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劫道的來說,遇到我們算是他們這一輩子最倒黴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一次他們真的是挑錯人了。


    我們這些人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過來搶劫的類型啊,除了柳凝煙之外,其他人隨便一個人都能讓這些人全滅,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壓力,這些人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是對手。


    更何況,在這些人當中還有一群特殊的家夥。


    如果是我遇到這種事情的話,或許我不會趕盡殺絕,幹掉幾個人,其他人滾蛋之後,這個事情基本上就算是結束了,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就有多麽的善良,真正的原因就是我不想太麻煩。


    這些人都跑了,我還要去追殺,那多累啊。


    但是任澤這些人不一樣,他們一直秉持著的都是一種除惡務盡的觀念,這種人如果不能將他們全部幹掉的話,誰也不敢保證這些人還會做出來什麽事情。


    幸存下來的人,不會因為自己同伴的死亡就引以為戒,等到這一段時間過去,心中的恐懼消散之後,他們就會再一次拿起自己手中的屠刀,重操舊業。


    那樣的話,對於其他從這裏經過的人來說,或許就是一場災難,沒有我們的實力,那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幸運的,給錢了事兒,還能獲得一條性命,對於那些不幸的人來說,結果甚至是比死亡還要慘烈。


    這種事情是任澤他們絕對無法接受的,所以任澤直接表示自己要去追殺過去。


    對於任澤說的話,我隻是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以任澤的實力,幹掉這些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壓力。


    對於這些人來說,也根本不需要太多的人過去追殺,一個人足夠了。


    眼看著任澤消失在麵前,我們重新鑽進了車子裏麵,我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很平靜,但是柳凝煙的模樣,看起來還是有些怪異。


    紅撲撲的臉龐,看起來有點兒不甘心的樣子,可能是因為沒有自己大展神威的機會吧。


    當然了,對於我來說,永遠都不希望這種機會出現。


    耳朵裏麵能夠清晰的聽到,前麵還在不斷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音,很明顯,那些逃亡出去的人們,正在遭受著任澤殘酷的屠殺。


    沒有人覺得這種行為有任何的不妥,結束這些人的生命,或許能夠拯救其他人的生命,這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開車過去,一路上能夠清晰的看到地麵上躺著一個個屍體,每一個屍體看起來都是相當的可怕,在那一張張絕望的臉龐當中,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對於生命的眷戀。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並沒有過去多長時間,可能也就是一分多鍾的功夫吧,副駕駛座的位置,突然之間多出來了一個人影,不是任澤又是誰?


    身上幹幹淨淨的,看不到絲毫的血跡,那個模樣根本不像是剛剛殺死了那麽多人的樣子。


    “搞定了?”我隨口問道。


    任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以為我是誰?”


    得,夠囂張的啊。


    笑了一下,我也沒有多說什麽,繼續開車往前走。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鍾的路程,終於看到了一個縣城,我們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個縣城並不是那種很發達的類型,到處都很破敗,就算是吃飯住店的地方都不是很多。


    先找了一個地方,準備登記一下住宿。


    在這種小地方,總是能遇見各種各樣讓人心中不爽的事情,就算是在登記住宿的時候也是一樣。


    櫃台前麵那個服務員,黑著一張臉,嘴巴裏麵嚼著口香糖,手裏麵在扣著手機,那個模樣看起來好像誰欠了他幾百塊錢一樣。


    我都已經連續說了好幾聲,這個家夥才滿臉不爽的抬起頭:“幹嘛?”唲餾靶漆嗣靶漆。


    日了。


    當時我心裏麵就很不爽,很有一種給這個家夥一巴掌的衝動,你他娘的是個開酒店的,你說我們來這裏幹啥?


    不過,我可能也想多了,這個家夥可能並不是開酒店的,最多就是給酒店打工的,一般的老板,應該不會這樣黑著一張臉把客人往外趕吧?


    要不是這個縣城裏麵實在是很難找到可以住宿的地方,我們就想要扭頭就走了。


    “住宿,給我們開六間房。”我的聲音也不是那麽客氣。


    那個前台隻是瞪著眼睛看了我一眼,旋即呸了一聲,將嘴巴裏麵的口香糖給吐掉,隨便看了一下:“沒有六間房,隻剩下四間房,你們住不住?”


    四間房?


    就算是四間房也得住啊。


    “住吧。”商量了一下之後,我說道。


    “一千塊……”那個前台直接張嘴就來了一句。


    你妹,一千塊?


    就這種破旅店,一間房居然都敢要二百五,這是把咱們當做二百五來坑了吧?


    我的眼皮直跳,不過沒辦法,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老老實實的掏了一千塊錢過去,這個家夥很爽快的丟給了我們四張門卡,甚至連在哪個樓層也懶得跟我們說,更別說親自帶著我們上去了。


    這服務態度可真是夠差的,要是在臨海的話,這種酒店早他娘的倒閉了,也隻有這種小地方,沒啥競爭的,所以才敢這麽囂張。


    四個房間都是在四樓。


    現在有四間房,不過我們這邊有六個人,貌似不好住啊。


    “怎麽分?”眨巴著眼睛,我衝著任澤幾個人問道。


    “隨便你們怎麽分,我要一個人一間房啊,我跟別人睡不到一塊兒,會失眠的。”任澤立馬說道,完全沒有謙讓的品德。


    “我跟霜霜一間房吧。”淩天也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人是情侶,無所謂的事兒。


    淩天倒是很爽快,不過薛霜霜倒是稍微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紅潤,白了淩天一眼,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算是接受了這一點。


    “那,鳳凰你和凝煙一間,我一個人住一間吧。”我說道。


    這是最理所當然的辦法,難不成要我跟鳳凰和柳凝煙之間任何一個人住一間?開玩笑。


    結果鳳凰卻是突然笑了一下:“還是算了吧,你們兩個人住一間吧,我也有點兒不太適應跟別人住在一塊兒,失眠對於女人美容來說,可是天敵啊。”


    我暈了,鳳凰也有這種習慣?


    感覺有些乖乖的,這樣一來豈不是我得跟凝煙住一間房了嗎?這怎麽成。


    當時我就不斷搖頭,表示這樣可不行。


    至於凝煙,一張臉更是變得紅彤彤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小臉兒不斷的搖晃著:“不不不,這怎麽行,鳳凰姐,我跟你住一塊兒吧,我盡量不會吵到你的。”


    雖然說凝煙明白自己心裏麵的感情,但是明白是一迴事兒,現在這種情況,那又是另外一迴事兒啊。


    尤其是當著這麽多人,要跟我住在一間房裏麵,凝煙心裏麵那種羞澀,自己都受不了。


    這樣的話,肯定會被人誤會的吧,所以還是算了。


    可惡啊,這什麽破地方啊,好不容易有一個旅店,居然隻剩下了四間房?開玩笑吧?


    這種破地方,能有人住才怪了,這地方應該都沒什麽人過來的吧?


    鳳凰卻是突然曖昧的笑了一下:“沒辦法啊,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有人在旁邊就睡不著呢,就這樣吧,反正你們兩個平時不也是住在一塊兒的嗎?”


    柳凝煙瞪大了眼睛,這能一樣嗎?平時雖然是住在一塊兒,但那是住在同一棟樓裏麵,跟住在同一間房裏麵,可是有著很大的差別的啊。


    柳凝煙很想要哀求一下鳳凰,但是鳳凰不為所動,看向旁邊的薛霜霜,結果淩天直接把薛霜霜摟在了懷裏,表示這事兒沒得商量,一個個從我手裏麵拿過了房卡之後就上樓了,隻剩下我和凝煙兩個人留在這裏,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滿臉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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