,如同東洋豔鬼。


    吾輩的手不為人知的抖了一下。。。


    嚶嚶嚶嚶勞資還是純潔的孩紙天真呆萌不懂世事這麽刺激香豔的打開方式吾輩表示承受不來啊!


    就看見,一道身材挺拔偉岸的成年男子背對著我反手站立在宮無後的身前,身披寬衣曲裾深袍,頭戴華麗古拙的冠帽,這個男人正抬手捏著宮無後纖巧無力的下顎,聽聞開門之音,他緩緩轉身,露出一張嚴肅冷峻的容顏,一派的高深莫測,冷峻絕豔,帶著冷淡的容顏,疏離的儀姿,如同一位素雅斯文的儒生,更似成熟知禮的學者,看向吾輩時,此人竟是一派平和如友人一般用著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道。


    “如何。。。訝異嗎,驚歎嗎,這便是吾所創造的一件最完美傑作,是吾畢生的唯一最重要的藝術品。。。”


    “動吾所有物者。。。冰樓遺族,汝,有那般的能為嗎!”


    “不得不說,這是汝取死之道的開端啊!”


    瞬時間,那濃鬱的殺意有如實質,直襲而來。


    吾輩直麵這莫名殺意,捏緊夜刀,麵無表情做死魚眼狀。。。


    3x即視感滾滾來襲。。。


    臥槽導演,這個劇本根本就尼瑪不對勁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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